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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喂奶

  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除了十一和头一次见到小小少爷的老管家被这哭声震的心惊肉跳,其余人都对小胖的嚎啕大哭习以为常,处变不惊。甚至这一个月以来,连温拾都从一见大儿子掉眼泪就心慌不已手忙脚乱变得熟练应对且无可奈何起来。虽然赵泽霖讲哭只是作为婴儿尚且还不会说话的小胖和外界交流的唯一手段,他哭未必是难过害怕,有可能也只是单纯寻求些关注或者肚子饿了屁股痒了这种简单小事。但温拾仍觉得,眼泪止不住的儿子实在是太爱哭了,几乎没看到他在别人怀里露出过笑模样,总是瘪着一张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风吹草动都值得他落泪。不过这表情倒也和宋庭玉素日冰山般的棺材脸有几分相似和真传就是了。手里拎着拨浪鼓的十一在尝试和张嘴哭嚎的小胖打招呼无果后,果断选择扭动屁股转身,保持得体又礼貌的微笑,一头埋在他爹的肩膀上,“啊——”太吵,实在是太吵。“哎呀,小少爷怎么哭成这样?”管家伸手要去抱,想哄孩子。“别。”温浪及时制止他的动作,虽然这样讲可能有点打击这位老人,但,“不熟的人想抱他,他只会哭的更厉害,这孩子认生。”果然,看到老管家伸手过来,小胖一边嚎一边扭动自己身躯,艰难地想要翻身躲开这不相熟的人,眼泪啪嗒啪嗒掉的更凶。明晃晃的嫌弃和躲避叫老管家伤心了,他当年可是连五爷都抱过的,五爷也没这么嫌弃他。“没事,我们都一样的。”宋知画安老管家。现在能在没有温拾的情况下把小胖顺利抱起来的人,就只有月嫂、温浪、宋念琴,还有压根不在意儿子是不是在哭的宋五爷,屈指可数。只是小胖心心念念的爸爸没来,来的是去冲奶粉的月搜。胖少爷还是有点不满,但到底来人已经是他熟悉的月嫂阿姨了,加上硅胶奶嘴放到眼前,下意识shǔn xī 着喝奶的嘴巴就丧失了嚎啕大哭这个功能。小胖安静了。世界宁静了。“十一,看看弟弟。”温浪掂了掂怀里的十一,鹌鹑似的蜷缩着的十一听懂爸爸的召唤才抬起头,不情不愿看过去。半岁大的宝宝也是有审美的。在十一眼里,满脸婴儿肥的小胖实在是过于肥美了点,裹着个大花袄,体积更是大了一倍,看着实在,不符合十一的审美。“嗯——”好胖的。原来弟弟就是又吵又胖的存在啊。嘬奶嘴的小胖躺在月嫂阿姨的怀里,就这么措不及防和已经出落的有点小秀气的十一对视了。没穿花袄并被宋知画捯饬的像个金贵礼貌小少爷的十一顺利吸引了小胖的注意力。奶瓶一扔,小胖向十一伸出了手,“啊!”“看起来他还挺喜欢你的,儿子去陪弟弟玩会吧。”温浪本来就希望十一能和小胖好好相处,都是兄弟,就像他和温拾一样。而后,喝完奶的小胖被放回了摇篮里,已经能坐着的十一也被他爸扔了进去,美其名曰陪弟弟。小胖太小,还只能躺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满眼好奇地盯着十一,嘴里嘟嘟囔囔,说一些含糊不清的发音,张手让十一爬到他身边来。十一缩在摇篮的角落,一动不动,礼貌微笑。想逃。但好像大人们看不出他想逃的意图。温拾虽然在家,但他现在有点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形势相当严峻。他今天早上新换上的衬衣和针织衫,刚到下午,胸口就濡湿了一大片,这湿黏黏的感觉叫温拾只得偷偷摸摸大白天洗澡换衣裳。自打小胖出生,家里一直给他喝的奶粉,因为小胖出生的头一个月他并没有下奶,温拾本来以为他就像温浪当时一样,男人就不存在哺乳这个功能。但就在前天,莫名其妙早上起床的时候胸口就多了两团微湿的痕迹,因为最开始并不多,温拾没意识到这是所谓的乳.汁。换了衣服就不当回事了,直到他今天白天和宋念琴核对小胖的满月礼时,那胸口突如其来的不适和转瞬湿透的衬衣,差一点点就让温拾再也没脸见人了。默默换了衣裳,又尝试在胸口垫上纸巾的温拾羞的快要钻进下水道去了。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赵泽霖和宋庭玉都不在家,温拾也不知道自己能向谁求助,虽然家里女眷多,但他实属不好意思为此向她们开口,只好鸵鸟似的留在房间里,和杨见春在电话里商讨补习班下半年的方向——要不要开设温拾最初想的全科。“也有一些人打电话咨询我们没有没有文科类的补习。”还有人需要补语文,虽然少,但的确有。语文这个科目确实存在一些偏科严重的情况,但就算是偏科,语文也不会像理科一样一旦偏科能差出去七八十分甚至更多。“如果我们要开班,肯定还得再招语文老师。”补习班的文科类老师只有教外文的。“见春,你觉不觉得,语文其实不适合像其他班课一样随着课程走,专题突破会更好一点?”“专题突破?”温拾觉得,语文其实不是一朝一夕补课能提高的,因为这不像是理科类,有清楚的提纲,把这个知识点讲清楚再做几道题进行突破训练,只要掌握,题出的不偏,往往分数都能拿到手。“我们整理一下语文的专题,阅读、古文、作文,开专项突击课,着重提高一个板块,按需报课。”这样,语文好的学生兴许也有薄弱的板块,或许阅读分析不好,或许作文写的没有头绪,这门课也能提供给他们。“这个方向可以,我回去想想。”杨见春记下了。“咱们去年的净营收出来了,财务报表我抽时间给你送过去。”杨见春知道温拾出院但还在修养,早就提过去慰问一下温拾。只是年初又是交租金又是交税金的,加上税务是第一次见他们这样大规模的补习班来纳税的,拿不准该怎么处理,遛的杨见春在教育局和税务局之间两头跑,忙到现在才有点空闲。温拾举着电话摸了摸自己尴尬的胸口,害怕丢人,想拒绝。杨见春道:“温少,这都快半年没见了,你要是再不让我去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我真要生气了。”温拾只能答应,和杨见春约了周六。所以,他得在周六杨见春到来之前解决眼前的困境。宋五爷今天刚到家,就被从楼上冲下来的温拾拉住了胳膊。稀奇,往日这个时候温拾都是从婴儿房冲出来的,“你今天没有看容璋?”“浪子带着小胖和十一在玩,我有事找你。”这事一定是十万火急了,宋庭玉没多问,跟着温拾上了楼。卧室的门刚刚关上,五爷胳膊上的围巾和大衣都还没来得及放进衣帽间,温拾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格子开衫了。他脱衣服实在是迅速,宋庭玉都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小媳妇把开衫一扔,低头解起打底的纽扣。“等等。”宋庭玉随手扔下大衣和围巾,看一眼表,缓缓道:“现在是不是有点早,要不等一会。”他也忍了快两个月,也很想念温拾,但再等一会宋家就要开饭了,说不定管家还要上楼叫人,这时候开始只会被打搅,还不如等吃完饭之后。“可我等不了。”宋庭玉回来之前又换了一件衣服的温拾抬头,眼眶都红了,“你不知道,我、我——”突如其来的下奶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招架,就好像擦也擦不干净,堵也堵不住,多余的液体顺着胸口淌到小腹,尴尬又难堪。“怎么了?”宋庭玉看到温拾窘迫又慌乱的样子,意识到情况似乎和他想的有些出入,上前一步捧起温拾的脸,“慢慢讲,别怕。”温拾结结巴巴开口,耳朵红到发烫,宋庭玉认真听着,又观察了一下温拾明显比平时红了些的胸口。而后,面不改色的五爷摸了摸温拾的脑袋,安抚道:“这是正常反应,没关系,不丢人,一会我让赵泽霖过来,处理一下就好了。”“处理一下就可以好了吗?”温拾攥着宋庭玉的衣角,眼巴巴盯着男人,现在男人说什么他信什么。宋庭玉也没这样过,他猜得。但赵泽霖必须有办法结束这件事。“温少,那个,你先不要害羞哈,这真的很正常,但是能让我先看看吗?”听到温拾有了母乳,赵泽霖的眼睛直放光。现在温拾在赵泽霖眼里就像是国宝似的,男人生孩子、血压低到七十还能起死回生,产后自然哺乳,单拎出哪一件,都足够写好几篇研究论文了。赵医生本着一颗科学求真的医者仁心,想看看。然后,他差点被患者家属殴打,“你再说一遍。”宋庭玉的视线如寒芒刺背,赵泽霖顿时收起了他想研究温拾的心思,面露笑容,“哈哈,这都是正常情况,感觉到胀痛是因为没有及时疏通,温少可以尝试喂喂小少爷。”赵泽霖隔着衣服观察了一下温拾的胸围,没看出有多大,估摸着量也不会很多,一天喂一顿这个苦恼差不多也就能解决了。“母乳很有营养,不比进口的奶粉差。”来都来了,就别浪费了。“这多久可以结束?“温拾关心的问题是这个。“短的可能三四个月,长一点的十个月快一年也有。不过到了后期也有人为干预断奶的。”十个月?温拾想都不敢想,难不成他要这样坚持十个月?还得习惯一天换三套衣服?这肯定不行,他还要出门见人,总不能,每次都在胸口垫上厚厚的纸巾防患未然吧。“现在就停,不等那么久。”宋庭玉帮温拾做了决定,他儿子已经够胖,奶粉也够他喝的,不需要这所谓更有营养的母乳。虽然有点对不起小胖,但温拾也坚定地要求尽快结束这件事。“那我去熬点蒲公英水来。”倒是也有一下子见效的西药,但对身体伤害不小,赵泽霖决定用比较舒缓的方法慢慢来,“如果实在难受,吸出来会好一点。”晚上洗完澡的温拾仍旧胸口发堵,就想要不要去婴儿房把小胖抱出来试试喂奶,现在还有,让小胖尝尝也没什么不好。他穿上睡衣准备去找孩子,却被宋庭玉抓住了衣服带子,“你去哪?”“去给孩子喂奶。”“不是不给他吃吗?”“这不是还有吗?没了就不给了。“温拾有点难以启齿地低头,主要是真的很不舒服,他自己试过挤了挤,但可能是不得要领,痛的他额头冒汗,还没有缓解,叫人发愁。宋五爷继续扯那睡衣的带子,靠在床头,冷淡道:“不给他尝。”要万一把小胖惯的挑嘴,以后再也不喝奶粉只找温拾了怎么办?宋庭玉还是有点了解自己儿子那张贪吃的嘴的。打一开始给胖少爷买的就是高级特供奶粉,有一次奶粉快喝光了,宋知画送过来新的时随便买的大众牌子,给这小子冲好了是一口不喝,大人都看不出这奶粉有什么差别,只是胖少爷活像是在给他喂毒药,抗拒十足。温拾声音低低的,“可我有点难受。”“难受我来帮你。”宋庭玉将那衣服长长的绸缎带子缓缓收进手心,“总之不给他喝。”/>于是小温自己爬了过去,扒着宋庭玉的肩膀迟疑,“可是你会吗?”宋庭玉拨开温拾锁骨下方的第一颗扣子,“试试就知道了。”事实证明,小孩子靠本能shǔn xī ,大人——倒是也能靠本能。温拾胸口倒是不涨了,就是细软的皮肉上全是齿痕,衣服一磨就生疼。宋庭玉倒是餍足至极,表示他随时都可以‘帮忙’,让温拾不这么难受。于是第二天赵泽霖的蒲公英水一送到手边,被折腾了半夜的小温立马抱着桶吨吨吨喝,这东西不能再留,不喂小的喂大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小胖还不知道自己被亲爹抢去了珍贵口粮,他拥有了吸引兴趣的新‘玩具’,时不时就被温浪拎到摇篮里,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维持一个得体微笑的十一。别说,温容璋同志还挺喜欢这个哥哥的,他总想碰十一,十一就总是往他碰不到的地方爬,气的胖少爷张嘴大叫。温浪往往是一边刷题一边在婴儿房看着俩小东西,他这边正被惨痛的文综打击着,侄子细嫩的小尖嗓就叫唤起来了。温浪立马放下笔走过去,检查小胖的尿布,干干净净,也还没到要吃奶的时候,“是想找爸爸吗?爸爸不是刚来看过你吗?”温拾进书房处理工作前刚来看过这小祖宗。小胖和他的小叔面面相觑,“啊!”要哥哥!缩在角落的十一,偏头看向摇篮外的世界,脑袋失落地抵着摇篮框架,一声不吭。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看小少爷是想和十一玩。”站在一旁的保姆道,她看到了小胖向十一招手的全过程。“十一啊,好好陪弟弟,爸爸现在很忙。”温浪呼啦了两把自己儿子的脑袋,他现在真的已经要忙转向了。三月初,距离高考也就只有三个月了。可温浪这考试成绩还是有点不理想。他本来把这件事归咎于生了孩子有点影响智商。结果同样生了孩子的温拾做理综试卷练手的时候连草稿纸都不需要,果不其然,最终他哥的理综只差二十分满分。偏偏,温浪还是一直在学校里学习的那个,温拾可是从没复习过高考知识,光顾着做生意生孩子,做题还能又快又准,成绩好到令人艳羡,看起来是半点没有‘一孕傻三年’的征兆。温拾安慰温浪,“我也没有一点没看,补习班的题册都是我汇总的,刷了不少题。”所以这也算是正常发挥了。毕竟温拾上辈子做过的题,可能是温浪的几十倍,以现在的时代水平想弄出来能难倒他的新题型,还是有些困难。温浪信了,但是,“哥,你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学文了?”不止温浪好奇这件事,连周斯年看到温拾在做理综卷子都不解,分明温拾是能写出满分高考作文的文学水准,继续学文不才是专业对口吗?文科没有原主好的温拾讪笑两声:“学文学理对我来说都一样。”要是学文,他可能就要丢人了,毕竟温拾自己就是作文写不好的一号选手,去补习班旁听语文作文模块试讲的时候,他比学生还要认真。宋庭玉对温拾学文还是学理都没有意见,他只有一点小小的希望,那就是温拾选大学最好还是留在京市。以温拾的成绩,想不留在京市都难。可怜温浪就没这么轻松选学校了,程临安私下和他谈过几次,意思就是不要好高骛远,就算不是京市,外地也有很多不错的本科学校,如临近的燕城有师范大学和科技大学,都不错。温浪知道,但是他困难在是不是要把十一也一起带到他上学的城市去。到了六月,十一也还没有满周岁,留在京市或者带到其他地方交给保姆,温浪都有点不放心。程临安不知道温浪还有别的牵挂,但他看出温浪有些不情愿,于是建议道:“如果你真的只想上京市的大学,那再复读一年也不是不行,我们这里,有的学生复读了两三年才考上心仪的大学。你这一年里,也因为生病耽搁了不少时间,要追上满打满算学习一年的人,很难。”要追上京市高中里那些实打实学了三年的孩子,就更难了。“不过这些事都不急。”程临安道:“怎么也要等到考完试出了成绩再看,还有三个月,时间也充裕。我有个在市里高中教课的朋友给我送了一点出的很不错的题册,这周末去图书馆的时候,我带给你。”程临安和温浪因为之前月子补课你一段时间,亲近了一些,温浪现在看程临安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程临安顺利成为温浪在学校里为数不多说得上话的朋友,两人私下偶尔也会见面,不过都是去书店、图书馆,看书做题。温浪其实也觉得程临安连周末都和自己这个学生在一起实在是敬业,谁料儒雅的程老师说:“不是敬业,是我没什么朋友,不是因为你,我也没有约会,周末除了送侄女上课,一整天都不会出门。”“你怎么会没朋友?”程临安在学校里受学生欢迎,出了学校也是现在社会上最吃香的海归精英那一挂,而且他和谁都聊得来,谁和他在一起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温浪感觉他应当可以用‘交际花’来形容。“真的。”程临安见温浪不信,道:“我的生活真的很无趣,你呢?如果周末不和我来书店,还会去哪里吗?”他有点期待温浪的回答。“我?我也就在家里。”温浪周末也很少出门,这学期作业多,他周末没办法再找兼职出去赚钱,不然作业写不完,又要被通知家长。“你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写作业,带孩子——”“带孩子?”程临安捕捉到了重点,“你还有弟弟妹妹吗?”“不,是我的孩子。”温浪不太想遮掩十一的存在,这就是他的孩子,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更何况,就算他主动讲出来,一般人也不会往孩子是他生下来这件事上联想。“你的孩子?”程临安原本带着浅笑的唇角有些僵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浪,有点无法消化这个巨大的消息,“你才多大?十九?你就有了一个孩子?”“嗯。”温浪点头,对上程临安的眼睛,坦诚道:“当时年轻不懂事,一不小心就闯了祸,但不管怎样,总要对孩子负责。”温浪看程临安无措的样子,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唐突了,但他把程临安当成朋友才把十一的事情讲出来。果然,可能像是程临安这样的高知分子,还是有点没法接受未婚先孕,又或者他年纪轻轻就当爸爸这种有些伤风败俗的事吧?程临安怔怔地看着温浪,这一刻,程老师心里的惊骇除却温浪年纪轻轻就做了父亲,还有一种无可抑制的失落。温浪有一个孩子就意味着他是个异性恋者,他这么年轻就和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苦心经营的程临安有些挫败。他回国以来,第一次对同性产生别样的想法,但现在,这希望好像要告吹了。“那孩子妈妈呢?你们还——”“很久不联系了。”薛仲棠已经消失在温浪的世界里小半年,如果不是十一的眉眼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温浪说不定都要忘记这‘前妻’的存在了。他不出现也好,至少温浪就不用提心吊胆,生怕十一不小心曝光在薛仲棠眼皮子底下。“那你身边有别的人吗?”“什么别的人,老师,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温浪拍了拍面前的笔记本,不知道程临安是怎么问的出这话来的,“我在学校就是上课,回家就是带孩子,哪有这功夫?”“说的也是。”程临安亦松了一口气。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哪怕未来可能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当继父,但道德让程临安不想成为他人的第三者。如果温浪身边没有其他人,那他的追求就是符合道德的,充其量,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或许会让温浪惶恐和恶心就是了。“我能去看看你的孩子吗?”程临安为自己找补,“我挺喜欢孩子的,我的侄女就是我在带——”“当然可以,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吧。”程临安给他送了这么多书,温浪觉得把孩子给临安抱抱也算是感激了,毕竟笑眯眯的十一就是人见人爱。趁周末赶到五爷家里见胖少爷并送上满月礼的齐乐和钟之择也这样觉得,他们第一眼还以为十一是宋家少爷,毕竟比起还裹的像粽子的胖少爷,十一穿的更得体,笑眯眯的模样也更大方。“五爷,你这也太速度了吧?”结婚不到一年,孩子都俩了?齐乐感觉那就是坐火箭都没这么快的啊。而这孩子怎么来的,更是谜团中的谜团。外面有不熟悉宋庭玉的人背地里讲宋庭玉看着正人君子,实际上在外面养小的,还把私生子名正言顺带回家,当初娶那个男人的时候有多风光,现在脸打的就有多响亮。只是说这种话的人或多或少都遭了‘报应’,久而久之就没人敢提了。但作为宋五爷的好朋友,齐乐和钟之择心里都有数,宋庭玉做不出来这种事,而且,谁家的私生子跟正室的姓啊?这也太荒唐了!就是无论他们俩如何旁敲侧击,宋庭玉都不肯透露一点。齐乐无奈,张手就要抱保姆手里的小十一,“来来,小少爷,让叔叔看看你这是随了谁,这笑眯眯的样子,真乖啊。”看着可不像是棺材脸宋庭玉的种。宋庭玉主动把保姆手里的眯着眼睡觉的小胖抱到怀里,“这才是我儿子,你手上的是我小舅子的孩子。”钟之择眼尖些,看着十一若有所思,总觉得像他某个熟人,“这孩子长得有点眼熟。”拖着胖墩屁股的五爷不语,他知道钟之择说的是谁。十一长得像薛仲棠这件事,他和温拾还曾讨论过,这孩子长大会不会就是个翻版的薛仲棠,毕竟就连嬉皮笑脸总爱微笑这件事都随了薛二爷。钟之择带了一套古玩,送温容璋当满月礼,齐乐俗,带的大红包,很厚实,递过去的时候,他问:“薛仲棠呢?怎么没看到他来给小少爷随礼?”“他还在桃花镇,说过一阵再来。”钟之择来之前给薛仲棠去过电话,电话那头的薛二爷仗着五爷听不到,把五爷‘大骂’一顿,竟然连生孩子这么大的事都没通知他这个兄弟,真是没情分了,还叫钟之择通知宋庭玉,等他忙完就来见他‘干儿子’。“他那个矿场这么忙?”“他们那个矿挖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含量很高,说是金矿也不为过了,”钟之择消息灵通,“我听说,年后那段时间,连京市的一把手都过去看了,他也是真的脱不开身。”“那不得赚翻了。”齐乐捏捏十一的小脸 把孩子捣鼓成了金鱼嘴 爱不释手 低头还想亲。“这就得问五爷了。”钟之择看向宋庭玉。“确实挣了一些。”宋庭玉含蓄道。多亏薛仲棠在桃花镇不辞辛苦 年前分红还算可以 十一和小胖下辈子的奶粉钱都不用愁了。活在众人话语里的薛二爷四月初总算是得了个短暂的休假回到京市。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不是因为他不想念温浪 当初他被温拾‘骗’到桃花镇一边忙矿场的事情 一边快把温家村地皮都掀起来了 可就是连温浪一根汗毛都没见到。薛仲棠意识到靠他自己实在是大海捞针 于是他找了京市专业的私家侦探 找人他们在行些。果然 不到一周 就来了消息。温浪还在京市 并且在上学。知道这件事的薛仲棠顿时明白当时温拾跟他讲的全是虚的 不过他也不怪温拾 大概这位大舅哥是真不想他和温浪再牵扯上什么关系了。薛仲棠清楚以他现在的德行 说什么都是空话 说什么都没话语权 他必须得达到能在温浪面前摆出巨大诚意的地步 才能真显出所谓的脱胎换骨 改头换面。所以他没去打扰温浪。温浪在努力上进 他也该继续往前走才是。只有实在想念的时候 薛仲棠会偷偷开半天的车 守在温浪的校门口等着看一眼他心心念念的人。想当初流连风月场的薛二爷 如今竟然纯情到只是看一眼心上人就在车里止不住傻笑的地步。因为想着温浪 薛仲棠在桃花镇几乎吃住都在矿场 也不挑环境了 更不过之前大少爷的日子了 每到关键节点 他还跟工人一起下矿研究。下矿危险性十足 一般像薛仲棠这样的老板是不会亲自去的 因为有再多保障也是命悬一线的事。不过薛仲棠很有自知之明 “没事 我这样的祸害 老天爷不会这么早收的。”他还没见到温浪 怎么也不可能折在那黑黢黢的矿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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