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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5

  北洋新军阀

跳而起,又是一大片的杀伤着,一个闯军甚至吓傻了,眼看着一枚跳弹对着他脑袋奔来,恐惧的他张口大叫着,可嗓门要是能刀枪不入,大家就也不用打仗了,咔嚓的爆响中,他的脑袋是西瓜那样爆了开。一轮炮击至少杀死杀伤了数百人,打的闯军前营犬牙齿互,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下子就被遏制住了。不过不止明军有亲兵督战队,闯军同样有,背后就是黑森森的枪口与寒光闪闪的利箭,速度慢了一小半,密密麻麻的大顺军依旧是向前拥挤着,可越慢,挨得炮火就越多,连续吃了俩轮炮击,他们是终于冲到了官军阵前。恐惧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欲,甚至有的闯军都在恐惧中直接疯了,最后十几米,几乎每个闯军都是高举着刀狂叫着向前不管不顾的冲着,奔那高挂的明字与吴字大旗就要剁过去。然而在这儿,瘪与职业部队的差距又是展现了出来,偏厢车边上,整齐的长矛忽然穿刺而出,甚至都不用用力捅,噗呲的声音中,一个个冲的太急的大顺军直接自己撞死在了矛尖上。噗呲噗呲的声音连环不止,前面的长矛猛地收回,后面的又是刺出,短短时间内,前阵几百米直接被鲜血染的通红,乱糟糟的尸骸死倒一片,数量庞大的闯军居然是被区区千多关宁枪步兵逼迫的不得不向后退去。三步之后,枪军也开始散乱稀松起来,可关宁军的攻势就像是太极拳那样一环扣着一环,紧跟着又是刀盾手自枪军两翼杀出,沉重的包铁虎头圆盾狠狠砸在那些闯军身上,紧接着就是刀子重重捅下去,噗嗤啪嚓的刀砍骨头声就犹如进入了个屠宰场那样。尽管人数上是绝对优势,可闯军却是全面落入了下风,偏厢车上,边军鸟铳手轮流叩动扳机,往前冲的闯军就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那样向,剧烈的一颤,紧接着扑倒在地。明明是拼刀子,可偏偏自己狠狠一刀砍过来,咣当一下却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用盾挡在了一边,紧接着关宁军士大刀轻描淡写的上撩,噗呲一声,一个个顺军就捂着开膛破肚的伤口,惨叫着跪了下去。看着下面打的热闹,城头上的京营神机营也跟着狗仗人势起来,装着胆子也是把自己的毒火铳,突火炮照着下面的闯军劈头盖脸的打下去,沉重的铁砂子一片片的在人群中开着花儿。和袁崇焕的鲁山之战不同,吴三桂可没想着留着骑兵当后手来个荆轲刺秦绝命一击,站在吴字大旗下,看着与自己部下搏杀的顺军已经松动,冷哼了一声,伸手放下望远镜,吴三桂猛地抽出大刀来,漂亮利落的翻身上马,随着他的吆喝声,顺着早已布置好的壕沟直道,招募关外少数民族已经辽人善骑者组成的夷丁突骑披着十几斤重的铁甲,犹如一条铁龙那样顺侧翼狠狠杀出,听着沉重的马蹄子声,堵在军阵边沿的顺军才刚刚回过头来,雪亮的大刀片子已经照着他们脖子挥了下去。真就好像是割韭菜那样,人头犹如马球那样一个个飞起来,来不及逃的顺军又是被重骑撞倒,恐惧而绝望的叫喊声中,碗口大小的马蹄子狠狠踩在胸口腹部脑袋大腿,几轮下去就踩成了肉泥。区区一千多铁骑就好像手术刀那样,正好捅在了闯军软肋上,一道将厚实的军阵割开,早已强弩之末的前军也是犹如遭遇到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哭喊着纷纷丢下兵器旗帜,向回溃逃着,那潮水一样的大顺军,在丢下无数的尸体之后,狼狈的败退了下去城墙上大炮支援,城下炮车骑兵组合,这是当年袁崇焕最经典的战法,哪怕努尔哈赤都被他打的自宁远城下狼狈逃窜,这一次,是被吴三桂再次发挥了出来,一匹黑马都杀成了血马,高举着鲜血淋漓的大刀指着面前厚实的大顺军,踩着层层尸骸,吴三桂就像是猛兽那样凄厉的咆哮着,那怒吼声,听的哪怕李自成都心惊肉跳,不可思议的从他战马上豁然站起,惊叹的大声叫喊着。“官军中,竟然还有着如此猛士”叫嚷过后,他又是急促的呐喊起来。“收兵”第五百六十三章了结恩义弹坑就像是麻子那样密布在广宁门外,横七竖八的尸骸从京师城墙底下,一直蔓延到了闯军大营门口,最嚣张的时候,吴三桂甚至带着骑兵直接逼到了营前,一阵箭雨撂倒了二十几个大顺军,这一战甚至打的李自成不敢再发动下一次进攻,这个下午,就在对峙中度过了。不过如果这场胜利发生在潼关城下,,哪怕发生在西安城下,让袁崇焕的秦军拖住李自成,把战争控制在贫瘠的西北,或许大明帝国的命运还能有所改变,如今,似乎已经晚了点。还好,这不耽误胜利对京师的那一针强心针般的效果。人总是失去才知道珍惜,大顺军还没有兵临城下时候,崇祯号召大臣勋贵捐资助饷,一个个官绅富翁吝啬的恨不得把内裤都挂外面写个出售,以显示自己的穷来逃避募捐,可当大炮响起来时候,这些家伙终于知道怕了上午交战时候,一户户大族把门插的死死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战事进行到高潮时分,还有些皇亲国戚,富豪官员带着家当财帛向没有交战的东城逃去,要求出城,把个偌大的城门洞堵的严严实实,最后还是左都御史李邦华把九城兵马司的差役们调过去。甭管什么王公贵族,这代皇后的叔叔还是上代贵妃的大姨子,拿着皮鞭照着人群劈头盖脸一顿抽,这才把起哄的人群给堵了回去。下午两军停战,那些豪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城墙被攻破了,一个个更是死死缩在家里,直到傍晚这才小心翼翼扶着个梯子把家奴从墙上塞出去,让他们去打探情况。得知官军大胜了,他们还有点不可置信,又是把家奴再打发出去,再三确认之后,这些高高在上的当权者方才欣喜若狂起来。傍晚时分,整个京师城热闹的就犹如过年了那样,大家大户把鞭炮都拿了出来,噼里啪啦的放着,还请来的歌女舞女,在家宅唱着曲子,就算贫民百姓,也是把好不容易攒那俩铜钱拿出来,去街口的小馆子点个茴香豆,来碗东江苞米酒,庆祝一下劫后余生。“皇上皇上”兴奋的声调都偏了几度,王承恩是连跑带颠的闯进了宗祠,对着携带周皇后,袁贵妃一同跪在祖宗排位前面的崇祯皇帝,他是兴奋而急促的叫嚷着:“胜了胜了今日西直门之战,平西伯大胜,退敌十里,斩首八万有余”底下军将报功,已经习惯了打两个折扣,崇祯皇帝面上也是一片喜色,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着。“斩首四千好兆头祖先保佑啊”“快,梓潼,感谢祖先庇佑”喜了好一会,他方才回过神来,拉着周皇后再一次不住地像森然的排位群磕头跪谢起来。偌大的京师都沉浸在一片欢庆中,这唯一犯愁的,好像唯有这镇北蓟国公府里了。外面鞭炮噼里啪啦作响,里面的琴声也是叮叮咚咚的动人回荡着,几个香炉中,缥缈的青烟摇曳不止,颇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同样古色古香的铜炉前,一个梳着双环髻,挎着淡粉色披肩,穿着广袖流仙裙的少女坐在小凳子前,忽闪忽闪的摇着蒲扇,炉上的香泉也是咕嘟咕嘟开着,那热气,腾的少女光洁的额头上都是流露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许久,当水滚了三滚之后,她方才吃力的把茶壶端起,把碧绿的茶汤倒进皇家贡窑才烧的出来,犹如宁脂的茶碗中,端起来聘聘婷婷婉约的走了过去。“公爹奉茶”“哎呦呦,老朽自己来何敢劳烦公主殿下”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来,毛文龙也跟个老太监那样傻笑着迎了过去,可却惹得少女娇嗔起来。“公爹如此见外,莫非不认小女这个儿媳吗”“哪里哪里老朽开心还来不及呢是,是,老朽坐回去”停着老爷子有些乐不思蜀的笑声,毕竟是女人,房门外等待着的陈娇禁不住有些嫉妒的死板着脸,不过她这还算好的,回廊的阴影中,一个身穿锦袍,把脸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下的瘦高壮汉不住地背着手转着圈子,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可偏偏又不敢进去催促。就在他急得快尿血时候,院子里终于响起了太监那尖细刺耳的叫喊声。“殿下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宫宫内就该落锁了陛下也得为之担忧,老奴恭请殿下回宫”“本宫知道了”许久,屋内这才穿出了依依不舍的声音,旋即长平公主是温雅的提裙道别着。“小女拜别公爹他日有空,再来向公爹请安,请公爹留步”“好好好”院子里,两排宫女簇拥着仪仗缓缓出了院子,毛文龙则是尚且站在院门口傻笑着,眼看着銮仪终于出了门,头一次觉得太监声音如此动听悦耳的锦衣千户卢忠是携着陈娇急促的走了出来,扑腾一下子就重重跪在了地上。“卑职卢忠,封辽王之命,迎老公爷出城马车已在后宅备好,请公爷即可换装”“出城为什么要出城”笑容渐渐收敛回来,毛文龙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那粗糙的老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股子诧异来,不结的问道。差点没急得吐血,卢忠无奈的一叩首:“老公爷闯贼五十七万大军兵临城下了,京师危在旦夕您在京师一刻,辽王殿下惊忧惧怕一刻特遣卑职接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今个京师之战不是打胜了吗”真有点怀疑,那个精明阴狠残忍的辽王是不是眼前这糊涂老爷子的种了强忍着吐血冲动,卢忠也终于把话扯开了。“老公爷如若今日战事僵持或者关宁军胜之艰难,这京师尚且有十几日的挣扎,可就因为打胜了京师方才危在旦夕今上好大喜功的脾气本性您好不了解吗如今人人喜儿忘忧,闯军也没有来得及锁城卑职已经买通永定门游击请老公爷跟着卑职速速离开吧”“你说京师有危险”“正是”真叫急病人遇到了慢郎中,就在这一贯淡然的锦衣卫头子满脑门热汗中,这毛文龙却是忽然正了正腰板,还把身上的锦绣莽龙袍给抻着笔直。“卢大人,你可认识此袍”“老公爷啊这莽龙袍回了辽东,您想要几件都有,别说这莽龙袍,就算真龙袍,辽王殿下也能为您弄来,求老公爷快换衣服走吧”“这可不是随便的哪件莽龙袍,这是陛下赐予的莽龙袍,老夫乃是大明蓟国公先帝自卑末捡拔了老夫,历受两代皇恩如今京师有难此危机存亡之时,老夫又岂能弃职逃命”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腰杆子笔直,毛文龙是义正言辞的说了起来,在茵茵月光之下,老家伙那满面沟壑的苍老脸庞,这一刻格外的威严。古人的忠义,有的时候是后世现代人难以理解的就像尤让漆身吞碳,侯赢愧军自刎那样,毛家在大明的羽翼下壮大丰满,腾飞到如今,王于辽东,已经是富贵之极了,就算是崇祯皇帝刻薄寡恩,可要是没有天启皇帝的提拔之恩,也没有如今的毛家,如今毛文龙也是报定了这个忠义之心,来报答了却与大明的恩义。现在卢忠才明白,老头子这是打算与城偕亡了可想明白归想明白,毛珏手段如何他可清初,当初在锦衣卫埋他这颗钉子,虽然有探听情报之意,可主要也是为了毛文龙这要是他把毛老爷子丢在这儿,卢忠能肯定,毛珏绝对会整死他甚至整死他都是轻的,他在辽东的妻妾子女,在大名府的乡党家人恐怕都得成为东江清算的对象,又是满头冷汗,他再一次重重一叩首。“老公爷就算您不想自己,也想想辽王啊一但您有个好歹,辽王如何自处”“有什么好自处的将军难免阵上亡老子上下两代都是武将老子战死了儿子再上,给老子复仇就行卢大人回去即可把老子的话带给那个兔崽子,他就知道怎么办了”说着,一甩衣袖,毛文龙竟然真的转身回了屋子,旋即还把屋门重重一锁,目瞪口呆,卢忠又是不得不把眼神落在了边上侍立的陈娇身上。如果毛文龙实在是不走,把这位大夫人带回去,由她向毛珏去解释,好歹也能让自己的罪责减缓点。可惜,陈夫人也是很郑重的摇了摇头,打碎了卢忠的如意算盘。“长辈不走而小辈独逃孝道何在”还好,就在卢忠满是悲催的时候,陈娇又是给他了一个希望来,张望着屋子里,她是无奈的提裙倒了个万福。“京师一时半会也不会陷落,况且京城如此之大,定会有破绽,就算闯贼也困不完全,这些日子妾身来劝公爹,还劳烦卢大人随时准备着”“也只能这般如此了”满面愁容的回了一礼,卢忠旋即又是退回了回廊的阴影出,片刻,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那样,消失在了夜色中,看了一眼房门内似乎还在研究长平公主带来那个炉子的毛文龙,陈娇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提着裙角,她也是回了屋子。当天晚上,吴三桂是被从土篮子吊上了城墙,连夜入宫,和他父亲吴襄一同接受了崇祯帝召见,这一次,崇祯皇帝也是难得的大方起来,把吴襄也封为了安逸伯,让吴家一门两伯爷,偌大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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