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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错花轿嫁对狼(GL)

所以据我推测,这场连环血案的幕后凶手,此刻,极有可能在曲荃他们身边。第四十四章 香阁之趣作者有话要说:玉玉今天工作的挺晚实在没办法更得少了点/(tot)/~~将军所言有理,此番有将军在, 定能速将凶手查明缉拿归案。夫人过奖。危岳雁唇边勾起的笑意越来越大, 唉, 夫人明明害怕到不行竟然还一边维持着表情, 一边拼命控制声音不发抖不发虚一本正经说话的模样, 真真可爱极了。危岳雁看破不说破,抬起手绕到后面轻柔的带有些许安抚的拍拍夫人的背, 天色不早了,夫人早些休息, 我不打扰了。凌秋泛惊觉搂着自己的怀抱有一丝松懈, 心中还没完全松下去的弦又绷了上来,依照本能她应该连忙扑上去把自己牢牢钉在那个充满安全感的臂弯里, 但是理智告诉她,她是凌家嫡长女,岂能被这一点虚缈的恐惧就惊慌失措失了身份?可话又说回来, 她早已嫁给危岳雁为妻,危岳雁虽是女子虽曾对她有欺骗之举却也是她正统意义上的夫君。试问一个妻子想要从她的夫君那里寻求保护, 有哪里失了身份呢?想通这一关节凌秋泛仍旧在纠结, 好像让她挣扎着不愿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呈现在危岳雁面前的根本原因,又并不是因为怕失了身份危岳雁早看出她妻子纠结的本因, 什么傲骨难屈,什么家世教养都不是真正的原因,说到底只不过因为她的妻子害羞,不愿意开口罢了。危岳雁玩心一上来, 抉择就干脆明朗多了。给予凌秋泛安心和温暖的怀抱一瞬放开,危岳雁礼节性的后退一步,继而准备转身回到自己就寝的外屋。凌秋泛一瞬失神,而危岳雁则在自家妻子看不见的地方笑容更盛。虽然这样有点负罪感,但是还是很想看看,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将军这就走了?凌秋泛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危岳雁几乎笑弯了眼睛但很快便被收的一干二净,华美英气的面容被她肃整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刚才那黑影可能还留在府中,我打算多喊些人来守在门外。夫人可有吩咐?凌秋泛抿了抿唇,看着危岳雁面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更觉心虚,明明正事已经谈完了,而自己却还拖着不愿让人家走,将军劳累一夜,我让下人去备些燕窝羹来给将军吃怎样?危岳雁心中自然欣悦,但是面上仍旧装出踌躇的模样,语调间也镀上了一层倦意,我常年征战在外,夜里行军千里也是常有的事,倒是夫人从小保养得当近来劳心劳力想来眼下已经困顿难支,我又怎好让夫人因我而耽误休息呢?夫人莫要多想了,还是赶紧歇息吧。凌秋泛见危岳雁说完又要走,顿时更加急切。将军也劳累一天,此时还要为我分忧,我身为妻子多为将军尽些力也是应该的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底气,越来越羞赧,自己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厢差点要羞到地里去,这厢倒是越听越舒爽,但是面上还是一派忧国忧民泰岳将倾的模样。第四十五章 温香软玉夜已深,外头霜露又重, 一旦渗入骨髓是会积寒在身体里的。凌秋泛听着危岳雁有些沉重的语调, 越听越觉得今日危岳雁的嗓音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她着了魔一般走过去, 伸出手抵住了那开合不已的薄唇。感觉到对方明显的一滞, 紧接着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腰身顷刻间陷入对方的臂弯之中。熟悉的温暖在此将她包裹在内,凌秋泛呼吸急促两分, 甫一抬头只见一张华颜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皆在耳畔。危岳雁沿着那美好的唇线的轮廓向微红的耳尖划去, 清呵出声, 融合着铜炉香雾间氤氲出的旖旎,我侍候夫人上床歇息。此言一出更是将那道赧红漫至整个耳廓, 凌秋泛心中一惊正欲推拒,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危岳雁打横抱在怀中,稳健有力的步子将自己带到了床畔再轻柔的安置在牙床上。疲累的身体陷入久违的绵软之中, 自己还落在床沿的脚腕竟然也被人握在手中百般怜惜。凌秋泛微微撑起身子一看,危岳雁正在温柔的替自己除去鞋袜, 她知自己素来爱洁, 刚才把自己放在床上的时候特别注意没有把尚穿着绣鞋罗袜的双脚搁在被褥上。鞋袜除去以后一双玉足皓白如两只玉兔,轻重适宜的力度留恋在足上, 凌秋泛忍住了往后一抽的身体本能,闭上眼睛任危岳雁替她按摩解乏。因在屋内身上并没有着广袖衫,那股绵中带韧的力度从脚窝来到脚腕,由脚腕来到腿上, 身上的衣物被除至里衣,早间熏过惠安水沉香的被褥轻柔的覆在身上,凌秋泛合着双目状若安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虽然洞房之夜早与危岳雁行过巫山云雨之事,但是她心中芥蒂未除怎能再次坦然接受?这等纠结已经将刚才的惬意舒适渐渐吞噬,凌秋泛的内心越来越烦乱越来越挣扎,排排青铜编钟混响成章引起一片云雾缭动,宫商角徵羽五音间杂不绝乱耳乱心,突然噹的一声闷响扣在凌秋泛心头,将她的思绪扣入钟壁闷震之声笼住全身。危岳雁此番行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感到害怕故意佯装要走故意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进而趁虚直入。一想到此处凌秋泛的心就越来越沉,直到沉入谷底,再也升不起来。就在此刻,身上的力道突然消失,温柔的暖意也随之荡然无存。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凌秋泛诧异睁眼,却见危岳雁已经挑起珠帘要向外面走去。燥火降下的一瞬无边无际的失落感一涌而上,凌秋泛连忙扶住帘钩处的床柱,你去哪!危岳雁一脸茫然的转过身来,夫人已经就寝,我自然是要去安排守卫。去他的什么失落感!凌秋泛在心头暗骂了一声,疯狂跃动的火苗在心头燎原。危岳雁眼睁睁看着自家妻子面上红晕褪去冻上了三四层冰霜,纤长如削葱的玉指一动,帘钩除下,松峦云雾般的窗帘层层落下掩住其后曼妙佳人。有劳将军费心。这外头的天好像够冷的,连屋内的人声也笼着一股寒气。危岳雁走了。凌秋泛背对着床帘躺下,自己生自己的气。早知道结局是这样她就应该像以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说了那么多还被人拒绝真是没身份!惠安水沉香的甘甜渐渐淡下,属于木质的苦涩气味萦绕枕畔,这气味怎的比平日里熏人?明日将人全换了,换成乳香!再不济就用鹅梨帐中香!一点涩味也不许带!胸口无名火泄尽,丝丝缕缕的恐惧化作百足蚰蜒,扭着身子爬上心头,带起一波无声无息的战栗。凌秋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四处查看什么也发现不了,虽然如此但她总觉得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瞧,就连绣球鸟在笼中喝水的声音都变得诡异无比。凌秋泛竖起耳朵却怎么也听不到危岳雁在外面布置守卫的声音,心里头越来越不安,越不安就越怨危岳雁,自己虽然表现的不那么明显,但是身为名义上的夫君,好歹也有顾忌妻子的安危,倘若那贼子不在外头而是早一步潜入了屋里,自己岂不是要不明不白的丧命于此吗!凌秋泛思来想去横竖睡不着,气头上脑干脆就不睡了,她一下子翻身坐起伸手就要去撩开床帘,手甫触及缀玉的帘钩,床帘就被人从另一头拉开。啊!!!别怕是我!啊啊啊!夫人!是我,危岳雁啊!凌秋泛急促喘息过后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只是今日这张华丽的容颜看在眼里只有说不出的欠揍。欠揍的脸挤出一个笑容,凑到她身边,声音如有实质轻轻刮挠耳内绒毛。夫人,你想我们这个姿势持续到什么时候?凌秋泛闻言一愣,顺着自己的手看去,危岳雁的衣襟被自己拽的大敞,露出一大片浅蜜色的肌肤,由锁骨而下侧面延展开去,圆润肩头往下是她的臂膀,屋内烛光透过床帐只余些幽弱的光,隐隐可以看到那臂膀上覆着一层薄而韧的肌肉,彷如随时随刻蓄势待发。凌秋泛怔然抬头正好对上一双跳动着暗沉的火焰的长眸,危岳雁正不避不躲的看着自己。闪电似的将手收回,危岳雁微微侧目在自己裸/露的肩头巡视一番,唇角勾笑转过头来,夫人怎的还未入睡?凌秋泛冷眼刮了她一下,冷冷道:将军不是睡在外间?怎的跑到里间来了。我是为了夫人的安危呐。某人恬不知耻。将军不是说已经在门外安排了守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门外有守卫把守,夫人这处危岳雁眸中含笑,层层云雾似的帷帐落在身后,当由我亲自来守。凌秋泛心头一紧,一张俏脸如同经了雪的腊梅,红了个透。幸好光线微弱身前那人瞧不到自己的失态。正胡思乱想间,一个温热的怀抱将自己拥入其间。危岳雁轻笑着看自家妻子害羞的模样,舒服的将满怀温香软玉紧了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挨着,满足的合上眼睛。好梦,我的夫人。一道过坊门的令牌被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两半。曲荃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阴鸷。绛紫的广袖在桌案上疾风般横扫而过,将满桌子的卷宗供词毛笔砚台扫落在地,发出晃啷动噹一连串的声响。都多少天了!真正租马车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一排排金吾卫低着头站在堂中任刑部尚书大人大发雷霆。朔石斛!下官在。朔石斛出列,一抖广袖弯腰作揖。曲荃负手不想冲挚友发火,只得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半晌才闷闷出声,阿茅的身份查清楚了吗?查清楚了。朔石斛点头,不疾不徐的将阿茅的身世简明扼要的为曲荃说明,最后下了结论,身世上他倒全无虚言。哼,然后其他都是虚言!曲荃沉下眸子,又将注意力放在命案上,加上吴郡那起,一共四辆马车运送尸体至闹市,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租赁地点,不同的人,吴郡那起甚至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租的马车。这些人被抓到衙门审问之后说并不知道马车里面装的是什么,虽然觉得味道不太对但是因为那个让他们租马车的蒙面人给的报酬真的不少,他们或为生计,或为好奇都接手了这件事情。后来等出事了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非衙门派了金吾卫来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把这事漏出来。但是那个神秘的蒙面人却是怎么也查不出来。大人大人!!金吾卫张斐扯着嗓门从门外一路跑进来,才进大堂就挨了朔石斛的训斥。大吼小叫做什么!朔石斛拂袖,他和曲荃都在这里,这么喊是想搞事情吗!曲荃倒没说什么,只一双手臂撑在紫檀木桌案上,语气森冷,何事?妈耶,曲大人这模样怎的比尸体还可怕!张斐来不及擦额头上的汗,便道:刚刚夏台刑狱司的狱卒来报,说那个阿茅说他要招!曲大人您看要不要过去一趟?此言一出,再没人说话。张斐这下更不用想擦汗了,满堂的人都知道曲大人被那个阿茅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偏偏不用严刑拷打的法子,这时阿茅说要招供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都屏气吞声的站在那里,咽口口水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连朔石斛也只敢偷偷去看曲荃的表情。只听得一滴汗珠打落在地上的声音。一声冷笑骤然响在空寂的堂内。曲荃缓缓眯起一双眸子,幽暗狡黠的光色在其间流转。斗胆抬眼偷觊的几个金吾卫都打了个冷战,明明外头光天化日清朗乾坤,而曲大人此刻的样子却偏生令他们觉得害怕。此地非人间。第四十六章 口干舌燥曲荃搁下茶盅,一身绛紫滚银绣鹤广绫袍在幽暗刑房里隐隐发亮, 她看向不远处被四个虎背熊腰的狱卒摁在地上的阿茅, 露出玩味似的一笑。阿茅双手被紧紧钳在身后, 盯着曲荃满脸屈/辱的神色。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话应该由本官来问。曲荃修长莹润的手指轻扣桌面, 你先前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不见了?你这突然开窍, 倒是让本官不敢信你了。阿茅双目布满血丝,几日不见形容憔悴了不只一丁点, 牢狱中的日子可以想象。他使劲挣了一下换来的是更强烈的镇压。大人这些日子对小的不闻不问,不就是等着这一天么?他声音嘶哑, 双目充血, 此番看上去像只被逼急的狼崽,这些日子曲荃命人将他关押在夏台刑狱司中, 虽允他一人单间住着一日三餐定时派送狱卒牢役不得苛待,但却有一条死令,不让他与外界有丝毫往来。对方既然有这个本事把他逼上绝路也定有势力打听到他被人关入了刑狱司中, 时间一久哪怕曲荃和朔石斛并未表现出什么来,对方也定然会怀疑阿茅的嘴风。时间越久阿茅便越沉不住气, 加之他双腿已断刑狱司看守甚严, 思姐情绪日日发酵,曲荃就算不将之严刑拷打, 也能逼得他痛下决心。他被她逼上了险峰,步步后退,若不紧紧依靠住她,便只有万丈深崖。小的招供, 请大人相信小的。阿茅说完低下头去,目露绝望之色。且慢。曲荃端坐在楠木梅兰纹太师椅上笑容依旧,抬手止住菡师爷做笔录的动作,优美的下颔微微后仰,画出一条倨傲的弧度,你现在想说,本官却不想听了。什么!阿茅双目徒然睁大,满面不可置信,你撑开他的嘴。曲荃冷冷命令。那四个狱卒领命立刻将阿茅的嘴死命撑大,令他啊啊啊的叫了半天一个完整的字音都没有发出来。曲荃:取刀子来。是。身旁待命的狱卒立即从邢具台上拣出一把雪亮的刀子呈给曲荃看。曲荃:太锋利了,挑把钝的,给本官慢慢儿割他的舌头。那持刀的狱卒虽然已经习惯曲荃审讯时的狠辣,但还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从刑具台上找出一把刃背上满是锈迹的旧刀,向阿茅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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