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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上错花轿嫁对狼(GL)

或许真凶,不止一人。曲荃的气息喷薄在怀中人头顶,有点痒,而她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但不管几人,始作俑者只能是一人。这个人,我绝不会放过。或许是觉得这样拥着十分心安,凌雪霁便也不怕了,静静在曲荃怀里听,结果曲荃一把推开她。凌雪霁:!!曲荃不仅没发现自家夫人的怨念,还很顺手的在凌雪霁手里塞了个火折子,帮我照明,我再做一个火把。一会我们还得往里走。什么?凌雪霁讶然,我们还要往里走?这座地下石宫一定还藏着其他的秘密,我们现在剩余的问题还有很多,必须探查到底。曲荃加快了翻拣杂草堆的速度。许是被她所感,凌雪霁一手拿着火折子,另一只手也学着曲荃的样子帮她挑选可以用来做火把的材料,顺便说出自己的看法,曲荃我刚刚跟着狼的时候,觉得这座废坊的路线也有点熟悉,你说会不会也和明威将军府一样,同万霞山那些红痕有关系啊?曲荃没有抬头,只微微一笑,你也发现了?不错,就是右上角那片的路线。那下半部分的路线指向哪里啊?凌雪霁抛出疑问后,将积攒在膝盖上的能用材料放到曲荃那。这也是我在疑惑的地方,当然其实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曲荃翻拣完一堆感觉翻拣不出什么了,低头估算了下材料也差不多了,便迅速制作起来。比如,杀人动机,凶手又剖尸又取肉,到底是为了做什么?祭祀?做法?还是深入骨髓的仇恨?又比如,抛尸手法,以阿茅的身份定然弄不到刑部弭罪司的化尸粉,史桩究竟在这一场局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为什么连我都没告诉?阿茅究竟是为了什么要策划这一场局,莫非真是为了他的姐姐?可是据我所查,当时万霞山下那个说见过女子身影的船夫,是被人买通。还有危岳雁曲荃说到这里终于紧促眉头,顿住动作,危岳雁隐藏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连接她和明威夫人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嗤的一声,火光应声而亮,映照出曲荃狐目似的一双眼。我想一切问题的答案,这座石宫都会告诉我们的。第一百零七章 再堕迷障作者有话要说:【阅前注意事项】1.前几章有大修改,把诟病严重的节奏问题修了下,顺便补了几个坑,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看下尤其是明威夫人死时的那一章。2.金线鱼钩的坑再前几章补填了一半,剩下的与后揭秘。3.某个之前出现过的【重要推论】改到了这一章,所以看过前几章旧文的小天使就当之前不知道吧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被揍扁)凌雪霁从前在太守府虽然恪守着闺阁女儿的教条,未经允许不擅自出府, 但这并不能拘束她那颗极度向往自由解放天性的心灵, 所以太守府上下, 大到后山坡小到蚂蚁窝, 基本没有一寸地方是这位二小姐没有踏足过的。而今仔细想来, 她家的井头下面倒还真的是一块未经探寻的密地。小时候父亲告诉她每口井里头都住着守护一方的蛟龙,是神圣的地方, 所以凌雪霁从未想过井底下还能封藏人所使用的东西,甚至成为丢弃尸体掩盖滔天恶行的罪巢。由此也不知道, 原来没有水的井底下, 居然是这番景象。并不蜿蜒崎岖的地道,却纵深绵长, 微弱的火光能映照出一方天地却无法告知你下一扇门的背后掩藏着什么。凌雪霁紧紧拽着曲荃的袖子缩着脑袋跟在曲荃身后,余光所及仅仅只有那方因主人行走而不时翩飞摆动着的紫色衣角,再壮着胆子往上瞄则是用银丝勾勒的琼枝仙禽。火光下银紫的丝线密密织缠彷如交织成一片优雅梦幻的屏障替她隔绝了前方种种未知的恐惧, 明明也是那么单薄,却能护她一路安心前行。二人相处数月可凌雪霁这时才发现, 原来曲荃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而且从背后来看骨肉亭匀猿背蜂腰,身材比例也是极好, 若非从笔入仕是天生的习武料子。也正是因此,才能将一袭官服穿的风姿卓绝,举手投足尽显气韵。或许是感受到身后盘桓不去的视线,前方的人微微侧过头来, 火光映照的琥珀瞳仁闪烁出幽幽的光芒,别怕,这里只是一间炼药房。炼药房?凌雪霁眨了眨眼睛,突如其来的好奇锐利强烈,将方才的朦胧思绪悉数斩断,她发现此刻已经置身于一间房室之外,铁门没有上锁二人直接步入屋内。屋内有灶台,有锅炉,甚至还有一大捆一大捆未用的柴薪像极了家中的庖屋,可听曲荃这么一说,凌雪霁才注意到,屋内不起眼的角落里陈放着一只盖如四角方亭,中心镂空九瓣莲花基底的奇怪炉子。这是炼药炉,弭罪司里有很多。曲荃解释道。啊那真的是炼药房啊凌雪霁眉毛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们在炼什么药啊?难道是有人生病了,要做药治病?她转头询问,却见暖红的光芒映出身后那人凝肃的神情。应该说,这井底下怎么会有炼药房这种东西。曲荃的五官并不凌厉且恰恰相反,二月新裁柳画眉,三月夭桃春水眸,就连坐镇夏台严刑逼供时都带着盈盈笑意,然而此刻却似笼了一层数九严霜。曲荃你是说凌雪霁顺着她的思路寻去,突然惊呼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三年前的离奇大火,这枯井下的诡秘炼药房,万霞山乱木红痕指示的路线图,这种种联系在一起绝非巧合!究竟是什么人谋划了这一切?枉顾整整一座坊的百姓性命,花费巨大财力物力修此井底密道,目的又是什么?!饶是她阅历浅显,也断然明白这一切绝非掩盖抛尸那么简单!这里好像是被人清理过了凌雪霁跟着曲荃在炼药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十分干净,看来是凶手早已预料到他们的到来,所以及时处理过。但如果说早就已经引起重视,为什么不把入口封死好将这个秘密永远封藏在地底不见天日呢?她只疑惑了一瞬,答案便呼之欲出。是阿茅打开了入口。曲荃在意的东西则与凌雪霁不太一样,她注意到这间房里,药炉似乎并不常用过,倒是那灶台有被频繁使用的痕迹,除开此处有人居住的可能以外,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药膳?啊曲荃你说什么?曲荃蹙眉摇了摇头,我现在也不清楚,依你方才所言,确实是有人生病了需要吃药,可是那药炉明显没用过多少次,难不成是药已经成了,需要找人试药?凌雪霁联想起先前那个入口洞穴处堆积如山的尸体,咬着下唇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再看看吧,看看这凶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曲荃引着凌雪霁来到炼药房的另一处门前,缓缓打开。凌雪霁知道这地方已经被人丢弃封锁后,便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毕竟已经被人丢弃的地方,没有理由再安排什么人镇守,至于那些妖物邪灵更是话本子里才有的东西。不过想归想,她的右手还是谨慎的按在了腰间佩戴的宝刀上,以应不时之需。相比之前的道路一路畅通,这回倒是有了些变化,横亘在曲荃和凌雪霁面前的是两条岔路,明显精修过的墙面与先前混天然的地道形成鲜明对比,似乎修葺这里的主人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和目的,当然能走到这里的人想必也是与那主谋沆瀣一气的同伙了。曲荃和凌雪霁对视一眼,先选择了右方位的那个房室,进去转了一圈后又优哉游哉的选择了左方位的那个,反正她们现在也出不去有的是时间慢慢耗。等手中的第一根火把燃毕,换上第二根后,两人也已经往再前方的通道行去了,边走边交谈着。果然有药房,只是那柜子里大多都空了。雪霁,你有何发现?因为并未察觉到危险,所以曲荃干脆燃起两根火把,二人分头调查。凌雪霁也一脸认真的跟曲荃分享自己的所得。药房可以理解,可是另一间房里的那么多台子我就不理解了。凌雪霁摇了摇头拿手比划了下。曲荃接口道:那台子我也不甚明白,平日里只有在药庐医馆才见到过,或者是行军打仗的时候医治重伤伤病时才会用到。偏偏放在此处药炉本就为炼丹药存在,若是拿人试药,又岂用得上那些哇曲荃你还知道这些,好厉害呀!凌雪霁没有去过医馆,也没有去过战场,听曲荃说这些就像听故事一样新奇有趣。曲荃十分不谦虚又极度正经的点了点头,我本来知道的就很多。说话间二人便到了一处潮湿的屋室,同时发现,这处屋室竟然与刚才的两个房间相连。如果说刚才的手术桌台令她们疑惑不解,那么接下来的场景就更莫名其妙了。第一百零八章 琉璃瓷壁眼前的房室若说是池塘也不为过,整间屋子里没有床铺桌椅, 也没有什么奇诡的摆设, 只凿了一方池子不知作何用途。池子四四方方, 四边各一丈长, 可纳十人入池不显拥挤。这又是搞什么?凌雪霁一惊, 绕着那池子走了一圈不可思议道:看样子是沐浴用的,可是这么好的池子能在这里沐浴的人会是谁啊?也不怪凌雪霁诧异, 这方池子乍一看没什么异样,但是仔细打量就能发现, 池底竟是以白瓷铺地, 池壁上还镶有龙形的五色琉璃,如此贵气逼人的池子却凿于这不见天日的废坊井底, 也不知此地究竟是抛尸场还是什么贵人隐逸避世的居所。曲荃一眼就被那琉璃吸引去了目光,池中无水,她便提起下摆顺瓷阶进入池中近距离观察。火把上的秸秆奋力燃烧, 火苗跳跃着映在那似龙非龙的图案上,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吞噬般惊惶不安。越是不安就烧的越旺, 这一点火光就像暮色笼罩大地时天边最后一朵晚霞, 光辉灿灿刺穿万顷波涛直达海底石壁,在那石壁上镶嵌的琉璃上镀去金乌坠海时最后一缕光。流光溢彩中昭示着致命的危险。曲荃, 曲荃?你魔障啦?凌雪霁伸出手在曲荃眼前晃了晃,后者盯着那琉璃壁喃喃出声,饕餮啊?什么饕餮?凌雪霁好奇的问。纤白的手指抚上火光辉映的琉璃壁,曲荃看的认真, 龙生九子,饕餮就是其中之一,贪婪嗜吃,在他眼中,世间万物没有一种不能裹入腹中啊!指尖像是刮到了什么尖锐之物猛地一颤,忙被曲荃收回。一旁凌雪霁看着好笑,仔细瞅瞅发现那是饕餮的獠牙。哈哈哈,瞧你怕的,这东西又不会真的跳出来吃了你!曲荃没有多言,倒是走远的凌雪霁再次唤她。诶,曲荃你来看!二人随即来到石宫的最里间,这一间说是房间倒不是说是监狱更为贴切。曲荃和凌雪霁各自举着火把打量这一处比方才经过的房间都要大上几倍的囚房,踩过的茅草发出沙啦沙啦的响声,呼吸间尽是尘砾,如果不咳嗽几声怕是要被这里的空气闷到窒息,随着窒息感一起来的,是熟悉的腐肉味。啊!凌雪霁突然尖叫一声忙往后撤,身旁近处的曲荃立即伸过手来揽她,谁知凌雪霁这一撤极度惊慌,主动后退的力远远要比平日无意摔倒时的惯力大上几倍,曲荃文文弱弱的身子骨哪经得起这么一砸,二人连人带火把齐齐摔在了地上的同时,火把呲的一声,熄灭了。对不起对不起曲荃凌雪霁手忙脚乱的坐起来,往地上摸了两下没摸到曲荃,忙从衣襟里掏出火折子将火把点亮往摔跤处一照,惊得差点没再摔个跤。只见曲荃早已起身跪坐在地,乌黑长发顺着肩背泄下,而那发尾的末端处却闪着粘稠的光亮,再往下看去,便能看到那粘稠光亮的源头曲荃正坐在一具满身污血的尸体上。凌雪霁方才就是因为她踩到了比地面稍软的东西,下意识以为是什么毒蛇毒蛙之类的才连忙后撤,谁知竟也是一具具满身血污的尸体。怎么这里也有这么多尸体?!凌雪霁将曲荃扶起来后,又拿火把照了一圈,发现这座囚房里也是尸横遍地惨绝人寰。曲荃像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也不拿火把续火,只拂动了下袖子将身后沾上脏污的长发抓到眼前,摔傻了似的一动不动盯着发梢看,神情无比复杂。凌雪霁把冲到喉头的话咽了回去,毅然决然的抽出腰间宝刀郑重递给曲荃。后者的视线终于动了,缓缓落在那把刀上。曲荃:???凌雪霁:割了吧。曲荃:??!!凌雪霁:这玩意粘上了就算洗掉也很膈应的,干脆割掉吧,反正还能长。说着就要去抢曲荃的头发,她觉得一定是曲荃自己下不了手,那就由她来做!曲荃见她动作连忙想将头发抱在怀里护好却又怕把污血弄到身上,只得狼狈的躲闪凌雪霁的攻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拒绝!长痛不如短痛,你就是想不明白!雪霁别闹!我没闹我看你那么纠结我想帮你呀~我才不是纠结这个!停!哎呀曲荃砰的一声倒在了一辆推板车上,那木质车吱吱呀呀的响了两声,车轮一滚竟冲开了囚房中的另一扇门。二人具是一惊,由于火把只燃了一根,所以整间囚房还是偏暗的,谁都没有察觉到在这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还藏着一扇通往别处的房门。凌雪霁收起匕首,将曲荃扶起来,曲荃也不想管自己这身基本已经报废的楚罗又沾上多少粘稠血液,她的注意力已经被那新开启的房间吸引去。几步入内,曲荃迅速从凌雪霁手中取过火把来不及给自己的那支续上火就往里照去。眼前的场景令她们又是一阵诧异,有了浴池就罢了,居然连床铺都有?还不止一张?这里有床?那刚才那个监狱是给谁住哒?凌雪霁说着说着自己都瑟缩起来,朝曲荃那边靠了点,曲曲荃难道这里有怪怪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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