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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神君,你夫人才是反派

时的剧痛缓过去, 她就只记得温泉水里浑身舒畅的感觉。她半信半疑,扯扯被子盖住自己,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过于自信的林翊终于被制裁了。这回不是痛,是痒。脉络里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细细的脚扫过血肉,东咬一口西蹭一下,痒得她一双腿在被子里难以控制地磨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林翊痒得要命,偏偏那种痒不在皮肉, 深深地藏在里面, 从脉络发射到每一寸肌肤。她挠不到发痒的地方,指尖能剐蹭的到的只是皮肤, 怎么抓都是隔靴搔痒,反而挠出令人骨酥的麻来。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越痒越搔越痒, 黄龄姐姐诚不欺她。林翊知道不能挠,但她忍不住,身体和大脑开始对着干,大脑尖叫着说“不可以我不允许”,身体自顾自地蹭着被褥。幸好她的指甲修剪得紧贴指尖,不然八成要把自己挠成一条条的。挠着挠着,又来了新的感觉。脉络里发痒,骨缝里却渗出热来,蒸得她薄薄的寝衣都穿不住,额头鼻尖渗出细细的汗。这种磨人的感觉比痛还要难熬,难怪志怪传奇里面说有人惹了什么邪魔妖精,痒得生生地剥下了自己的皮。林翊还不想变成画皮,小命要紧,也谈不上尊严不尊严,忍着热和痒,伸手去勾慎渊的肩:“神君救我狗命”她热得脑子发昏,开口时声音都变了,酥酥麻麻,带着略微的哑,介乎高烧重病和什么需要被和谐的片子之间。慎渊多少年没做过重塑脉络的精细活,又放了满满一碗血,浑身倦怠,被林翊强行弄醒,睁眼看见她的样子,直接清醒了。果然发作了,比他想得更严重。这具身体太脆弱了,林翊平常就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投机选手,调息仿佛上班打卡,脉络断裂后就再也没想过修炼。陡然受了慎渊一碗血,身体承受不了乱跑的灵力,反映到身上的就是痒和热。林翊脸颊边上已经黏了几缕被汗湿的头发,不正常的潮红从眼尾漫开,气色倒比昨晚苍白的样子好。她微微启开嘴唇,血色充盈,温热的气息抚过柔润的唇瓣。那双涣散的眼睛湿漉漉的,迷迷蒙蒙地倒映出慎渊漂亮的眉眼。慎渊翻身坐起来,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控住她。骨缝里又是一阵潮热,林翊又热又痒,昏昏沉沉地只想着散热,抬手去撕自己的领口。寝衣轻薄,她下手又没轻重,慎渊来不及反应,领口已经被林翊扯下一截,露出稍嫌单薄的肩和笔直的锁骨。慎渊被女孩肌肤那种羊脂一样的白扎了一下,眼看林翊又要往下扯,顾不上别的,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林翊热得上头,双手又被紧紧握住,想脱衣服散热不能,想抓痒也不能,简直是在受刑。她越难受,意识就越模糊,整个人像在蒸笼里,脉络里又痒得她浑身难受。她受不了了,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慎渊,呜呜咽咽含含糊糊:“难受我不舒服”慎渊动都不动,死死卡着林翊的手腕。双手被扣住,林翊只能在被褥上乱蹭,蹭得寝衣腰带松垮,襟口垮得隐隐看得见起伏轮廓。腰以下寝衣的衣摆搭在腿上,玲珑的脚踝,修长的小腿,腿根的肌肤也如同玉一样莹润。如果正常加载羞耻心,让慎渊看见这个样子,林翊能当场宣布自己社会性死亡,但她现在根本没有神智可言,满脑子只有热和痒,应对的方法就是把身上这身衣服扒下来。慎渊啧了一声,膝盖压在榻上,往前挪了两步,直接把林翊抵在了墙角。他一手把林翊的手扣到她腰后,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免得她乱动。腾不出手替林翊整理衣服,慎渊干脆低头,咬住她的衣襟,一点点往上扯到该有的地方。慎渊自己没感觉有什么不妥,这个动作对林翊来说却是酷刑。温热的呼吸喷在露出的肌肤上,柔顺的发丝一寸寸扫过,和脉络里的叠在一起,痒得她要发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林翊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别吵。”慎渊松开牙,低头再去咬腰带,“烦死了。”林翊哪儿愿意再受一回刑,腿死死地抵在慎渊的腰侧,试图卡住他。双腿蹭过劲瘦的腰身,布料擦着肌肤的触感稍微缓解一点痒,她不自觉地叹了一声。慎渊撑起腰,缓缓呼出一口气:“给我停下。”林翊根本听不进话,本能地继续磨蹭,喉咙里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哭吟。慎渊要气死了,膝盖再往前,低头盯着林翊,嗓子都有点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林翊眯了眯眼睛,仰起头,润湿的嘴唇张开,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慎渊被那点微微的热撩拨得怒气上头,里面又混着点别的东西,他低头抵上女孩的嘴唇,犬齿尖端发狠地使劲蹭了一下。林翊本能地张开嘴,一声痛吟被吞进去,只从嘴角漏出一点模模糊糊的暧昧。那点痛很快被别的感觉压下去,潮热微退,只剩下流动的暖意,脉络里的痒也变成了酥麻,舒服得她松了腿上的力气。这回和先前桂醴里的灵力不一样,慎渊没法把乱窜的部分渡到自己身上,他只能抵着林翊的嘴唇,试图用接触的方法引导。但他没法和林翊解释,就算能腾出空,凭林翊这个昏沉的样子,她也不能理解。身下的女孩磨蹭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慎渊稍稍松了一口气,估摸着林翊应该缓过来了,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刚刚分开,脉络里的灵力又开始沸腾,热痒的感觉反扑上来。要是一直没有疏导,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偏偏先前缓解过,这会儿涌上来就更难熬。林翊都要哭了,模模糊糊地抬头去够慎渊,喉咙里发出带颤的哭音。慎渊听得头皮发麻,心一横,又低下头。嘴唇轻轻贴合,体内的灵力服帖下来,林翊额头上全是汗,她呜咽着伸出舌尖,像讨好一样舔了舔慎渊的嘴唇。女孩的舌尖很软,轻轻擦过,慎渊先是觉得被舔的地方微微发痒,然后就是麻,眼尾蓦地漫开红晕。“你松开。”他别开头,“再闹,我真的把你捆起来。”本可以用绳子捆,他却怕林翊挣扎的时候磨破手腕,现在掌心里的肌肤开始烫手,像团温软的火,烧得他鼻尖都渗出汗来。林翊哪儿听得懂,她只知道和慎渊贴着的时候会舒服一点,分开就浑身热痒,本能地又贴过去。一时上头,慎渊掐紧林翊的手腕,低头碾在她嘴唇上,直接撬开。他的动作极其强硬,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态把林翊卡在墙角,舌尖舔过齿关,长驱直入。先前的贴合就像是过家家,这才是真正的吻,凶暴、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残忍力度。林翊先是觉得舒服,后来舌根被吮得发痛,在慎渊又一次舔过齿列和上颚时,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睫毛上全是盈盈的细泪珠。“怎么”慎渊稍稍退开,胸口起伏,“现在又想逃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林翊听不懂,本能地害怕,呜呜咽咽地摇头。“害怕了”慎渊的眼瞳里烧起一点金色,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翊,残忍地笑笑,“晚了。”这个女孩,在他面前什么求饶的话都敢说,背后又信誓旦旦,说不会和他过一辈子。是她主动低泣着要他的吻,等得到了,拒绝的时候带着哭腔。朝令夕改,朝秦暮楚。慎渊狠狠地咬了一下,又细细地舔掉渗出的血珠。林翊吃痛,但又害怕,纤细的身子一抽一抽。慎渊腾出原本掐着她的那只手,轻薄的寝衣里鼓出手骨的痕迹,寝衣因为手的动作被提上去,衣摆一直扯到膝上。他缓缓摸到纤细的腰,掌心刚刚贴上去,林翊忽然浑身绷紧,然后整个身体又软下来,无力地靠在墙角,头向着一边软软地垂着。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残存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却平稳了,胸口均匀地起伏。慎渊还有什么办法,长长地叹了口气,揽着林翊的肩,把女孩平放在榻上。这么一通折腾,他算是清醒了,也不想继续睡了,翻身下榻去沐浴。他随手扯下屏风上搭着的外袍披在肩上,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孩脸色红润,嘴唇上一道鲜红的伤口,像是花瓣渗出一点汁液。慎渊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才是世人所说的狐狸精。小狐狸精。作者有话要说:慎渊是吓唬吓唬林翊哈哈哈哈哈,不会来真的严肃他们不兴这个。上章还有姐妹怀疑是慎渊干的他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他好委屈一男的xxx伤口愈合的时候真的超级痒我不知道挠掉多少结起来的痂了,而且只要挠下来一点,就会忍不住全部弄下来我真是个十分残酷的莫得感情的杀手。林翊:这就是你这样对我的原因吗一更早一点,看看会不会被制裁。希望不会吧啥也没有二更还是原来的时间叭。以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妧澧、月白风轻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妧澧、三尺秋水 10瓶;懒得和你们说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四十六章 二更天光大亮, 林翊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茫然地看了看。房间里干干净净, 慎渊不在,榻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壶冷茶,显出一种微妙的空寂。这一觉睡得实, 林翊记不清睡着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记得那种磨人的热和痒。她叹了口气, 抻直身体伸个懒腰, 张嘴打了个哈欠然后被痛得眉头一皱。嘴唇上刺痛的感觉太真实, 林翊本能地用舌尖舔了舔,舔到一道小小的伤口, 就在下唇侧面。伤口不深,但也露出了里面的肉,舔得到略微的酸。林翊不敢造作,小心地把舌头收回去, 皱着眉琢磨这伤口是怎么来的。难道昨晚她被熬得受不了,自己咬伤了林翊觉得这个解释还可以接受,想想又忍不住要夸夸自己。昨晚那么难受,她居然还有本事控制住, 没把嘴唇咬烂。她在心里给自己颁了朵小红花, 翻身下榻,披了外袍, 趿拉着鞋子去外边洗漱。洗漱用的是青盐,林翊一直觉得这玩意的味道是报复社会, 每次漱口都能把自己漱得麻木。但她看见慎渊的瞬间,嘴里一口盐水,惊得直接咽了下去。慎渊在院子里练剑,一身黑衣,长发扎成马尾,回身时衣摆和发梢一同起落。看见慎渊的剑式,林翊算是知道了,当时仙门大会前教她的那几招,一半是基础,另一半最多能算是花架子。慎渊的剑太漂亮了,双剑交错或者分开,锋利的刃上光泽寒凉,剑光简直算得上绚丽。但他的剑又很凶,一下一下都是杀招,迫人的寒气拂面而来,双剑挥斩时风雷赫赫。林翊看了一会儿,确信慎渊当时单挑夏悔之后不是吹牛,他真的有这个本事只用左手剑。如果他用双手剑,恐怕要把夏悔拦腰斩成两截。剑光乍收,慎渊以振剑的姿势收尾,实战里这一下会振去剑上沾到的淋漓鲜血。他漫不经心地回头,视线刚好擦到林翊身上,眼瞳冰冷。林翊腿一软,哆哆嗦嗦地打招呼:“神君早上好”“已经午时了。”光点在掌心散去,慎渊转身,“睡得还好”林翊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搞得很不适应,顶着慎渊的目光,又觉得她要敢说一句不好,就能在剑上挂个透心凉。“还行”她选了个折中的说法,“那昨天晚上,你睡得怎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她说话的时候没注意,最后几个字又扯到了嘴唇上的伤口,还不敢在慎渊面前说,只好含含糊糊地糊弄完这句话,趁低头的时候小心地舔了一下。慎渊明知故问:“怎么了”“唔,没什么。”林翊比划一下,“就是这个位置,破了。”慎渊应了一声,再问:“怎么伤的”林翊开始慌了。以慎渊的性格,要他关心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现在一早上连问了她三个问题,连嘴唇破了个小口子这种事情都要问。林翊忍不住想到以前看tv2致富经的时候,经过一番艰难奋斗终于看见猪出栏的老农,也是这样关心着猪的身体。她憋着一口气:“我也不清楚。我感觉,大概,是我自己咬的吧”猜测的话说完,林翊迅速闭嘴,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慎渊,眼瞳澄澈,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宠物。慎渊把冒出来的火憋回去,没话找话:“你是想继续修炼”林翊估摸着他对刚才的回答不太满意,斟酌着点头:“是。”“为了报仇”“也不算吧。”林翊停顿一下,想想还是说了实话,“要说我不恨魔神,那不可能;但要我凭自己的本事去报仇,好像也不是很可能。但是魔神不容于世,将来会有很多人讨伐他的吧”她看着慎渊,露出点笑:“我修炼是为了自保,我希望我能活到那个时候,讨伐魔神,我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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