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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足球同人]执迷不悟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皇后的变化,他仿佛回到了刚刚结婚时的状态,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流产后里奥恢复得很慢,一两个月来都是神色倦怠,但最近他的情绪好了不少,笑容时时挂在脸上,施魏因施泰格也跟着心情大好。


最近巴黎日耳曼和拜仁有了些政治往来,他们送来的礼物中有一把长剑,轻薄锐利,价值连城,是送来的诸多礼品中最珍贵的一个,这本是巴黎日耳曼送给拜仁君王的礼物,但施魏因施泰格刚刚拿起那柄剑就知道是百年罕有的兵器,立刻送给里奥了。果然里奥一接到就赞不绝口,他身在后宫,没有上阵杀敌的机会,一辈子都用不到,但施魏因施泰格偏爱他,也认为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配得上这样举世无双的兵器。这件事自然也引起了小小的波澜,大臣们说这样的稀世珍宝只应该为君王所有,赠给后宫中的人,哪怕是皇后,也折了兵器的身价,何况皇后又是异族,之前屡有叛国举动,送给他实在不妥。但施魏因施泰格最近正为里奥的好心情高兴,别说送他一把剑让他开心,就是送他一座城,施魏因施泰格也愿意,别人说的话他也都当做耳旁风,不放在心上。


特尔施特根每个月有两天假期,这次他休假回宫后为里奥带来了自家酿的酒。午后两人在书房中闲坐,让人端来点心和酒杯,一起品酒。


“这瓶比刚才的好,是我自己酿的。”他为里奥倒酒一面说道。


“你顶多是指挥别人做,我可不信你自己动手。”里奥说。


特尔施特根笑了:“您说得对,说是自己酿的,也就是盯着别人告诉他们要求。但这个真的味道更好。”


他倒酒时袖子卷了起来,里奥接酒杯时看着他胳膊上长长的伤疤,想起藏书室和第二议事厅着火一事。


“让你受委屈了。”


特尔施特根不在意地放下衣袖。


“皇后没受委屈,我就不觉得委屈。”


里奥望着酒水上自己的倒影:“你被抓紧进牢里的那天我就发誓:不能让马克白受委屈。现在忍也忍了、苦也受了,没有这么一直挨欺负的,也该给他们点苦头吃了。”


特尔施特根脸上略过惊讶,但很快就寻不到踪影了。


“波多尔斯基安插在藏书室的侍卫最有嫌疑,但人早就离宫了,我们没有证据。”


“那不重要,”里奥摇摇头,“这件事不需要证据,你想让它是谁做的,我就让它变成谁的错,总归是要给你报仇,也给我自己出这口恶气。”


特尔施特根放下酒杯,“上一次拉姆把你推下楼梯,害得你流产,我更想为皇后出这口气。”


“那太明显了,人们会立刻怀疑是我在报复他,不能急于一时。不如先从波多尔斯基下手。”


“您想怎么做?”


“就像他们当初做的那样,”里奥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克罗斯怀孕的消息并没让里奥的心情有所起伏,他怀孕也好,不怀也罢,里奥知道施魏因施泰格心中只有自己。虽然如此一来自己成了后宫中唯一没有后代的人,但里奥也不在乎了,没有孩子就没有,他只要能和施魏因施泰格一如当初彼此信赖、亲密无间就好。


庆祝克罗斯有孕的晚宴上,里奥与从前一样笑容满面,波多尔斯基却脸色难看,里奥知道这怪不得他,自己和特尔施特根找到了种不常见的药材给他,对人体没有害处,只是会胸闷一会儿罢了。宴会开始没多久,波多尔斯基就神色奇怪,里奥知道药开始起作用了。身体不舒服,却不好半途离开宴会、折克罗斯的面子,波多尔斯基愈发烦躁,眉头也皱起来了。


看着他表情越来越不耐,里奥侧过身去,对正和克罗斯说话的施魏因施泰格说道:“卢卡斯看起来不太舒服,让他先回去吧。”


罗伊斯听到他们的话,看了眼波多尔斯基:“卢卡斯总归是已经生育过的人了,看见别人有了孩子,也不至于摆出这样一张脸。”


“马尔科,别乱说,”施魏因施泰格也看了看卢卡斯,他确实脸色很不好,“让他先回去吧。”


侍从走到波多尔斯基耳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波多尔斯基走到施魏因施泰格身边,对他和里奥道别。


“今天身体不适,不得已要先回去了,请陛下和皇后见谅。”


“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吧。”施魏因施泰格说。


“注意身体,卢卡斯。”里奥也嘱咐道。


波多尔斯基离开,克罗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略有不满,但终归没说什么。


“你这次去巡查要几天回来?”里奥问施魏因施泰格。


“很快的,就四天。”


“都要去哪里啊?”里奥问。施魏因施泰格把目的地念了一遍,里奥想了想问道:“这次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也很久没出门了。我是你的皇后,和你去巡查也是名正言顺。”


施魏因施泰格从没想过让里奥和他一同出门,他习惯了各种国事公事外出时都是和大臣、随从一同前往,还从没带过家眷。倒并非有规章制度说不能这样,只是他还没有这样的习惯。


“你也去?”施魏因施泰格问,“跟我出去跑可没什么意思,不仅枯燥,而且也吃不好睡不好的。”


“你忘了我也是军营里出来的?行军打仗条件比这差多了,”里奥说,“我知道没意思,但这样我能和你在一起,不然一分开就是四天,难道我不会想你?”


施魏因施泰格笑了,他考虑片刻,认定这主意确实可行,带着里奥去也没什么不方便,何况自己离开都城也会想他。


“那好,这次我们一起。”


里奥喜笑颜开,回去后立刻嘱咐下人收拾东西,隔了一天就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去附近的军营视察了。


里奥很少出城,更没去过其他城镇,上次哈维来看他,两人还没抵达目的地就被追回慕尼黑了。这次他们在白天赶路,晚上就到军营了,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在军营中巡视了一遍,施魏因施泰格和将军、副将们聊了聊眼下的形式,第一天刚刚抵达、怕他们乏累,众人只是简单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后就开始休息、用晚饭了。


饭后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呆在他们的帐篷里,虽然骑了一天的马、有些乏累,里奥还是因为第一次出城十分开心,他坐在厚厚的床垫上说着今天路上的见闻,这里和他之前去过的地方有哪里相像、哪里不同,他身旁随从提起的趣事等。过了一会儿,里奥提到都城,又想到皇宫。


“也不知道卢卡斯好没好些,前天宴会上他脸色好难看啊,只说是胸闷,希望已经没事了。”


里奥毕竟坐在皇后的位子上,时常会念叨下后宫里的人,他们不仅是施魏因施泰格的伴侣,有的还是他的朋友。


“不会有事,他身体一向好。”施魏因施泰格说。


“那可不一定,”里奥坐到施魏因施泰格身边,“说不定卢卡斯只是吃醋了,就像马尔科说的,托尼怀孕了,所以卢卡斯有些不自在。”


“他自己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还吃托尼的醋不成?”


里奥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好些时候没去他那里过夜了?算起来有一个月了吧……难怪卢卡斯会吃醋,你都不去看他,托尼又怀孕了,换了我是他,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只白天去看过他和孩子两次,”施魏因施泰格回想,“真的吗?换成你是卢卡斯,你也吃醋?”


“还用站在卢卡斯的位置上想?现在我就吃着醋呢,”说着,里奥抬起腿跨坐在施魏因施泰格身上,“你这两个月顶多只去了托尼那里一两次,他这么容易就怀孕了,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你对他‘特别照顾’了?”


“哪有‘特别照顾’,除了你之外,我去其他人那里都一个样,随便做一会儿,完成任务就算了。”


“我不相信,托尼年纪小,说不定你在他心上特别花心思呢?”


“真没有,”施魏因施泰格说,“他总是很扭捏,好像特别害羞……也就是我不爱多心,里奥,不然我都要以为他讨厌我、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后宫里哪会有人不愿意和你亲近?你又敷衍我。”


“我说的是真的,”施魏因施泰格说,忽然笑道,“可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里奥?”


“我不记得了,就这个时候、那个时候的……”


(车略)


第二天里奥果然下不了床了。他也懒得起床去做什么,反正今天他们还在军营里。他在床上躺到下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晚上施魏因施泰格回来,他们也不顾接下来的安排,照旧做到深夜,赶路时里奥就在马车里歇着。不能像在巴萨一样策马疾驰固然无聊,但里奥脑中只想着回宫后的趣事,把无聊都抛之脑后了。


一个星期后巡视结束,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赶回宫中。他们回到皇后寝宫,正打算好好睡一觉歇歇,来迎接他们的特尔施特根就禀告说,克罗斯的寝宫被烧了。


“被烧了?”施魏因施泰格惊讶,“怎么会忽然着火?他现在怎么样了?”


“托尼受伤了吗?”里奥也问,“他在哪?”


“克罗斯殿下还好,只是受了惊吓,并没受伤。他的寝宫被烧毁了一半,现在搬去旁边闲置的套间住了。”


“我们快去看看他吧。”里奥说,和施魏因施泰格进了宫中还没坐下,就直奔去探望克罗斯了。


克罗斯住在寝宫附近的一处宽敞套间中,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进去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手盖着还没鼓起的肚子。


“你没事吧,托尼?”施魏因施泰格急匆匆走去,克罗斯冷淡地行了个礼,任施魏因施泰格握住他的手。


“我没事,让陛下担心了。”他冷冷说道,眼睛也望着一旁,在场的人都看出他的疏远。里奥也不禁觉得克罗斯有些奇怪,如果是拉姆或波多尔斯基,这个时候应该扑进施魏因施泰格怀里诉说委屈才对,他素来胆小,这次的表现倒和从前不同。


“托尼的寝宫怎么会着火?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如果伤了他和腹中的孩子,你们打算怎么谢罪?”里奥训斥道。


为首的宫人青着一张脸说:“请陛下和皇后恕罪,实在是……实在是被人深夜纵火,我们来不及防范,这才……”


“纵火?”施魏因施泰格震怒,“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也不能确定……只是在寝宫外看见、看见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


“胡说!”里奥学着拉姆和波多尔斯基为自己辩解时的语调,感觉十分滑稽,“你们怎么能污蔑波多尔斯基殿下是纵火犯!”


“我们不敢撒谎,”那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而且克罗斯殿下也看到了……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还掉落了……掉落了一盒火柴……”


“卢卡斯分明身体不适,怎么可能深夜跑到你们的宫里来!”施魏因施泰格问。


他显然不相信自己从小认识的朋友会做出这样的事,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一旁的克罗斯开口道:“我不知道波多尔斯基为什么跑来,但他从我宫中离开是不争的事实。那天我睡不着,半夜时让人帮我找药,不知道该吃哪一种,我们还商量了一会儿,就在这时候透过窗户看到波多尔斯基从我宫中的小径离开了,我还和仆人说,不知道波多尔斯基殿下这么晚在做什么,是不是走错路了。话还没说完,外间就开始喊‘着火了’。陛下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权当吃了哑巴亏。”


一时间没人说话,宫人小心地说道:“因为陛下和皇后都不在宫中,这件事禀告给了克洛泽大人,但他也不好直接去找波多尔斯基殿下……”


“请他过来吧,也好让他证明自己的清白,别白白背了罪名。”里奥说。


“派人去请他。”施魏因施泰格命令。


波多尔斯基在几分钟后赶来了。他早听到了风声,来时就是一副蒙了不白之冤的惨痛模样,他脸色难看,至于是心烦气躁、胃口不好、还是故意饿了自己几天就不知道了。被当做犯人带来,他一进门就冲着施魏因施泰格快步走来,跪在他面前诉说自己如何冤屈。


“不是我做的,陛下,我根本没来过托尼宫里,那天晚上他们一定是看走眼了——或者是其他人也不一定,但绝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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