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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谎言

  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

“你们都下去吧!”凤陟手一挥,余下的丫鬟仆人面面相觑,却没有动的打算。“退下!”凤盈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奴婢(奴才)告退!”整齐划一地朝屋内行礼后,一众丫鬟小厮又朝凤陟行礼,这才迅速退下。“盈儿,出来吧!你不打算见那三王爷,难不成连为兄都不见了?”凤陟正欲移开,凤盈就先他一步将门打开了。透过大开的房门,凤陟轻而易举地看见榻上躺着的男人,并与之视线交汇。“二哥,快,进来!”凤盈伸手拉他,凤陟这才发现,她的门前如在相府时那般,去了门槛,当下心中一暖。“吱呀!”门重重关上,凤盈将他拉到桌前,自己在他对面坐下。“二哥,我搬出相府都十多天了,你才来啊!”凤盈撇嘴,不满地嘟囔道:“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多倒霉!”“晓得你倒霉,所以二哥来给你解围了!”凤陟笑得很是温柔,伸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最终揉上她的脑袋:“不过就算今日二哥没来,依着你的机灵劲也能化解。”想想她那又扔刀子又扔凳子的泼辣样,凤陟不免摇头,原本仅存的那点女气在军营里全给磨没了,如今她不当武官,又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不晓得她会有怎样的归宿。“二哥要是没来,我就把床上那人丢出窗外,叫他自生自灭!”听到她这般说,凤陟不免发愁,他朝慕容南宇拱手作揖道:“凤陟听闻皇上前几日派六王爷赈灾,六王爷此时应在程阳,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小妹府中?”应该在程阳?凤盈猛然看向慕容南宇,眼神凶煞得像要吃人。该在程阳赈灾的人却受了伤窝她府内,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方才叫慕容南朝瞧见了,她可是要被连坐的。“本王听闻有人欲对心系之人下毒手,故连夜赶回洛阳,奈何对方武艺实在高强,打了个两败俱伤!”眸光扫过凤盈,慕容南宇淡笑着看向凤陟。“躲入凤二小姐府邸实在是无奈之举,毕竟世间像凤二小姐这般胆大善良的人不多了。”慕容南宇武艺高强,洛阳除了盈儿能对付他外,也就只有那扬言要取盈儿项上人头的冷老大。思及此,凤陟有些错愕地看向慕容南宇。若那冷老大便是与他交手之人,也就能理解为何冷老大放话后过了十日却还没动静,原来是被慕容南宇打伤了。只是,那冷老大是与他两败俱伤的,他口中的心系之人不就是盈儿?他刚刚看似不经意的眼神是在提醒他?“多谢六王爷抬举!”凤盈面上浅笑盈盈,手暗暗戳了下凤陟,示意他帮忙把人送走。毕竟慕容南宇讲得那般有情有义,她实在不好开口赶人,而且人还是她自己带回来的,但若是她二哥站在为她着想的立场上开口,那就不一样了。岂料,凤陟似会错意般,笑得如沐春风:“六王爷抬举小妹了,不过就冲着王爷这句话,小妹定会好生照顾王爷,直至痊愈。”“痊愈?”凤盈指着慕容南宇,表情像刚吞了只苍蝇。她让凤陟知道屋内之人是为了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信任,是为了拯救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不是让他坑她的呀。“凤二公子果真宅心仁厚!”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慕容南宇当下毫不客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六王爷好生歇息,凤陟便不多做叨扰了!”转动轮椅,凤陟缓缓出了房间。凤盈瞪了眼床榻上没脸没皮的家伙,迈着大步跟上凤陟。“二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且不说前世二哥是慕容南朝的人,光是依着他的性情,就不可能叫慕容南宇留在她这。“这也不是你的性子!”依着她敢爱敢恨的个性,自己救回来的人,又怎会想着往外撵。“那是因为我原本不晓得前因,如今晓得了,把他留下来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借口!”凤陟一眼洞穿她的小心思,伸手拽住她的衣袖,慢慢朝远处走去。约莫离了那房间十丈远,确定屋内的慕容南宇无法听到,凤陟这才停下。他抬头看着凤盈,沉声道:“你分明是害怕与他独处。”“这不是男女有别吗?不然我会怕他?”凤盈心中“咯噔”一下,似被一语点醒,但她依旧表情认真地嘴硬道:“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收留一个欺君犯上的伤患在自己闺房里,这像什么话啊!”“你搬出相府独居就像话了?”双手环胸,凤陟俨然一副提审犯人的模样:“说,你和六王爷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凤盈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并非她刻意装傻躲避问题,她是真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好,先不说这个,三王爷和六王爷你喜欢哪个?”六王爷无疑是喜欢她,那三王爷呢?能让他多次递拜帖的女子,难道不是存了几分心思。“二哥你问题问得奇怪得很,活得好好的我干嘛去喜欢他两?傻子都晓得他两斗得正凶,还各自拉拢官员结成党派,我去趟那趟浑水作甚?”前世她卷入朝堂暗斗实为身不由己,如今她重活一世,前世欠慕容南朝的命前世已经还了,前世欠慕容南宇的情也由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她不欠任何人的,没必要进行站队。“你能这般想甚好!”凤陟宽慰地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左手,眸光扫过她腕上的伤,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长叹。他似喃喃了什么,不过凤盈没有听清。他指尖微凉,像初秋的寒,并不叫人发冷。凤盈低头,看着他有些专注的怜惜,那溢于言表的关切流露得那么自然,心中不免暗暗窃喜。她的二哥,那个打心眼里疼她的二哥又回来了。“二哥,你会去趟这趟浑水吗?”前世二哥是出于对大哥的恨为慕容南朝卖命,还是出于对慕容南朝的欣赏,她不得而知。她怕,怕如今二哥已经是慕容南朝的人,他和大哥都那么拧,认准了,就不会回头。“现在不会,但世事难料!”若夺不回属于他的,他又如何能够甘愿?他失去了保家卫国的机会,失去了双腿,他再也失去不起了!“二哥……”探究地看向他,捕捉着他眸色中的每一丝变化,凤盈忽的笑了,眉目舒展,眼中是孩童般的天真:“大哥定是跟你说了!”她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凤陟有些发蒙:“大哥说什么?”“大哥没跟你说?”眸中闪过狡黠,凤盈故作诧异:“那他定是要给你惊喜。”“给我惊喜?”眼中柔光渐渐退却,从眼底深处迸发出阴寒,凤陟握着臂托的手兀地收紧,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等他回来给我吗?”等凤阗从南疆回来,将属于他的东西彻底夺走,多么令人讽刺的惊喜。“不是等他回来,是等我过去!”他的小动作凤盈尽收眼底,心中有些发寒,面上依旧撑着兴奋的神色:“过些时日我就出发,二哥你好生等着吧!”“你要去南疆?”凤陟眉心隆起一个川字,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把你拎回相府,让爹派人看着你。”“我好不容易才从相府跑出……”自知失言,凤盈猛然捂住嘴。见凤陟眸光似锐箭般审视着她,凤盈将手放下,撇撇嘴,不甘愿道:“我跟你说你不能让爹爹知道,否则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说!”凤陟不给她废话的机会,一副“你再不说就把你拎回去”的模样。“你知道大哥为什么跑去南疆吗?是为了二哥你的腿。南疆巫蛊,世人皆知其中厉害,大哥觉得事有两面性,那里既然有害人的巫蛊术,定会有济世良药。没想到还真被他猜着了,那里的嵩山余老能治你的腿,只是大哥军务缠身,根本去不了,就飞鸽传书叫我想法子过去了。”“所以皇上罢你的官你毫不争取,所以你借白羽一事搬出相府?”凤陟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其中滋味。“是啊二哥,我刚听你说世事难料,我还以为你晓得你的腿有机会好了。”凤盈抱着下巴,面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等你腿好了,可不就得复官吗?就算不情愿,这浑水你也得趟。”“大哥他……”凤陟眼眶微红,神情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自柳神医诊断我的腿废了之后,相府有好长一段日子沉浸在悲切中,但他们都认了命,毕竟柳神医的医术是公认的……”“柳神医被认为医术天下第一,那是因为他曾悬壶济世,如今又是御医之首,爹娘会以柳御医的诊断为准也是事出有因。那嵩山余老是个隐士,名字没几个人听过,若大哥没说,我也不晓得有这号人。”握住他的手,凤盈满怀期翼地勾画未来:“大哥可说了,嵩山余老医毒双绝,世间无人能出其右,待我找到他,把你的腿给治好,我们兄妹二人联手杀回北疆,一人给那拓跋清二、三十刀,把他给你造成的伤害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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