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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控制

  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

“小姐,丞相他走了!”一行将凤丞相送走,回到院中,找了一圈,寻灵才在凤盈方才休憩的石头背后找到她。凤盈看着手腕上的佛绳,眸光中是一抹化不开的冷。“小姐?”见她失神,寻灵声音抬高几分。“寻灵,你说,这世间会有前世今生吗?”扯下腕上的佛绳,凤盈欲抛出,忽的止住动作。“小姐何出此言?”见她抬手,寻灵连忙去扶,同时不忘出言道:“小姐素来不信这神佛之说的,而寻灵与小姐同心,所以这前世今生,寻灵是不信的!”“你不信?”凤盈抬眼看了眼湛蓝的天,忽的笑了:“是啊,以前的我不信,可后来信了,现下,却又不信了!”“小姐?”寻灵面露疑色,有些不明她说这话的意味。“听说过佛绳吗?”把玩着手中玩意儿,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凤盈将佛绳塞入她手中:“将这个找机会交给闲云,本小姐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晓得这佛绳传言的由来。”“这佛绳……”“本小姐要知道这佛绳的谬论是谁传出的,一定要给本小姐查到源头,如果查不到,就叫他不要来见本小姐了!”说到这,凤盈眼中闪过寒光,冷声道:“记住了,主要的追查方向是凤子莹,如果本小姐没猜错,这件事和凤子莹脱不了干系。”“小姐放心吧!”小心地将佛绳收好,寻灵跟在她身后在这无名的院子中闲逛。佛绳被放置在她心口处,寻灵看着那个清冷淡然的女子,脑海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或许这佛绳真有九命奇效,而眼前的不败战神之所以透彻清冷,便是得了这佛绳的庇佑。转过游廊,待回过神来,寻灵发现自己已然被甩了一大截,连忙提起裙摆快速跟了上去。月见草软软拂过脚踝处,风一吹,便是扑鼻的花香。远远的瞧见一个水塘,凤盈凑近几分,便见塘中有那么几株含羞半掩的睡莲,像是小憩的美人。“这儿的景致可真好!”凤盈由衷叹罢,蹲下身子鞠起一捧水,细瞧倒影中的女子。水塘中倒影出一高一低两道人影,高的自然是站着的寻灵,至于低的,则是她。镜子她已经许久没瞧了,一来是她本就不喜欢照镜子,这二来嘛,自是她今日心情不好,不想瞧见自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水塘中的女子眉目清冷,眼底一片黑,吸尽所有的光,像是无边的沼地。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有了他的影子,似像,非像,影影绰绰的轮廓,已然有了一份雏形在。原本她是有些钦佩和艳羡慕容南宇的,神机妙算,掌控一切,可是现在瞧见自己身上他的轮廓,心中的那份钦佩和艳羡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心疼。“寻灵,你且说说,你喜欢什么时候的我?”将潭水搅乱,一层层水波更迭,将凤盈和寻灵的倒影破碎。“这……”寻灵一窒,不知当如何开口。无论何时,眼前的女子她都是敬佩喜欢的,更何况她们是主仆关系,哪有奴婢议论主子的?“但说无妨。”看着那模糊的自己,凤盈唇角的笑若隐若现,显得很不真切。“小姐……”看着那拨弄潭水顿住的手,寻灵咬咬牙,认真道:“无论小姐是何模样,寻灵都喜欢小姐,但如果可以选择,寻灵想回到初遇小姐之事,那时的小姐虽然没现在这般沉稳,但却是潇洒的,活得恣意,叫人艳羡。”初遇凤盈之时,她已然和凤丞相断绝了fù_nǚ 关系,可她的眼底没有这般沉的思虑,那种潇洒,还有饮酒时的快活,叫她想将那轻言浅笑定格。“是啊,本小姐也喜欢那时的自己。”掏出绣帕将手拭干,随意一扬,帕子便落水塘中。曾经她对慕容南宇的神机妙算有过艳羡,可现下她才知,那沼地般幽深的双眸是需要历经多少苦难才能炼成,有些心思计谋,只有经历才能练就,现下的她不再希望自己是个才智无双的人,她的计谋,只需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人便可。“小姐这是……”“你说本小姐要是回到那时候可好?”凤盈话落,纵身跃至枝头,往后一倒,在寻灵的尖叫声中挂在树枝上,随着风的拂动起伏。“天啊,小姐……小姐……”寻灵面色煞白,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了。“嘘,小点声!”凤盈示意她噤声,随手折下一片叶,悠悠道:“原本本小姐还以为你是个胆大的,但现下看来,你的胆量还不如白芷呢,往日本小姐比这危险的事做得多了,也不见她像你这般被吓得面色惨白。”“小……小姐……白芷姐姐她那哪是胆大啊,分明是叫您给吓习惯了,见怪不怪!”抚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寻灵喘声道:“您可别像吓白芷姐姐那般吓奴婢,您现下有着身子,要是往下坠了,奴婢非得被吓破胆不可。”“哈哈哈,你这还不叫胆小啊?”直起身子,凤盈就这么坐在指头粗细的树枝上,轻飘飘道:“你们可别被白芷那端庄的模样给骗了,她幼时跟本小姐学过几招,也曾陪着本小姐上树下水的,野得很。”“白芷姐姐她……”寻灵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脑海中浮现白芷恬静的脸,再将那挂在树上荡脚的女子变成白芷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觉得别扭。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抛去,寻灵看着那悠然自得的女子,眼中有不明,但更多的则是高兴。她怎么觉得,那树上的小姐一下变回了她初见的模样,只是这变化来得未免太快,快得叫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以前的日子可真叫人怀念,但人总是得朝前看,虽然本小姐失去了很多,却也得到了不少,没有理由那般颓唐阴沉。”凤盈言罢,将树叶置于唇边,悠然吹奏着不成调的小曲。她做事喜欢随性,那些个名家曲子虽好,却不及这些随口胡诌的来得舒心,随心而为,才能恣意畅快。“小姐这是怎么了?”寻灵听得奇怪,当下不明她是真的想开了,还是在自我排解。“老远便听见你的曲声,看来心情还不错!”柳宗的声音入耳,凤盈侧目,唇角扬起,曲声却没因此中断。悠扬的曲声在整个院子里飘荡,虽无绕梁三日般绝好,却有自成一派的潇洒。末了,曲未终,凤盈停奏,对着树下站立的男子勾勾手,示意他走近。“怎么了?”问话间,柳宗走到离她不足一尺处顿下。“你觉得我现下心情不错?”手搭在他的肩上,凤盈含笑道。“这感觉嘛,是挺不错的!”柳宗点点头,同意了自己先前的说法。“方才你同谁在一处?”话锋一转,凤盈看向远远走来的人,眸光忽的一沉,恢复了那阴冷的模样。“方才?”见她神色有所变化,柳宗据实道:“方才都是我一人在院中走动,身旁并无人陪伴。”“恩,那方才吹曲的人便是你了!”凤盈言罢,轻轻一跃,从枝头落下。“啊?”柳宗还有些不明,当下便听得“沙沙”脚步声传来。“曲子是好曲,只可惜并不应景。”折一片叶在手中把玩,忽的揉碎丢弃,凤盈阴鸷道:“夏天可真是个讨人厌的季节,味道浓重,气息燥热,还是冬日好,没这些繁复缭眼的。”“……”柳宗有些缓不过神来,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风云突变的女子。他不会武功,自是听不到那细微的脚步声,但那人来的方向正对寻灵,且凤盈先前的话意有所指,她当下立即反应过来,小步上前,低声劝道:“小姐莫动怒,柳公子吹曲也是为了博您开心,您要是不喜欢这逍遥的小曲,便让柳公子换些别的。”虽然凤盈没有刻意提示,但是寻灵谨记,现下的凤盈当是走投无路的,心怀怨怼的,逍遥恣意不是她当有的模样,而方才曲声传遍,她自是要将关系撇清。“靡靡之音,换成何种模样都不堪入耳!”凤盈猛然拂袖,而那方还在怔然的柳宗终是缓过神来,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为她抚背,劝慰道:“是我瞧见这儿的美景一时忘了形,盈儿可千万不要动气,这样对你腹中的胎儿不好。”“小姐切莫动气,若是对这院中的布局不甚满意,小姐尽管指出,小的定将院子改成小姐喜欢的模样!”来的是凤丞相身边的一个暗卫,见凤盈面上怒气未消,当下连声道:“小姐千万要保重身子,动气伤身,动气伤身。”“这院子是爹按着娘的喜好建的,本小姐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毁了爹的心意。”凤盈面色缓和几分,但依旧是阴鸷深沉的模样,光是一双如狼的眼便叫人心生惧意,再加上那么一副刻意摆出的凶煞模样,直叫那暗卫不敢以正眼瞧她。“现下这院子的主人是小姐,只要小姐喜欢,无论如何改动都是可以的。”行礼的动作愈发恭敬,那暗卫谨记吩咐,声音温顺道:“相爷吩咐了,一切按小姐心意办。”“那便将这院里香味过浓的花全铲了,本小姐嗅着头晕。”知晓凤丞相对自己腹中胎儿的重视,凤盈当下也不客气:“还有,那些给金丝桃铲掉半数,看着一片成片的就不舒坦。”“这……”提及金丝桃,暗卫有些犹豫。“不是说按着本小姐的性子来吗?”凤盈猛然拂袖,将对方震退半丈,沉声道:“还不快去,要是你今日不弄好,本小姐今日可就睡不着了!”“是是是,小姐请放心!”暗卫领命退下,他一走,凤盈眼底的阴鸷之气消失殆尽。“不是要充乖吗?怎还没几日便来了脾气?”柳宗按着她的手,语气里颇为无奈。“充乖那可是要看人的,本小姐表现得越矛盾,他们就越相信。”说到这,凤盈挑了挑眉角,得意道:“这是计谋。”“看来凤丞相那边你搞定了!”柳宗亦是一喜,帮她按捏得越发殷勤:“这么说来,你同六王爷岂不是还有机会?”“算不得搞定,目前都是照着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可你也是晓得的,爹是个执迷不悔的,他就算知晓无法复活凤子莹,我也怕他做出傻事来!”说到这,凤盈抬手揉揉额角,有些无力道:“现下我只想活得像自己,可是许多事情不是由着我想便能实现的,不是吗?”“凤丞相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且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皇上那边蠢蠢欲动,他是不会叫凤氏一族被灭族的!”拍拍她的手,柳宗示意她宽心些。“是啊,爹是不会叫凤子莹在被‘复活’后再被凌迟而死……”说到这,凤盈顿了顿,眸光看向那随风轻摆的树枝:“可树欲静而风不止,现下想将爹置于死地的可不止皇上一个,凤子莹那般有把握爹会不顾一切复活她,可见爹对她的情感并不只是喜欢那般简单,极可能是痴狂疯癫,入了魔障。”入了魔障,是啊,爹早已对凤子莹入了魔障,否则一个大忠臣怎么可能会有胆子对皇上下药,爹学的儒学,对君主可比一般人要来得敬重,皇上在他心底当比一切都要重要,既然对皇上下蛊毒的事情他都敢为凤子莹去做,那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呢。寒气在这一刻遍布全身,凤盈身子一颤,忽的抬头,看向柳宗的目光带着惊惧:“你说,爹会不会是被凤子莹用药物控制了?”事情不可能那般简单,凤子莹那么多年的布局,又常去洛阳走动,她爹的势力大,极有可能发现,这么一来,凤子莹定然有着叫他爹发现后依然能叫棋局如常的法子。“药物?不可能啊!”柳宗摇摇头,忽的又点点头,一时弄不清方向。“如果是用药的话,定然和嵩山余老脱不了干系,这么一算,我必须见嵩山余老一面才行!”心下打定主意,凤盈搭上柳宗的肩,邪肆地勾起唇角:“那老头的嘴颇硬,你今日同我一道睡,我们好想些对策。”“盈……盈儿……”柳宗骇然,拼命地想要挣脱,奈何那女子神力无穷,他只能被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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