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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六界网红小姨

夜风终于吹散酒气,祝泉泽顿觉神魂一振, 但耳膜还在嗡嗡作响。他环顾四周, 在确认没人之后,小声问谢无宴:“这合法吗”“这是指什么”好奇祝宝宝满脑子都还是那个擂台:“那个斗鬼。”“怎么说呢, 灰色地带吧。”谢天师耸耸肩, “如果鬼是情愿的, 那合法。若是用极端的方式驭的鬼被抓会严惩。但谁知道呢, 又不会真的有人去查。”谢天师说的“法”, 是天师协会与冥界之间定的条律。谢无宴继续说道:“以后这个地方, 不准你一个人来。如果真的要去黑市里卖些什么, 我再给你重新画个纸符人就是了。”祝泉泽虽然不喜欢被人管着, 也心知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于是乖巧点头。深夜,两人一起打车回了九皋。回到祝回春堂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两点了。但祝老板并不急着睡觉,心急火燎地从祝回春堂箓里找出了大补阳元丹的配方。材料倒是都有,但这个丹药的制作方法比较复杂,祝泉泽之前没有实际操作过。他又把爷爷之前的基本丹炉工具书拿了出来,反复消化理解。夜深人静,一灯如豆,祝老板大有和这个药方死磕一个通宵的架势。谢无宴看不下去了,又从棺材里探出一个头:“你去睡吧,干嘛这么拼。”“你不懂科学工作者的执着。”祝泉泽头也不抬,“想把丹炉开上再睡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科学工作者的执着,主要还是穷字当头,而贫穷使人勤奋。祝老板就靠在那张老藤椅上看书,静静垂眸,眉眼间线条放松又专注。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整个人愈发温和。谢无宴看着看着,莫名心猿意马了起来,索性从棺材里起身,走了过去,往藤椅后边一趴。藤椅吃重,连带着祝泉泽往后倒了下去。祝老板仰起头,扬起自己雪白的下巴尖,倒着看向谢无宴:“你干嘛”台灯的光线里,谢无宴细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了一层阴影,他俯身隔空嗅了嗅,眼角微微弯起:“馋了。”哦,又是阳气那点事儿。但自从祝泉泽知道自己的阳气那么值钱之后,这味儿就变了。他心想着,下次可得多讹谢无宴一点,不能白白便宜了他。祝泉泽眼睛向上一翻:“你先等我看完。”但是,等祝泉泽终于看完书,把药材处理好之后,谢无宴又改了主意。“唔”他舔舔嘴,“算了,太晚了。熬夜已是伤阴,不宜再损阳。”祝泉泽看着他那一脸明明嘴馋但为了自己又强行忍着的模样,就觉得很是受用。祝老板打开丹炉,总算是回房睡觉了。但他还没睡够三小时第二天一早,昨天那想买阳气的家伙就主动登门拜访。谢无宴对此颇为不满,但祝泉泽立马精神十足地从楼上冲了下来。大夏天的,来人竟然还披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似乎是极畏寒。祝泉泽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昨晚竟然忘了问,您贵姓”那个人从身体到声音似乎都是冷的:“免贵,姓朱。”“朱老板好,朱老板好。”祝泉泽递上通宵制出的药丸,“这就是大补阳元丹,一日三次,连服七天。”还没等对方开口,谢无宴却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能看看你的手吗”朱老板明显一愣,有些警惕地瞥了谢无宴一眼,但最后还是伸出了右手。那是一只瘦骨嶙峋的手,皮肤毫无血色,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只是指甲根部颜色青紫,甚至有些发黑。他苍白的手指略为修长,一只手上竟然就带了四枚戒指,两金一银一玉,贵气非凡。谢祝两人的关注点截然不同。祝泉泽满脑子都是哇看这戒指,简直就是壕无人性土豪客户,星级,无论如何,他都得使劲把人给留住。而谢无宴盯着那手看了一会儿,漠然道:“魂附不住体,已经这样了,不如把你手上那明器给摘了。”所谓明器,也就是从墓里偷出来的陪葬品,先不说有没有邪祟附体,阴气重得要命。朱老板闻言,原本就僵硬的脸就更不自在了。他将手又揣回兜里:“都是高仿。”谢无宴懒得与人争辩,又问:“那你还打算在人间待多久”那语气颇不客气,仿佛是在审讯犯人。祝泉泽在心底嘀咕老哥你就不能对金主爸爸稍微客气一点吗但朱老板似乎也不以为忤,神色有些黯然:“我要让害死我的凶手偿命,在那之后,我也便不多留了。”谢无宴一挑眉:“那你是怎么死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回祝老板彻底听不下去了,正打算转移话题,谁知朱老板自顾自地就说了起来。“我出生于一个天师世家,却屡次未能通过授箓考试。家里看不起我,我便负气一走了之。在外面,我自学了一些旁门左道的伎俩。”朱老板顿了顿,“但没有正式的天师证,谋生艰难,所以偶尔我也会去业海打擂台赚钱。但不瞒你说,那就是一个黑台。”“哦怎么说”朱老板面无表情,就好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主办方会刻意捧人,也就是选择那些并没什么实力的新人,故意让他们连赢几场,打造一批黑马。但实际上,赢的那几场都是故意放水。等观众里押那新人胜的人多了,主办方又会让他输得粉身碎骨,不仅营造了完美的节目效果,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虽说之前我在台上赚了不少钱,但在被捧到最高点的时候,被他们害死了。”谢无宴一脸见怪不怪,祝泉泽却几乎听傻了。朱老板的故事说完了,他似乎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复,直接回归正题,收下大补阳元丹:“请问我应该付多少钱”祝泉泽假装很大方地摆摆手:“您先用着,如果效果好,随便给我点钱就行。”实则是心虚,万一这一用呢但朱老板很仗义,直说不必,当下就给祝泉泽开了一张一万块的支票。祝泉泽表面波澜不惊地收下了那张大额支票,其实内心早已泪流满面有生之年,他的客户没有支付功德,没有支付五颜六色的石头和羽毛,而是香喷喷的软妹币。这该死的铜臭味,竟然是如此美妙祝老板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朱老板,回来却发现谢无宴依然盯着门口,似乎若有所思。祝泉泽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人都走了,看什么呢”谢无宴这才缓过神来,目光又落在了祝泉泽身上,微蹙的眉头舒缓开来,谢天师莞尔一笑:“不看了。就看你。”祝泉泽:“”祝泉泽低声猜道:“你觉得那个朱老板有问题”毕竟,他自己鲜有与鬼直接打交道的经验,还是需要高人把关。谢无宴下巴刚点下去,又摇了摇头:“问题倒说不上来。”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我不喜欢他看着你的眼神。”就好像饿死鬼见到白米饭九灵见到鸡,看着什么美味珍馐似的。祝泉泽噗嗤笑了,敢情这是吃醋了啊不过眼下祝老板心情很好因为这笔钱直接解决了小姨暂时的财政问题。祝泉泽索性大大方方地将自己t恤衣领往下一拉,往谢无宴怀里一坐:“来,赏你一口。”谢无宴对他的主动颇感意外,挑了挑眉,欣然接受。他双手从后环着人腰,拿脸颊在祝泉泽右边肩上蹭了蹭,然后,他又换去了左边:“上次也是右边。”祝泉泽没那么多讲究,“啧”了一声:“赶紧的。”颇有几分早死早超生的意思。谢无宴先是拿指尖找了找他的劲动脉,然后将冰凉而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他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轻微的战栗谢无宴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舌头来回舔弄,牙齿轻轻磕在皮肤上,祝泉泽瑟缩了一下有点痒。起初,他总是觉得吸阳气像是被抽血,但事实上,它更像是一个情到深处的吻。这边谢无宴在人脖颈上辗转反侧,还没尽兴,那边祝泉泽的电话却响了。谢无宴一手制住怀里的人,大概是因为被搅了兴致,眼里满是不悦:“不准接。”祝泉泽扭头,见人已经把脸抬了起来:“咦你吸好了没有”谢无宴:“”吸倒是吸好了。“那我还是接啦,万一是生意呢”说着祝泉泽还是掏出手机。不是生意,是子桢。刚接通,对面就是一嗓子哭嚎:“泉泽,泉泽,你没事吧”祝泉泽一脸懵逼:“啊”“我的老天,还好你没事”子桢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说话都语无伦次的,“我刚听说昨天业海出事了,想着你似乎就是昨晚去的,艾玛,可吓死我了”“哦什么事啊”祝泉泽心想,自己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那儿不是有个擂台嘛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昨晚一方有鬼失控,反噬施术者,还打伤了观众”祝泉泽一愣又是那个擂台第30章 大家过年好呀谢无宴和祝泉泽凑得很近,多多少少也听清了子桢在对面嚎些什么。他一手搂着怀里的人, 一手握住祝泉泽拿着手机的爪子, 直接帮他按掉了电话。祝泉泽:“”“这不重要。”谢无宴把人搂得更紧了,又将脑袋埋进对方肩窝, 深深吸了一口气, “再让我抱会儿。”谢无宴原本只是单纯地吸口阳气,完全没有动作逾矩。而眼下, 大约是带了点情绪, 那双手就不老实了起来。他冰凉的手指游走到祝泉泽腰间,惩罚似的一捏。祝泉泽在人怀里一个激灵这份亲昵总算是在祝老板心里擦起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就像是一条被水浸泡过的, 突然就“滋滋”地跃起了火花。手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谢无宴眯起双眼,语气里染上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你和那个子桢很熟”祝泉泽会错了意,一时说话都不利索:“不, 不是你想的那样。”谢无宴短促地笑了一声:“哦我想的哪样”他还真不是那个意思。“哎呀”祝泉泽脸微微一红, “就是小时候的玩伴而已,没别的。他师父和我爷爷熟, 帮了我不少忙。”“我不是说有什么别的。”谢无宴轻轻说道, “我只是觉得奇怪。他是圈里人, 而你不是。教唆你去业海, 过份了。”祝泉泽撇撇嘴, 还是替朋友说了一句话:“哎, 也不是他教唆, 是我问他怎么赚钱在先。子桢那人就那样, 迷迷糊糊的心里没数,人真的不坏。”“再说了,”祝泉泽一嘟嘴,扭过头,“这不是还有你嘛。”没你我肯定不会去业海啊这话听着熨帖。谢无宴没再责备什么,直接换了个话题。“你这儿怎么了”谢无宴指尖一勾祝泉泽领口,直接滑到他肩胛骨下方,点了点,“这是什么”“什么”“红印子。”谢无宴用手指沿着印子的痕迹在祝泉泽背上轻轻描摹,“像是符咒的一部分。”但这符咒显形的部分只有区区三笔两画,谢无宴也看不出究竟。“符咒吗”祝泉泽挣扎着起身,背对着全身镜扭头一看,还真有几条红痕,就像是被什么挠了一样,偏偏他还对此无知无觉。祝泉泽猜测:“是安宁咒吧”他记得当年,鹤鸣山道人在自己背上画了不少保护他的符咒。那时祝泉泽候年纪小,懵懵懂懂的,也就记得了一个守他不受噩梦干扰的安宁咒。安宁咒谢无宴认得,他眉头微蹙:“不是安宁咒。”“呃”祝泉泽抓抓脑袋,“那我就不知道了。”谢无宴又问:“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么”那天他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还真没有留心。至于祝泉泽,就更不清楚了。这红痕本来就浅,若不是谢无宴仔细看了,估计也难发现。祝泉泽委屈巴巴放下衣角:“我也不知道啊。谁没事盯着自己背看,又不痛不痒的。”谢无宴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画在人身上的保护咒一般都是隐形的,符咒突然显形的原因往往只有一个它帮主人挡去血光之灾,从而失去了作用。但是,这段时间祝泉泽基本和谢无宴在一起,哪怕血光之灾被化解,他谢天师也不应该毫无察觉。是谁是什么时候的事但祝泉泽似乎觉得此事没有任何不妥,很轻松地摆摆手:“下回等子桢师父回来,我上山问问他。当年这符就是他给我画的。”话说回来,由于那天业海地下黑市的斗鬼擂台出了两条人命,天师协会收到通告着手调查。案发地点离鹤鸣山很近,子桢就被鹤鸣山道观打发去接待协会成员,以及陪同调查。祝泉泽和谢无宴作为当晚去过业海的人,也成了采访对象。只是案发之前他们就已经离开,说不出什么问题。在祝泉泽眼里,那破地方每个人都挺可疑。据了解,六界的网络上有个不凉不热的“斗鬼圈”,据说业海每期擂台都会有视频上传。祝泉泽对六界网络不太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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