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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0

  佛系林夫人

奸细的老窝也被端了,可同时也因为那些奸细大多是扬州瘦马,最后搞得江南一片混乱,连盐政之事也都一并暴露出来,惹得皇上大怒,最后,所有皇子安插在江南的棋子,全废了。”银子没了,人也没了,你说那些个皇子恨不恨按理说,皇子们应该迁怒的人怎么也是异族奸细,可启圣帝手段狠辣,那些奸细全都死无全尸,他们想要迁怒根本就找不到对象,最后可不就盯上了林家吗大部分皇子还好,比如太子,他虽然对林如海有些恼怒,但因为他那画像确实对大夏有功,也没打算对林如海与林家做什么。贾代善与大部分皇子也都是差不多的想法,生气,当年不至于针对林如海与林家。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其中有那么一两个因为损失太过惨重,而真的将林家视为仇敌的。贾代善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位如今不过露出冰山一角,便已经让许多人吃了大亏的,至今也不知道身份的皇子殿下。贾数嗤笑:“都什么玩意儿”贾代善看了她一眼:“江南如今被皇上完全把持在手上,若再想要插手,至少要花费四五年的时间,到时还不一定能发展到之前一般的势力。太子明面上,是在江南损失最严重的皇子,但最后落网的官员之多,却让我有了怀疑。”贾数偏头:“太子对林家是什么想法”“爱恨参半,但为了大夏,他决定咽下这口气。”贾代善瞥见贾数眼底的不信任,咳了声,,“至多,给他使点儿小绊子。”贾数对上贾代善的眼睛,确定他没撒谎后,撇嘴:“那看来,这位藏在阴沟里的皇子殿下,在江南损失的人手比太子更多呀。”她眼神闪了闪,有些不怀好意,“说不得这位皇子殿下的势力所在,正是江南呢”不然当初那胡耀的忠仆,怎可能全都跑到江南贾代善眼底闪过一丝喜意,若真如此,太子就不必将他放在眼底了。贾数直接拿出车夫的画像:“这人是个车夫,很可能是那位皇子府上的。你若是能调查出这人究竟是哪家的仆人,说不得就将人揪出来了。”贾代善将画像接过,赞了一句:“如海的画技又提升了。”因为听说那异族奸细是栽在林如海的两幅画上,他难免心痒,还特地到大理寺去要了两幅画像回家品鉴。确实与平日见到的画作不同,画出来的人物也栩栩如生,就算没有经过特殊培训的普通百姓,也能通过画像将人找出来。而经过特殊培训的人,甚至可以通过画像,将变装后的人找出来。是个好东西。贾数撇撇嘴:“我给了你一个信息,你不回我一个”贾代善眉心跳了下:“这本就是你欠我的”贾数靠在椅背上,眼皮轻撩:“所以你就更应该将你知道的信息告诉我了呀,不然我怎么帮你将人找出来”贾代善有些犹豫,毕竟他手上有了这个车夫的画像,将那位皇子的身份揭穿的可能性就大多了。在确定自己能独立将人找到后,他并不想让贾数进来插一手若是他们提前将那位皇子的身份揭穿,那么,他自然可以拿着这个消息,让贾数再帮他做一件事。贾数见贾代善迟疑的神色,立刻便猜出了他心底打算,当即冷笑一声:“若你不告诉我,这事儿可就完结了,日后不要再来找我。”贾代善一愣,愈发踟蹰。虽然觉得以他和太子两方人马,必然能靠着这个马夫,以及他们之前调查到的东西将人揪出来,但万一呢想想他们之前,不也是踌躇满志,觉得一定能将那位皇子的狐狸尾巴揪出来但耽搁了这么些年,进展却十分缓慢。况且这个马夫虽然很可能指引着他们将人找到,但他毕竟是个下人。而下人的命从来不值钱,万一他出了什么意外因为贾数的话,贾代善一下子想到了许多可能。贾数见他神情松动,猛地起身:“既然你决定了,我们便各凭本事。日后可不要来找我问情况”“等等”眼见贾数要走,贾代善急忙将她叫住。贾数回头:“国公爷还有什么事”贾代善见她云淡风轻,似乎真没将他手上的信息放在心上,立刻下定决心:“你坐下,我又不曾说不告诉你我在江南调查的结果。”贾数看了他一眼,对刚才的交锋彼此心知肚明。她挑了挑眉,直接坐下,仿若刚才一切都是幻觉,什么都未发生:“国公爷,还请不要隐瞒。”既然准备说,贾代善自然没打算隐瞒。他想了想,让人到书房取了一个匣子过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画像:“这人叫冯文,江南的所有事,都是他出面办理。”贾数将画像接过,然后:“这什么玩意儿”她抬头,有些不敢置信,“我记得那西洋素描的画法已经有许多人学会了,为何你这画像”还是之前的传统写意画法,就跟高中历史教科书上的历史名人似的,根本看不出那个所谓的冯文究竟长什么样。贾代善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在看过贾数给他的马夫的画像后,心底也有些窘迫。但这也没办法“这画像是一年前找人画的,当时画这画的人在江南,根本不会素描。”要知道,这西洋的素描画法可是在江南之事彻底爆发后才广为人知,在此之前,根本没人瞧得上。贾数叹气:“没其他信息了”许是觉得两方信息差了点儿意思,贾代善将冯文的个人信息说得十分详尽:“这个冯文,据说是巴蜀人士,是位年纪在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如今居住在京城。但那富商与胡耀忠仆,全是另一个叫做库温的人联系,我们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冯文挖了出来。”贾数挑眉:“你们确定没有被骗否则两年过去,一个住在京城的人,你们为何一直没找到”两年的时间,若这个冯文真的在京城,怎么可能找不到贾代善表情难看:“我们也有些怀疑,但”将这个消息查出来的人是跟他出生入死过的属下,他对对方的能力十分信任,相信他绝不可能将一个根本不存在人当做重大发现禀报给他。贾数陷入沉思,看贾代善的表情,便明白这个冯文是肯定存在的,可究竟是哪儿出了错,会导致以荣国府加上太子的势力,都没能将这个人找出来呢“会不会是名字错了”贾数迟疑,“比如这个人不是叫冯文,而是冯温”贾代善拧眉:“我得到的是冯唐易老之冯,文章诗词之文,不会有错。”贾数有校然:“会不会是对方另取了个化名”她就是干情报这一行的,在需要近距离打探消息的时候,经常需要使用化名。所以,这个冯文,会不会也是化名贾代善摇头:“不会。我们也找过其他与这个冯文接触过的人,确认是同一个人后问过此人姓名,他们也都叫他冯文。”就算是化名,当所有人都叫他冯文的时候,化名也成了真名。第80章贾数直到回了林家,还没想通这个叫做冯文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知道名字和年纪、性别,甚至老家,这很容易找啊先将京城内有巴蜀口音的男人找出来,然后排除不符合年纪的,剩下的再核对名字;或者先将叫冯文的男人找出来,然后核对口音,排除年纪。怎么看,都觉得这并不难可贾代善一方找了一年多,仍是没找到这个人。性别和年纪,贾数觉得不太可能弄错,那就只可能是名字与老家了名字可以用化名,口音可以改变。贾代善说名字没问题,那就只可能是口音了。“为什么不会是两个都有问题呢”林如海奇怪。两个孩子快五岁了,该启蒙了,所以这段时间林如海都会提前一段时间回家,就是为了与孩子培养感情,同时给两个孩子启蒙。贾数看了旁边对她挤眉弄眼,却又在林如海回头的时候立刻“认真”描红的皮皮,嘴角上翘:“荣国公说没问题”林如海还有些存疑,贾数笑道:“荣国公派人是在江南查出这个冯文的,我相信荣国公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查了一个人,可这些人全都说那个人叫冯文,不可能出错的。”要知道能到江南那地方去做官的,可全都是各大势力看好的心腹备选,两三年的时间,绝对有人回过京城,如果冯文这个人真的在京城,就凭贾代善与太子的本事,怎么也能从这些当官儿的人口中将人找出来。“但事实就是,荣国公没找到人。”林如海笑笑。贾数叹气:“是啊,没找到人。”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有人将他藏起来”贾数抬头:“藏起来”林如海想了想,说:“到了京城,直接留在自己府上当幕僚,不再以冯文这个名字行走。至于与其他人的接头,直接交给另一个人就好了。”没接触过,自然就不会留下线索,其他人自然就找不到了。贾数不是没这样想过,但冯文在江南的存在感挺高,并不像是直接退到幕后当幕僚的样子。突然,贾数的眼睛亮了:“你说,会不会是冯文这个名字,一开始就不只属于一个人”冯文不是化名,也不是真名,而只是一个人人可用的代号。只要是与江南那群官员接头的人,全都叫做冯文。甚至为了不让人发现异常,这些人的外表不需要有什么显著特征,但是可以在年龄、口音上面做手脚比如,所有人的年龄差全在五岁以内,还都故意去学同一个比较好分辨的地方口音。或者还有身高。这些人被挑选出来负责某一位或几位官员,因为外表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他们形容这些人的时候便只能从身高年龄口音等方面着手,关键这些人还用着同一个名字,最后出来的形象自然成了同一个人。既如此,这个冯文就没什么作用了。贾数有些丧气,看来这趟荣国府之行没什么作用。遇到这种事,林如海与林母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林如海拍了拍她的手:“那个车夫肯定能找出来的。”贾数只能点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埋头描红的皮皮突然抬头,咧嘴对着贾数笑:“哭哭,哭哭”“嗯”贾数扭头看着皮皮,“皮皮你在说什么”“麻麻,为什么他也叫哭哭”皮皮撇着嘴,不高兴地看着贾数。贾数有些懵:“谁叫哭哭了”一旁的林母也有校然:“皮皮,你什么时候改名儿了啊”皮皮是小名,林宪是大名,这个哭哭是什么鬼贾数猛地扭头看向林如海:“如海”哭哭这个名字,除了贾数身边的丫鬟与几个奶娘,就只有林如海才知道,丫鬟和奶娘可不敢拿这个小名儿在皮皮耳朵边念叨林如海笑了笑,默默往后退了一步:“若桑,为夫只是教孩子认字的时候,见到这个字,顺嘴提了一句他差点儿就叫哭哭了”谁知道这小子记性这么好,直接记住林母:“哭哭”贾数只觉得身子一僵,有些不敢回头去看林母。“还好你把小名儿给改了。”林母面带微笑,但贾数与林如海听着,总觉得这话带着一股子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贾数默默坐到珠珠身边,直接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每当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生了两个大宝贝。林母看着贾数的动作,顿时哭笑不得。她转头,狠狠剜了林如海一眼:“都多大人了,嘴上还没个把门儿的”贾数附和:“没把门儿的”林如海不敢置信地转头看贾数:“若桑”皮皮突然来了句:“就是”林如海猛地低头,对上皮皮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两只手动了动,只觉得有虫子在咬,痒得不行。偏偏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珠珠觉得有趣,也跟着重复:“就是”林如海:“”如果不是母亲就在旁边坐着,他非得给两个孩子来一顿竹笋炒屁股一家人笑闹一阵儿后,贾数冷静下来,这才将皮皮口中的“哭哭”想起来:她刚才并未说起哭字,但那接触富商与胡耀忠仆一家的人,却叫库温。又过了一段时间,林管家那儿有了好消息:“太太,我们在城南文家,找到了那个马夫。”“城南文家”贾数挑眉,“是做什么的”林管家摇头:“不知。从文家邻居口中打听到,这家人共两个兄弟,但老二文喾前些年说要到江南做生意,一直没回来;老大文丰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每日出门时间都不固定,也没个正经营生。”“对了,这个文家与崔岩家的宅子紧挨着,是邻居。”贾数眯了眯眼:“邻居”“是”看来这个文丰,就是指派崔岩的人了。这次若不是那个马夫,说不得他们根本不会怀疑这个文丰,毕竟他们一直以来就是邻居,就算那文丰时不时到崔家串门儿,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这个文丰与皇子有什么关系。但这个文丰究竟地位如何,还需要仔细调查“太太,这个文丰好像是六皇子的人。”“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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