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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老子不是米迦勒

作为九大海盗王之一,“穷鬼”歇瓦勒船长远东并不陌生。因为九大海盗王里面有两个远东人,一个是清夫人,一个是新加坡海盗王,其实也是逃出清王朝的广东人,中国人,邵峰。歇瓦勒很清楚这个时代的东方人的打扮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不敢相信。在歇瓦勒的印象中,远东人就应该是跟邵峰那样,梳着金钱鼠尾的小辫子,脑门上要么光溜溜的要么就扣着一顶大帽子;女人们则应该像清夫人那样。可是对面那艘船上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对不上啊。尤其那个女人,那种衣服的风格跟邵峰的手下、跟清夫人的打扮也完全不同啊。还有这条船。跟杰克·斯派罗一样,歇瓦勒也喜欢船,在他的手下们还在为眼前的女人着迷并且脸红的时候,他已经把这条船的数据都记在了心里。船身完全是按照50米的双桅横帆船的比例来缩小的,可是甲板非常干净,也非常平整,几乎感觉不出来甲板是略略带着倾斜的。可就是这微不可见的角度,让他们这些海盗带上来的水滴顺着甲板,往船舷边缘的那几个小孔流出去了。还有船舷,方才爬上来的时候,他就留心到这艘船的船舷用的木料很厚。欧洲常用的双桅横帆船的船身用的木料基本上在二十多厘米,可是这艘船用的板壁至少是三十厘米!而且木料非常好,根本就不是松树能够比的!这是歇瓦勒在上船的时候,悄悄地用指节验证过的!如果说之前歇瓦勒还在嫌弃这条船有点小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在赤|裸|裸|地惋惜了。这么好的木料,这么精细的工艺,竟然只造了一艘40米的船!你怎么就不造一艘50米的?船舱还能够多出一层来呢!捂着心口,那些海盗们以为歇瓦勒在为这个女人而着迷,只有歇瓦勒自己知道,他是为了这艘船而心痛!为什么只有四十米!!!!!歇瓦勒的表情明显地逗乐了朱海棠这边的人,除了阅尽千帆的朱海棠,其余的人都以为,这个涂着夸张的胭脂的海盗头子怕是迷上他们朱娘子了。打破这个僵局的,依旧是那只虎鲸。只见那只虎鲸忽然高高跳起,然后头向下,再度钻入水中。这是虎鲸猎杀抹香鲸的标准动作,而虎鲸会这么做,显然是在提醒人类的注意,当然,还有要挟的意味。如果再不满足它的要求,它就要撞船!两条船一起,从中间撞断!撞沉!朱海棠用扇子挡住了半边脸,眯起眼睛,微微凝眉,不过一瞬,她便想明白了。当初她置办这艘船的时候,上面可是特地问过她会不会光明法球这个法术的,而且这个法术也是第一个,她没有花费任何额外的代价就学到的法术。而郡公府传授这个法术附带的唯一要求就是,遇到海洋生物的时候要及时救助。只见她左手拢在衣袖之中,在这些西方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左手捏着一枚平安扣,右手以剑指的姿势拿着团扇,团扇轻摇,只见一个白色的光明法球凝聚在眼前,团扇轻挥,白色的光明法球立刻落在了刚刚浮上海面的那条虎鲸身上。虎鲸满意了,它慢慢地游了过来。看来自己找对人了。更多的白色光明法球落在了它的身上。等身上的死气消失,等身上感觉不到疼痛了,这只虎鲸这才一摆尾,游走了。目瞪口呆!!!!(⊙o⊙)!!!无论是弗勒里还是歇瓦勒跟他的手下都呆住了。这条虎鲸是来做什么的?这不科学!“它当然是来请求我们的帮助,希望我们能够为它驱逐身上的死气的。”听到朱海棠开口,歇瓦勒这才发现,原来他的部下们有人说出了口。弗勒里更加关心的是:“夫人,您是说,您能驱散死灵之气吗?”朱海棠笑笑,没有回答,而是道:“请你们不要靠在船舷上可以吗?你们要压坏我的花了。”那些水手们立刻站直了身体,而歇瓦勒则忍不住去看两边的船舷。在这座海棠号上,船舷的内侧都挂着竹竿。竹竿很粗,直径超过十五公分,也很长,基本上都是十米以上,除了两头,中间的竹节全部被打通了,竹节和竹节之间挖出了一个个洞,洞里面塞进了老丝瓜。无论是弗勒里还是歇瓦勒都看不明白这些竹竿有什么用。事实上,这是下面的人发明出来的无土栽培。虽然赵长卿移山倒海之能已经深入人心,可是岛上土地宝贵,跟朱海棠这种身份的人就没有这个权力把泥土带上船。可是出海要种东西,没有泥土可怎么办你?无土栽培就应运而生,老丝瓜这种下层百姓用来擦锅子洗碗用的东西自然也就有了新用处:老丝瓜切成合适的长短之后放入竹竿里面,再在老丝瓜上放种子,既能保持种子的湿润度,也能够保证种子不会被泡烂,是无土栽培的必要之物。而且还便宜、易得。只不过,无土栽培这种东西是这个时代的西方人无法理解的,至少没有见过的实物的弗勒里和歇瓦勒等人就非常疑惑:“夫人,您说的花在哪里?”朱海棠红唇轻勾,团扇轻摇,枯木逢春术立刻发动。那些老丝瓜上的种子早就吸饱了水,在术法的催动下迅速生根发芽。很快,船舷的两边立刻变得郁郁葱葱,看傻了歇瓦勒,也看呆了弗勒里。“我让下面的人为你们准备沐浴需要的东西吧。”不是朱海棠不给这些人面子,而是这些人实在是太臭了,让她快要端不住仪态了。其实她应该庆幸,海盗们也是水手,虽然说海上艰苦,基本上没有什么换衣服、洗衣服的机会,而且还是风里来雨里去,一身衣服都是湿了干、干了湿的穿在身上。可比起内陆的那些人,海员们好歹还会就着暴风雨给自己冲个凉,如果是路易十四这种七十年只洗七次澡的法国国王,那身上的味道绝对会把朱海棠熏晕过去。虽然只是一个妓j女,可是朱海棠也是个讲究惯了的。对于她来说,这些西方人真的是太不讲究了。虽然说朱海棠的语气绝对温柔,可是她的态度绝对是不容置疑的,就是红衣主教弗勒里也不得不去下面的船舱乖乖洗澡。不得不说,朱海棠放在露的那一手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要不是这一手,这些桀骜不驯的海盗们才不会那么听话。当然,沐浴之后,除了弗勒里自己有衣服穿,其余的人,包括地中海海盗王歇瓦勒也只能穿这条船上的船员们的衣服,也就是短打。至于他们的原来的衣服,那就只能扔掉了。当海盗们再度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已经是夕阳低垂,大半个已经在海平面以下,眼看着黑夜就要降临了。朱海棠正在用稻谷喂鸟,船上都是海鸟,甲板上,桅杆上,数量之多,让弗勒里看傻了眼,而歇瓦勒则注意到,海面上比之前更加热闹了。歇瓦勒忍不住提醒:“夫人,海面上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这片海域?”自己心爱的船被毁了,歇瓦勒已经够心疼了,可是同样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来一回。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个幸运,能够两次从虎鲸的袭击中逃脱。海洋里面的猎杀者可不止虎鲸。“放心,快要日落了。”“日落?请问日落有什么问题吗?”朱海棠笑而不语。歇瓦勒决定在心里讨厌这些打扮古怪的远东人。这种喜欢吊人胃口的行为实在是太讨厌了!而那边弗勒里已经开始跟朱海棠搭话了:“尊敬的夫人,我是罗马天主教红衣主教弗勒里,是奉法兰西国王的命令,希望求见尊贵的米迦勒公爵。”米迦勒公爵?这是什么玩意儿?朱海棠莫名其妙。不过,能够爬到今天的位置,朱海棠靠的可不止是运气。她伸出涂满丹蔻的食指,挡在了红唇上,轻声道:“嘘~快开始了。”弗勒里和歇瓦勒都傻了,那些水手们也跟着傻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朱海棠这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就在歇瓦勒对着心腹使眼色,打算找机会抢夺船只的时候,忽然听见朱海棠低声在数数:“一,二,三!”伴随着朱海棠的声音一落,忽然天光大量,黑夜变成了白昼!海洋生物们跳跃着、躁动着,就连那些海鸟们也鸣叫着,展翅高飞。那一幕震住了船上所有的人。弗勒里傻傻地道:“这,这是怎么了?”朱海棠笑道:“你们不是来求见我们郡公的吗?”“当,当然。”“方才就是我们郡公在施展术法,为苍穹之下,千里之内的生灵们祝福,为它们驱散邪恶。”朱海棠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自豪。“怎么会?!”弗勒里立刻道:“尊敬的夫人,我是法兰西国王的使者罗马天主教红衣主教弗勒里,我希望您能够为我引荐贵国的大公爵。”朱海棠愣了一下,方才明白对方显然是把自己当成贵夫人了。天知道,她只是一个妓j女,而且还是个不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出彩的妓j女,就是郡公府偶尔叫人进去献艺也轮不到她。将脸藏在了团扇后面,朱海棠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道:“如果您想求见我们郡公,要先去礼部功曹那边登记,由礼部功曹安排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正好要回去,就捎带你一程吧。”反正这些外来人到要跪礼部功曹管,她只要把人往礼部功曹一丢就完了。至于结果,她可管不着。弗勒里感谢不迭。至于歇瓦勒,他已经完全没有抢对方的船的念头了。他忽然想起巴博萨带给他的讯息:米迦勒的化身以远东亲王的身份在人间走动,他正在搜集封印科莉布索的九枚西班牙古银币。巴博萨跟他说过,只要用他的那个封印,就能够从那位远东亲王的手里弄到一艘船。巴博萨说过:“比你见过的任何一条船都好。”如果这个远东亲王就是这位夫人口中的大公爵的话,那么,他是不是能要一艘跟脚下这艘船的五十米版本?那种需要一两百人的直帆船,他是开不走的,但是跟这艘船这样,板壁在三十厘米以上、甲板铺得特别讲究的双桅横帆船,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最低标准,30%,六个小时,只防同步更新。第41章虽然说赵长卿的目光已经转向了佛罗里达半岛,郡公府的工作内容也转向了这座风景秀丽、百花盛开、气候宜人的半岛,可是这并不妨碍新月岛的繁华。跟星眸岛不同,星眸岛已经变成了郡公府诸多工坊的所在地,无论是郡公府内府的匠作处还是外府的将作监,重要的养殖场和工坊都在这里,因此居民区被迁往新月岛,这也使得这座新生的小岛更加生活化。新月岛的港口就分为好几类,军港和民用港口分得很开,军港在岛的另一面,不特地绕过去,恐怕连军港有多少船都看不清;而民用港口就要随意很多,甚至看不到手里拿着刀剑|枪|支等武器的人,也没有人穿盔甲,人们都穿着棉麻的衣裳----这也是民生方面最大的变化。大宋棉花很少而且大多数还是种植在贵人的花园里作为观赏花卉而存在的,因此棉布很少。而现在,岛上有专门的棉花种植区,使得棉花也多了起来,棉花多了棉布自然就跟着便宜了。岛上的棉花苗是赵长卿特地去印度找来的长绒棉,而郡公府的能工巧匠不少,专门对棉布纺纱机织布机进行改良之后使得岛上一下子棉布泛滥。如果说穿越之前棉布是少数贵族专享的话,那么现在,棉布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成为百姓们日常用的衣料了。当然,这跟赵长卿的政策倾向是分不开的。跟丝绸生产被官府垄断一样,棉布的生产也是被内府垄断的。就跟官府不能对麻布生产投入太多的资源一样,赵长卿的内府也不能把过多的资源投入到丝绸中去。道理其实是一样的,官府如果在麻布上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的话,百姓家的女人们就不能用纺织麻布来贴补家用,这是与民争利。而郡公府在丝绸上大量投入的话,一样会挤压官府在丝绸上的利益。因此赵长卿才会在外府没有重视棉布生产的时候让内府垄断了棉布生产。棉花完全可以用雨润术和枯木逢春术来催生,这也使得两座岛上的棉花产量变得极高,远远超过了生丝的产量,加上郡公府的棉布纺织工坊全力开工,使得棉布一下子从稀缺之物变成了积压产品。即便郡公府下面及时调整了工艺,让部分细棉布产品甚至不比某些丝绸差,依旧改变不了棉布烂大街的现状。为此,秦业甚至带领着匠作处大匠想赵长卿请罪。在秦业这些大宋人的意识里面,棉布是比丝绸更贵的稀罕物,独霸棉布生意会给郡公府带来巨大的收益,他们怎么想到棉布还有会变得跟麻布差不多甚至比麻布还不如的一天呢?棉布工艺越好,积压的棉布就越多,郡公府的亏损也就越大。如果是这个时代的资本家的话,肯定宁可一直积压着,也不会把商品廉价卖掉。可赵长卿并不是商人,他以前是封建君主大家庭的一员,而且还是掌握了一部分实权的重要成员之一,现在的他则是封建君主小家庭的领袖。这辈子,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他也做不了一个商人。赵长卿大笔一挥,棉布就跟食物一样成了鼓励生育的奖励物资,新生儿一落地,无论生死都能从官府领到一匹细棉布,满月之后每个季度都能够从官府领到一丈细棉布和两丈粗棉布,一直领到孩子十五岁成丁。也就是说,养一个孩子的福利,足够满足一个三口之家的吃穿,甚至还有一点点富余!这项福利政策让何文秀非常反感,他觉得会让百姓变懒,可就是这项福利,让中下层的百姓对赵长卿死心塌地。当然,这项福利的另一个好处就是百姓手里富余的钱财变多了。百姓的需求也从吃饱穿暖变成了吃好穿好。这便是码头上鱼市如此热闹的深层原因。这些事情朱海棠可不会对弗勒里等西洋人讲,后来弗勒里从一个年轻妇人嘴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深受震动并且影响了后来二十余年的执政生涯,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此刻让弗勒里感动的是岛上的人脸上的轻松和阳光,这样的神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法国人民的脸上看到了。所以,当他看见朱海棠转向西侧弯弯曲曲却异常干净的石板路的时候,就忍不住指着东侧热闹的鱼市道:“哦,夫人,我们为什么不走那边呢?那边很热闹。”朱海棠笑道:“这边下去,我们就可以坐马车直接去衙门。你们在衙门报到之后,礼部功曹衙门会为你们安排住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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