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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媳妇总是怕我怎么办

苏棠不可置信地张大嘴,五皇子立了功,如今在京城里被众人提及,一时风头大盛,谁能想到这般人物竟是个断袖?弟弟虽然生得漂亮,却是苏家的金疙瘩,是要延续苏家香火的,断然不可能我看父亲倒是很欣赏他,夸他有才学有本事,你这话便是说给父亲听,父亲也不见得会相信。只是你才回来不久,母亲还挂念着你,天天要看到你才能安心。眼下唯一的法子,暂且先看看,如果他是一时兴起,兴许过几天就忘到脑后了。苏棠的话音才落,外面的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公子,方才有位宫里的公公来传话,说是五皇子明儿要来府上拜访,还送了些外邦进贡的瓜果来让主子们尝尝鲜。苏和一听到五皇子三个字眉心皱得紧紧的,像是见了什么凶险之物的表情。苏棠顿了顿,点头道:你先下去吧。看着弟弟苦大仇深的样子,苏棠叹了口气:要不你今儿启程回老家躲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我寻着合适的时机同父亲说这事,由父亲出面和皇上提,定不会有事。你光长了年纪,心性还是如孩童,遇事也只知道慌。我的傻弟弟,去收拾收拾,父亲那边我去说。他们苏家虽然是皇上眼中的宠臣,但是说白了,臣无与君斗的理,五皇子之前不得圣上宠爱别人也只敢在背地里放刀子,谁敢明面上顶撞皇子?而现在皇子生出了过分的心思,且苏家是注重颜面的家族,如何都不会让天下人指指点点,避开成了唯一的法子。苏和对阿姐最是信任不过,当即起身回屋里让身边的下人收拾衣物,之前舟车劳顿后掉的肉才稍稍补回来些,这次也顾不得许多,听阿姐的就是。匆匆忙忙收拾好,连父母都来不及见,宛如丧家之犬般往府外走,哪知还未走到府外撞到了人身上,只听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带着戏谑还有吓人的阴冷:谨之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去哪儿?明儿才来府上的人这会儿出现在自家院子里说明了什么?苏和这会儿可不傻,脸上一阵白一阵黑,这个人疯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苏家安插眼线,顿时气道:萧詹,你疯了?皇上都不会在我家你居然敢?萧詹狭长的双眼眯起,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压低声音:我要是不安插眼线,如何能这么快得知你想躲得远远的,不想看到我?嗯?我那天还问良如,你会不会让我进你家的门,看来答案是不许了。苏和的手腕被他紧紧地扣住,痛意从皮肤表层一直渗透到心里,他本就是娇贵的人,这会儿疼得直冒冷汗,只听他靠在自己耳畔,柔声说道:你不许我进门自然这辈子也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我这人等的久了,耐心虽好,可与你却没那个耐心。所以我打算带你回去,我们好好说说话。苏和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拉着往出走,他想喊,但是萧詹借着勾着他肩膀作掩饰将他的嘴捂得紧紧的,力气大的让他挣脱不开。梦中萧詹是在沙场搏命的人,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杀敌的那把佩剑,哪怕再重萧詹也挥舞自如。府外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苏和被粗鲁地塞进了马车,那人跟着坐进来,声音倒显得柔和了许多:我会让人告知苏相,你到宫中小住。想去哪儿玩都可以,我陪着你。苏和又急又气又怒,偏又拿他没什么办法,无力地嘶吼: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父亲要是知道你的心思,不会饶了你。萧詹挑了挑眉,怜爱地摸了摸苏和的头发,笑着说:苏相知道又如何?我那日已经同父皇说过了,这天下你才是我最想要的,他给更好,不给,我自己抢。乖,有我护着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过最好聪明一点,不要越过我,不然我会生气。你真是个疯子,天底下的人会唾弃你。那又如何?第四十六章苏和眼睁睁地看着街边景物倒退,在街上行走的人也越来越少,进入视线的是守在宫门前面无表情的侍卫,手里的兵器在阳光下释放出刺眼的寒光。萧詹再快到皇宫时心情越来越好,俊逸的脸上含笑,前方马车不许通行,巡逻宫廷护卫看着苏家小公子脸色难看的被五皇子扣着手腕大步往前走,只当是这位小公子娇气又不讲理,行过礼便离开了。只有苏和自己知道扣着自己手腕上的力道有多重,痛麻痹了他的一切,让他连控诉这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宫廷里多的是人,不过片刻的功夫已经传遍了五皇子和苏小公子亲昵走在一起的消息。苏棠没想到自己刚见到父亲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随后赶来的良如公公给抢了先:相爷,五皇子想请苏小公子出去玩耍,在回京之前就说好了的,等过几日就将小公子送回来。苏相不疑有他,笑着说:五皇子还是不要同他混在一处,这小子没什么长进,只知玩乐。良如想到自家主子那日的神情,强撑着笑:五皇子自小没玩伴,到这般年纪也只有小公子一个朋友,偶尔放松并不是错,兴许时间久了,小公子也愿意听劝,到时候为相爷分忧解劳。苏棠拧着眉头看父亲和良如谈笑,等人走了才急迫地说:父亲,您不能让弟弟和五皇子玩在一处。苏相打心里对五皇子很是欣赏,闻言不解道:为何?苏棠看着父亲悠哉地倒茶,叹口气道:那五皇子有断袖之癖,他是瞧上了弟弟的好相貌,这一次去江南,弟弟受了诸多委屈,他一个好好的儿郎,再怎么娇气也不会连人样子都没了。他前脚还和我说怕五皇子想回老家躲一阵,哪知道不过转眼五皇子就找上门来了,弟弟这会儿肯定胆子都要被吓破了。父亲您快帮帮弟弟吧。苏相显然不信,笑道:你也别太惯着他了,这孩子惯会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五皇子怎么可能会是五皇子能让他收收性子也好。苏棠打从心底觉得弟弟不可能说谎,继续道:那五皇子说想和弟弟做夫妻,在路上也对弟弟不轨,您若不管,我这就去找母亲。苏相一听被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茶给呛了个正着,赶紧说:成成成,但是你要知道,说这种话是要讲证据的,污蔑皇子罪名不小。待为父查证过之后再做决定,五皇子是贤雅之人,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且放心。苏棠又急又无奈,恨不得当下跑到皇宫里去将弟弟给揪出来,但是父亲也说的有道理,若是没证据,她这般污蔑皇子,传出去还是苏家吃亏,只能强忍着担心退下去。第二天苏相进宫面见圣上,君臣商讨如何应对邻国不时对北疆的骚扰和掠杀,彼此都觉得这次只能派魏大将军带兵讨伐,本朝已有数年未起战事,且兵权大半被魏大将军捏在手中,哪怕是作为帝王也不得不忌惮。如今兵部官员和那些将士全都以他马首是瞻,朕这个皇帝倒成了个摆设,大敌当前,朕哪怕心里再不受用,也得带着笑去求他出兵。只怕魏家的胃口大的很,想借着这个机会逼朕抬举魏贵妃和老四。每每至此,我便恨这韩家不争气。苏相叹气道:大敌当前,容不得计较这么多,皇上唯有忍才成。老臣想,这次不如让五皇子一同前往。皇上拧起眉头,思索片刻,却未说什么。倒是苏相劝道:孩子长在眼皮子底下终究难成大器,倒不如放他们出去历练,五皇子说不定能让您看到意外之喜。皇上想起这个儿子也是头疼不已,好一会儿才说道:苏相,朕实在有愧于你,萧詹这混小子,实在是猖狂。那天他来见朕,说了许多混账话,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竟向朕求你的爱子苏瑾之。苏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原以为是小儿胡闹,谁知这怎么成?太过胡闹。昨儿五皇子将谨之带入宫中,深夜未归,这皇上,老臣就这一个儿子,虽不盼着他有大出息,这辈子只想他能安稳度日,不被烦心事所扰。还望皇上看在老臣这些年勤勤恳恳为朝廷效力的份上,庇佑我儿。朕亦觉得荒唐,这次你且回去等信吧。谨之会安然无恙地回去。萧炎正在书房练字,这阵子他们不用去相府,眼下也没什么事做,他便练字修养心性。在听到五哥和谨之关系甚好地走在一起时,他的笔顿了下,墨汁滴在纸上晕染出一个大的黑点,他向来是个追求完美的人,这张字白写了。谨之从江南回来一直在家中闭门不出,当初那封信中的字句他全都记在心上,只是一直未有合适的机会出宫看谨之,他不会相信谨之会放弃他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本就饱受折磨,也不知道侍从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现在整个宫廷内外都知道五皇子是个断袖,把苏小公子抓进宫里来是为做不轨之事。萧炎听罢只觉气血上涌,二话不说直往五哥的寝殿疾步而去,萧詹是不是断袖他不在乎,但是萧詹不能伤害他的好友。如果早些知道昨天他就会将谨之救出苦海。只可惜,他连人家的寝殿都未进去便被挡住了,任凭他如何气急败坏,这些下贱的宫人只会说一句:六皇子还是不要惹我家主子生气的好,不然您在宫里的处境只会更难。他堂堂皇后之子如何能被这些下人给轻视了去?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闯,口中更是不住地嚷嚷:萧詹,你放了谨之,你自己是肮脏之人,何故拖累于他?彼时萧詹正身着里衣,一头乌亮的发未竖起,端着慵懒舒适的姿态,眯眼看着躺在床上不理他的人,轻声哄着:难不成你想饿坏自己?将你带进宫里来我也没对你做什么不规矩的事,你又何故气成这个样子?谨之,我要真想做什么,你今儿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给我甩脸色。这是我特地吩咐御膳房的厨子做的,全是你爱吃的,当心凉了。萧詹的话音才落,萧炎难听的咒骂声从外面传进来,本来躺在床上的人蓦地坐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外面,十足的刺眼睛。萧詹冷哼一声:我这个六弟倒是好大的威风,到我这里来撒脾气,怕是忘了这宫中的主子是谁。说完像是想起什么,脸上满是嘲讽的笑:这么一说这宫里的主人确实不是我,从我年幼之时,每个宫里的娘娘皇子们都能来教训我们,进出此处如无人之地。以前我不在乎,但是今儿,你在我身边,我怎么能落了这个面子?苏和想说什么,但是这人生得高大,很快消失在视线中,他只能下地,急匆匆地穿上外衣追出去。他只是不想萧詹欺负萧炎,萧炎从小被作为储君培养,如今这般狼狈已是艰难,若是再被萧詹欺负苏和只是想出去劝劝两人不要吵,却不想他还未站定就看到萧詹竟一脚踹在萧炎的胸口上,温雅爱笑的萧炎,尊贵的皇后之子就这般被踹飞了出去。萧詹,你太过分了。萧詹嗤笑一声:过分?他若是真将我这个五哥放在眼里,那他就该照着规矩来见我。谨之,你不能太偏心,为何他是人,我却不是?我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头,他们都说我是活该,所以我就要忍受他们笑话我?咒骂我?听到了吗?他刚才骂我是下贱之人。苏和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许久才说出一句:这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气头上,做哥哥的怎么能和弟弟这么计较?萧詹刚想说什么,却听他的好母亲从里面出来跟着附和:阿詹,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弟弟呢?难道你还想让娘因为你而挨打受气吗?人活着是活脸面的,你不能只顾着自己,更不能这么自私。萧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肩膀颤抖:难道是我错了?罢了,罢了,将她带回去,无它事不许出来。至于我的好六弟,把他丢出去,这里可不是他的家,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萧炎眼睁睁地看着面目凶狠的萧詹拉着谨之进去寝殿,他胸口疼痛,却又恨自己无能无力。苏和再没有开口说过话,他只觉得窝囊,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关在这里连跑都跑不出去。每天对着这个疯子,他实在是度日如年。好在没多久之后皇上派人来传话,苏和悬着的心总算平复下来。他想回家,可是良如站在他旁边笑眯眯地说:苏小公子还是安心住着就是,不要乱跑,若是有个磕碰奴才也不好交差。小公子,奴才还是那句话,您多顺着点我家主子对您没坏处的。第四十七章邻国骚扰我朝边境,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朕已命魏长青挂帅出征讨伐,此番你跟随历练务必用心。这也是苏相的意思,你可不要辜负了我们对你的期许。萧詹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望着站在皇上身侧的苏相,眼底一片平静。有些事他们心知肚明,他爱护谨之,苏相赏识他待他好,所以他更加在意苏相的想法。到底是陪伴帝王多年的老人,面色平静不见半点破绽,以至于萧詹猜不透此时的苏相到底是何种心思。前世魏长青带兵出征,虽说将敌人驱逐出境保护一方安宁,若是抓住机会长驱直入敌方王廷,大齐国也不会在乱成一团时腹背受敌。先前他给了魏家上下很大一个不痛快,自己赤手空拳,定然会受刁难,如此倒是无妨,偏他不能忍受手下无兵将可差遣,萧詹什么没见识过,不需要别人来教他如何行事。恳请皇上将京郊的精兵给儿臣差遣。坐在上首的皇上先是一怔,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不知是不是眼花,他竟看到了萧詹身着龙袍,头戴冕旒,一身尊贵祥和之气萦绕,朝臣跪拜的情景,身子忍不住晃了晃。怔楞片刻,点头道:依你便是,下去吧。待人走开,皇帝身子一歪,掩唇咳的面色通红。苏相面色一紧,刚想出去让太监传御医,却被皇上拦下:无碍,不必叫那些人来心烦。朕这个儿子,可真是一点儿都不重规矩,这天下间也只有他敢这般和朕开口要东西,可朕竟找不出半点不给的理由。也是,他连皇位都敢要,更何况这数千兵马。旁的儿子个个不争气,我们都上了年纪,护又能护得了多久?五儿一直不亲近,最怕他是表面做派,骨子里是个混账,万一看走眼,朕怕是要成这江山的罪人了。苏相沉吟片刻,说道:臣倒是觉得皇上过忧了,五皇子靠不靠得住,且看他从边疆回来能给皇上怎样的惊喜。老臣识人无数,五皇子面目沉稳大气,虽冷清不易亲近,却心怀仁慈,与大事上拎得清是非轻重,虽虽然他对谨之怀有那般龌龊心思,你亦觉得他能担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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