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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的徒弟

  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

“爹!”凤盈福了福身,眸光看向他身后的两大侍卫长。“把这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凤相没有看她,沉着脸,阴森森地盯着侯谷兰。侯谷兰被盯得发怵,眼见凤相身边的两大高手不断靠近,她求救般看向凤盈。“爹,您这是为何?”没有伸手阻拦,凤盈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两侍卫长便顿住了,不再朝前。在凤相心中凤盈有多重要他们晓得,若是惹得凤盈发怒了,凤相根本不会保他们,还是得等他们fù_nǚ 二人把事情解决了,他们再动手。“你身子素来康健,可她侍候你没多久你就病了。不仅如此,她区区一个婢女,对你病因的揣测与柳宗别无二致,若非是她下的毒,她怎知晓得如此清楚?”凤相眸中的阴寒是凤盈不曾见的,似关切她被人所伤的愤恨,巴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真的是为了她吗?凤盈心中答案清楚,不是!他只不过在演戏,演给她看,为了维护虞氏和大姐。“原来爹忘了盈儿幼时体弱多病。”长长的一声叹,凤盈垂眸,眼波流转,悲声道:“那是旧事,忘了便忘了,但前段时间盈儿发卖的白羽一事爹爹应当还记得吧?那白羽受人唆使监视盈儿,似乎她幕后之人指使她下毒的可能性更大。”说罢缓缓抬头,对上凤相的眼:“爹爹如此关心女儿,不如让女儿掌权两个月的相府后宅,女儿好彻查此事,顺着白羽这根藤,找出她幕后之人,再如爹爹所言,乱棍打死。”她眼眸中浮着淡淡的哀怨,那哀怨很好地掩饰了她眼底的情绪。凤相被她的话说得心头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定然晓得了白羽背后之人是谁,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还是他那个直率单纯的女儿吗?“下毒一事暂且不说,她挑拨你与容儿的姐妹关系,居心叵测,光这条还不够吗?”凤相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爹,这事尚且未查证,你怎能确定谷兰是在挑拨呢?”凤盈微微一笑,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上回不也说谷兰把大姐给打了?可结果呢?我两个贴身丫鬟被打的还不够惨吗?”“盈儿,爹爹难道连自己女儿的为人都不了解吗?你大姐那般温婉贤惠,此事还需查证?你难道不信你大姐?”凤相有些气急败坏。怪他,都怪他,当初他就不该同意她上阵打仗,使得她如今变得越发难管束。“爹爹了解自己女儿的为人?”这话一语双关,既指凤容,又指她自己。凤盈把玩着袖口银丝盘纹,眼中笑意渐浓:“可女儿也相信自己的贴身侍女。”“爹爹曾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女儿这么多年谨记于心。”缓步朝侯谷兰走去,伸手将她扶起:“谷兰做女儿的大丫鬟,是因着女儿看中了她的医术。女儿晓得爹爹的怀疑所在,毕竟这么厉害一人,又怎愿意给人做丫鬟。但若按爹爹的想法,女儿的侍卫长也是个厉害人物,论武艺做个三品武将不成问题,难不成女儿眼瞎到整个府里都是细作?”“若她医术卓绝,那倒是说出个出处来,能与柳宗医术并齐的小丫头,其师定然是个厉害人物。”凤相怀疑地睨着侯谷兰,眸光带着几分探究。“游方鬼医!”凤盈说话时游宏图上前一小步,顺手接过侯谷兰的手,同时也挡住了凤相的视线,叫他看不到侯谷兰的表情。“他不是逝世多年了吗?”凤相有些不信。“爹,逝世多年的人就不能有徒弟吗?难不成坊间还有抓徒弟陪葬这一说?”凤盈这句话说完,身后游宏图闷笑了声。“但这贱婢诽谤容儿,挑拨你姐妹二人关系。”凤相薄怒未消。他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就算是有妒忌之心,也说不出那些个污言秽语。“爹爹一定要惩戒谷兰?”凤盈怒极反笑,眸光似狼锐利:“若是如此,那么之前的所有事都一并算起,该打打,该杀杀,反正最后最丢脸的也不会是女儿。”因着他是她爹,所以她不想把事情做绝,更不愿揭穿大姐的真面目。大姐丢人,爹也会跟着没面。可他今日如此偏颇,那就不能怪她。“你……”凤相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似被气极。“爹?”在凤盈闺房门前等了许久的凤陟缓缓而来,见气势颇为微妙,连忙出声。“陟儿你来得正好,你这个妹妹简直无法无天,枉顾亲情,不相信自己的大姐,竟相信这贱婢一面之词!”凤相指着凤盈,身子微颤。“爹,这毕竟是盈儿的府邸,她会有处置,我们这边多次插手只会叫她颜面折损。”凤陟上前扶住他,软语劝道:“况且您若是处理得偏颇了,依着盈儿的个性……”他话说得在理,凤相深吸几口气,拂袖道:“回府!”“女儿恭送爹爹!”凤盈福身,目送二人离去。“啪!”柴房内的柱子被她一脚踹断,凤盈阴沉着脸,袖中素手紧握。真真是欺人太甚,当真以为她碍着爹爹和二哥就奈何不了她吗?“老爷,你脸色怎如此差?”一入凤府,虞氏就迎了上来。“还不是那不孝女,反了她了!”握着虞氏的柔荑,凤相大步朝书房走去。“老爷?”见他神色严肃,虞氏心中暗道不妙。入了书房,将门关上,凤相连忙问道:“你可确定余老的徒儿名叫谷兰?”“妾身不知她姓名,只是爹爹捡到女婴那时谷中兰花开得正好,爹爹有意唤她谷兰。”虞氏说着,秀气的眉微蹙,眼中满是忧虑:“老爷,那会医术的女娃娃可是爹爹的徒儿?”“盈儿说她是游方鬼医的徒儿。”走到案桌后坐下,凤相不确定道:“盈儿虽对我的偏颇有意见,但她却是信我的,不会骗我。”“会不会是那女娃娃谎报身份?”见他不说话,虞氏急了:“老爷,若她真是爹爹的徒儿,尽得爹爹衣钵,必然识得庄生草。”凤相脸色并不好看:“这点我也担心,但依着余老对盈儿她娘亲的痛恨,定不会让徒儿去给盈儿做婢女。”“老爷可是在怪爹爹不愿救子莹姐姐?”虞氏握住他的手,将那大掌贴于脸颊,眼中泪光点点:“爹爹他救不了子莹姐姐,但妾身会尽力的。”凤相低头看着那仰头痴恋地看着他的女子,不禁长叹:“是我对不住你!”“不,是妾身对不住老爷的信任,没能做到对盈儿视如己出,没能管教好陟儿和容儿,叫盈儿负气搬出。”握着男子的手紧了几分,泪珠“簌簌”滚落。“是我往日过分偏向盈儿,才叫容儿心中失衡,只要容儿别做得太过了,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有愧于容儿,也知她对三王爷有心,但树大招风,相府只能出一个王妃,而盈儿,必须与宇儿在一块,否则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你万万要叮嘱好容儿,叫她断了当三王妃的念头。”“老爷偏颇盈儿也是应该的,府中五个孩子,就她一人自小没娘,没能享受到真正的母爱。至于容儿,妾身早叫她断了对三王爷的心思,她嘴上是应允了,但心中怕是不快。尤其是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一个丫鬟打破了相……”剩下的话虞氏没说,但凤相也知这会叫凤容心中更加怨怼,对她们姐妹二人的感情不利。“我晓得你的难,容儿毕竟才是你亲生的,且她本就是嫡女,若非我为了让盈儿能嫁与宇儿,给了她嫡出的身份,你就不必委屈地做平妻,叫人低看。”想他步步为营,最对不起的,就是这处处为他着想的结发妻。“能与老爷相守,妾身不委屈。”眷恋地看着那风华不再的男子,他曾经的翩翩风度早已褪去,但眉目间的睿智深情却叫她痴恋至今。凤相轻轻地搂住她,眼中满是怜惜,却也只有怜惜。“老爷!”虞氏轻唤。“嗯?”他低头,看着那柔顺的女子。“那侯谷兰叫妾身不安,妾身总觉得,她就是爹爹的徒儿。”泪珠犹在,显得虞氏楚楚可怜:“万一她真是爹爹的徒儿可怎么办?老爷你多年的谋划岂不付诸流水?”她说这话是为了凤相,但落在凤相耳中,就觉得她是在为凤容不平。之前从未听她说过余老有徒弟,今日容儿被侯谷兰那丫鬟打破了相,她就突然说余老有一名叫谷兰的徒儿。莫不是晓得他怕盈儿不快,不会处置侯谷兰,所以才有如此说法?“老爷?”虞氏抬眼,就瞧见他眸中冷意。“余老的徒儿怎可能做丫鬟?且当初她入府做的还是粗使丫鬟,你就莫要多想,杞人忧天了。”拍拍她的手,凤相声音有些凌厉:“我若动了她,我与盈儿关系只会更僵,你也管好容儿,叫她切莫生事。”“老爷……”“此是莫要再提!”凤相拂袖,朝她摆手道:“我乏了,你先出去吧。”“妾身告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虞氏福身,缓缓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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