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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

  我家游戏舱通异界

买定离手,我这可不包退换。”他真是个脸盲,墨红尘换身打扮,就没认出人家来。从包中拿出三叠老人头,墨红尘笑道:“小兄弟朱雀宫的规矩,我是知道的。不过,姐姐有个要求。”“什么要求要包起来吗”魏康很是诧异。吕林益、陈传扬、大背头张珂,以及其他没走的顾客,也都兴趣高涨起来,行注目礼,看这位高价购买手串的美妇人,准备提啥要求。注视着魏康,墨红尘笑道:“这手串就是把玩的东西,包起来干什么姐姐想让你再吟诵一遍珠子上的佛经。”多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听佛经,这要求太另类了。吕林益心中很是迷茫,禁不住插嘴说道:“这位妹妹,这个,这个你就为了听小兄弟吟诵佛经这也太”后面的话,吕林益没敢说出口。墨红尘揽揽鬓角的头发,笑道:“吕老哥说笑了。小兄弟的吟诵,直透心底,能够平息焦躁之意,是可遇不可求的。”“这位姐姐,你就这个要求”魏康眯一下眼睛,心中若有所思。墨红尘嘴角全是笑意,确认道:“嗯就这个要求。”“好吧。既然如此,小弟献丑了”说完话,魏康心中通透,暗道:既然这位姐姐这么捧场,我就下下功夫。他站起身,抄起紫檀手串,将马扎子踢到一旁,而后盘膝跌坐在地。微微一笑,涌动经脉中的真气,继而幻化手印,双手前出,拇指贴合直立,而后指向前方,心中默念:“兵”大金刚轮印而后,他一边扣动珠子,一边吟诵出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佛音梵唱,通达四方。魏康这一出手,围观的人全都是一愣。卧去特么就卖个文玩,还能这么玩看起来好厉害的感脚。墨红尘心中如沐春风,浑身舒畅,脸上更是布满笑意。其实,他们都看不到,随着魏康的吟诵,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黄色光芒,慢慢注入紫檀手串中,让珠子的光泽更为绚丽。开门大吉,对捧场之人,魏康心怀感激,就一口气吟诵三遍心经,弄了个额头冒汗,真气耗费三成。围观的人群都沉浸在心灵荡涤之中,他们如梦初醒之时,墨红尘已经请走了手串,魏康也拿到了三万软妹子。没有了精彩的抬价,顾客们也就散去了。大背头张珂看了看魏康练摊上的四件商品,若有所思的拿起白泽玉牌,上上手观察一番,问道:“小伙子这是什么玉石”“张大哥这是极品羊脂玉”魏康笑道。“啊哈羊脂玉还极品不是老哥说你,你这是上当了吧要真是羊脂玉,你就摆地摊充其量不过是青海白玉而已”大背头张珂眼中含着精光,唠唠叨叨的压低羊脂玉的价值。魏康笑了笑,说道:“张大哥说笑了。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若不是缺钱,我才不出手呢。保证是极品羊脂玉,看这水头,这通透性”大背头张珂闭口不言,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就离开了。作为老混朱雀宫的常客,他有九成断定这就是羊脂玉。然而,高达每克两万五的行价,让他下不了决断。陈传扬也伸长脖子,看了看魏康的四块玉料,亦是撇了撇嘴,摇摇头离去。这特么是羊脂玉,每克两万五,就摆地摊上,忽悠鬼呢见四下里没什么人了,吕林益冲魏康挑起个大拇哥,笑道:“老弟啊老弟你哪是什么新手呀这一开张,就是三万,整个朱雀宫,你是这个”卧去特么把我当成大忽悠了魏康心中暗笑不已。他看了看吕林益,并不说话。而后,怪异地神秘一笑,而后从包中又拎出一挂紫檀手串,扔到红布上,“bang”一下,声音很清脆。第九十章 谁捡漏了魏康弄完这个,看看吕林益,戏谑的说道:“呵呵吕老哥,眼看这饭点就到了,您收摊不若是继续开练,你给我个外卖电话,我请你吃午饭,祝贺小弟开张大吉,你可这妥否”。见魏康又拿出一挂紫檀手串,吕林益这个古玩文玩界的老鸟,脑回路压根就转不过来,眼睛瞪得老圆了,喉头传出咕噜一声响。这世界特么还有没有爱了这小子又来这一套。魏康、吕林益二人玩心计的时候,墨红尘将紫檀手串戴在右手上,开着一辆红色的轿跑车,回到郊区的别墅家中。紫檀本有清心安神之功效,加之魏康的佛音加持,功效更加显著。魏康虽非高僧大德,但在异武空间中经过三百罗汉尊者像的洗神禅定,又习得九字真言手印,佛音加持远胜一般的得道高僧。三遍心经洗心,后有佛经手串安神,回到家中之时,墨红尘早已心平气和,心中烦躁一扫而空,不再是一副怨妇的心理。她年轻之时,貌美如花,且为高智商人士,独立而要强,但家庭的感情生活,处理的很是拧巴。随着丈夫的事业越做越大,她老怀疑丈夫在外面包小三,脾气也越发的古怪,对唯一的儿子都看不顺眼。夫妻二人一见面就争吵不休,两人的裂痕日渐加深。其实,她的丈夫乃是凤毛麟角的好男人,虽为亿万富豪,但对妻子、儿子一片真心诚意。在外工作之时,频繁应酬之中,虽有逢场作戏,但坐怀不乱,从未背叛妻子,圈内人士称之为“圣哥”。脑海中回荡着心经,她哼着佛音梵唱,欢快的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找出食材,麻利的料理起午餐来。空闲时刻,她拨出儿子梁东雄的电话。这个梁东雄就是古武游戏中的雄少严,魏康眼中的优质客户。数分钟后,电话接通,墨红尘柔声说道:“儿子回家吃饭,老憋在你那小公司玩游戏,对身体不好”那头的梁东雄刚从游戏仓中出来,以为老妈又是唠叨他玩游戏,冷不丁听到关爱之言,立即觉得画风不对,心中诧异莫名。他貌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显然被吓住了,半晌之后,才轻声说道:“妈你这个咋的了没什么事吧”“儿子老妈能有啥事儿好着呢。妈以前对你态度不好,惹你生气了。今个儿,给你张罗几个小菜,让你回来打打牙祭。”“啊好啊好啊,我马上回去”电话那头的梁东雄立马魂飞魄散,以为老妈想不开了,挂断电话,迅速下楼,还紧急联系梁父,梁墨言。叭叭叭将事情一说,梁墨言立刻头上冒火,给身旁的风水大师代家明说声抱歉,立马往家里赶,甚至唯恐激怒了墨红尘,连电话都不敢打。四十分钟后,两个风尘仆仆的男人,驾车赶到别墅小院的门口。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眉头全是紧锁,什么话也没说,赶紧推开大门,迅速进入客厅,就连鞋子都没顾着换。看到一大桌子丰盛的午饭,以及慵懒斜躺在沙发中的墨红尘,二人瞠目结舌,如遭雷肆,心中是万马奔腾。这特么咋滴了她啥时候这么安静了朱雀宫中,正午过后。吕林益扒拉完魏康请客叫外卖的烧牛肉大餐,拿出餐巾纸擦了擦嘴巴,看着魏康开干第二份大餐,实在是忍不了,说道:“哎哎老弟,老弟你这个紫檀手串,是不是也刻上了佛经”“唔是呀”魏康含糊不清的说道。“啊又是那个什么心经古隶书刻制的”吕林益追问一句。三两口干完大餐,魏康抹抹嘴说道:“是啊”yuyv“哪弄的请大师刻滴”“呵呵自个的手艺”“啊老弟,你别说笑了。”“呵呵,真的。手艺不好,见笑了”咣当一声。吕林益仰脸朝天摔倒在地。叹了一口气,他说道:“唉和老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相比,我这十几天,算活到狗身上了。”看看吕林益摊位的三叠九针,魏康笑道:“吕老哥这挂手串,你要不要给你说呀,这些珠子和上一串一样,都是祖上传下来滴,至少三百年。至于其上的心经,都是小弟亲手刻上的,费了老鼻子劲了”吕林益实在是忍不了,就厚着脸皮上上手,盘玩了近一个小时,才搓了搓眉毛,说道:“罢了老哥要了,不过我只出六千出三万买,我可不当冤大头。”魏康眯着眼睛,笑道:“成不过,这个价格,不包含吟诵经文”“嘿吟诵经文老哥可不需要,除了信男信女,谁会多花那么多冤枉钱,让你神神道道的念经”吕林益撇撇嘴说道。再一次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三叠九针,魏康笑道:“嘿嘿那是老哥,你选择现金交易,还是用你的玩意换”“哈哈换肯定是换了,我今个还没开张呢哪有钱卖东西老弟,我摊子上的东西随你挑,咱们多退少补。”吕林益喜出望外。他这摊子上,最贵的玩意,也不过四千左右。以物易物,稳赚不赔,如此好事,他怎么会不答应。魏康刚要说话,上午见到的陈传扬,又溜达过来,说道:“嘿你们两个搞以物易物呀,我凑个热闹,看谁捡漏了,能占上便宜。”吕林益挥挥手,说道:“去去去老陈,有你这样看热闹的吗。老弟,甭理他。不过,你也知道行规,要挑仔细了,老陈也算个见证。”“嘿嘿小弟晓得啦嗯,就要那一套银针吧”说着话,魏康指着三叠九针,就是一个打开的紫竹针筒,内有二十七根银针。这一套银针,吕林益淘换到手之时,就是几天之前,陈传扬恰好就在现场,对此记忆犹新。当时,吕林益出价五百软妹子,就弄到手了。此时此刻,魏康用价值六千软妹子的紫檀手串,去换这个东西,陈传扬这个局外人都觉得肝疼,为他感到不值。第九十一章 回头客但行有行规,陈传扬现在是证人,不能插手交易,只能憋着。他一副便秘的样子,谁见谁想笑。见魏康指着紫竹针筒,吕林益心头一乐。哎呦特么真捡漏了。不过职业使然,吕林益正要凭借其职业生涯,锻炼十余年的嘴皮子蛊惑,让魏家觉得这次交易没有打眼之时。魏康眼神一动,右手抛起狮子头,急速说道:“吕老哥打住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别在我身上用了。一句话,这套银针,你换不换若是不换,我们就一拍两散,不能婆婆妈妈滴”“换怎么能不换来老弟,你拿好,这紫竹针筒可是个老物件,大清朝滴老哥摊子上就这个是好东西。”职业病,吕林益怎么也要唠叨几句。魏康递过紫檀手串,将紫竹针筒拿在手中,查验到手的银针。细细一看,满脸笑容。嘿嘿捡漏了,特么捡漏了真是三叠九针,至少还是宋代之物,用早已绝迹的紫髓砭石吊尾,满足御气行针的要求,可遇不可求呀见魏康不看紫竹针筒,但瞅二十七根银针,吕林益眼睛转悠几圈,彻底迷茫了,心头涌起不舒服的感觉。陈传扬也是一头雾水。看着魏康一副贱贱的笑容,吕林益忍不了,就说道:“老弟你这表情,老哥我瘆得慌,是不是看出什么门道这套银针,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嘿嘿我偷着乐,就不告诉你”魏康卖个萌,笑道。“哼故弄玄虚这套银针很多老手都掌过眼了,没啥奇异之处,你还能瞧出花来”吕林益说着话,一抬眼,立即笑道,“嘿合着是我捡漏了”魏康抬眼一看,也乐了。嘿这就有回头客了。墨红尘又来了,身旁还有五个人陪伴。居中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人,鬓角泛白,一身西服,气势颇足。旁边,和其脸庞相似,走路姿态一样的长腿小伙,应该是他的儿子。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一看走路的架势,就是个身怀武技之人。至于其他两个年轻大汉,一副保镖的模样。这正是墨红尘一家人。鬓角泛白的中年人是梁墨言,长腿小伙子是他们的儿子梁东雄。老者是风水大师代家明,其余二人是梁墨言的保镖,兵王退伍出身。梁墨言回到家中,见妻子变得温柔极了,可谓之是地覆天翻的变化,搞得他莫名其妙,心惊胆战。一番旁敲斜击,问清缘由后,他非常吃惊,觉得这紫檀手串非同凡响。于是,他立即给代家明打电话。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午饭,代家明也受命的到来。一见紫檀手串,代家明立即喜形于色,把玩片刻,沉声说道:“好东西竟然是件准佛器哪里来得”又是风水大师,又是佛器的,墨红尘也懵圈了,看看丈夫、儿子,只能将手串的来历再说一遍。听完讲述,代家明抚掌笑道:“哈哈哈好呀夫人真是福缘深厚,这等准佛器是可遇不可求别说是三万,三十万都不贵”“嗯这是何解”梁墨言眼睛中闪耀光芒。代家明眯着小眼睛,笑道:“哈哈梁董,道理很简单。这准佛器凝神安魂,能调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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