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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当修仙界集体魂穿[娱乐圈]

可偏偏天道出了变故,将他们带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他们在修真界走了一遭,经过了五百年才回到现在。别人不过眨眼的一瞬,他们的人生却早就经历了几百年的沧海桑田。这一个吻对所有人而言并不算长,甚至不过是他们两人最常见不过的恩爱。可对于薛凛而言,这个吻足足隔了凡人的好几辈子,包含着他从凡世间就无法抑制的求不得苦,来自他这么久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寤寐思服的人。这样一个轻轻的吻。这样一个在他人落在脸颊看来不足为道的吻。他只觉得周围白雪带来的冰寒都没办法让他稍微平复心情,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脑子里也百花齐放,乱得不成样子。这么一个主动的亲吻,秦远瞬间红了整张脸。薛凛却再也无法冷静了。他忍了五百年。皇城里,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秦远,他却仍旧发乎于情止乎礼。修真界中,即便所有人都觉得他和秦远不死不休,他却仍然捂着他那鲜血直流的心,将所有鲜活的一面都呈现在秦远的面前,只为了那么一句“你干什么我都护着你”。种种过往,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轻巧的吻。他识海仿佛轰地一声彻底炸开,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双手已经先于意识地将秦远一把揽过抱在怀里。下一刻,薛凛紧紧地抱着秦远,不由分说地亲上怀里的人的双唇。天寒地冻,秦远的双唇却仍旧柔软而又温暖。周围响起好几声惊呼,陈清立刻扔下矿泉水和毛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开始拍,担心下一刻素材就不见了。李一航嘴里喃喃道:“乖乖,越来越会秀恩爱了!”摄像机还没有停止拍摄。镜头下,薛凛抱着秦远,仿佛拥着这世间最难得的珍宝。他闭着眼,同他纠缠了五百年的伴侣唇齿相交。秦远没有推开他,他们感受着对方双唇的温暖,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在所有的隔阂的心结全都消散的这一刻。秦远缓缓松开了牙齿,将舌尖送入薛凛的口中。就这么一瞬间,薛凛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他的沉着冷静溃不成军。朝朝暮暮的纠缠不清,终究在这一刻化作云烟,□□缱绻于茫茫白雪覆盖的宫墙之中生根发芽,五百年的承诺誓言终于突破了所有的艰难险阻。----我们一起,天高海阔。第45章当晚,粉丝探班片场现场的精修照片和视频放出来之后,雪原cp的话题直接一路直上,没过多久就上了热搜第一。秦远和薛凛一同躺在宾馆的床上,床头两侧的台灯照射出温暖的黄光,窗帘没有关,落地窗将高处的城市夜景全部包揽,一眼望去,天边月朗星疏,人间灯火阑珊。秦远半靠在枕头上,手中抱着手机,正在刷着雪原cp的话题。薛凛却没那个心思看这些自己的八卦新闻了。他此刻穿着家居服,规规矩矩地坐在床的另一边,灯光从他的身后打来,让他的脸埋在了阴影中。尽管如此,他那硬朗的轮廓还是那么引人注意----虽然秦远一点都没有留意他。薛凛盯着秦远刷手机刷了好一会,还是没见秦远有什么别的举动。他实在忍不住了,试探地问:“阿远?”不是秦仙君。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在这样一个闲适的时刻喊出这个称呼。可他还是内心慌乱无法抑制。今日在片场那一吻之后,秦远根本就没有提过任何当年的事情,平静得根本不像一个刚刚解开心结的人。薛凛一开始还在等着秦远开口,可是等到现在,秦远也没有任何想要说说当年的意愿。秦远恨他吗?秦远会觉得当年他不应该告诉母后玉印的下落?他的阿远会原谅他吗?即便他知道了他们来到修真界之前就是情侣,但是修真界的几百年岁月毕竟占据了他们几乎所有的人生。不论是在凡世间,还是在修真界,他和秦远从来没有直接地坦白过双方的心。皇城的时候,是心知肚明的两心相许。修真界的时候,是为了压制心魔而不得不隐忍的多年争斗。可是一朝过往全然揭开,收尾的确实一个缠绵的吻。再无其他。秦远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薛大少爷此刻就像一个刚刚和初恋表白的少年人,没有等到回答,却又觉得自己得到了回答。不上又不下,被吊的厉害。秦远听到薛凛在叫他,手指还是滑动着手机屏幕,口中道:“嗯?”还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薛凛眼见秦远点了一个微博的赞,下意识就开口:“你点赞了什么?”“没什么。”秦远的语气听起来并不算差,反而有些轻松,“那个清风仍在的画手的短漫啊,我点赞了新的更新。”薛凛突然觉得不太对劲:“新的更新???”“对啊,就是说你技术不好还吻技奇差的。”秦远完全没觉得这句话给他家爱人带来了多大的打击,继续满脸写意地刷着微博,看着雪原cp的话题在他的点赞之下又爆了一波热度。这下好了,薛大导演在网上的风评彻底一去不复返了。喜欢红配绿、技术不好、吻技奇差。薛凛:“……”当时他和秦远一吻终了,秦远立刻推开了他。但这不是他吻技奇差啊???这分明是秦远害羞了啊???为什么背锅的是他???薛凛只觉得天大的冤枉无处诉说,他又恨不得把秦远捧在手心里供起来,更不敢让秦远把这口锅捡回来,只好满心委屈地背起了这漫天的锅。他语气哀怨:“这下好了,就算和你离婚了,别人看着我这个风评也不会想要我了。”他说完,还眼神幽怨地看着秦远,活脱脱像一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秦远却听出了这话里试探的意味。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个人委屈了五百年,这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和薛凛敞开了谈一谈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又点赞了一个说薛凛吻技不好的微博,口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我为什么总不是你的对手。你说什么我都应对不了,你干什么我都堵不住。”他说着,总算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举起床头薛凛热好的牛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在薛凛心急火燎地眼神中接着说:“但是其实捉住了你的尾巴,一下子就可以看清你的原形。”薛凛的尾巴就是他。他就这么吊了薛凛一天,这只狐狸所有的城府都不见了,现在活脱脱像个想要奖励又不敢说的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却还要演成很镇定的样子。薛凛:“……”这五百年来总是他占上风,一朝失策,他居然就这样被秦远打压得毫无翻身之力。秦远不就是仗着他喜欢----薛凛突然愣住了。秦远仗着什么?仗着他喜欢他。仗着他这辈子都栽在了秦远身上。他一整天都心急火燎神思不宁,不就是因为秦远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秦远的心思吗?可秦远的心思已经明晃晃地摆着了,是他自己自乱阵脚,反而看不见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若不是秦远的心思已经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有恃无恐,仗着他的喜欢吊着他?若不是秦远早就不在意当年的往事,又怎么会和他依偎在床上?秦仙君长剑一出,修真界无人敢拦,如果秦远当真还不原谅他,又怎么会仍有他抱在怀里亲吻?薛凛突然想通了其中关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他这一下子想明白了,还沉浸在秦远放下了一切愿意和他厮守的喜悦中,秦远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心下不解,抬头看向薛凛。这人刚才不是还心急火燎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问他了?秦远看着薛凛突然愣住的神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他的是薛凛突然的笑声。他的问题似乎出发了薛凛身上奇怪的开关,这人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秦远:“……”疯了吗这是?他还没来得及再问问怎么了,薛凛突然又停下了傻笑。秦远:“???”下一刻,这人伸出手,瞬间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不受反驳的亲吻。温柔的触感从下唇传来,秦远却第一时间想起了薛爱这段时间总爱说的一句话。----“爸爸和大薛为什么不亲亲?”好了,之后薛爱恐怕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老干部养老活动中心”微信群里的成员再次全员到齐的时候,是张望和莫枭的婚礼。这两人婚礼的消息刚在群里通知的时候,薛凛看着莫枭发出来的通知,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莫枭生于逐月岛,后来逐月岛土崩瓦解,这货成了一个散修,同还没有修无情道的张望结为了道侣。可张望偏偏是个执着修炼的,后来为了大道,专修无情道,毁了道侣契约。莫枭也彻底离开正道,堕魔成了魔修。不曾想这一朝被天道拉回原来的世界,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又走到了一起。秦远被化妆师打扮了一通,看着镜子里穿得一表人才的自己,还是忍不住道:“不是说结过婚的不能当伴郎吗?”薛凛看着手上的一个领结,认命地戴了上去:“你见过莫枭守规矩?”“……”秦远居然觉得薛凛说的好有道理,“也是。”实在不忍心穿上莫枭准备的这一整套骚气十足的西装套装,秦远只好任由造型师打扮他,自己摸摸展开神识转移注意力。宴席上,沈星洲沈部长正在被成不破和林章劝酒,眼看婚礼还没开始就要被灌了个烂醉。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喝得过一群大能。看了看沈星洲通红的脸,秦远只好默默可怜一下这位沈部长了。他不再看酒席,随意扫着神识,却在下一刻看见张望将莫枭按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亲了上去。秦远:“……”他瞬间红了脸,赶忙将神识收了起来。一旁薛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低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秦远装傻:“什么?”薛凛方才也放出了神识,自然知道秦远在装傻。他将计就计地问:“你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他双眼微弯,嘴角噙着笑,眼中只有秦远的身影。秦远慌忙道:“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薛狐狸下怀。薛凛笑得更厉害了一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下一刻,造型师还没来得及给秦远戴上领结,薛凛便突然靠近,猛地一拉秦远的手臂,竟是瞬间将秦远拉倒了一人高的镜子前。他按着秦远的肩,眼中只装得下比星河还要灿烂的秦远。这个人是他的。是他近在咫尺、又寻寻觅觅了五百年的爱人。他温柔地低声说:“他们是在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话音刚落,薛凛便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起来,秦远只听见了薛凛和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刚进门的薛爱的呼喊。小女孩脆生生地捂着自己眼睛喊道:“爸爸和大薛终于亲亲啦!”从片场到宾馆,薛凛这说不出口的急切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不过是有些生气这狐狸骗了他五百年,一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