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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尾巴不可以摸[娱乐圈]

谢烬看出来了,故意逗她,“什么都肯为我做?”她懒洋洋地点头,被他揉捏在掌心里,舒服得不想动弹,“当然。”温泉水滑洗凝脂。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肤透出漂亮的血色,嫩滑如脂,触之流连忘返,不知该算是伺候还算是享福。谢烬压低了声音,耳边呵出的气流如同难以拒绝的引诱,“那就把晚上的称呼再叫一次。”“……”奚言蓦地被提醒,臊得想跑路,挣了挣却被他早已预料地牢牢按在怀里。“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不对?宝宝。”他不紧不慢地诱哄,早已把微不足道的自省抛在脑后,甚至还想做些更恶劣的事,“乖,再叫一次。刚刚还对我说的承诺,这么快就不算数了么?”“……”这是谁?这肯定不是谢烬!这氛围她已经逐渐熟悉了。奚言面红耳热,索性紧闭上眼,一副“太丢脸了反正就是不叫有本事你亲死我得了”的架势,准备耍赖混过去。谢烬微哂,到底是有对付她的办法,从容地逗弄:“真的不叫?”她刚想说不,腰间的水流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搅动。软而有力的尾巴缠住了她的大腿,陷进她的皮肤略略收紧。仿佛连同她的心也一并缠紧了。绒毛的触感即使是在水底也能轻易地分辨,更何况缠的是格外细嫩敏/感的部位。她睁大了眼睛,想低头去看,却被他的手按住脑袋,不容拒绝地落进一双炽热的眼中。谢烬额头抵着她,意图不言而喻,“可以给你摸摸。”这也太犯规了!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奚言哑然无计可施,萌点弱点都被拿捏得死死的。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声若蚊蝇的,喊出他想听到的那两个字。“……老公。”柔韧的长尾顷刻间离开了她的大腿,尾尖打着卷扫过她的手腕。被她揉捏在手心里,好奇地轻轻拉扯。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她立刻停手,小心地询问,“疼吗?”谢烬的呼吸声变得沉闷而急促,“……不疼。”尾巴根部与脊椎紧密连接,分布着高精度的血管和神经,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器官。以她这么点手劲,疼是不至于的。别样的感觉居多。奚言不明所以,好奇心得到满足,对他的尾巴没那么执着了,可都已经主动地松开了手,却反而被缠得更紧。从手腕到小臂,从腰间到胸前再到纤细的后背。尾尖细软的绒毛拂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像要将她完完整整地染上自己的气味,再也不允许别人觊觎。心底被骚动侵袭得不安又难耐,她拨开水花,抱住谢烬的脖子,想再近,更近地看他。“你的眼睛里有……一个我。”她不知死活地凑上去,舔舐他侵染薄红的眼角。幼嫩的舌尖刷过皮肤,还没尝到什么味道,就被翻了个个摁在池边。背后垫着谢烬的手掌,一半是温暖一半是池边瓷石的寒凉。她煎熬地将身上热源抱住,贴得更紧,主动朝着他的嘴唇嘬了一口。软软热热的。她还感到意犹未尽,想再嘬一口时却已丢失了小打小闹的机会。唇齿间追逐缠绵的游戏逐渐加深,让人心焦又沉迷,她恍惚地咕哝,“到底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长而灵活的尾巴重新缠回她腿上。她脑海中隐约飞过几帧“学习资料”里的画面,却毫不抗拒,更像被引诱,趴在他耳边软乎乎地喊了一声,“……谢烬。”想给你生小猫咪。第55章 想要你买的冰激凌。深夜里, 院门口按门铃的声音越发急促,继而变成了敲门声,又变成气急的砸门。而院内, 被结界笼罩的春光无限蔓延。有意或无意, 谁都没有理会不合时宜的打扰。奚言神思恍惚, 深感自己历了一劫,甚至还没到头。昨晚想逃时,爬不出两步就会被尾巴敏锐地缠紧脚踝拖回来。醒来后也是一样,刚把手伸到床外试探就被握住塞回被子里。手和脚都被压住, 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仿佛是用身体当作结界, 把她困在这里哪都不许去。她抱着自己的存钱罐睡觉时好像也是这种姿势。但是她可没有对自己的存钱罐做过这种……这么……这些事!今天的拍摄是在下午,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睡懒觉。但手机没在身边, 她估摸不出现在是几点,只看得到从外面透窗而入的大好日光。奚言屏住呼吸, 悄悄地往床边一挪一挪, 小心翼翼地蹭到沿上,掀开了被角。逃脱在即, 那截雪白细腰却乏力地塌陷下去,脸着地差点摔出个好歹, 身后一只有力的臂膀把她提了起来。谢烬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听动静便精准地把她捞回窝里。“躲我。”奚言生怕他拿这个当借口翻来覆去地再闹一遍,立刻端正态度, “不, 不不不躲了。”“不喜欢这么玩?”“不, 不敢不喜欢。”“……”她是爱玩,但再爱玩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好不容易从奄奄一息中恢复气力,她试图讲道理来说服他不能这样, “要懂得节制,才不会吃腻。”“……”这句话是在她一口气吃完十支冰激凌时,谢烬用来教育她的。理所当然地没收第十一支冰激凌时他怎么会想得到,居然有一天这“教育”会被反过来用在他自己身上。“而且我们今天,还有工作没录完。”她再接再厉地找理由,“你看天这么亮,说不定都已经中午了。我好饿……我没力气,没法工作的。不工作怎么挣钱……挣不到钱,我就没法儿给你买礼物了。”没有谁能拒绝小狐狸可怜兮兮的示好。那种“毁灭吧只想抱着老婆回家睡觉”的躁意从心底消散,谢烬半是无奈地笑着叹了声气,拎起她的睡裙放到床边,“想吃什么?穿上衣服去吃。”穿衣服好啊。可喜欢穿衣服了。她如蒙大赦,腾地坐起了身。被角从身上滑落,暴露出大片旖旎春光,清凉的吊带睡裙即使穿上也完全挡不住。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奚言小脸一垮,回头朝始作俑者瞪了一眼,波光潋滟,媚意横生。而当瞄到他颈间若隐若现的抓痕,她又心虚地收回目光,转移话题,“我不想穿这件了。”谢烬不置可否,倾身勾住她的肩带,慢条斯理地往下拉。指尖抚过肩头有热意蔓延,注入的妖力缓缓流动,活血化瘀,斑驳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下面还有。”他伸出手,“先躺回来。”奚言想也没想,听话地趴在他腿上等拾掇。然后才反应过来,别处的痕迹穿了衣服就遮住了,根本就拍不到。他就是在逗着她玩儿!谢烬笑出了声,指间被她的长发卷住,绕了几下,被缠得更紧,忍不住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即使回过神来,她也没变回毛绒绒的小狐狸蹿到远处去,一边怨念一边还是由着他玩儿。被折腾得哭哭啼啼时,也没有拒绝和他更亲密。又乖又可爱。任谁都得食髓知味,撒不开手。起初只是蹭一蹭,后来不知怎么黏黏糊糊地就亲到了一起。奚言抱着他,被亲得散了神,自言自语般嘟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谢烬低声问:“变成了什么样?”她说不出口,哼哼唧唧了半天,“变坏了。”可是一点也不讨厌。是再坏一点也可以的那种坏。醒时本就天光大亮,再这样闹一通真就拖到了中午。负责跟谢烬这组的工作人员打他手机好几遍才得到回复,长舒了一口气,“奇怪,监控这边显示你们院里的摄像设备好像出了问题,画面都是灰蒙蒙的啥啊也看不见。”“言言也联络不上,院子也不开门……您要是再不接电话,我就得去找管家要备用钥匙了。”奚言的手机前一晚掉进温泉池里,还正关机。催开工的节目组人员似乎欲言又止。谢烬面不改色地回,“我们正要去餐厅。在那里拍也是一样的。”刚才消除的痕迹又得重新来一遍。奚言深感又受了一劫,只觉餐厅怎么离得那么远,生平第一次连干饭都不积极了,换完衣服坐在床边,懒散地朝他伸出手。谢烬会意,半蹲着为她系上凉鞋的搭扣,转过身背起她去吃早午饭。她安稳地伏在谢烬背上,满意地晃了晃脚。鞋子穿得好好的,也没有往下掉。天高日朗,院子里不知名的藤蔓绽开了鲜亮的花。奚言惬意地呼吸,呵欠打到一半,余光里瞥见杵在院门口的人,又噎了回去。周子寂一身定制西装,已经做好了最后一天录制的造型。她不知道周子寂在这等了多久。因为关机,从昨晚开始周子寂打的电话她也一个都没接到。看这身行头,只以为是今天做完造型刚过来的。“我有东西要给你。”他脸色不虞,斜睨着谢烬,一字一顿道,“下来说。”谢烬拖住她大腿的手指收紧了些。刚刚才挨过拾掇,奚言警醒得很,察觉危险的信号立刻不假思索道:“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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