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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上错花轿嫁对狼(GL)

凌雪霁不满的撒起娇来,我要曲荃喂,曲荃喂了我就吃。曲荃被她这么一说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揶揄道:怎么?这一下子就又突然不怕苦了?要吃药了?凌雪霁一脸理所当然,那当然了!曲荃喂的药就一点都不苦了,是甜的!瞧你这说的,难不成我是蜂蜜做的,我碰过的东西就都是甜的了?话虽这么说着,还是转身给她去拿搁在桌上刚刚从凌雪霁手中抢救回来的汤药,拿手温了温碗壁温度正好,又取来一旁托盘里准备的勺子舀了药汁喂到凌雪霁的嘴边。凌雪霁想要张口去喝却又被药味熏到,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她这下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该大放厥词,说什么曲荃碰过的就是甜的,呜呜呜明明还是苦的要命,这下可怎么办话都说出去了,如果自己不喝的话岂不是让曲荃看不起。就在凌雪霁百般纠结的时候突然下巴被人轻轻捻住转了过来,紧接着一片温热的触感附上嘴唇,一点点苦涩的药汁被渡入唇齿之间,可是味蕾刚想要向大脑传递苦涩的信息,就被更甜蜜的东西麻痹了神识。灵巧湿润的东西滑入进来,与她一同品味这其中的苦涩,就像同她一起坠落下去。曲荃给她喂了药,看着凌雪霁因动情而红润起来的脸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哪成想凌雪霁倒是不知害臊,顶着红扑扑的脸蛋看着曲荃笑的开心,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曲荃没有骗人,曲荃真的是蜂蜜做的,好甜呀~~话未说完突然被人捏住鼻子,一大口苦涩的东西想塌了堤坝疯狂倾泻的洪水灌入口腔。同时还伴着那人不怀好意的声音。既然不觉得苦了,那就趁热喝完吧!第一百七十六章 南疆驰援凌秋泛和贺游天在密林里待了将近十日,这十日以来, 战况十分胶着。危岳雁和秦广漠那边打的精疲力尽, 凌秋泛和贺游天这边也没有合眼多少时间。凌秋泛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见识过烽火狼烟尸横遍野的残酷, 在屈指可数的睡梦中, 也尽是金戈铁马的声响, 厮杀呐喊不绝于耳,甚至分不清究竟哪处是真实哪处是梦境。贺游天告诉她, 现在危岳雁他们已经重新入了陇息城中,已经占据城池还是首要的, 但是现在攻守双方又调换了位置, 原先是危岳雁围城,现在换成了南疆军围城。他们经历过上次的厮杀, 尚存两员能上阵指挥的副将,休整好了之后就一直在陇息城附近驻扎。原先他们看下去那一片灯火通明的军营是危岳雁的,现在已经换成南疆军了。阿雁比较擅长守城, 这一次对她也算有利,不算太难。贺游天对凌秋泛解释着危岳雁擅长的一些战略战术, 虽然凌秋泛不能完全听懂但也认认真真的听着, 偶尔也会发文,贺游天便会详细的给她解说。这样有人说话的日子, 倒也不算太难捱。他们这样僵持下去,会等来援军吗?凌秋泛有些焦虑。贺游天很干脆的认可了她的焦虑,会,而且对我们极为不利的一点是, 按照现在的情形,皇帝是不会给阿雁派来援军的,阿雁只能依靠现存的兵力顽抗到底。--------------------------------------------------------------------自从敌军袭营,大火烧了三天,不吃不睡打了三天,危岳雁领着夏军避入城门,看到陇息城的百姓安然无恙躲在城中,也算是连日来唯一欣慰的事情了。自那以后危岳雁就领着夏军直接驻扎在城内,城门紧闭城墙上严密部署,有很多百姓从家中取来战前藏着的存粮贡献出来。像他们这些生活在频繁受到战火洗礼的城镇的百姓,都会在自家附近藏些存粮,以防不时之需。这次也算是派上用场了。索性先前危岳雁领着他们经过一段休养生息的日子,粮草方面也还算看得过去。应该能撑一段时间了。秦广漠清点完粮食之后对危岳雁道:就是不知道此次能撑到什么时候去。足够了。危岳雁抬眸看向远处未明的苍穹,喃喃自语,这次不会太久,很快就会结束的。秦广漠看了她一会突然问道:南疆那边有情报?危岳雁点点头,将手中的小战旗插在陇息城郊外的一处高坡上,眼底光芒流转,南疆的驰援到了,这里就是他们的必经之路。秦广漠看着那处高坡,这一带俱是荒原。危岳雁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面战旗,突然笑了开来,荒原好啊。寸寸黄土埋骨处。据说这次带援军前来的是南疆的一员猛将,是大夏人和南疆人的混种,在大夏都撑这些人叫做串串。这个将军的父亲是大夏人,所以从小就顶着一个大夏的姓氏遭来不少嘲讽,但是当他站到顶端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笑话他了。这个将军的名字叫做,樊遒鸢。鸢为雄鹰之意,传说他眼角处斜飞一道疤痕,这道疤生的极好,像极了鸢翅。秦广漠不胜唏嘘,这将军一定长得很狰狞吧?疤痕长在眼角,听上去倒是挺霸气的。改明我也去弄一道,就怕游天嫌弃我。危岳雁却道:不,并不狰狞。樊遒鸢生的很霸道,但那道疤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岳雁琢磨了半天用词,最终选了一个很别扭但是她却用在樊遒鸢身上极为合适的字眼,很很媚。很媚?秦广漠鄙夷的眯起眼睛,那不是娘们儿兮兮的。危岳雁横他一眼,娘们儿招你惹你了。不不不雁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广漠连忙解释,我就是觉得吧,这男人名字奇奇怪怪的,疤也奇奇怪怪的,我要是和他对上了不知会不会被他的外貌影响发挥。危岳雁闻言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在秦广漠疑惑的眼神中将沙盘里头主城模型上的小旗帜摘下来,笑的意味深长,慌什么,等到时候就知道了。次日三军摧发,一大股兵力从陇息城南城门出兵去截南疆的驰援,一小股兵力留在陇息城内坚守城池。南疆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副将等来了他们的新任主将,第一批驰援已经到位,第二批驰援尚在途中,不日便将抵达战区与他们会合。新主将是个严谨的,不似之前那位嚣张到不可一世。兵临城下之际,身边的将领仍同他说着先前与危岳雁相较的战况。久闻那危将军擅长守城,我只以为那是妇人无胆,想不到竟是如此骁勇。不错,将军此次定不能重蹈覆辙。二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言了几句,便依照既定之计抬巨木攻城。一场攻城守城间的博弈就此展开。只是这一次攻城明显比上一次攻城来的轻松不少,不到半个时辰,城门便有松动的痕迹,城墙上一时人头攒动,南疆兵士纷纷抬头望去,却都瞠目结舌惊在原地!只见那城墙上坐镇之人,竟是本该去拦截驰援的----秦广漠?!一股凉意从脚底爬升而起,被震在原地回不过神的南疆主将脸上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中计了!--------------------------------------------南疆至陇息城的必经之路上,大股兵力正在风沙漫天的古木枯杨间缓缓行进。危岳雁心中估算了下,从南城门出发至此已有半日,陇息城如今粮草充足,且占据城墙防御极高,易守难攻即便兵力不多也足以抵御南疆军的攻击。而之所以将扬子溯带在身边则是因为在她眼中城池远比自己的性命要重要的多。像扬子溯这种不定时的炸药包当然是要待在自己身边,随时随地监控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而之所以违反她一惯作风,将守城的重任交给秦广漠,自己则带兵前去拦截南疆驰援,危岳雁望着远处天际冷冷笑着。她藏了一个将近十年的秘密,这个秘密即将迎来它的归宿。是公之于天下,还是随她一同逝去,便要看命运给她怎样的结局。又行了一日后,他们已经接近目的地塔斯慕山丘,在山丘附近驻营安顿下来之后,暮色已经褪去,漫天星子悄然爬上天穹。南疆的星空比大夏晴朗许多,很多将士都捧着干粮出来躺在营地里看天空。危岳雁却没有这份闲心,她坐在主帐的沙盘前,明明已经推演了无数次,却仍旧平复不了内心的不安。没来由的不安,这样诡异的情绪上一次出现,是她父兄进入南疆瘴气林的前夜。到了半夜,危岳雁勉强萌生了一丝睡意时,营帐外头暴起厮杀之声。果然,来了么!她夜不解衣省掉了一大把时间,背上悬挂的弓箭,将床上的配剑别在腰间,从兵器架上取来长/枪挑开帐帘迎面而来的是扬子溯蓄满杀意一枪。她此次带扬子溯出来,就是笃定扬子溯会在她与南疆军樊遒鸢作战的前夜对她发难。因为扬子溯有异心这件事只有她和秦广漠以及其他几个亲信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将士都清楚此事。如果由她先行镇压,将士们敌我难分折损兵力内耗太重,倒不如养精蓄锐等扬子溯先行发起叛乱。当夜扬子溯丝毫没有令她失望,带着自己一百多名死士齐齐杀向危岳雁所在的主帐。此时已经与危岳雁的亲兵以及闻讯而来的将士们厮杀在了一处。见扬子溯一枪刺来危岳雁眼皮都没动一下,信手一架一拨顺势攻其枪/头下垂直攻扬子溯的脚踝。扬子溯不避不闪任她攻刺,手上抡起长/枪朝危岳雁左肩伤处扎去,危岳雁没料到他这么刚硬,手势一虚连忙避闪,耳畔风声疾掠危岳雁心叫不好,好字音未落地边听耳边破风一记两柄长/枪自她身后贯穿入左肩伤处。危岳雁忙向前退,反手抽剑结果了那俩偷袭的死士性命,长枪带出的鲜血溅上牙白的帐帘,危岳雁疼的咬碎一口白牙。第一百七十七章 初见重逢扬子溯得此喘息之机却不为保命后退,反而挺身出/枪, 危岳雁旧伤新发且刚斩杀二贼于枪下, 神思电转奈何身体拖慢了一拍只这一瞬就被扬子溯寻了机会在右肩开出新口子来!曾经用药物强行压制下去的毒素在经脉间试探, 似乎又有抬头的征兆, 扬子溯枪/柄重重施力危岳雁钝痛难支, 浑身各处关节绷的死紧,几乎都能听见血液在额角的筋管间的横冲直撞。将军!数十个亲卫立即冲开厮杀朝危岳雁处聚拢过来, 纷纷冲扬子溯发难,危岳雁的压力暂缓可也没轻松多久, 扬子溯带领的死士又直冲危岳雁逼来。浓云蔽日, 金铁齐鸣,不知谁挑落军帐外高架的火把, 掉在尘土砂砾中几簇零星火苗垂死挣扎般跳了跳终于归于黑暗。一场隐没于夜色中的厮杀彻底绽放,风声划过耳际溅开温热的猩红,仅在云幕稍稍挪开泄出几道迷蒙月色时方能显露几道冷月映在枪/尖刀脊的寒光, 如在暗海间随浪涛起伏的巨鲨,光影明灭间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扬子溯一拨人自然是以解决危岳雁为首要目标, 各个受过严苛训练, 以一当十不在话下,故而危岳雁的亲兵虽人数占优但并不能护危岳雁无恙, 他们已经尽力阻挡但仍不免有十几个死士冲破围护逼至危岳雁近前。危岳雁少时便跟随父亲征战四野,这类夜战经历的次数也不少,在扬子溯的人熄灭帐中灯火之前便已趁机阖目过,相较他人更快在黑暗环境适应过来。虽然两肩受伤但幸而重伤在左肩, 在她惊人的耐力支撑下危岳雁暂时还算游刃有余。长/枪破风呼啸而来,危岳雁本能往左一避,右臂送/枪而出未料刺了个空,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扬子溯竟然并未袭她心脏而是袭向她一直护着的右臂!危岳雁长眉一蹙,有什么念头隐隐破土而出,然而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失神便可能一命归西,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几个呼吸之间扬子溯手中抡枪成满月,纵身跃起向危岳雁刺来,他攻势迅疾危岳雁冷然回望,长/枪在空中一抛划出数道残影随之反手接住调转方向朝扬子溯劈去----滚烫的血液洒在面上,一截断臂在空中翻转两下落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随即便被厮杀声掩盖去。那一枪本欲取扬子溯性命,因扬子溯明明能刺穿她的心脏却偏偏避过要害,事有反常必为妖,她猜测扬子溯是想伤其右侧肩胛的关节,虽不解其举,但危岳雁仍决定留其性命断其右臂!然而也正因这个多出的举动,危岳雁的后腰上多了三处刀伤。扬子溯断臂后再没有什么威胁,很快便被制住,危岳雁本想待此间战败再好好审讯,然而接下来的情况令她措手不及。扬子溯的身躯猛地震了一震,继而僵直的倒了下去,一道火弹从他左手腕间发出升至半空炸裂开来,红紫交辉的光束映照出扬子溯濒死的脸,和脸上带着的诡异笑容。就像是一个信号般,他的身躯甫一接触地面,在场所有反叛的死士就像疯了一样,拖着他们遍体鳞伤的残躯,跟一头头疯牛似得撕破重围冲了过来!他们看着危岳雁的眼神就如同野兽在看它陷阱中垂死的猎物!到底是十数年从血里挣出的命,临此险境危岳雁丝毫不惧,手腕翻转枪舞如龙,长/枪如身遭护体罡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然而死士的人数实在太多,何况死士本就是不要命的,从出生的一刻起就注定为其主人卖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顽抗到底。饶是危岳雁和其他将士再如何奋力剿杀,也抵不住对方人数众多,纵使天神下凡也一时杀之不尽。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那些死士拼着最后一口气靠近危岳雁,竟然丝毫不欲取她的性命,致使每次的护心脏后背的防御都成了无用功,他们用性命交换来的只是她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和关节处重上加重的旧伤。待这一场厮杀终于结束,天光未晓启明星已遥挂苍穹彼端。将军,扬子溯及其叛党皆已除尽,后续诸事悉听将军安排!将军,军医已传至帐外。将军,您身体可有大碍?一众亲卫从未料到扬子溯会叛变,经历完这么一场镇压战,难免都还有点刚做梦睡醒的恍惚感。危岳雁看着眼前那些心急如焚却又还颇有些惊魂未定的将士们,露出一个足以安抚人心的笑容。作战计划不变,速去休整。是还有何事?一众亲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悄然出声,将军,那军医危岳雁心中暗叹一声,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只是些皮肉伤,我自己处理便可,不日便要与南疆驰援交战,你们速度调整状态,谁出了岔子就依军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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