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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

  神君,你夫人才是反派

舔嘴角。他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林翊看着这个反派杀人狂专用的动作要吓死了:“我、我”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看着慎渊的手伸过来,心里发凉,死死闭上眼睛。脸颊上有什么东西温柔地抚过,微微的凉,带着一点粗糙的感觉,像是慎渊的指腹。她做足心里准备,纠结着一点点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慎渊收手。他捻了捻被泪水沾湿的指腹,手搭回膝上,大袖在榻上漫开,像是一卷流云。“你”林翊不敢相信,“你怎么”慎渊脸上的印子还没消,神色却很自然,像是没挨这巴掌:“还有不舒服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没等林翊回话,绕过她的肩背,轻而有力地把她扶起来,甚至还顺手捞了个软枕来垫在女孩腰后。这个路数过于温情,甚至有那么点讨好的味道,林翊一脸懵逼,傻愣愣地看着慎渊:“我我还好”她确实还好。身上是干净的,没什么黏糊糊的感觉,靠在软枕上稍微有点酸软的感觉,暂且忽略不计。林翊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是件交领的白色寝衣,软得像是云。“唔,我感觉确实还好。”她摸了摸衣摆,“那啥,你帮我洗的吗”慎渊轻轻“嗯”了一声,垂下眼帘,睫毛密密匝匝,在眼下打出细细的阴影。他像是有点犹豫,视线死死地锁在被子上,发间露出的耳尖都有点红,声音低出一种不自信的感觉:“你真的还好我是说里面。”“啊”林翊一时还没能理解这个“里面”到底是里的哪个面,盯着慎渊看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慌慌张张地往边上滚了一下。腿一抬一动,她就感觉不对了。腰以下触感迟钝,腿根酸软,往边上拉的时候甚至有点儿抽筋一样的疼,还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小腹也有点酸酸的感觉。这个感觉不妙,林翊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怕是大姨妈来了。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要是刚刚来的还好;要是昨晚上就来了,还折腾这么一晚,林翊觉得她后半生得和各种妇科疾病搏斗。知乎微博上看过的话题嗖嗖嗖从脑子里过去,林翊吓得病急乱投医,泪汪汪地看过去,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我昨天,流血了吗”慎渊理解错了,眼尾红得更深,轻轻咳了一声:“不记得了。应当有吧你是”“不不不,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昨天我来大姨妈了吗”林翊要急死了,糊里糊涂地把一大堆称呼全搬出来,“月事月信天癸癸水反正就是这个东西”慎渊懂了,诧异地抬眼:“没有。”林翊心里一松,旋即又紧张起来:“那也完了,我现在来了。”“不会。”慎渊斩钉截铁,“没有血腥气。”“可是我有感觉啊。”“没有。”林翊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都要争,这是什么级别的狗男人“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林翊怒了,昨晚上到现在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她一上头,直接掀了被子,把寝衣下摆撩了起来,“你自己看啊”为了舒服,寝衣下摆是开衩的设计,一扯能扯到腿根。感觉迟钝,林翊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空,就只扯到大腿一半的位置,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腿。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小腹又是一酸,流出来的东西黏在腿根,明显不是属于她的东西。林翊盯着腿看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个什么,浑身血气上涌,一秒内满脸通红,寝衣都不扯,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头死死地卡进去。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昨天的事情她姑且可以放过不谈,反正她一个现代人,也不是什么牌坊精,慎渊的业务水平还是可以的,除了一开始有点不得劲,后来她也确实还算享受。但是,今天,她自己撩起衣摆,非要慎渊看黏在腿上的东西,说不定他还看见了是怎么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林翊觉得她现在就可以宣布自己社会性死亡,只恨自己是个人,不能立即触发冬眠系统。她想得浑身发抖,慎渊的心情也没多平静。今天的林翊表现得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他倒是无所谓,她显现出的那种女孩独有的娇俏甚至蛮横,他还觉得挺可爱的。但是直接撩衣摆的路数也太莽了,慎渊想到衣摆底下的双腿,闭了闭眼睛,嗓子都有点哑:“行了,也不是什么”“闭嘴”林翊死死捂着头,“你失忆了必须失忆,不然我让你物理失忆”半句话被硬生生噎回去,慎渊沉默一下,替林翊扯了扯被子,免得她把自己闷死:“身体还好”鬼知道慎渊为何这么纠结这个问题,林翊羞耻得要命,哪儿还能答话,含含糊糊:“别管我”“此世医者,闻名的除了连山君,也就只有我。”慎渊看着林翊,“你可以和我说。”“是奶了不起啊我不要奶妈”林翊随口胡说,越想越羞耻,再想就变成了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落泪,直觉最近泪点越来越低,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被子上晕开湿痕,稍嫌单薄的肩在被子里一抽一抽。慎渊一看就知道不对,看着女孩缩在被子里的背影,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干什么。他难得慌张,手伸出去了却放不下去,犹豫很久,才轻轻地用手指压下被子边缘,指腹按在林翊眼尾,轻轻地擦去眼泪。他低头,在林翊眼下轻轻吻了一下,漆黑的长发在被褥上蜿蜒,有几缕和女孩的叠在一起。“抱歉。”他低低地说,“别哭了。”第七十九章 切慕林翊抽了一下, 还是不肯抬头:“这时候道歉干什么”折腾一晚上, 她嗓子本来就有点哑, 又刚刚哭过,这一句带着点不明显的鼻音,沙沙的甜, 像是从人心上挠过去。慎渊轻轻咳了一声:“我那时候,不怎么清醒。”“什么意思”“日炎是太阳里的火, 玄鸟一脉能吞噬其中的灵力, 而东君神名和太阳相连, 故而灵力不会枯竭。殊归从日炎中引灵力,再引到我身上, 我相识的人里也就只有他能做这个。”慎渊有点恼,压着脾气解释,“但是他的活做得粗糙,只把灵力引到我身上, 没有疏导。”林翊懂了,更委屈,往被子里钻,只露出一个发顶, 几根睡乱的头发翘起, 发梢还晃了晃。“那按你的说法,你是一时冲动。”她闷闷地说, “我就是疏导灵力用的。”“不。”慎渊直接否认,林翊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先听见他继续说,“我爱慕你。”他说话时清清淡淡,不像告白,更像是随口说今晚吃什么,但是只这一句,听得林翊心跳极速飙起,眼瞳都微微收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爱慕。他说爱慕,比“喜欢”更深刻的感情,又和“慕”字挂钩,带有敬重的意思。林翊无端地想起了别的话,蹭在被子里的脸红得更厉害,掌心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捏着被子的手收得极紧,骨节处微微泛白,指腹都压得有点疼。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是吗”她颤着睫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个什么,“其实你不用这样,我、我们那边,嗯反正就可以随便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其实有人,是随便滚床单什么的”她说得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慎渊努力理解了一下“滚床单”是个什么意思,越理解越气。他看着那个团在被子里的女孩,有点上头,恨不得把她直接扒出来,按在榻上好好盘问。从哪里来的胆子,这种事情都敢这么随便地乱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轻缓地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尽可能温和地说:“爱欲一体,因爱生欲。若我不喜欢你,当时你闯进来,我恐怕会杀了你。”“那你怎么判断的”这话问得没意思,慎渊猜林翊是在紧张,随口瞎答的。他也不气了,单手撑在榻上,朝着女孩俯身,轻轻捏住被角,一点点往下扯,温柔但不容抗拒地把她剥出来,一手控住她的脸。林翊没想到慎渊会来这么一套操作,愣愣地看着他,睫毛轻轻颤着:“你”她长了张乖乖的脸,眼型微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几岁,这么直直地盯着慎渊,眉眼间透出一种略显稚嫩的迷惑,盯得慎渊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他啧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放在林翊脸上,然后俯身,在她嘴唇上压了一下。这个吻很浅,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只是双方极轻的接触,带着一点安抚的味道。林翊稍稍放松一点,立即就感觉到慎渊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近距离下那双眼睛漂亮得不可思议,眼中的情与怨都缠在她身上。她心头一颤:“什么”“气味。”慎渊没指望林翊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我那时候是在确认你的味道。我不怎么清醒,自然做的是想做的事情。”林翊晕晕乎乎地理解了一下,整个人一惊:“你想做你你你”她说不出来了,慎渊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爱欲本就是一体的,我喜欢你,对你生出欲,有什么错”林翊感觉这个话逻辑上似乎是自洽的,但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憋了半天:“那、那你喜欢我什么我和你说,我真的就是个人”“我知道。”慎渊说,“我喜欢你并非因为你是人,但我也不介意你是。”“啊”慎渊想了想:“你介意我只是拟造一副人身么”林翊被绕进去:“还行”“那不就好了”慎渊说,“你我都不介意。”他松开林翊,直起腰,漆黑的长发像是瀑布。慎渊执起女孩的手,指腹在手背上轻轻摩挲,然后忽然微微低头,在骨节处落下一个极尽轻柔的吻,好像这只手是什么稀世的珍宝。林翊不太懂这个剧情发展,挣扎着半坐起来:“你干什么”“没什么。”慎渊又摸了一下才松开,忽然想起来,“还有件事,你怎么会闯进来云昭没和你说过不要过来吗”林翊努力回想一下,摇摇头:“没有。不过她压根就没和我说你在哪儿,其实有关的事情都是我自己问的。”“她不在乎。”慎渊皱眉,“那你怎么会过来”“这个事情我也没想通啊,我觉得我是不是撞鬼了”林翊也皱眉,“就当时,我遇见了青丘之国的国主,我记得我是想回去换衣服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到这里了然后就这样了。”“我知道了。”慎渊抬眼,“看着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林翊哪儿知道慎渊干嘛突然提这个要求,下意识地看过去,正好撞进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泛着金色,古朴、森严,林翊只觉得威压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她呼吸一窒,想避开,视线却黏在了慎渊眼睛里,直直地看进金瞳里,看着荒原上燃烧的大火,哔哔啵啵,一直烧到她脑子里。她背后顿时冷汗涔涔,慎渊及时错开视线:“好了。”林翊喘着气:“怎么了”“媚术。我替你解了。”慎渊抬手按了一下眉心,“灵思在你身上下了媚术,你灵力不够,大概也没防备,中术之后就按她的意思到我这里来了。”“这她为什么要干这个事情”“我大概知道。”慎渊有点恼,“以后避开她吧,免得惹麻烦。”林翊“哦”了一声,想到灵思当时的态度,总感觉不对。她盯着慎渊看了一会儿,大着胆子:“那什么,你说你喜欢我,你自己说的哦,不是我说的。在我们那边,喜欢人的话要诚实。”她吞咽一下,看着慎渊:“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和国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师从青丘之国的上一任国主寒澜,灵思是我师父唯一的女儿,也是我师妹。”慎渊答得坦坦荡荡,林翊却觉得这个路数有那么点耳熟,总感觉要出事:“你别告诉我,你和她以前两情相悦,还有个婚约,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开这种总感觉要破镜重圆的剧情我不吃,我拒绝,我告辞。”慎渊服了林翊的脑洞,耐着性子解释:“我和她没什么。她有点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总之避开她。”“可是我觉得你好像不怎么避开她”“我没办法。”慎渊说,“毕竟师出同门,而且当年她在雪原上救了我一命。”行吧,师出同门,小师妹,还有救命之恩。林翊有点微妙的酸,但这个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不能表现出来,只好闷闷地应了一声,装作整理身上的寝衣,低头去拉衣角。慎渊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她按倒,微微眯了眯眼睛,顿时有种凛冽的妖气:“按你的说法,该我问你了。”林翊一愣,茫然地眨眨眼睛:“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慎渊磨了磨犬齿,“人间如今的风俗,竟是如此么”这话题一杆子叉出八百里,林翊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慎渊讲的是什么。这都什么时候讲的了她十分心累:“那啥,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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