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屋小说
黄金屋小说 > [武士白东修同人]白东修和吕云的N种结局——公子奇 > 第11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1章

  [武士白东修同人]白东修和吕云的N种结局——公子奇

白东修说有机会自然应该去登门拜谒,只是师父留下的功夫还没学全,武艺未精,上少林去,万一被师父们考量起来就丢脸了。白东修并不是突然变得谦虚起来,他此行主要的目的是找寻吕云,什么少林老林,并不在心上,也不打算去浪费时间。熊先生说白大人太过谦了,朝鲜第一剑,谁人不服?白东修笑:我那位朋友才是真正的朝鲜第一剑。白东修的习武,完全因为吕云,先想要赢吕云,让吕云对自己刮目相看,后来是要守护吕云,改变吕云的命运,将吕云留在身边。现在吕云不在,什么朝鲜第一剑第二剑,这些对白东修来说,都是浮云,毫不在心。真所谓失去你,赢了世界又如何?白东修提及吕云,大家都黯然。熊先生为打破沉默,继续说:“现在江湖上,除了少林武当这些名门,一些世家也不容小觑,高手能人辈出。白大人也许会碰到个把这些门里的人。”白东修听了,到底习武之人,感兴趣起来:“哦?都有哪些?”“这就去的京城,有京城四少;凉州司马;山西王家;四川卢氏;永州楚家;姑苏身氏……”白东修一听见身氏,心里一跳,赶紧打断问:“姑苏申氏?申公豹的‘申’?”“不,身体的‘身’。”熊先生说着,用手醮了一点洗茶杯的水,在桌上写了一个“身”字。“居然有这样古怪的姓?百家姓里怕也没有收录。”熊先生笑笑说:“不光光姓古怪,身家门里的人也古怪得很。”“怎生古怪法?”“这身家最不像武林世家,住在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从不参与江湖事。门下全是俊男美女,每日里只是咏诗作画,可个个又实在武功高强,无人敢去得罪。”白东修着急地问:“可有一位年轻公子?常穿白衣?”“听说他们主人就是一位年轻公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倒不知道。”熊先生有些不解地,又补充道,“衣服会换,也不会以衣服颜色来认人吧?。”白东修心里只是苦笑,不过,得到这一消息已获至宝一样,这一晚,别想睡得着了,翻来覆去地想如果那身公子就是自己要找的身公子,终算有一丝机会再回去,再见到云儿。这船沿着海岸线行行停停,经过有些岛屿码头,不免地靠岸,停泊,上货、卸货,加薪加水、食品等供给,舟行速度自然慢下来。在庙列岛停泊了数天,又继续开,这一日终于来到蓬莱。熊先生、严执事他们登陆,将货物全部转载上马车,走陆路往京城而去。白东修本来是打算跟去京城,现在得到怀疑是身公子的线索,不由急着往江南而去,就在蓬莱码头,和熊先生、严执事他们告别。一人一骑,飞奔南下。第 39 章39一个人,如果处在失恋状态中,有两件事,千万不能做。一,喝闷酒;二,独自旅行。第一件事,喝闷酒,如果想借酒浇愁,会发现真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对那个人的相思之苦非旦浇不走,还会被酒勾了上来。第二件事去旅行,以为可以借看风景排遣对那个人的相思之情,谁知看山也是那个人,看水也是那个人。而眼下孑然一身,会更怀念从前成双成对时的种种甜蜜时光。所以这一路而来,白东修所受的相思之苦,真是难以描绘。这一日,白东修过扬州,渡长江,来到镇江。这时不觉已到年尾,十二月份的天气寒风削人。白东修站在江边,望着无边无际的江水,天空中低低地压着层层彤云,加上心里思念的那个云,压得胸口也隐隐作痛。渡口的墙上,横七竖八题有许多文人的诗词,大多数都是蟹爬体,狗屁不通,因为人很难有自知之明。也有偶尔精品,有一阙录前人柳永的词,力透粉墙: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水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那白东修不是文人,何故有兴趣看这些?原来中国书法,和剑术最为相似,书法中那笔端的千般变化、遒劲力度,正是剑招的精神。许多剑术高手,都会写得一手好字,比如“十五学剑术,遍干诸侯”的李白,一手狂草,龙飞凤舞。再如跟吕云一样持双剑,开创二天一流刀法的宫本武藏,也是有名的书法家。而许多帝王将相,也因为慷慨激昂,胸怀金戈之气,都是书法家,比如李世民,比如岳飞。白东修是习剑之人,如何不懂这其中的奥妙?看墙上这手字的笔力,知道应该是位武林高手。加上,“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这一句,正正道中白东修的满腹心事,故而留意起来。自镇江越往南下,风景人物开始变得细致秀丽起来,真是和北方的苍凉开阔完全不同。到达苏州,小桥流水,吴侬软语,一派物宝天华的景象。白东修想如此繁锦之地,或许优雅而细腻的云儿喜欢,一直想跟云儿择一地隐居,远离朝庭和殿下,跳出黑纱烛笼的阴影,也许,这儿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一想,没有泡菜,云儿他吃不惯,还是需得朝鲜之地才行。白东修边想着边进城,在阊门大街上随意找了一家名为“吴趋客栈”的投宿。寄了马儿给小二牵去□□马槽饲喂,上楼梳洗了一下,复下楼问掌柜,这姑苏城内可有一家姓身的大户人家?掌柜是位五十开外,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男人,目光自算盘上移开,说:“申?肯定很多,不知客官要问哪一家?”白东修想自己的汉语还不是很好,这身姓又特别,就账台上讨了纸墨,写了一个“身”字,指着,这个“身”。掌柜不可置信地直摇头,真有这姓?从没听说过。白东修很失望,再一想,想起熊先生提到的桃花,又问:“可有人家住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梦庄?就在桃花坞里。”“梦庄?主人姓甚?”“倒不清楚。那庄子里人很少和人来往。”白东修赶紧请教怎么去桃花坞。掌柜说,近着呢,这儿走过去,不到二枝香功夫就到。白东修道了谢出来,那苏州城本就小,白东修又是习武之人,心里急,走得飞快。穿过两、三条小巷,一拐出去,居然已到城外,一条小河围绕着一大片空旷之地,地上遍植一株株的桃花树。虽然没到开花季节,桃花树树枝婆娑蔓延,像一个个正在翩跹起舞的仙女,倒也煞是好看。白东修穿过这好大一片的桃花树林,有一座青板桥,过桥,是一座石牌牌坊,上书“无限天地”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写着:来来去去只为情不尽;反反复复却因缘难断。穿过石牌牌坊,一幢大宅耸立眼前,黛瓦粉墙,青砖门楣上斗大的“梦里不知”四个大字,俨然镇江渡口那阙词一模一样的笔迹。白东修再没文化,一看,也不由点头,觉得找对地方了,正待上去叩门求见,背后传来“依依呀呀”的声音。白东修回头一看,却是一只小船摇到青板桥桥堍的石阶边,停下,船上走下一位姑娘。第 40 章40这姑娘穿着淡青色的衣裙,身材适中,长着一张鹅蛋脸,两条细细弯弯的眉,一双带笑的眼睛,面相温和可亲。左手挽一只竹篮子,里面装了一些竹筒,跟摇船的老伯笑着道别,边往梦庄大门边上的角门走进去。看见站在大门前的白东修,不由放慢脚步,侧过脸来,打量着白东修。白东修连忙上去,施了一礼:“恕在下冒昧,请问小姐,可是庄里人?”姑娘笑笑:嗯。“在下白东修,由朝鲜而来,想拜见一下贵庄主,……身公子?不知可否劳烦小姐通报一下?”“我家少主不在。”姑娘没有迟疑地回答。白东修听见,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心,又是失望。欣喜的是,好像找对了,她没有否认少主是身公子。担心的是,这个身公子是不是就是“丫丫无限”天地主人的那个白衣少年?失望的是又扑了一个空。姑娘看了看白东修失望的神情,说:“我家少主应该就快回来了,就这几天吧。”“那我过两天再来登门拜访。请问小姐如何称呼?”姑娘笑笑说:“叫我醉梦。”“醉梦小姐,在下目前住在阊门吴趋客栈,如果贵少主提前回来,可否通一个信儿?实在有点急事。”白东修拿出拜帖,恭敬地递给醉梦。醉梦接过拜帖,点头答应。白东修告辞离去,转身走不了几步,醉梦追上来,自篮子里拿出一枝竹筒塞给白东修,说:“大老远前来,没有请白老爷进庄吃杯茶,很是失礼。这是我们苏州城有名的馥真酒,请白老爷品尝品尝,以酒代茶。”白东修好意外,这庄上的人真客气,道了谢,收下酒,顺原路回客栈去。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掌柜在昏暗的柜台后面,看见白东修进门,问:“白大人可曾找到梦庄?访着朋友?”一见白东修手里的竹筒,不待白东修回答,又说:“夷?喝酒去了?”白东修摇摇头,“承蒙指点,梦庄倒是找到了,朋友并不在家。”将竹筒放在柜台上,“他们庄上的一位小姐送的,掌柜怎么知道是酒?”“这馥真酒在我们苏州城里太出名,只供堂食,并不外卖,见白大人拿了一枝,以为店家特别关照白大人。”这么稀罕?白东修拿起竹筒仔细一瞧,见竹筒上面用稻草扎着荷叶,下方有削平的一小块,上面刻着四个篆体小字,仔细分辨地读出:“小巷深处?”掌柜馋涎欲滴:“小巷深处的馥真酒,只此一家。”白东修见状,说不如和你一起饮了它。掌柜大喜,吩咐小二拿酒杯碗筷并一碟花生、一碟豆腐干和一碟酱肉过来。白东修扯断稻草,去掉荷叶,里面是竹子做的塞子,拉开塞子,香飘四溢,端的是一筒好酒。倒在杯中,但见酒体透明,挂杯留壁,吃在口里,醇稠如蜜,微带竹的清香。白东修亦是赞不绝口,只可惜云儿不在身边,没法让他试试这等好酒。大凡恋爱中的人都知道,看见好玩的事物,好吃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要给心上人看,或着,试。白东修和掌柜三下两下就把酒喝光了。第二朝,白东修房间里醒来,窗户望出去,白茫茫一片,一夜大雪,将天地都换上了银装。白东修思忖,身公子不在,眼下无法回到过去见云儿,大雪天气,也没个去处,昨天的酒倒是好酒。白东修不免想做失恋的人不该做的第一桩事,喝闷酒,向酒里找云儿去。问掌柜讨了小巷深处的地址,冒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找过去。这雪下得可真大,铺天盖地的,一团团,只管往白东修身上卷上来。小巷深处真的在小巷深处,小门进去,是个天井,天井正对,一列关着的红色雕花排门。白东修站在门口廊上,边跺脚,边拍打身上的雪。抖掉了雪,推开排门,跨进去,是一个大厅,四面环窗,大方块的青砖地,十来张方台子围着官帽椅。整个厅空空荡荡,只一个客人,两个小二围在那客人身边,殷勤伺候着。青砖地上放着一个半圆大缸,大缸里放满烧得通红的碳。那客人低着头,只管伸手向大缸边上烘手。那手又细又白又小……白东修的目光自这位客人的手移上他的形貌,白色锦袄,身背单剑,不由大喜过望:“身……身公子!”第 41 章41身公子向身边小二吩咐:“我等的人来了,烫好的酒端上来吧。”说罢,才转过脸对白东修点点头:“不错,懂寻到这里来了。”在这么一个满天飞雪的寒冷天气,在这么一个遥远的异国它乡的小巷深处的餐馆里,在这么一个根本只凭一时兴起的念头才找来的地方,居然就找到了苦苦找寻的关键人物,在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白东修激动得什么都忘记,别说行礼,快步走到身公子身边:“云,云儿,云儿他怎么样了?”“你先坐下,吃了这顿酒。”“我要去找云儿,马上。”白东修要找吕云的心,连一分钟也不肯等。“到这儿已经担搁了不少时间。”白东修心里对身公子居然产生了一丝埋怨,也许前面两回都是身公子突然出现,毫不费力,这回找吕云找了那么久,还跑这么远,兜了这么一个大圈。白东修没有玩过什么轩辕剑、金庸群侠传之类的游戏,对找不到线索、卡在那儿几日几夜的痛苦还大惊小怪,他不知道那个“丫丫无限”天地的主人曾经饱受此苦,电脑都砸掉几部了,现在也不过小虐了他一把。而且,其实一路上,都留给他足够的线索了,从熊先生的提醒到醉梦的馥真酒。身公子本就身形娇小,披着这么厚的锦袄,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伸着纤细的手烤着火,听到白东修有些抱怨的口气,慢悠悠地说:“这么冷的天,我不在被窝里,还要出来见你!”这时候小二端了酒菜上来,摆放齐整,又退了出去。台上,白白红红青青绿绿的菜馔,铺了一桌子。身公子扭转身,在红泥小炉上拎起紫砂酒壶,斟了两杯酒,酒冒着热气。“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吗?”“云儿他是不是好?为什么不见我?”“一个一个问题来。”“云儿他是不是好?”“这个问题不答了,反正你也快又见回他了。”白东修心痛起吕云来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又快见回他,心里一宽,坐了下来。“这炒虾仁你要乘热吃,天气冷,冻了就不好吃。”身公子用白色的瓷匙拨了两勺,布在白东修面前的小碗里。虾仁晶莹透明,只只小指甲那么均匀大小。“你知道吗,虾仁不是越大越好吃的。”白东修喝了一口酒,依然是昨天那满口溢香的好酒,不过今天白东修的心思不在酒上,也没心思吃东西,更别说虾仁是大是小的问题了,继续问:“云儿他为什么不见我?”“这不是又要问你自己么?”“啊?!”白东修心想,自己又笨,身公子脾气又不好,不肯好好指点他,来来去去,不是就是没有办法和吕云有一个好结局来?


请收藏本站:https://www.hjwyy.com 黄金屋小说。手机版:https://m.hjwyy.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