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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瞎子求婚后我嫁进了豪门——鹤峥

“要是长成贺先生这样,我勉强能考虑考虑。”凌粟心不在焉地回答,满脑子只想着拉个谁出来挡枪。他看着屏幕里贺先生挺直的脊背和修长的双手,忍不住在想此等美色要是被自己那些粉丝看着了,该是个怎样群魔乱舞的场景。但话不过脑子地说完,凌粟才想起来,当事人好像就在自己边上。他猛得扭过头去,就看见贺先生正强装镇定地扭头看着窗外----倒不是凌粟已经在这短短点时间里了解他了,而是这个人脸红起来,真的明显到无法躲避。还好他自己看不见,不然估计得羞去窗外面。但凌爷爷明显没把这当回事儿,他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人小贺鸟都不鸟自己孙子一下。没戏。“贺先生别在意啊,我开玩笑的。”凌粟从他递过来小碗里叉了块儿苹果吃,“瞎讲讲的。”贺先生端着碗的手异常稳,但脸上却还是有几分绯色没褪去:“恩,我知道的。”他一个路都不能走的瞎子哪能在人家考虑范围里呢。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贺先生不介意出镜吧,不露脸的。”凌粟最后和他确定了一遍,“声音也,不会对工作有什么影响吧?”“不会。”贺先生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但说完又像是有几分不确定,“不会…影响工作的吧。”凌粟有点疑惑,盖下电脑的屏幕:“嗯?”不会是什么秘密公职人员吧。凌粟脑子里瞬间闪过自己昨天被粉丝推荐去看的秘密间谍制服小yellow文,肉香篇幅短,现在回忆起来都还觉得有股淡淡的激动。贺先生着肩,这腰,这漂亮的手腕,要是穿着黑色西装亲娘啊啧啧啧啧啧。不对,打住。凌粟甩了甩脑袋,努力压下嘴角变态般的笑容,强迫自己回过神来。贺先生倒是在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犹豫了很久之后最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应该是什么不能出镜的大人物:“没关系的。”得到了首肯之后,凌粟笑着点点头,开心地在这段素材旁边勾了个记号。而与此同时,病房门也被一阵香风给撞开了。“我亲爷爷!他们要绑架我去相亲啊!”关牧州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聒噪。凌粟往外面瞟了一眼,伸手默默地拉上了帘子试图来隐藏自己。贺先生听见了有个小板凳不停地往自己这边儿挪的动静,嘴角忍不住上扬:“是你朋友吗?”“诶,是不是吵着你了。”凌粟嘴里一边塞着一块苹果,说话都含含糊糊的,“这人烦得很,咱们别理他。”“谁不理我呢。”帘子被毫不犹豫地哗一声拽开了,弹出来关牧州一张精致的脸,他眨巴着眼睛,和目光没有焦距的贺先生友好和平地对视了半晌。最后发出了一声鸡叫。“凌小粟你哪里偷来的帅哥!!!是不是易行要结婚了你为了报复他也要结了???”作者有话要说:ua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素衣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素衣 5瓶;不能喝的西米露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章 chapter6“什么毛病。”凌粟剜了关牧州一眼,合上电脑站起来给他让座儿,“这是贺先生,老头儿病友。”“恩,然后呢。”关牧州抬着头,眨巴着眼睛,明显再期待着还有个什么深入关系。“还有什么然后。”凌粟莫名其妙,对着关牧州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小声威胁,“闭嘴,跟人家不熟。”“啊,这样啊。”关牧州努努嘴,无趣地发了个白眼,小声嘟囔,“无聊。”病床上的贺先生倒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让你误会了,凌粟只是偶尔…帮我的忙。”“诶你可别有心理压力啊。”关牧州也是个不认生的,转头就一手拍在了贺先生的大腿上,“凌粟就是喜欢多管闲事,是不是凌小粟。”说着,他还转向贺先生,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凌粟是如何偷偷喂养从隔壁寝室爬过来的有主小猫咪的故事的。“我觉得凌粟就是个享受把任何物种喂胖的魔鬼。”在絮叨了一通之后,关牧州这么下定论。但他刚说完,就发现两边的人好像都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坐在病床上的贺先生正低着头,手上在剥凌粟递过来的一把松子,垂下来的浓密眼睫让他看上去十分乖巧。而站着的凌粟则负责从贺先生手里接过剥下来的壳儿,以及准确地把它们扔去关牧州的头上。“贺先生什么时候出院啊。”关牧州一把抓住飞过来的松子壳儿,扭头问贺先生,“凌粟的店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关了重新装修,你要是这两天能恢复,我们还能一起去喝一杯。”凌粟站在旁边一边捂住了关牧州的嘴一边点头:“啊,对,可以带你去看看。”凌粟煮咖啡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但他不确定贺先生是不是拥有和自己爷爷一样的长到拖地的忌口名单,所以一直没提。“你在这儿留会儿吧,我出去问问医生。”凌粟拍了拍关牧州的肩,“你去帮老头儿赚点欢乐豆去,别闹贺先生。”“为什么我就不能帮帅哥儿剥松子。”关牧州提出抗议,明显不想越过帘子去参与老年斗地主,“请你给我和贺先生一点独处空间。”凌粟笑着叱了一声,发现这时候贺先生竟然只是平静地坐着没有脸红。看来是习惯了。凌粟这么想着,走到贺先生身边微微弯下腰:“贺先生,我出去一趟哦。”贺先生矜持地点了点头,耳根子却隐隐飞上了红色。凌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叽叽喳喳的关牧州留给了他。护士台的姐姐们简直太认识凌粟了。长得好看又温柔,每次来还都会记的着一袋子小甜点给她们,笑起来跟个小太阳似的。“姐姐呀,我向来问问我们病房那个另一个病人的情况。”凌粟自然而然地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奶糖过去递给他们,和台子后头刚忙完能休息会儿的护士长闲聊。“恩,哪个呀。”护士姐姐年纪不小了,看着凌粟这种可爱的小男生难免带着股母爱----尤其是他还喊你姐姐的时候。“啊,就是我爷爷隔壁床,那个贺先生。”凌粟摊了摊手,“爷爷说我给他带的饭太多了,他跟贺先生关系好,就想分人家一半。我就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以后我好注意。”“贺”护士长原本轻松笑着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又自如起来,“我到时候给你看看,微信告诉你。”凌粟嚼着奶糖笑着点头:“诶好嘞,谢谢您。”“没事儿。”护士长低下头,用指甲拨了拨自己手上的圆珠笔,在凌粟走开的时候叫住了他,“小凌啊。”“嗯。”凌粟带着笑回头,成为了黑暗长廊里最明媚的一点颜色。“那个贺先生,我们都有在注意的。”护士长比了个手势,“你也不用太上心,还是照顾爷爷要紧。”凌粟有点惊讶地歪了歪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那,那当然了。”顺便帮人家带饭,不是太越界吧毕竟病人吃那种劣质饭盒真的很不助于康复。凌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低着头有些不解。这位贺先生是不是哪里得罪护士姐姐了,连饭都不让他吃个好的,饿的那面黄肌瘦那小样儿。这么想 着,凌粟刚进病房就迎面看见了面黄肌瘦的小天鹅。----等等,他最近给人家起外号的速度是不是有一点快。“你回来了?”在凌粟刚走过帘子的时候,他就看见小天鹅转过了身。旁边正对着他滔滔不绝的关牧州闭上嘴,激情地翻了个白眼,对着凌粟比了个口型:“他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嗯,刚去了护士台。”凌粟完全无视关牧州的抱怨,把兜里最后一个大白兔掏出来,扯着两边把它剥开放在了贺先生的手掌心里,“问了问你能不能喝咖啡。”“哦对,凌小粟可是正经咖啡师,带证儿的。”关牧州在旁边补充,“我还跟着他去国外比赛过,是不是还拿了第一来着?”“是。”凌粟点点头,看着贺先生因为期待而抬起的眼睑无情续上了下一句,“但你不能喝咖啡。”凌粟发誓,他看见了贺先生在不满意地撇嘴。虽然那个表情在优雅的贺先生脸上并不明显,但…小天鹅肯定是在不满意。真可爱。凌粟托着腮,搅和着杯子里的冰美式,眯着眼睛想。“我说关牧州你说帅,贺”对面的关牧州咬着冰可乐的吸管,对着凌粟一脸嫌弃。“帅!呸,你什么玩意儿!”凌粟把吸管一扔,挑着眉头,“他…”“你就因为人家帅,开始进行人道主义的精神物质双援助了他叫啥来着?不然我去帮你百度百度看看人到底是个谁?”关牧州耸肩抬手,戴着副黑超趴着,像一滩融化的人的人形奶油。“就随手帮帮忙…”凌粟尴尬地碰了碰自己的鼻子,“那个,我好像也不知道他名字。”“凌小粟啊,所以你现在是对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跑进跑出的吗吗?粟啊,几年不见你可真是能耐了啊。”关牧州发出了一连串标准的时尚名媛专属的嫌弃啧啧声。凌粟毫不在意:“反正爷爷过两天也要出院了,这么几天能发展难道还真能跟人家发展啥,我这就是当帮扶残疾群众。”“行,你善良。”关牧州摆摆手,“小时候在路上捡袋鼠崽子,现在大了点儿都敢诱拐男人了。少年,未来可期啊。”凌粟瞥了瞥嘴,想着这是落难小天鹅,跟袋鼠崽子一个道理----养几天就飞了。凌粟的热心基本算是天生的,他小时候爸妈感情不合,他跟自己弟弟也是聚少离多。没人陪他玩儿,寂寞难耐的小凌粟就老爱上街捡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猫猫狗狗还算是正常的,其他什么毛蜘蛛小蝙蝠大袋鼠,他都敢往家里领。“你可别把这人领回家了,看他那样子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关牧州摇摇头,“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小鲜肉拍人间体验综艺呢,别被他骗了,你看他那蔫儿坏的样。”“你不能因为人家不待见你就说人家蔫儿坏。”凌粟倒是十分维护他,“他哪像是有什么心机的人。”虽然他玩儿刀的冷漠样子真的很飒,但凌粟仍旧坚持贺先生不过是个连说句话都要脸红的小天鹅。不过说起贺先生的名字,凌粟倒是真有点好奇。一个病床边都只写着贺xx的男人。真是神秘吼。明天带着他的番茄蛋花汤问问他去。把絮絮叨叨的关牧州送回酒店,凌粟才回到店里开始面对自己积攒了一个硬盘的素材。凌粟的店就叫lg,装修风格简单明亮,暖得就像颗简单的小粟米。“hello大家,很久没见了。”凌粟在桌上架了三脚架,在翻转屏里看到了熟悉的吧台背景瞬间觉得安心了下来,“这是一条简单的预告。”说着,他伸出了手指比了个1。“为了弥补大家这么久没看见更新,这一次vlog里会有新的人。”“帅哥哦。”作者有话要说:哇呀呀呀我来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素衣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的宇宙第一小可爱 16瓶;素衣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章 chapter7半夜的时候小贺情况不太对,睡在隔壁的凌爷爷是第一个发现的。“小贺,小贺?”凌爷爷伸手扯了扯两个人中间的帘子。老人家觉浅,隔壁小年轻粗重的呼吸和难忍的痛苦呻、吟让他梦都没做完,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凌粟小时候。当时凌粟刚从国外回来,没爹没妈的,一个人住在寄宿学校,半夜发高烧烧到从上铺把自己给滚了下来。他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小孩儿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凌爷爷从梦中惊醒,看了一眼小贺的情况之后赶忙按下了护士铃,一边小声叫着:“小贺,小贺?”接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凌爷爷看见对面的小年轻蜷缩在床上,分明是高高大大的人,捂着自己腹部的时候看起来却脆弱得像是刚从襁褓中挣脱出的婴儿。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衬着他的肤色愈发的苍白和虚弱。贺先生勉强睁开眼,对着凌爷爷扯出一个很轻的笑容:“爷爷我”“怎么了。”护士小声地推门进来,走到凌爷爷床边。爷爷伸手:“小贺不舒服。”黑暗里护士的面容看不太真切,但凌爷爷只觉得小姑娘在听说隔壁床不舒服之后宛如一阵风就刮走了。还是龙卷风那挂的。刮得贼快。没消一分钟,病房里就又进来几个护士,还没等他描述下情况,小贺就飞快地被轮椅给推走了。等到了第二天,他给过来送饭的凌粟描述昨天那场景的时候,说起来还啧啧称叹:“我都不知道,那姑娘看着腿跟竹竿儿似的,竟然还能跑那么快。”正在收拾饭盒的凌粟闻言转头,看了看旁边空着的床位:“就一直没回来?”“好像是。”凌爷爷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凌粟今天拎着的另一个饭盒,深表遗憾地发出了嘲笑,“看不见人家了,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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