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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综]涅槃劫

该死的鬼哭!实在受不住的飞蓬终于睁开眼睛,没等朔月问什么,他已经分出一半精神留在虚幻的空间之外,并抬首吻上对方火热的唇瓣。有什么办法能隔断周围的声音?很遗憾没有。那么,能做的只有一点,便是将注意力稍稍抽离,情|欲无疑是个好办法。本身就被湿润的头发扫来扫去,觉得心痒难耐的朔月被飞蓬一个吻点燃心火,他下意识扣住飞蓬的后颈,把人卡在自己双膝之间,垂头汲取这份稀有的甜美。对于唇枪舌战,朔月渐渐觉得不够,他急切扣紧抓在池壁上的指甲,偏偏除了得到允许的吻,不敢做任何过激的动作。直到飞蓬闷哼一声,偏头干咳不已,唇角溢出一抹蓝金色的神血,朔月的神情方一下子严肃起来。他迅速将其从水中抱起,水珠一滴滴溅落,形成一道痕迹,没入寝室的床幔内。嗯哼飞蓬剧烈的喘息着,头疼欲裂的扣住朔月的肩膀,蓝眸依稀有着迷茫之色。半倚在飞蓬身上,朔月的手指抵在其头侧,用灵力轻轻推拿着:飞蓬,飞蓬?没事。飞蓬闭上眼睛,唇角勉力上扬:不难,就是太难受了点,多来几次应该能吸收完。朔月松了口气,不敢再看对方毫无瑕疵的躯体,翻身下床把被褥一推: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池子里的灵药要加多少。我以为你不打算走?飞蓬没有睁开眼睛,其声线隔着坠落的珠帘,有些沙哑而模糊。朔月的脚步一顿,又再无迟疑的走出去:别诱惑我,飞蓬。其语音有些好笑:还是说,你受刺激了,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存在?他并未回首,却一针见血的挑明了飞蓬如今正遮遮掩掩的心思:曾经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是你。那三位宠溺的人,是你。我爱慕的人,也是你。朔月淡淡一笑:神魔两族强者凝魂聚魄,永远都是自己本身!你的存在并非虚幻,又何须多想?从混沌决开始,就莫名有些恐慌,飞蓬只觉自己飘离地面的心,适才那一瞬又稳当的落了地。他脸上一红,手上用力把枕头砸了出去,正中朔月后脑勺:废什么话,快去快回!朔月好笑的摇摇头,抬步走了出去。当朔月再回来时,飞蓬已沉沉睡去。他轻手轻脚的揭开被褥,一如既往变回原形,钻了进去。热乎乎毛绒绒的雪狼贴近,飞蓬下意识一动,整个身子都挨了上去,还舒服的发生一声喟叹,睡得更香了。可这对朔月来说,心上人正昏睡着,还光裸的拥抱自己,简直是最甜蜜的折磨。他苦恼的歪了歪头,垂死挣扎的用肉垫推了推飞蓬的手臂。睡得较沉的飞蓬不悦蹙眉,低哼一声把朔月抱得更紧,朔月无力的翻了个白眼,阖眸由他去了。其将全部的精力转移,体内被吞没的魔将精血被一点点分化吸收,魔气渐渐染透躯体,不知不觉间,雪白的毛发转黑。良久,床上的雪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者,是成年男子强健有力的躯体。再睁开的黑眸一片血色,充盈属于魔的冷酷无情和贪恋占有,又在看清身边的少年时,变成最深沉的温柔。

第51章魔界气运, 竟被本座嫡系魔将的精血激活了。喃喃自语声除了本身, 怕是无人能听清, 魔尊抬眼凝视无数里之外的流殊秘境,冷冷一笑:气运浸染魔性残忍本心何寻问心道难成地皇真是好算计。他低头吻了一下飞蓬的额头:若非十万年的炼魂法阵,一次次分离飞蓬灵力, 不能受魔界气运影响重楼低笑一声:我还真发现不了,你从一开始让我成就魔尊之位,就挖了个差点让我爬不出来的大坑!血眸闪过一缕森寒:地皇, 吃一堑长一智,咱们走着瞧。流殊秘境啊喷。瞧着镜面一片黑暗,被重楼的怒意弄得打了个喷嚏,神农淡淡的移开视线。在伏羲、女娲异样的眼神中, 他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小子当了几十万年的魔尊, 毕竟不傻。其轻笑一声:气运成就他,也限制他,双刃剑罢了。地皇凉凉的挑眉:反正,成为魔尊是他自愿,又不是本皇逼迫,不服来战。伏羲长叹一声:我真觉得, 重楼太惨了一点。他摇首道:若非其此番机缘巧合发现不对, 借机让你亲自封印气运,想找回被魔界气运浸染的本心, 何其艰难?没错。女娲也嘴角直抽:找不回本心,他永远别想踏入三皇特有的问心道, 境界必落后于同级别强者。神农耸耸肩:反正做魔尊够了嘛,本皇又没逼他退位给蚩尤。呵呵。伏羲和女娲齐齐冷笑,异口同声道:明明是局势已脱离你掌控,除了重楼再无人能让魔族整体妥妥帖帖!神农摸了摸鼻子,这一回无言反驳。混乱纪元五万年年末,归来的自己默认长老院继续围杀魔尊嫡系,却未告知必会阻止的蚩尤,更没通知重伤闭关的重楼,就是给蚩尤一个机会。结果,魔界真正底蕴深厚的强者,除昔年兽族旧部,竟无一愿意支持蚩尤,只得重新让重楼取回魔尊之位。北极庄园重楼手指点于飞蓬眉心,令其继续沉睡,他含笑垂眸在飞蓬的锁骨上一吻,带着淡淡魔气的精纯灵力被输入神印:飞蓬,比起融合精血,还是把魔力变成的灵力重新转为魔力更安全。炙热的唇不自觉偏移,从颈间向上至脸颊:但前提是,让我的魔力先被你的神魂神体适应。这般说着,重楼纠结的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算了,双修的话,现在的朔月应该还做不到这一点。提起朔月名字时,重楼的脸扭曲了一下:真不想承认,小时候的我这么默默的捂住脸,魔尊低语道:不,一定不能让葵羽、沧彬他们知道朔月是我,否则聚会上随风而逝的轻喃终是湮灭,魔力渐渐褪去时,重楼留恋的看着飞蓬:算了,还是继续吧。血色在眸中隐没,躯体亦渐渐变为少年,最后只留一语:少年时无忧无虑的性格,终究对我找回本心有利。哪怕是为了日后不会无法和你并肩,我都一定会踏入问心道。嘶。朔月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惊讶的发现自己大半身体都露在外面,这也就罢了,他什么时候变成人形了?不解的挠了挠头发,又听见身旁平稳的呼吸发生变化,朔月没时间多想,迅速把自己重新变回了毛团子:嗷!飞蓬揉了揉眼睛:朔月,我们睡了多久?他随意的捋了捋头发,起身时被褥滑落,露出神印至脸颊的浅淡吻痕。啊?朔月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惊恐的睁大眼睛,自己该不会是梦游占了飞蓬便宜吧?其后,还没到一盏茶时间,他就被照镜子换衣服的飞蓬黑着脸丢出了屋子:嗷飞蓬我梦游了!被气笑的飞蓬直接上了结界,把朔月挡在了外面:鬼才信你呢,哼!意识空间内,心魔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想到适才重楼占便宜的样子,他亦是脸色发红,只得出言转移话题:本体,下次把吸收心力的地点,放在我这里。你那里?正沐浴的飞蓬手一动,浴帕落入水中,他拧一把,又擦了起来:为何?心魔淡淡一笑:你受折磨的时候,又没断去联系,我也在。飞蓬一怔,心魔冷冷说道:我说实话,你的表现,真是差远了!他昂起下巴,摆出了一副冷硬桀骜的样子:来这里看看我是什么样子,你会有所进步的。心魔暗叹一声,转移注意力之法多了去了,没必要那样被占便宜,说白了本体还是缺少阅历。行。面色一瞬间涨红,尊严受挫的少年握紧拳头,愤懑的说道:我等着!过一会儿洗好,我们继续。成功把退化版自己给激将了,心魔偷笑一声,又陷入沉思。重楼那几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蓝眸不由闪烁心疼,事到如今,再想不明白地皇从一开始就把重楼当做统治魔族的一把刀,他枉为第一神将了。既如此,有什么办法让气运被封印更长久,让重楼本心保留更长久呢?苦思冥想多时,心魔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飞蓬打断了心绪:你做好准备了吗?他站于池子外,衣衫落于池壁,身体已踏入池水。剧烈的冲击即时而来,飞蓬于意识空间内的影像若隐若现,痛苦的蹲在角落里,手握紧拳头。心魔回过神,面不改色:转移注意力,你想的没错,可谁说一定要用那种办法了?他在飞蓬瞠目结舌的眼神中,变出一本厚重的诗集推了过去:大声朗读,那些声音有多大,你就用多大声音。心魔弯起唇角,露出一个让飞蓬忍不住打寒颤的笑容:等背完,差不多你心也静了。飞蓬懵逼了好半天,才在耳畔的鬼哭声中绝望的选择了死马当活马医。但之后,其脸色从一开始的糟糕,渐渐转为平静,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洪亮起来。心魔满意点头,通过神体的眼睛,瞧了一眼外面。不知何时朔月已闯入浴室,此刻他正蹲在飞蓬倚靠的池壁上方,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好笑极了。响亮的音调从飞蓬唇瓣轻启中传出,不止是意识空间,连外界也能听见,朔月静静听了很久,也明白了飞蓬此番的应对无疑是正确的。然而,再坚持也有底线,哪怕此次坚持的时间,是比上一次又长久很多。当飞蓬一口血喷出,身子一歪倒下时,朔月不假思索的上前一把抱住。可令人遗憾的是,超越极限的风云神体轰的一声炸裂,无数风和水形成龙卷风。凑得最近的雪狼被晃的头晕脑胀,从天上掉下来时,正中一座假山,活生生给埋了进去:呜呜呜只露了个狼屁股在外面,朔月费了好大劲,才把狼头完好无损的从土里拽出来:咳咳飞蓬!刚刚头疼,没控制好力道。但你怎么又变成原形了?蓝色中有流动的金色闪耀,飞蓬的神魂飘在半空中。朔月微妙的沉默了一下,尴尬的说道:狼毛变成的衣服,不是不会被强大的力量弄掉的。他垂眸低语:真被剃光的话,我再变原形,短时间就没有毛了。相反,原形状态下,狼毛的防御力更高。你只喜欢抱着毛绒绒睡觉,我没了毛,肯定上不了床!飞蓬忍俊不禁的摇摇头,重凝神体,一步踏了下来:很糟糕啊,我之前融入的精血,全被炸没了。他叹息道:剩下的,得用在刀刃上。朔月,这一次,我坚持了多久?整整百年。朔月的神色严肃起来:头一次,不过五十年而已。飞蓬失笑:修行无岁月,诚不欺我。他纠结的看着满地的碎片:得,咱们先把浴池修好,再重新融入精血和灵药。这么说着,其与朔月不约而同的动起手来,飞蓬还笑问道:你说,这次浴池要不要弄得结实一点?随意吧。朔月不以为意的把碎掉的玉髓弄在一起:不管再结实,除非你把神木拿过来做个木桶,否则一旦炸神体,浴池都会跟着碎了。飞蓬的神情一动:神界的神树吗?他若有所思:等等,父神给我的东西里,好像是有不少木料来着。当时说,让我自己炼器的时候用的,我去和寝室的床比一比。寝室那张床,是神树枝桠所制,父神很早就塞在了自己的神器里。朔月无言以对的竖起大拇指,飞蓬笑得温暖,起身去了寝室。过了一会儿,他神色复杂的回来了:我手里的木料,全是神树的。别说一个木桶了,做个木屋都绝对够了啊。朔月张张嘴,最后只叹了口气:还是做个木桶吧,剩下的说不定以后还能排上用场。他贴心的催着飞蓬去休息,自己接下了做木桶的任务。然而一日后,飞蓬木着脸站在原本的浴池处,他指着游历墨荻界,与所经过客栈所提供的双人情趣木桶一模一样的东西,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咳咳!一时手痒心痒的朔月讪讪一笑,往后退了退:手误,手误,冷静啊飞蓬!抱头虎窜的少年被强行提溜起来,一下子按在了浴桶里那张特殊的椅子上。咔擦的声音当即响起,朔月欲哭无泪的被绑坐在躺椅上,双腿分开架至两旁扶手,姿势旖旎而充盈暗示。飞蓬冷笑一声:以后,你每天就这么洗冰水一个时辰好了。他捡起小木盆,舀水往其头上一浇,手中神力运转,现场瞬间出现一座怪异的冰雕。我错了啊,好冷!感受着全身上下都浸在冰水中的寒意,偏偏还不敢用灵力打破最外层的冰雕壳,朔月无奈之下,不停的对飞蓬传音认错:我知道错了,换个罚,好不好?见其讨饶,飞蓬脸上有不自知的松融笑意,可还是等了一个时辰,才再度现身。将朔月放出,看他打着寒颤跳到溪水里,飞蓬啼笑皆非的摇摇头,但看着木桶,其却犹豫了。死物无过,还是件堪称精美的艺术品,毁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吧?他抿抿唇,最后给椅子上的机关外加上了阵法,令之能作为普通躺椅使用:朔月,接下来,我还会继续熔炼精血中的心力,你继续护法。好嘞!正畅游的朔月在水里翻了个身,激起一串浪花:五十年太短,一百年太长,不如八十年为期,我把你抱上来?飞蓬笑着点头,朔月起身与之一起,于木桶中注入灵药,再放入鬼族精血稀释,新一轮的熔炼再度开始。

第52章作者有话要说:略作删节,不影响阅读蛟啸殿, 一处独立的大殿小占卜师, 你预料到种族的失败, 提前一步撤离,被我堵了个正着。那今日自己的死亡,你预料到了吗?吸干最后一滴灵力, 敖肆不以为意的看着,毫不在乎对方抽搐着接近死亡,无心无情的对外吩咐道:拖出去, 找个地方埋了。走入偏殿的浴池,这位龙子自是不晓,在陷入永眠之前的那一霎那,被埋入土中的少年突然笑了起来, 幸灾乐祸和欣喜轻松溢于言表, 已无人能见。沐浴在热波中,敖肆舒出一口气:筠师妹,冰心天女、馨雅仙子终于从问心阁回炼神宗、妖心殿了?是。清雅的声音从外传来,龙女头长双角,神色淡定的推开门,并不为敖肆全身赤膊所动:师兄, 不管她们是为了什么离开, 都表明一点。她们对问心阁的那位高徒,大概是失去了联姻的想法。其语气顿了一下, 又道:另外,我之前致信问加入问心阁的敖餮兄, 他出关后传来讯息,云翔不好招惹。并在信上直言不讳说,若你想选他当道侣,就先把身边的姬妾侍君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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