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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2

  北洋新军阀

在都是如此,比如户部,这头修铁路拨出去一百万两银子,一个侍郎带着手下几个主事刚按照惯例往自己腰包里揣了五万两飘没银,那头辽镇的纪检委官员督察衙门就请他们进组织来喝茶了,五万两银子一厘不少被运去修铁路不说,这几个文官还被一人罚款了一千两,全部开除公职。就这七月不到一个月,猝死在自己账房的官员有六个,被督察员带走的官员一百多号,还有以前各种捞钱的道道,以前懒散贪婪惯了的大明文官们,忽然发现手头这官职居然成了个苦差事就这么个七月,足足有七百多前明的文官先后辞官归隐,加上因为贪污被逮捕的,毛珏手底下居然缺官了这也算是被收了税的前明文官们向辽镇报复的一种方式,不过,他们还真是让毛珏稍稍头疼了下。中央官署。在毛珏的印象里,故宫那是文物,而且后世逛故宫时候,听到的鬼故事可不少,要住在这儿还不得瘆得慌,于是乎东江也犯了个大乌龙,把内廷十六监中的司礼监占了下来,把大太监们办公的地儿当做了毛珏的办公场所。另一边几个官属都被推倒了,那种包豪斯样式的现代方形房子正在建筑中,空空荡荡的大殿内就摆了毛珏一张桌子,让他感觉分外别扭,然而新的办公区域没建好,别扭也只能别扭了。还好别扭的不止他,六部尚书,还有算是当今大明首辅的范文举一起别扭的搬着张大圈椅子,坐在他对面。“吏部缺照摩,主事,文书,办理一共六十一人”“户部也是缺这些职位。”“还有我刑部缺员五十五个”“上一边去,你刑部也不要紧,现在建设两部铁路,我工部最急需人啊”几个家伙争吵成一团,吵得毛珏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满是无奈,他又是把目光落在了老神在在的洪承畴身上,悲催的问道。“他们五部缺人还可以理解,你兵部都是老辽东,洪大人又来作甚”“回摄政王,下官是来要兵的,八九月份屯兵临期回辽东收割,前线就剩下十万余部队未免太显单薄,这两个月,下官认为当重建京营,也好固守关内”“当然辽王,兵员咱们辽镇不愁,可下官需要军官”洪承畴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只不过配着他一脸奸笑却怎么都不像个忠臣好人,看着他搓手的模样,孙传庭宋献策几个是齐齐的低声骂了一句老奸巨猾。现在辽东文官体系中最第一部分,莫过于军中的参谋,阿城学院学成的辽东子弟输送到前线足足有上千人了,一多半在洪承畴这个国防部长属下,几个人争吵的看似凶,实际上小九九却是打在了洪承畴身上。好家伙,这老货一句建军,把所有人的如意算盘都打翻了,现在辽王大业还未果,辽镇还是个好战的集体,这个时候你从兵部抽丁那简直是和绝大部分老辽东翻脸了一支支巴掌伸向毛珏,伸的毛珏用东北话说也是急闹的,敲着桌子,他是恼火的叫嚷着。“这也要人那儿也要人老子能生出人来不成这期东江学府三百的学徒班,本王可以下令提前毕业,怎么分配你们自己分”“都给我们工部”这还得等毛珏话音落下,工部尚书孙传庭已经急眼了那样红着眼睛蹦了出来,就跟要拼命那样,他是气急败坏的嚷嚷着。“今年东要向西北驻军明年春还要向江南进兵,哪个不需要铁路只有大半年时间为了保证我辽东大业,必须先可着我工部来”然而他这话其他几人根本不买账,也是东江元老的老算盘户部苏长梅苏胖子是直翻白眼。“省省吧孙大人就你们工部人多了没我们户部扒拉算盘,没银子您拿啥修路去”说到这儿,这胖子还愤愤然恨铁不成钢的嘟囔着。“难怪崇祯倒的这么惨,这户部真他娘的是耗子窝,好家伙,一个月时间让卢忠给我薅出来了几十号耗子一百万两工程款让他们私分了三十多万两,没点像样的人,咱户部就要散架了”“洪大人,您建军需要的军官又不是参谋,军官咱们辽镇多的是,要不,就从您那儿借调个百十来人先应应急,大家都是为了辽王大业而效命的吗”这主意又打回到了兵部身上,眼看着加上范文举六个狼眼睛通红的张望着自己,毛珏则是很没有领导担当的向后缩了缩,一副你们自己商量模样,洪承畴的脸皮子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下。不过这老家伙能在历史上明清两朝都混的开,也的确是有着两把刷子,他是忽然起身来,抱拳对着毛珏重重一鞠躬拜了下来。“摄政王殿下,诸位,其实大家完全不需要把眼光就盯在辽镇两所学院上,咱们现在可是在京师,勇挑天下担当自然也要取天下之贤才,况且如今正需要拉拢人心之际,摄政王您完全可以开一届恩科啊”“考试题各部自己出各部需要什么人才,不就都来了吗”“恩科”不仅仅毛珏,那几部大臣也都眼睛全都亮了起来,最后落下了管礼部的宋献策身上。可这货也是个地赖子,眼看时机近在眼前,他是立马哭丧着脸一摊手。“办恩科需要人我礼部缺人”“你这简直是趁火打劫”第六百章恩科这还是毛珏进京师之后,第一次把大皇榜贴在了四九城,一大清早,巡逻的兵丁就把黄纸挨个城门贴了过去。看热闹估计是没个民族的通病了,这头浆糊还没干,那头书生贩夫,伙计老板已经呼啦啦的围上去了一大群。“这是要干什么要加税了吗”“辽王摄政,应该是要大赦天下了吧唉,那样俺们街口的破皮牛二就得被放回家了唉”“瞎咋呼什么,那是摄政王恩科恩科知道不知道选官的”“官老爷的事儿啊散了散了吧和咱们平头老百姓没啥关系”乱糟糟的呼喊声中,一群小市民又是摇头晃脑的各干各的去了,不过人群中,还是有些有心人在那儿巴着眼睛,一字一段的细心看着文书。这其中,一个四十上下,微胖的身材,穿着锦绣绿道袍,戴着瓜皮帽,脸上还戴着一副西洋眼镜的老书生在那儿看的格外的认真。“刘伯,那武夫的皇榜究竟写的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老书生一跳,回过头去,出声的却是个穿着身白色士子儒袍,手持山水折扇,一头秀发束着纶巾,长的格外帅气张扬的年轻人,典型的富家公子哥出行,他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帽的仆从下人。听着那年轻士子不耐烦的问题,老书生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转了回去,无奈的重重一抱拳,鞠躬道:“哎呦我的少爷啊祸从口出啊现在是摄政王当政您这么口无遮拦小心街上锦衣卫啊”说话间,他还哆嗦着左右观望两眼,那眼神,好像看谁都是锦衣卫那样,还别说,因为那书生张扬的声音,身边一大半人是吓得转身就走,弄得老书生更害怕了。不过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士子却是一副狂生口气,毫不在意的哼哼道:“本来就是个掉进钱眼里的粗野武夫,靠着点运气灭了几个野蛮人部落就气势汹汹逼皇上给他封王,现在不思报销皇上,反倒擅权起来,行了,不说就是了,皇告上写的什么”把这位满嘴跑火车的小爷往边上拽了拽,确定没有锦衣卫在附近随时准备逮捕,老书生这才松了口气,揉着额头上的汗水轻声回答着。“回少爷,摄政王开恩科了在京士子以及外地士子七日内赶到京师太平街礼部下属龙恩学府报名皆可参加恩科考试,而且这一次考上了,说是可以即刻任官”还真是现实,一听有官,这年轻士子简直兴奋的眼前发亮,派着胸脯大声笑道:“算那辽王还不糊涂,知道治天下还得读书人也算是我董时允赶上了”“在何处报名快带本公子去”“老朽遵命”看着自己家公子那一副今科状元非自己莫属的模样,老书生赶忙又是连连点了好几下头,在前面引路起来,不过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回首向那皇榜张望了过去。和以往的皇榜恩科不同,这一次,这一张皇榜上格外标明了,只要具备廪膳生的资格,即刻参加恩科南方文风鼎盛,求学容易,既是一种天生优势,却也是一种灾难,脱颖而出的天才太多了,像他,如果在江北任何一个府,或许早就考中举人,甚至进士也不是不可能,可偏偏出生在了绍兴这么个地儿,就只能是一辈子给人当师爷的命,这是头一次像他这种人,也有了科举参考,有了可能做官的机会。“刘伯”一声呼喊让老书生回过神来,旋即他却是自嘲的摇了摇头,官场的黑幕,像他这种老师爷门清着呢恐怕廪膳生资格也不过是给读书人一些希望,真正录取名额就只为眼前像他家公子,江南名士董其昌这样的高门子孙内定好的吧“少爷这边走”端着胳膊,他是再一次在前面引路起来。这明末的文人士子也真是够无耻的了,才刚刚因为毛珏发布命令,士农工商一体纳粮,剥夺了他们的不纳税特权而骂声一片,这一有恩科做官机会,龙恩书院前立马就排成了人山人海,从街头到巷尾全都是儒服大袖,纶巾翩翩。许多京师老百姓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的书生。书院门口摆着几张桌子,几个礼部下属的八九品小官有气无力的摊开着账本,将来人一一记录着名字籍贯。不过这绪末书生也像是蜂群那样,上下名望等级森然,带着两个书童还有刘师爷,狂傲公子董时允直接大摇大摆的在队伍里插了过去,对着几个礼部官员错愕的面孔,他是得意洋洋的抱了抱拳头。“松江华亭董其昌之孙,拜见几位大人,小生奉家父之名,特来拜会礼部许大人,还望几位大人代为引荐则个”这自我介绍比后世我爸是李刚还要有力不少,几个礼部小官儿立马是勃然变色,一下子都精神了不少,麻溜的站起来,也是重重一抱拳。“原来是董大师的贤孙,失敬失敬许大人正在书院内整理文书图谶,请随下官这边走”董其昌在江南士林中威望极高,不管是东林党还是反东林一派都要卖他几分面子,真正的门生故吏遍天下,在其他的士子羡慕中,这董时允是毫不意外的被请了进去。“连董大师的孙子都来应考了看来这辽王是天命所归,真的要坐天下了”“只怕这还未开始考,状元已经花落人家了”挨得近的,一帮子士子情不自禁就窃窃私语起来,只不过话语间,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要是平常,这刘伯涛刘师爷听着其余穷书生议论,已经心里得意洋洋起来,说句不好听的,狗仗人势他所投靠的东家威风,那不就代表他也威风吗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科举十来年为的寸进的老秀才,看着董时允进书院的背影,心头却是情不自禁的酸酸的,一次又一次,就是这样的世家子弟把那珍贵的科举名额给挤占了过去,像他这种才能不是特别出众,家事又平庸的寒门子弟,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大明如此,大顺没经历过换了这辽王建国,还他娘的如此一时间,刘师爷颇有点心灰意冷,看破红尘的感觉。可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又是一声突如其来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姓名,籍贯”六个录入官,刚刚董时允来时候站起来五个,在他耳畔说话的,是唯一一个没有站起来恭维的,而且和那几个人不同,这个礼部官员的脸明显带着一股子生硬与冷漠,头都没抬看着手底下的书录,他是机械一般的问着。“在下是陪少爷来的,不参加恩科”“苦读圣贤书十余载,怎么,连挑战一次命运都不敢你书读到狗肚子里了”怎么也没想到,这礼部书记官竟然如此粗鲁无礼,愕然了片刻,忽然间刘伯涛那西洋眼镜下已经颇有皱纹的脸涨得通红,可片刻之后,他又是如同泄气的皮球那样,颓然松了下来。“就算考了又如何不过陪太子读书”“好歹这一趟没白来就算落榜了也不后悔,本官当年也落榜十多回,那又如何”忽然间辽东官话的味道变了点,让刘伯涛居然稍稍听出点乡音来,愕然的抬起头,看着那个脸上带着风霜,似乎比自己还要老一点的礼部书记官,再一次愕然了下,旋即这老书生也是把胸脯挺得溜圆,中气十足的报了起来。“刘贡予,字伯涛,绍兴平湖人”一共录入七天,大明朝的读书人还真不少,仅仅京师河北一带,来报名的士子居然足足七千六百多,这个数量倒是有些超乎了毛珏与六部尚书的预料。可是人才来投,总是好事儿,本来计划中考试的京师几个书院放不下了,临时毛珏又是计划了一番,换了个更隆重的地方。准备科举,印卷子又花了三天时间,六月末的一大早,这些报名的士子又是按照皇榜如约集合到了正阳门前。在他们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禁闭的宫门居然是轰然洞开,紧接着一百来个礼部考官在前面引领,竟然允许众多士子进宫去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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