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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章 爱情有毒轻易莫碰

  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

几人都被吓了一跳,赵瑶忙上前去为周帝把脉,老侯爷更是直接上手掐起了人中。赵瑶怕造成二次伤害,阻止了老侯爷的施暴,“他只是怒急攻心,加之近日操劳,这才一口气没提上来晕倒了!”她拿出藏在袖中的银针,在周帝穴位上扎了几针,直到他长缓一口气才收手,“就让他先好好休息吧,醒来之后给他喝些安神汤便无大碍。”沈霄连忙招来内侍,吩咐他去熬些安神汤来备着。四人不放心周帝便都没有走,一齐退到外室说话。赵瑶眉头紧皱,望着镇南王问:“干爹,这样说来,幕后真凶是二皇子?亦或者说…是他的母妃?”沈霄在一旁给她科普道:“二皇子的母妃是元贵妃,这些年来宫中无皇后,一直是元贵妃在统领后宫。”赵瑶一下子便想明白了原委,“这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元贵妃因为嫉妒我娘,为了得到我爹的心,便对我爹娘下了这种离情蛊?成功之后又派人对我外祖一家痛下杀手?这便是夏家旧案的真相,我说得对吗?干爹。”镇南王赞赏的点头,“没错,瑶瑶真是聪明!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元氏一族共同做下的此事,因为当年的元贵妃手中并无实权,根本无法独自完成如此胆大包天的罪行!当年你父皇早曾与元贵妃有过婚约,后来遇到你母亲之后便欲与元氏退亲,想要迎娶你母亲。没想到元家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大度的接受了,后来还在皇储之争中力挺你父皇登基。”老侯爷叹息着接过镇南王的话头,沉着脸继续道:“你父皇登基之后受形势所迫不得不广纳后宫,他感念旧情便封了元氏为贵妃。没想到元贵妃这么沉得住气,蛰伏多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绝杀,真正叫人防不胜防,十八年前还真叫她给得逞了!若不是齐世子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种蛊毒,恐怕此事的真相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谁能想象得到这世上竟有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蛊毒?”赵瑶忽然想起了周玉棠曾经中过的那种毒,那毒也是来自于湘西,也是异常的阴损。那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如若有,为防万一她得赶紧将那种毒的解药研制出来。好在她最近在军营之中救治的患者多了,经验也丰富了不少,对那种相生相克的毒物有了新的理解,对解毒之法也有了些构思,她得赶紧去试试脑海之中的方子是否对解那毒有效?她都联想到了此事,沈宵更不可能会想不到,他严肃的皱着眉道:“看来这湘西我必须去一趟,我有种不好的感觉,那里还有更大的阴谋。”’沈宵面色凝重的将周玉棠曾遭遇刺杀,并且在刺杀中身中奇毒的事与老侯爷和镇南王说了。若是从前他定不会将此秘事与镇南王说,但此次抗倭之战中他通过和镇南王并肩作战,了解到他并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乱臣贼子,反而为保大周国土殚精竭虑,身先士卒。再通过方才镇南王与陛下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他终于明白过来镇南王与陛下之间的矛盾皆是源于岳母大人。他之所以密谋报复,是因为与皇上有着很深的误会,认为是陛下当年夺走他心爱之人又不珍惜,还叛其举家流放,从而导致岳母一家惨死。他的目的是想要为岳母报仇,而不是真的想要造反。如今误会解除,他将镇南王府与元家有牵扯这个杀头的秘密公之于众,还毫无保留的将所知晓之事和盘托出,可见其对岳母的事已经释然了。且他能感觉得到,镇南王对瑶瑶是真心疼爱,所有对瑶瑶有善意的人他都会回以善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沈宵心下打定主意,今后也会将镇南王当作长辈来对待。老侯爷听后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竟然还有这事?难怪周国公会同意他那宝贝疙瘩一样的小儿子迎娶一位平民女子,感情是怕他儿子活不久了啊?这老东西,还真是会算计。不过你说周家小子中的那毒也是来自于湘西?这倒是让人不得不多想。”沈宵想到齐襄与二皇子有来往,说不定他会对湘西的事情知情。虽然很不想见到他,甚至有点想拿刀砍他,但眼下大局为重,还是得捏着鼻子见一见。沈宵自我纾解一番后对镇南王道:“干爹,齐世子常年在京城,会不会知晓一些内情?”他跟着赵瑶改口改得很溜,想着他与瑶瑶夫妻一体,瑶瑶的干爹就是他的干爹嘛。镇南王正在沉思此事,闻言后一言难尽的看了沈宵一眼,心想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跟他老子一样脸皮厚。一想到瑶瑶既不是他的亲女儿,也做不成他的儿媳妇了,他这心就一擀一擀的痛,都怪这头猪,早早拱走了瑶瑶这颗小白菜。哎,也罢,他待瑶瑶是真心实意就行,他俩幸福就成。他好不容易把儿子扳回正轨,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免得儿子跟他一样为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缘分内耗一辈子。不属于他的东西,始终不属于他,正如他与云桑虽然有过片刻温情,且瑶瑶的年龄也对得上,但她却终究不是他的闺女一样。偷来的温情始终是偷来的,何必自欺欺人?他的前车之鉴告诉他,儿子还年轻,总会有属于他的正缘在等着他,时间是最好的解药。镇南王心气顺了不少,看沈宵又从新顺眼起来,“襄儿在京中之事我知晓的并不多,不如我派人去将他请来,今日就将所有事情都弄个清楚明白。”赵瑶一想到齐襄之前竟想要对她和沈宵下那种歹毒的蛊,心中就十分反感,更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他。她这人向来恩怨分明,不能做到对齐襄有好脸色,又不想让镇南王为难,便索性避开,借口说自己累了,提前走了。人生苦短,何必要给自己添堵?不想见就不见,免得弄得她心情不好。姜嬷嬷曾说过,心情不好生出来的孩子不漂亮,为了她孩子的颜值,她必须遁。反正孩子他爹在这里,她也不愁会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沈宵应该也挺膈应,但他又不用怀孩子,让他一个人堵就成。赵瑶一边往外走一边惆怅的想:这人活在世上还真是难啊!就算是皇帝也有这么多烦恼,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丢了真情。猪就没烦恼,但只能活到年底;树也没烦恼,但只能千百年立在那里,没有自由;额…还是做人好,虽然有烦恼,但有思想有意识,能吃能喝能睡,有温情和陪伴。仔细想想,人的烦恼大多来自于贪心,不懂得知足,所以她今后要知足,才能常乐。赵瑶又把自己给劝服了,心情瞬间又变好了。她调转脚步去了军医营,抓紧研制解药去吧,她总感觉即将会有大事发生!齐襄近日忙得跟螺陀一样,父王近来身子不好,一看军务就喊头痛,一看政务就喊眼睛疼,看来父王是真的老了!他作为长子必须得接过镇南王府的担子,让父王轻松些,早些颐养天年。儿女情长?不存在的!父王这疼那疼,已经完全丢手不管,他手忙脚乱的接受了所有政务。这些日子那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闭着眼睛都要爬起来和将军们商讨退敌之策,上茅厕都在算军用开支。没办法啊,人多粮少,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战场拼杀吧?倭贼你给我等着!等他完全接手岭南,他一定要大刀阔斧搞改革,大兴农业,发展经济。待岭南面貌一新,百姓们都富起来了,他一定要亲自领兵打到倭人老巢去,驯服不了这帮强盗就让他们灭种,永绝后患。他好似已经有许久没想过瑶瑶了?想了也白想,他又不是变态,要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非分之想,从前的情愫就当它是一场梦吧!且自从知道了母妃十八年前对夏家做下的事情之后,他就更不敢想了,他不配。忘记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最好的方法是什么?是让自己忙得跟狗一样!所以兄弟们啊,搞事业吧,搞事业既能让你有钱,又能让你有权,还能让你忘了她,多好啊……齐襄刚趴在堆积如山的书桌上打个盹,就听镇南王的贴身侍卫在他耳边魔音穿耳:“世子,世子,王爷有要事找您过去一趟。”齐襄睁开因熬夜而微红的眼睛,白皙的脸上还被桌上的折子印出来个红红的印子,他揉着眼睛疲惫的道:“父王找我何事?”老侍卫看见世子这副‘鬼样子’都有些于心不忍,王爷真狠心,有了闺女忘了儿,瞧瞧这都把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虽说想要锻炼孩子是好心,但也不能用力过猛,用力过猛不就成虐待了?但他做为下属又不能多言,只能用最最柔和的声音的道:“属下不知,世子随属下去一趟就知道了。”齐襄只得揉着太阳穴站了起来。他疑惑的跟着侍卫来到皇帐之后,所有人都被他的惨样给惊了一瞬。只见从前那个斯文儒雅,风光霁月的世子爷,摇身一变成了抽象派画师?衣裳皱巴巴,眼睛红通通,神色怏怏,脸上还有一团红印。齐襄:……父王没说要见这么多人啊?他出门时都没收拾自己,直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分明是要去见皇帝啊?算了,见皇帝有什么好收拾的,让他认为他越惨越好,免得心生猜忌。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沈宵这厮也在这儿?靠,这厮穿软甲的样子还真是…蛮帅的。难怪瑶瑶喜欢他,齐襄紧张的四处看了看,没看见赵瑶的的身影才松了口气。看看精神奕奕的沈宵,再看看昨夜熬了通宵还没来得及洗漱的自己,齐襄的脸僵了僵,他暗搓搓的努力站得笔直了些,企图挽回一丝丝尊严。沈宵一脸幸灾乐祸:我知道我知道,上次瑶瑶跑了他找不到她时,他也是这个鬼样子,甚至比他更颓废……爱情有毒,轻易莫碰。不过一想到他是在为了谁颓废,他心里又不得劲儿了,甚至有点想打人?镇南王看见自家儿子这副样子也挺于心不忍,但定神一看儿子眼中的神采,他又倍感欣慰。这孩子眼神不在阴鹜,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磊落,看来军营确实是个磨练人的好地方,能让孩子改邪归正,这儿子洗洗还是能要的!镇南王咳了咳,将之前几人讨论的问题都与齐襄说了,之后才正色的问:“关于湘西之事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你是否知晓一些内情?”齐襄摇了摇头,“我与他只是各取所需,互相都防备着对方,很多事情只是点到即止。湘西的事确实不同寻常,元家捂得很紧,他们赚的大部分钱都流去了那边,我猜想那边应是豢养着jūn_duì 。”他话刚落音就听内室传来一身巨响,周帝刚醒便听见这一惊雷般的消息,气得他一掌将榻上的玉枕挥在地上,“狼子野心,朕要诛他九族!”他怒气冲冲大踏步掀帘走了出来,痛心疾首看着镇南王道:“你真是好样的,竟然和元家狼狈为奸,企图造反?”镇南王有些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道:“臣可从没想过要造反,一切只为保命而已,陛下莫不是忘记藩王身上都有您赐下的慢性毒药?”周帝神情愤怒,“这是太祖开国时立下的规矩,朕能有什么办法?历代藩王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你们没有不臣之心,便能安稳终老。那虽是毒,但只要按时服用解药,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只要不是自己命短,活个八十岁都没问题。”这话反倒把镇南王堵得哑口无言,瞧瞧,这混球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一流,合着他们这些藩王就该洗干净脖子任由皇帝宰割呗?等等,他说这毒只要按时服用对身体没有大碍?那他为何会毒入肺腑?镇南王紧紧看着周帝,“皇上方才说这毒只要按时服用解药,便不会造成早亡?此话当真没有诓骗臣?”周帝一甩袖子坐在主位上,坦坦荡荡道:“君无戏言,朕何须骗你?又有何必要骗你?朕若是随意取藩王性命,岂不让天下人心寒?”镇南王神色一凛,眼中露出惊诧,“那为何臣身上的毒会侵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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