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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鬼压床

  温暖的尸体

封龄因为太过伤心,窝在秦术怀中痛哭不止,渐渐的竟睡了过去。秦术不忍打扰她,便将她抱回了秦宅,将她安置好,便下楼与秦震天说话。而这期间,封龄一直是处在潜意识的状态,她有所感知,但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像是被魇住了一般。她感觉到秦术细心地帮她掖好被子,又轻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而后便走出房间去了。这期间她也没在意,觉得浑身昏昏沉沉的,而意识却分外清醒,倒是有点像,人在床上沉着,而魂却飘起来了一样。这感觉很奇怪,但是她并未在意,在秦术身边,她率先还是觉得安全,左右是在秦宅,出了事有秦术担着。如是想着,她便有点犯困,眼下已经快到两点了,虽然意识还很清醒,但身体已经很累了。可她刚想放松意识美美地睡个觉,就觉得有一只冰凉干燥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脚踝。那手实在是太凉了,冰的封龄一个激灵,脑中轰的一声,但是奇怪的是身体却如何也动作不了。封龄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僵着身子直挺挺地躺着,像绷紧了的弦。封龄感觉到那只手非常地柔软,圈住了她的脚踝,像是小心而轻柔地抬起了她的脚左右反转着,像是在品鉴什么古董玉器一般。封龄心中一阵恶寒,觉得这人可能有点***,不然不能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而且,她知道这人肯定不是秦术,她虽然跟秦术呆的时间不长,但是秦术的感觉和气息,她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这时候封龄心里又开始发毛,秦术家里就他和秦震天两个人,不是秦术难道是秦震天?封龄脑补了一下秦震天坐在床前,拐杖放在一边,眯着老花眼,拈着小白胡子左右看她脚心的画面。那画面太美,封龄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逼头顶,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但是那只手却不给她平静的机会,观察了一会儿后便放下了封龄的脚,然而却没有放过封龄。那双柔软而冰冷的手开始沿着她的小腿蜿蜒而上,力道缓慢而轻柔,那感觉,就像是有小蛇沿着她的腿往上爬一样。封龄觉得怕,但是根本无法动作,饶是她十分反感,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由着那只手为所欲为地探向她周身各处。恶寒的同时封龄又觉得困惑,不能理解那东西到底要干什么,直到一具冰冷枯瘦的身体覆上她,而那双手也以更加放肆夸张的动作袭向她。封龄才瞬间明白——妈的这是有什么男鬼瞧上了她,特趁她火气低的时候来鬼压床呢!恶心的感觉瞬间从胃里涌了上来,心中大骂是哪个要色不要命的蠢东西!人都特么死了还来祸害良家少女,不知道她已经是有了丈夫的人了么?不知道她家秦术十分霸道分分钟能灭他没商量么?封龄心中思绪转的飞快,她虽然动不了,但也不能任由这不明来历的恶鬼辣手摧花。她心里门儿清,只要能将秦术引来,自己铁定就能没事。可眼下这动不了你说不愁人么?压着她的人并不能感觉到封龄的想法,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封龄的僵硬。然而他却对这僵硬十分满意,那双冰冷的手不断地往各处让封龄难以忍受的地方游移,揉捏。那双手实在是凉,封龄觉得被他碰过的皮肤都好像结了冰似的阴恻恻地往里渗着阴气,移到哪,哪儿就一阵抽疼。封龄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如果这人再继续这么摸她两下,她肯定能直接就这么吐了。“小风铃,不喜欢哥哥这么对你?”压在她身上对她上下其手的人竟然说话了,声音如他的体温一般冰冷阴测,“要的就是你不喜欢!”那人咯咯地笑道:“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张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我特别有感觉。”说着,竟然摁着封龄胸前的柔软狠狠地捏了一下!封龄差点“嗷”的一声喊出来,疼得浑身冒汗,自己虽然小了点,但幸好是原装的,不然非直接让他捏爆了不可!管灵杰你这个***!没想到管灵杰像是听到她的咒骂似的,嘎嘎地笑出了声,而且,好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一般,见到封龄痛苦的表情反而更加地兴奋了。毫不费力地抬起封龄的一条腿,冰凉的身躯更加紧密地压了过来。封龄恶心的无以复加,酸涩的胃液不断地往上涌,而就在管灵杰将手往她衣服里探的时候,封龄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不过,因为她此时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一吐反倒把自己呛个不轻,鼻子里像是被戳了千万根钢针一样,密密刺刺地疼,而正是这一疼,反而将从封龄从僵硬中唤了回来,她能动了!能动了自然就不能再忍,封龄握紧了拳,一鼓作气咬破自己的舌尖,再管灵杰贱笑着凑过去的时候狠狠地喷了他一头一脸。这招对管灵杰来说简直屡试不爽,只见被血喷到的管灵杰瞬间便没了刚才的气焰,抱着头就开始满床打滚。封龄狠狠地一脚将他踹下去,同时开始大声呼喊。只一瞬间,秦术就跑了上来。见到地上的管灵杰,脸色便是一沉,继而抄起墙上挂着的滑板对着管灵杰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秦术连拿滑板砸人的时候都是十分帅气,一举一动都是画,举手投足间,完美的肌肉形状展现无遗。尤其是高高扬起手臂的时候,将衬衫下摆微微带起,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打个人而已,竟看的封龄心跳如雷。别看秦术好像没用什么劲儿似的,其实每一次动作都灌入了十足的煞气,只打的管灵杰原形毕露,嘶声嚎叫,满地打滚的模样好不凄惨。“他都这样了,还能超度么?”封龄担忧地问秦术,“总不能真的直接打死了事吧?”秦术被封龄阻止,遂扔了滑板,捏个指决朝管灵杰一指,管灵杰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躺在地上再也不动作了。“当然不能。”秦术从床头翻出那个方形扁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自制的烟卷,用印着裸女的打火机点了,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不好好教育他,他永远也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封龄让他这阴狠的语气弄的一愣。“你是不是从遇上他以后才开始能看见那些东西的?”秦术走到床边坐下,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箱子,正是当初从封龄家里拿出来的钟皇箱。秦术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封龄偷瞄了一眼,发现还真一样没少。秦术垂下眼睑去看箱子里的东西,浓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排羽扇似的阴影,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几样法器划过,最终停在一块巴掌大的罗盘上。那是一块木制的罗盘,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和小字,中间一根随着秦术的动作而不停摆动的指针。不过,让封龄诧异的是,这件东西显然不是钟皇箱里的。钟皇箱的作用便是为了盛放这些法器,为了方便摆放,里面的凹槽都是与法器对应的,打火机都不例外,但此时封龄却发现,凹槽处根本没有那个罗盘的位置。“你姐姐跟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秦术道,“既然他跟李馆长有些过往,我们明天就带他去李馆长那里拜会一下。”说着,手持着罗盘,来到了管灵杰的头顶处。说来奇怪,罗盘上一开始直指向南的指针,这时却直直地指着管灵杰的头顶。管灵杰将罗盘放下,念了句咒语,随着秦术咒语的进度,管灵杰的身体也一点点地开始变淡,而等秦术结束了咒语,管灵杰竟彻底不见了。“明天要去找李叔?”封龄尽量忽视这件事情带来的诡异感,只道,“好吧,他得知姐姐去世的消息后也很伤心,明天我们去看看他,正好,让他帮我主持姐姐的葬礼,我什么都不懂,有个长辈总好一些。”秦术将罗盘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重新将钟皇箱收进床下。有点心不在焉地望着封龄,说道:“很晚了,睡觉吧。”“哦。”封龄应了,抬步往床边走,可见秦术已经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登时就有点腿脚发软,愣愣地问,“我,我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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