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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北洋新军阀

安敢僭越称帝,大逆不道”还没搞清楚状况,左懋第还在那儿气势十足的装着逼,更是气的朱慈烺差不点没七窍生烟了。“放肆朕乃先帝太子先帝大行,朕继此法统大位,合情合理汝等逆臣,贪图富贵,竟然簇拥福王那个逆贼称帝,简直罪不容诛摄政王,朕要你发兵征讨此群逆贼”左懋第这才看清,坐在龙椅上的,不过是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而随着他的声音,站在一边被群臣挡住的毛珏这才舒服的踱步走了出来,阴冷的看着朝堂中间的两人。“见了真龙天子,还不跪吗”“谁知道朝堂上坐的是何人,你说是太子就是太子吗毛珏,你胆敢擅立太子,罪不容赦天下当共讨之”有句话叫死鸭子嘴硬,已经是方寸大乱了,这左懋第还在这儿强撑着,不过就算他跪地磕头,对于毛珏也无所谓了,他是满带轻蔑的把军刀拄在了双手间,傲然的冷哼道。“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明年三月前,让福逆带着应天那一群逆臣到京师谢罪接受大理寺审查,本王还能网开一面,饶你等一条性命,否则明年三月,本王自京师起天下义师以讨不臣,攻破应天之际,就是尔等罪臣玉石俱焚之时,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按谋反处置,弃市长街”没给左懋第再辩驳什么的机会,毛珏已经傲然的猛地挥舞巴掌:“来人,把这两个逆贼给本王打出宫去”“末将遵命”第六百一十二章开鲲来干你为了这趟出使,南明准备了四个月,从使者的争执到谈判的条款还有分润的功劳,一丝一毫都被争执的面红耳赤,可真正出使,一天就完事儿了,而且左懋第还得将这个前所未有的坏消息带回江南去。要开战了被赶出皇宫之后,带着使团,两人又是在宫门口摩擦了半天,甚至还掏银子想要贿赂宫门守卫想要重新面见太子或者毛珏,可惜,别说被抓到养老金就泡汤了,单单这些混球想要抢自己的饭碗,这些守卫就压根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站在承天门上,目送着一行人耷拉着脑袋沉重的像城外走去,毛珏的嘴角上情不自禁的勾起一股子笑意来。的确,开战讲究的是出其不意,像二战德军那样闪电般突入帝国国境,给予致命一击,像毛珏这样当着整个朝堂的面儿直截了当告诉人家,老子明年去干你去,先洗好脖子等着怎么都有点宋襄公式“仁义”的意思,让南明有准备战争的时间。不过,那群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会备战吗历史上京师陷落半壁江山没了,这些号称正人君子的东林党人除了忙着打嘴仗,就是不遗余力地追封前臣,趁着机会给大明历史上一切他们看不过眼的翻案,没有给前线添一兵一银,到清军南下时候,瞬间就是兵败如山倒。如果这个时空,南明那些大臣们能联合起来,积极备战,毛珏还能高看他们一眼。问题是,他们能吗坑哼一声,背着大袖子,毛珏转身回了宫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历史上最大的历史转折点,崇祯十七年,公元一六四四年,就在这样的安宁中被平稳的渡了过去,转过年来,崇祯年号也变成了历史,毛珏下令改元开明元年,一方面预示着他将会把大明由封闭转变为开放这国策绝大的变化,另一方面则是与南明的弘光年号分庭抗礼。这半年时间,整个北方的精力全都放在了铁老大上了,各地地方官政绩都是以铁为纲,哪怕是寒冬腊月,铁道工地也没断了捻儿,次年二月,南北走向的徐磊铁路还真修到了徐州大门口,还多亏了徐州总兵刘良佐,只要银子给到位,哪怕毛珏向江南宣战了,这货依旧发动了十几个营的步兵帮着东江把路铺了过来。毛珏也是说话算数,铁道通到哪儿,黑龙江粮仓产出的粮食就成箱成箱的过来,以工代赈作为分给当地居民作为修建铁路的工钱。不过火车这种新物品,还是在百姓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就比如最靠近徐州的山东郯城。早早接到通知辽镇要试验铁道,一大清早,郯城县官赵进也是戴着乌纱帽,领着县公安,县工商,县银行一大堆职工也早早等在了挨着城门口附近的车站边上,等着迎接物资。看着一月份冻得硬邦邦的铁轨,也是江南师爷出身的县法官刘得官颇有些忐忑,情不自禁小声嘀咕着。“听说这辽镇的鲲身高八丈,铜头铁额,口喷火焰,有万夫不当之勇,力可劈山,真不知道得是个怎样的怪物”“是啊是啊听闻邻县福成县,还有十几个县属官吓得瘫软在地爬不起来了”听着属下们在窃窃私语,县官大人赵进那肥呼呼,又亮了几分的大脸盘子上立马浮现出一股子不屑来,傲然的昂起头颅来。“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鲲,顶多大一些的马车而已,看你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丢人”“还是县令大人沉稳啊”“是啊难怪大人一来就高升,如此深受辽王信任。”“大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一连串的马屁铺天盖地而来,拍的从来都是拍人马屁的赵进更是舒服的把脑袋昂的高高的。“诸位同僚谬赞了本官也就是多看些书,多去了些地方而已,大家都是为摄政王尽忠的,哈哈”说话功夫,远处的县公安骑着马挥舞着一张红旗,紧接着晨雾中,一只红色的巨大眼睛缓缓映入眼帘,隐隐还能感觉到那股子巨大的震撼力迎面而来。火车要来了纷纷的议论声变得戛然而止,一个个县官员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向北看着,片刻之后,一股狂风忽然狠狠地刮在了脸上,忽然间,那拖着黑烟黝黑的车头就猛地冲破了晨雾,震撼的出现在了郯城县诸人前,紧接着震耳欲聋的汽笛声嗡嗡响起,墨绿色的火车皮巨龙那样飞速在眼前闪过。“这,这简直,这简直是神迹摄政王能役使神龙真的是真命天子真命天子啊”吓得老脸煞白,刘得官嘴皮子哆嗦着高声叫嚷道,旋即,他又是兴奋的大叫起来。“县令大人,您看真,真是神物啊咦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人呢”一声招呼,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向前张望,可片刻后,所有人却都是啼笑皆非,刚刚还号称见多识广的赵县令就跟个大面团那样糊在了地上,五体投地不住地磕着头,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真有鲲啊老天爷真有鲲啊”火车在惯性中又足足向前冲了一百多米,这才在斯斯冒着火星子的刹车下戛然而止,紧接着火车车门洞开,一个个穿着黑色棉甲军大衣,扛着燧发枪英姿俊郎的辽东步兵雄赳赳气昂昂的跳了下来。最前面那个车厢,十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精干军士立马是训练有素的蹦了下来,排列成人墙护卫在左右,紧接着一个穿着格外黝黑的军大衣,格外威武庄严的壮年人就像老九门里张大佛爷那样,一边潇洒的戴着手套,一边张口问道。“此地地方官呢”北方在缓缓恢复生机的同时,南方却是愈发的喧嚣。真不出毛珏所料,左懋第返回南京之后,立马引起了南明士大夫激烈的反弹,也真佩服这些文人士子的一张嘴,第一时间,从钱谦益到吕德功一大群江左世家第一时间叫嚷着太子是假的,是毛珏胆大包天掉包私立的民间子,目的就是为了擅权。紧接着各路文人还摇身一变纷纷成了神探,一片片文章写的有鼻子有眼的,从李自成进城,到他们如何加害了崇祯皇帝以及太子一大家子,又绘声绘色把毛珏如何压下消息,如何找的民间子弟冒名顶替,说的就好像他们亲眼所见那样。而且还冒出了无数个证人,指正毛珏如何残酷的迫害死太子,逼迫长平公主嫁给她,然后日日在府中如何蹂躏,反正各种污水哗啦哗啦往毛珏身上泼,,一时间,毛珏在南方好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种。可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这些江南士大夫什么都没有做身处扬州的史可法还有凤阳都督马士英倒是慌了,马士英一边想要把湖广左良玉的楚军调到江南防守,一边不断的给毛珏写信,马瑶草是实在人,信中干脆直言划江而治,相互承认彼此。至于史可法在扬州的也是拼命的想拉饷拉丁,去强化江北的防御,可惜,马士英那面,左良玉是压根不想动弹,现在他把湖广当自己地盘了,去年年末,毛珏把李自成驱赶进了湖广,照比于历史上,李自成势力也是弱了不知道多少分,左良玉是摩拳擦掌要和篷军残部拼个你死我活。史可法那面,那股子师爷流失潮还没过去,就算盐商们也有点焦头烂额,而且毛珏在商人中口碑不错,没几个热心保卫扬州城的,这最大头的盐商不掏钱,指望江南地方,杯水车薪而已。这两位算得上弘光朝唯一两个有所行动的了,朱由崧自己是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何月当头而面对毛珏咄咄逼人的战争讯号,应天连个硬气点的战争回应都没有,仅仅是在转过年一月继续派使者北上去责问毛珏假立皇帝一事,私下里这些口中叫嚷着死保大明的正人君子和马士英口吻也差不多,也是想划江而治,完事儿好商量。至于被南明朝廷视为长城铁壁的江北三镇四十多万部队,更是一丁点打仗的准备都没有。甚至徐州刘良佐还在洋洋得意,一大清早,站在徐州城头,一边饮酒,一边对着麾下将领乐呵呵的哼哼着。“这毛蛮子真是钱多没地方花了,一百万两银子,还拿出如此多上好的钢铁,就打造这两根铁筷子,有什么用,哈哈”“这轻轻松松一百万两入口袋,还白赚了他上万斤精铁,可以打造多少刀枪战具这毛蛮子一但兵临城下,咱们再把他这几根破铁筷子拆了,用他的铁做成箭头,射在毛蛮子头上。”“不知道到时候他脸色该如何精彩,哈哈”大笑着一口酒咕嘟一下倒进了肚子里,跟着他的那些总兵,副将一个个顿时也是马屁如潮的拍了过来。“军爷说的极是”“还是咱们侯爷明智啊那毛蛮子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还是有不糊涂的,刘良佐的亲信军士就满是担忧的嘟囔道:“东翁啊这毛蛮子所在的辽东可格外擅长巫蛊之术,之前的清鞑子百战百胜,就是后面跳大神的做法,刀枪不入,这铁筷子,能不能是毛蛮子设下的咒,破咱徐州风水的”“鸟老子出生入死半辈子,就没见过什么咒法的有本事,就让他姓毛的给老子请个天兵天将看看”说来也巧,这头刘良佐刚不屑的又端起了酒壶,,一股子震撼人心的沉重震动又是从北方传来,伴随着一声声轰鸣。“这啥玩意”喝的半醉,刘良佐愕然的将脑袋探出了城墙,同样的晨雾中,同样一颗通红的巨大眼睛冒了出来,紧接着,沉重的铁家伙在刘良佐不可置信眼神中出现在了他发黄满是血丝的眼底。“呜”第六百一十三章神兵重炮就算后世也很少有这样的战争景象,直接开火车到你家门口来干你虽然贪污了毛珏提供的上千根铁轨,不过银子的诱惑下,这刘良佐铁道修的还算是规范,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东江的火车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到了徐州城下。说打了一辈子仗,这刘良佐也不算吹嘘,在铁道边上的徐州车站,他布置了足足一个大营,三千多弓箭手与步兵就为了防着毛珏一手,可惜,真到战争来临,他们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一个级别。满是恐惧,端着长矛的步兵被驱赶上铁路列阵,摆出个标准的拒马阵来,两三米长的大矛长枪颤抖的朝着前方,两翼,上千名弓箭手也是双手发抖的拉圆了雕弓,哆嗦着瞄准着,随着那呜呜汽笛越来越近,每个人的腿也是在一并颤抖着。终于,一声轰鸣,沉重的大家伙猛地出现在眼帘,两边的箭雨顿时噼里啪啦的飞出去,沉重的箭头噼里啪啦的打在了黝黑的火车头铁皮装甲上,又是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掉下来,车头前,徐州军官嘶声竭力的大喊着扎稳拒马颤巍巍的矛头也是阴森的向前,可他们面对的是毛珏为了适应辽东冰天雪地铁轨落雪结冰而加装的三角形火车装甲。轰隆就仿佛打保龄球那样,哗啦一声,厚实的队伍被自中心凿空,断矛与人体在半空中飘飞出去,然后轧在了滚滚向前的火车轮子底下,就像是地狱里的血肉碾子那样,猩红的颜色拖出去几百米远,刘军步兵就此彻底崩溃,千把号人哭喊着丢弃了兵器向两边逃去。不仅仅是一往无前的车头在输出,后面加装的细密铁丝网的车厢下,辽镇赖以打天下的燧发枪阵同样噼里啪啦的喷射出火舌来,正在拉弓射箭的刘军猝不及防中一片片的从车站屋顶掉下来,跟着步兵,这些弓箭手也就此崩了。这铁家伙的震撼力甚至把河对岸的守门兵也给吓到了,城门外的败兵与百姓惊恐的想要往门中涌入,才刚挤进去个头,守门的步兵已经在惊恐中拉起了吊桥,把大门嘎吱嘎吱推了上来,可怜桥上的军民,下饺子那样噼里啪啦掉进了护城河中。又是冲出了二百多米,横行的火车终于是拉着汽笛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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