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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5

  北洋新军阀

国一片海域倭寇丛生,所过船只无不是遭遇劫掠,我家大人心念乡亲,这不,一着急就过来了。”“反正东江是陆镇,水师不济,估计毛大人也忧心,咱两家何不联手”嘿,追击过界,这两年浇灭篷军,这样的折子兵部都不愿意批了直接甩,你能拿我怎么样至于打的是不是倭寇,那就两说了,反正谁拳头大谁有理说话之人名陈永华,福建举人出身,郑家集团的智囊,后世据说大名鼎鼎的天地会陈近南就是他,拜的万云龙大哥则是郑成功,幸亏洛宁的情报上有他,酸秀才之间都是有火花的,宋献策足足多瞄了他两三眼,这才重新露出一副笑容来。“如果郑龙头是追击倭寇来的,那就有劳贵方美意,可以打道回府了福建来的商馆,是我家毛将军下令驱赶的,这些船,也是我家大人下令劫的”“什么,好你个毛头小子熊心豹子胆,敢鲨鱼头上动鱼翅,赶我们郑家的商馆老子批了你”真叫个海盗作风,陈近南没等说话呢,这头什么郑芝豹,杨天生,李魁奇等纷纷叫骂着拔了刀子。要是个正面人物,这时候就得铁骨铮铮,据理力争了,可惜,宋献策是天生与这类人物绝缘,他这货举然萝卜腿儿一软,扑腾一下又跪在了地上,高举着萝卜胳膊,悲催的求着饶。“各位好汉,手下留情,大家都是大明麾下效力的,不要杀我,要算账,就找我们将爷算账吧”正在长崎布置防务的毛珏猛地打了个喷嚏。这贱人,真是杀他都提不起兴致来,还出卖主公,郑芝豹几个满是不屑的把唾沫星子吐了过去,把刀子又收了起来,就连郑芝龙自己都是气笑了的撇过脑袋。“这小人,怂包”这里头,只有陈永华乐不出来,别看宋献策怜都丢尽了,整个谈判,却是被他一惊一乍牵扯着节奏走,不知不觉中已经让自己有理的一方变没理了,话题也从即将开战,扯到了为什么要驱逐郑家商馆,偏偏,这个傻瓜白痴他陈永华还得当了淹了一口唾沫,举人老爷是别扭的问道。“同为大明麾下军将,毛大人为何下令驱逐我郑家商馆”“哎呦呦,这话大人您可别乱说,驱逐时候,他们可没说自己是哪家的,反倒是一个个报着,自己这个太监,那个公公家人,这古话说得好,陛下还不差饿兵呢东江调兵十万,奋战在倭国,朝廷给了多少饷银六万两,一个月都不他娘的够,我家将爷不收点战时税能行吗这帮奸商混球还各个仗着后台不肯交,咱当兵的,刀子说话,我家大人自然下令给抄了”“龙头的规矩,小的也知道,可这个,不是郑家的,千万别乱认,我家大人一怒之下,已经把这些家伙捅咕到朝廷了,交给他岳父老丈人陈赞化陈大人,私开边市可是大罪这次没准闹多大呢”宋献策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当兵吃饷,这没饷可拿也的确是让人恼火,还忽悠的郑芝豹几个居然微微有了点共鸣,下意识点点头,旋即才琢磨过来,不是味儿啊这刁民奸商骂谁呢陈永华是有点有气无力外加恼火了,被牵着鼻子走他也牵累了,鸡毛扇子都不要了撇在一边,举人老爷干脆是火急火燎的咆哮起来。“毛大人要抽多少税吧”这才是整场谈判的点子郑家兴兵而来,究其目的就是重新打开倭国这个市场,既然你毛珏也有谈的意思,那就八格牙路的大家放开招子说亮话得了陈永华已经没兴趣陪这个猥琐男演下去了。这儿,宋献策终于敞亮了一把,扑腾扑腾膝盖上的泥,举了个ok的手势。“每船货,抽三成”真不知道是故意炫耀武力还是被忽悠晕了,来时候蒙着眼睛一个个走台阶过来的,回来时候干脆直接把宋献策踹下了大宝船,让这货一双贼眼可以放心大胆的四处寻摸。更气人的是,刚才在顶上装孙子,这会儿这萝卜头居然装起爷爷来了,眼睛不屑的在郑家水师主力那些大熕船寻摸着,边走还边吧嗒嘴。“你们郑军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这炮窗挺大,炮口径这么他娘的小,弗朗机吧也就能打个一二百米啧啧,我家将爷当尿壶的炮都比这个粗”这年头,一门红衣大炮,京师造价三千两,还算便宜的,郑芝龙究根结底是个武装商人,讲究的是多带货,多赚钱,红夷大炮死啦贵的还死沉死沉的,谁他娘的带那玩意,主力战舰大熕船也就船头带上一门,熕就是这个火炮的意思,真拼命时候,郑家有的是到头添血的汉子,弗朗机炮烧一轮,跳着缆绳过去就是干。这就是毛珏和郑芝龙的区别,郑芝龙这货当海盗都不敬业,他算是兼职海盗,全职海商,毛珏正好相反,全职海盗,兼职海商,东江的舰队清一水的毁船重炮,完全效仿着英西大海战英国佬的战术与配制,能不和你打老子就躲着你,那大炮招呼你,身板子硬了,说话站得住脚,那银子还用抢吗自己个得往怀里蹦。所以,宋献策说的都是真的,可惜,这珍贵的情报,全然让陪同护送的郑军将领当吹牛逼了,强忍着把宋献策踹下船的冲动,在那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着。另一头,宝船,南海龙头宝座。“龙头,您觉得如何”“真他娘的猥琐这毛珏手底下都啥人什么下臣什么主子,这姓毛的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还被恶心的耿耿于怀,偏头一吐唾沫,郑芝龙是满脸不屑的哼哼着,听的十八芝那群粗汉子也是点头连连。“是啊什么玩意”“怂包蛋一个”“垃圾”这里头为一个明白人陈永华嘴角禁不住抽搐着,他是实在不想把自己家主公刚刚智商如何被碾压给讲出来,等着一般人骂的差不多了,他这才重重咳嗽一下。“龙头,鄙人说的是那姓毛的提议,每船货给他三成,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咱们回去也提价,反正倭国的铜,水银,银子有的是人要的,也不亏,况且他东江船到咱们地头上,也得给咱们上三成总得算下来还是赚的”“倭国海面上,毕竟他姓毛的是地头蛇,犯不着跟他死磕”别说,陈永华这话让郑经几个有的禁不住点头赞许,海商吗和气生财才是大事儿可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在郑芝龙的意动中,郑芝豹这货就跟慕容复身边的包不同那样,一张臭嘴把慕容复好不容易勾结的武林同道全给得罪了。“那怎么行他娘的,从来咱们郑家挂旗子收盘道,什么时候轮到这些阿猫阿狗收到咱们头上来了再说,这姓毛的算个屁的地头蛇,咱们俩龙头海上讨生活时候,他他娘的还撒尿和泥玩呢他能有几条船”“哼,北海龙头老子看他就是一条泥鳅”郑芝豹得意洋洋一番话,太熟悉郑芝龙的陈永华心头顿时咯噔一下,果然,郑大龙头是立马转换了立场,跟着不住地点着头。“老子毕竟号令南海,今天被这姓毛的派一个猥琐之人三言两语弄回去了,将来还有何颜面统御南海”“今晚,去回回这位北海龙头”郑芝龙定下了基调,陈永华心头又是咯噔一下,听着那些肌肉长里的粗汉兴奋的嘶吼着,一股子阴云却是在他心头升起。他现在忽然想起,宋献策那么猥琐,低三下四,能不能故意就这个饵,引得郑军往上撞呢第三百二十二章巨炮不靠帆,不靠桨这辈子就是全靠浪现在郑家舰队就是浪的很,漆黑的夜色中,哗啦哗啦的划水声中扬起了一层白白的海雾,足足五十多条大熕船,快船组成的船队就像幽灵那样急促的前行着。身上那套金丝行头此时也拔了,郑芝龙居然也光这个膀子,一脚踩在快船头那个一千多斤的发熕炮上,一双眼睛犹如鲨鱼那样幽幽的盯着眼前黝黑的夜空,时不时嗜血的抽气一声。这支船队的目的地不可谓不轻车熟路,长崎“秀才就是秀才,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到真章了就是不了,一听去火并那个,这就怂了呵”一口鲨鱼刀缠在手上,吹着冰凉的夜风,郑芝豹这货还龇牙咧嘴的打着哈哈,听的十八芝其他几个海盗头子也是跟着嘻嘻哈哈。“或许,或许军师是有其他什么计划”只有郑经唯唯诺诺的辩解了一句,可惜,就算他也是底气不足,这话立马让郑芝豹是大笑着一巴掌排在了他肩膀上。“得了吧要老子说,他们文人都是虚头巴脑的,真正上阵拼命厮杀,还得是靠咱们弟兄大哥,您说是不”郑芝龙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一双招子始终是朝前看去。琉球与九州岛距离真是不远,这轻装上阵,而且还正好顺风,也就两三个时辰的水程,天刚擦黑出发,这抵达时候正好是午夜。这个时代可没有后世光污染那么亮堂,本来长崎城还能有点夜生活,可毛珏封港之后,长崎城也从商业城市退化为等级森严的封建城市,只有新建的小天守阁能传出些许微弱的灯光来,算是当做了个灯塔,给南海海盗们指明了一条道路。“龙头长崎到了”前头,施大暄抬起他那把九环大砍刀,向前斜指了过去,一直踩着大炮的郑芝龙是终于嗯了一声,放下了脚,旋即也是拔出一把大刀,对着身后比划了两下,一声低沉的喝哈声,打着赤膊或者仅仅穿着外搭马甲的郑家海盗就像出窝的耗子那样,呼啦啦的向甲板上凑了出来。要是光明正大,就不叫海盗了话说回来,不愧是郑芝龙的属下,十几条有点像维京人那样的长船鲨鱼一般静悄悄摸向进了长崎港,停泊在港口船舶不少,可是这个点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呼呼大睡见周公去了,长船滑行在密密麻麻的倭船周围,竟然无一人发现。船底儿冲上沙滩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拎着把鲨鱼刀,脾气最火爆的郑芝豹是第一个跳下船,一边拿着刀乱划拉一边压低声音嚷嚷着。“你们几个去吧钟楼给老子占了然后向龙头打火把,仉老三,你他娘的带弟兄把周围盘子都给老子踩了,有蘑菇直接插了剩下人跟着老子走正街,先去干他娘的代官所去”随着他的比划,五六百个海盗蜂拥而动,这些家伙对长崎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被点到名的那个豁牙海贼把登陆那块沙滩附近的破屋子挨个踹开,确定没人之后弓手扶着墙爬上了屋顶,几个人直奔着港口原来当做灯塔用,六七米高的钟楼跑去,剩下的则是跟在郑芝豹身后,杀气腾腾沿着主街直奔城中心小天守杀去,擒贼先擒王,这帮子海盗倒是也懂。不过海盗到底是海盗,刚走过港口边上一条街,拎着片刀光着膀子的大队伍中,一个戴着红头巾的独眼龙忽然感到尿急,也没打声招呼,这家伙直接钻到了旁边的小巷子内,裤子一脱,对着墙角边上就哗啦啦的放起水来。估计是船上腌咸菜吃多了,那水放的焦黄,半米内都是一股味儿,浇撒在墙角,冷不丁一个黑漆漆油亮的头盔猛地蹦了起来,顶着一头湿漉漉,杯的嘶吼道。“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没想到自己一泡尿浇出来个睡着了的倭人武士,看着这家伙还在抹着脸上的人中白,这独眼龙嘿嘿一声狞笑,裤子都没提,刀子就先举了起来。可旋即他就笑不出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中,那个尿武士背后,一个个被吵起来的黑头盔倭人武士跟雨后的蘑菇似得,一个个的冒了出来,刀子磨过刀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几秒钟后,整个巷子里全都是寒光森森的武士刀光。可算抹干净了脸上的人中白,抱着武士刀看着自己,那个尿武士一咧嘴,也是露出了满脸猥琐的狞笑。“那个,小人走错道了,您继续,继续,小的先行告退”被一万个提莫阴啧啧盯着,独眼龙刀子一扔,嘿嘿一声傻笑,拎着裤子就往巷子外面溜去。可没等他溜出去两步,背后猛地一句叫骂再一次响起。“八嘎呀路,嗖喽嘚给”沉重的扑腾声中,上百把武士刀高举着向自己脑门劈过来,大叫一声妈呀独眼龙亦是恨不得爹妈多给生条腿,哭爹喊娘悲催着直奔海盗大队伍跑去。“豹爷中埋伏啦”海上,郑军大熕船还在缓缓的向长崎港安静的潜过去,只不过来时候的大桨全都换成了小桨,下层的水手每一下都尽量放轻,不弄出声响来,又踩在发熕炮上,郑芝龙还是那么死死的眯眯眼睛盯着眼前的长崎城,他脑袋里却还想着陈永华,想着他临行前的一番话。龙头小鱼呢子在前,真龙在后山芋烫手,该扔就扔太了解这个酸书生了,他应该是猜到什么,可把握太低,才没和自己明说,绕是如此他也提醒自己,让喽啰们前面冲就行,自己千万别跟着上前,一但见事不好,该溜就溜心里头,打心眼看不起这个宋献策,连带着他背后的主子毛珏,对于自己的海盗,也太自信了,谁能想到,千里迢迢而来,白天还在谈判,晚上立马夜袭可陈永华这番话,还是让让郑芝龙心头有些不安。可就在他皱着眉头满是焦躁时候,钟楼上,一团火把对着大海猛地晃了三晃,顿时让郑芝龙松了口气,这是郑芝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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