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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

  作为男装大佬,我也很绝望啊

, 清歌。”见到熟悉至极的身影, 清歌怔愣片刻, 欣喜,失望,怒意, 一瞬间,脸色几变。最后, 一双美目迅速化作寒冰, 神色也随之冷了下去, 她撤后一步,偏头躲掉杨临晗想搭在她脑袋上的手, 指着桌上的公文,语气几分疏离。“这是两个月来,阵门的事务。”话音一落,身形便是一瞬, 消失无影无踪。杨临晗笑了笑,并未追究她的反应,似是对这种相处方式习以为常。一边的弟子则没这么淡然了,反应良久, 才发现自己失礼, 合上惊掉的下巴,半跪在地面上, 标标准准地行了一礼,眼眶却湿润了。“弟子, 恭迎首座归来。”顺着一节一节白玉阶梯,杨临晗微微阖眸,她缓步登上顶部的首座之位,转身袖袍一拂,入座其中,强大的威压立即四散开来,向芸芸众生揭示着,阵门首座,已然归来。“起来吧。”殿外凤鸟长啼一啸,清鸣响彻八海九州。本以为死在某个秘境的点阵门首座归来,这消息立刻传遍四海八荒,整个大陆的门派都一阵震荡。爱慕者欣喜若狂,畏惧者心惊胆战,情敌者十分想来阵门找事情。消失了足足两个月的准神期大佬回归,各门各派各怀各的心思。其中,最方的,大概是那些在杨临晗不在时蠢蠢欲动,想趁机从点阵门换代时,从中搜刮资源的各个门派们。杨临晗坐在首位,垂眸看着列排坐在下方的各门派首领,放下手里的玉简,星眸里漆黑一片,神色更是让人捉摸不定。“本座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的想法,很多啊。”“吾等有罪。”几个曾去过魔界战场的老狐狸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颤了颤,冷汗直冒,暗骂自家的情报网络。不是说这尊杀神用了最高禁阵,在那秘境献祭上苍了吗怎么完好无恙地回来了。要是早知道这位还活着,就是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些小动作。周围掌门首领皆低着头,丝毫没有当时互相谋划瓜分点阵门时的威风凛凛。“在座各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何苦要在一介魔头面前折腰”下座靠前的一个俊秀青年见周围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皆一幅乖如鹌鹑状,跳了出来,挑衅般直视着杨临晗的双眸。“魔界战场上那几万人的魂魄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儿。我看有罪的,是你吧”“住口”未等话音落下,与他随行的一位蓝衣女子便急忙打断他,立刻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朝着座上莫测的黑袍之人道,“洛狂年少,触犯了首座,求首座看在他尚且年幼的份上,放他一马。”然而,她口里的年幼少年,并不领她的情。反而越发恼怒起来。“我说错了吗这样杀戮同族的人,不去幽冥魔界称王称霸,却在我正道为首,不是很奇怪吗”“洛狂”“哦”杨临晗稍稍偏头,饶有趣味地看向这个胆大的青年,唇角笑意愈加温柔。洛狂哦,玄天宗那位代理宗主啊。说起来,对这场趁火打劫兴致最高的,就是玄天宗了。总是有人喜欢撞在枪口上的。她缓缓站起身来,直视面前的俊朗青年,一步一步走向他面前。“魔界战场啊好久没听过的名字。”明明在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一双星眸却寒不见底。洛狂看着这双星眸,恐惧升上心头,却因当着众掌门的面,硬是不敢表露半分。“不过,看来,本座几年没动过手,倒是有人忘了”“噗”神压实实降下,洛狂瞳孔一缩,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落在玉制地面上,形成一道狰狞而刺目的痕迹。看都不看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洛狂,七星金边云纹踏在地面新鲜的血迹上,杨临晗仍旧淡淡地笑着,“上一个提起魔界战场的人,现在在哪里呢。”忘记了这位首座大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心绪还有些不服的掌门人们纷纷噤了声。这威压是对,本座没死。还成神了哦。神识扫都不用扫,她都能感受到从这些人灵魂深处透出的惧意与震惊。轻轻抬手,杨临晗示意候厅堂门外一直候着的侍从进来。玉面侍从手里,端着几份用世间效力最高的天契纸写好的合约。“看来没有人又异议了”杨临晗回到首座之位,笑得温温和和,好像刚刚她什么都没有做,“现在,我们就来谈谈,近日,各位对我派造成的损失以及补偿方法吧。”您是魔鬼吧。就在其他门派愁着条约上的赔款内容时,杨临晗走在熟悉的街道,心情相当愉悦。因为那只用来镇门的凤凰,四季长青,时常怒放着鲜花的阵门中,总是零零散散落着几只从各地飞来的鸟禽。一处极为僻静的小径里,正架着鲜艳美好的各色凤凰花。两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青春洋溢,看起来是刚入门不久的弟子。“啊,又见面了真是好可爱你看,我之前说得就是这只,果然毛色格外纯净呢。”一个喂食鸟禽的女修,看着面前一只纯白干净的蓝眼鸽子,兴奋地拍了拍一边站着的同伴。鸽子扫了一眼这两个女修,澄澈漂亮的蓝眼睛写满冷漠。“来来来,吃点灵谷呀。”另一个女修握着一把灵谷,就想上前逗弄这只白鸽。愚蠢的人类。“扑棱棱”白鸽稍仰着头,高傲地扫过她们一眼,理都不理会这两个女修,扑闪着翅膀,飞到了早早站在一边的杨临晗肩膀上停下。“等等,别走啊呃。”顺着鸽子飞行的路线,女修们看到一袭黑袍首座服的杨临晗,同时十分尴尬地噤了声。原因也没啥。现在,是早课时间这就像两个学生逃课出来玩,结果穿着校服,遇到了校长。“弟子见过首座。”两人硬着头皮,齐齐半跪于地,向杨临行礼道。“你们倒是挺会找地方”杨临晗摘下头顶的一簇凤凰花,笑容平和,“这里,确实挺美的。”看着杨临晗没有追究她们逃早课的意思,两人齐刷刷地松了一口气。说起来,近距离看,首座大人果然更加丰神俊朗,俊逸无双啊果然,今天这早课逃对了。正想借着这机遇,和这位阵门有名的万人迷首座搭几句话,却感到身后忽有寒意传来。杨临晗轻嗅着凤凰花淡雅地香气,笑眯眯地向着两人道。“别高兴的太早哦。对吧,清歌。”恐怖的冷笑身从她们身后传来。“呵。”清歌,是今日早课的讲者。阴森森的视线打在两人身上,两个小姑娘齐齐咽了一口口水,转过头去,正对上清歌寒意逼人的眸子。凉凉。着看清歌将翘课的弟子打包回家,临走时又给自己放了一把眼刀,看着开得越发鲜艳的凤凰花,杨临晗笑意温和。真是和平呢。对吧,晨明。可惜,记忆里那个总是说做了花饼,让她和小师叔尝尝的淡黄色衣裳的小女孩,也不在了。“咕咕咕”杨临晗还未来得及睹物伤感怀念片刻,肩膀上的鸽子睁着圆溜溜的蓝眼睛,咕咕了几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鸽子歪着洁白纯净的小脑袋,有些无辜地看着她。咳。果然很可爱。第七十四章 主世界神临破晓三或许因为杀孽缠身, 行走于世数百年, 杨临晗很少招这些灵识未开的动物喜欢。但这只鸽子就跟那些胆小鸟禽很不一样了。主动飞到她身上不说, 还一脸高岭之花样的冷傲神情。这无疑是一只非常优雅高冷的鸟。当然,这得是在忽略它没有任何离开自觉的条件下。杨临晗看着从刚刚开始就停在她肩上一动不动的鸽子,有些无奈。是想跟着我吗很危险的。稍稍抬指, 轻柔地将浑身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鸽置于凤凰花架上,自己则转身走向阵门正殿, 准备去处理她今日的公文事务。然而还没走两步。“扑棱棱”身后一阵响动, 淡雅的香意传来, 似是火红凤凰花被清风拂过,在空中微微摇曳。接下来, 杨临晗每走一步,这只古怪的鸽子就跟着她走一步,一旦她停下来,它也随之停下来。纯白的鸽子和她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亦步亦趋,却硬要摆出一副顺路的架势。杨临晗稍稍偏头看向身后,那双澄澈蓝眼也在静静地望着她,其内是一片无尽的清冷与漠然。怎么忽然觉得有点眼熟。鸽子乖巧地歪了歪脑袋, 蓝色澄澈的眼中重新写满天真无辜。果然, 是错觉吧。点阵门门徒近日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从哪天起,他们那位仿佛天生就没有动物缘的首座, 居然忽然养了一只鸽子。还是那种既没有灵力,也不是灵宠, 甚至连灵识都没有开,再普通不过的鸽子。瞅着一只没有任何灵力,弱小得一笔,似乎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普通白鸽站在大陆天地榜第一的肩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所有人,你却完全不敢对这只鸽子动手。真是拜访过点阵门的大部分女修,特别是非人族的女性,回去就握碎了手里的东西。什么茶盏、木剑、长刀、药草,应有尽有某种程度上,刺激了大陆消费发展。据说还有个把自己的灵器弄坏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高站在点阵门主峰正殿一堆浮在空中的公文上,平静地看着下方临空铺成一堵墙的公文玉简。杨临晗将神识分散成无数道,同时铺散在玉简之上,迅速收取玉简中的信息,指尖微动,不同的玉简上立即落下不同的朱纹。其实成神还挺好的。你看,光是这批阅的速度,就涨了不少嘛。待这一堆玉简落回地面,被随侍弟子收走,鸽子重新飞回杨临晗肩上,展开翅膀,洁白恍若山顶雪峰,示意着指了指桌上的各派掌门者用于联络的传影玉镜。不是。你还记得,你是一只没有开灵智的鸽子吗玉镜上浮出一行金色小字,小字末尾印着一柄铁锤图案,是万仞器宗传来的消息。万仞器宗宗主坐化,首徒弟子苍溪即日替任万仞器宗宗主之位,接任大典半年春至举行,愿阵门首座大人赏脸一观,特此奉上。苍溪杨临晗想了想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是当年那个总是跟在器宗宗主身边的大弟子啊,算起来,也是她的同龄人,小时候她和师父前往器宗时,也见过几面。当时年幼,还发生过不少趣事白鸽跃上首座的案头,面对着杨临晗,尾羽划起一个优雅的弧度,抬起粉红的小爪子,像是一位至高无上的君王,缓步走在案桌之上,君王声音低沉冷清,发出一声“咕。”杨临晗:总感觉,自己好像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首座万仞器宗那边”“本座已经知道了。”抬手隐去玉镜,杨临晗看着台阶下半跪着的随侍弟子,示意自己已经明了,“万仞器门一向与我阵门交好,器门老宗主与我前首座更是交谊匪浅,本座会亲自走这一趟。”随侍弟子干脆利落地应声,却仍然半跪于玉阶下,“是,还有一件事情。”解决了清歌之前堆积的公文,杨临晗心情很好,示意弟子站起身来,温和笑道,“说罢。”“衍一龙谷有使者来访。”衍一龙谷点阵门和衍一龙谷关系一向不冷不热,从来没什么密切的交情,那群龙过来作甚。等等龙说起来,她认识的人中,能和龙扯上关系的就只有老早之前,被杨临晗遗忘在永州城的某位太子殿下,此时忽然出现在她脑海中。不会找到这世界来了吧。不留痕迹叹了口气,杨临晗轻声道,“让他进来。”“呵。我看就不必了。”熟悉的声音从正殿门口传来,来者青衫紫云袍,笑意还是往日的风流洒脱个鬼哦。没看到这龙身后腾腾冒着的黑气吗“咕。”鸽子稍一展翅,恍如在夜幕滑行的夜枭,飞到正殿上方雕饰着古老纹样的浮空祭坛顶部,俯视着下方不请自来的客人,明明是一只普通鸽子,此时却无端显出几分压迫感。龙言泽顺着视线来源向上看去,正对上白鸽的视线,似是有些困惑般,皱起眉头,随即又松下。随即,他看向坐落在玉阶之上的首座。一身黑袍金边华服,乌纱束冠,青丝如瀑落,身影挺立,眉眼柔和间,却又透着散不尽的威压。就仿佛,一个生性温和的人,被什么人什么事硬逼到了如今的玉阶之上。这就是那个用着闲散王爷身份现世之人真正的样子吗倒是不亏这一趟。“好久不见了,临晗。”龙言泽笑得那叫一个阴气森森。杨临晗叹了口气,挥手散退所有随侍的弟子,瞬身走下玉阶,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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