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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吃醋了?

  驸马,公主说不约

席郁修走过来, 趁着大漠上异常绚丽的星辰, 清姿濯濯,周身好似晕着光。他的目光掠过药云风衣领上的酒渍,又停在孟清眇被酒水滋润过的唇上,“聊完了么?该睡觉了。”药云风起身,掸了掸袖子,看着他,似笑非笑,“那我就不打扰了。”他拿着酒囊走了,孟清眇还坐在原地, 仰着头看席郁修。言嫦一门心思都在席郁修身上,学那些东西无非是为了勾/引他。孟清眇记得席郁修提过瀛家阴阳相补之术, 还好像很热衷的样子。对于席郁修这种天之骄子,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 他会念念不忘, 肯定是因为那种东西,他试过, 或者见过,而且正好对了他的胃口。席郁修坐到孟清眇旁边,伸手替她擦唇上的酒,见孟清眇一直看他,微微挑眉,“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跟你的药先生聊得不痛快?”他的指尖温热,落在她唇上, 痒痒的。孟清眇抓住他,直接问:“你来之前,跟言嫦聊得痛快么?”席郁修反握住她的手,眉眼间从容淡然,“怎么又想起她了?”他一点也不心虚,好像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孟清眇也很平淡。“听说她学了瀛家的房中术,那她应该去找过你吧?”她这么一说,席郁修反而笑了,星光闪耀一般,“所以你吃醋了?”他这是承认了!孟清眇这下怒了,挣开他的手,咬牙,“你领教完了她的厉害,还把她抛出去让别人抢,丞相大人真是正人君子。”气死她了,前脚跟言嫦睡完,后脚跑来跟她甜言蜜语。这老男人简直不要脸。她义愤填膺,席郁修笑意更深,把她按在自己怀里,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大半,俯头低笑,“夫人放心,这等东西为夫只想从你这儿领教。”孟清眇避着他的头,不想再听他花言巧语。席郁修这次直接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往后缩,将气息埋在她颈窝里,“言嫦是母亲的侄女,按照情理,只要她安分,我就给她言家大小姐的生活;但她不肯安分,还敢对你下手,那言家这份血脉,不要也罢。”孟清眇向来知道席郁修骨子里对旁人的冷心冷血,所以对此不发表意见,她只关心一件事,“那你真的忍住了她的诱惑?”席郁修轻啄她的锁骨,一本正经,“你现在验验?”孟清眇当然不会上他的当,后面还有一堆人呢,她信了他的鬼,才朗朗乾坤之下做那种事情。孟清眇一把推开他,扯着自己的领子,瞪他,“不许碰我!”录家派了沙漠行车,只用了三天,孟清眇他们就出了沙漠。瀛臻要带古尔卓一起回去取尸蛊虫。孟清眇看着古尔卓黑气缭绕的脸色,再三嘱咐要同去的人要好好照顾她。药云风站在不远处,青衫翻飞,看孟清眇依依不舍,道:“放心,有我在,会把古尔卓活着给你还回来。”有药云风照应,孟清眇才安心一些,“那就劳烦先生了。”药云风邪肆一笑,冲她扬了扬一块金牌,“就当为了这块金牌吧。”席郁修就在孟清眇身后站着,孟清眇清晰地感觉到看到那块金牌后,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孟清眇:“……”药云风这厮哪有要放过她的样子?这块公主令是她大婚前就给他的,他这时候拎出来凑什么热闹?还当着席郁修的面?瀛臻有力地拱了拱手,“那席大公子,云眇公主,我们后会有期。”席郁修也温润典雅地还礼。等瀛家的人马都走了个干净,孟清眇突然觉得腿软,转身就往马车里跑,“我好困,去补觉了。”瀛臻带走了属于瀛家的水镜,属于紫幽谷的冰剑,还需要送回紫幽谷。包括紫幽冉身死的事。为了不节外生枝,孟清眇和席郁修先去了紫幽谷。孟清眇一年没有回来,这座远离尘世的深谷,发生了很多变化。以前谷里有很多花,很多树,每逢春天,都郁郁葱葱,姹紫嫣红,恍若世外桃源。而现在,谷里的花圃树林都不见了踪影,地面上建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孟清眇和席郁修跟着仆人走进宫殿,处处都看到了凤凰的摆设雕刻,好像是一座凤凰宫。她的姨母紫幽鸢高高坐在殿上主位,一身火红,手上捧着一只金盏,奢华富丽。孟清眇和席郁修停在殿中,先见了礼,“清眇见过姨母。”紫幽鸢这才放下金盏,斜长的眉一挑,“嫡公主这是从哪来啊?听说都成亲半年了,倒是也想着姨母,知道带夫婿回来看看。”跟紫幽冉一起去大漠的人都死绝了,也没人给紫幽谷传个消息。所以,紫幽谷至今不知道紫幽冉的事,紫幽鸢也才能这么身高气傲,有心思挖苦她。孟清眇道:“我们刚从漠北录家回来,来给谷里送两样东西。不知外公可在?”紫幽鸢斜倚在榻上,一副雍容华贵之态,“如今本座才是紫幽谷的主人,有什么东西不能给本座看,非要等你外公?”孟清眇被挤兑了十六年,听到这话,依然心平气和,“外公尚在,姨母纵然登上了谷主之位,也该懂得长幼。”紫幽鸢狭长的眸盯着她,里面冷意毫不掩饰,冷笑,“行了啊,嫁了人长本事了?还是觉得有席家的夫君撑腰,就可以在本座面前无法无天了?”孟清眇要说话,被席郁修拉回去。只听席郁修沉缓温和地道:“紫幽谷主怕是弄错了礼数。四大家族既然拥了孟氏为君,我们便是孟氏的臣子,臣子有臣子的礼数,见了公主不拜已是不恭,又何来公主向谷主低头行礼的道理?”“而且谷主私建宫殿,滥用凤纹,僭越礼制,是欺君当诛之罪,谷主难道不知么?”席郁修说的平缓,但每一句话都在往紫幽鸢脸上打。紫幽鸢的脸色沉了沉,确实冷哼一声,“席大公子,你少拿这些礼法来说教本座。如今神器丢失已逾百年,护国阵法逐渐消失,孟氏的江山还能坐几日都不一定,拿什么来治本座的罪?再说,孟氏的江山不止你席家一个顶着,他敢动紫幽谷,紫幽谷也自有法子让他们做不安稳,还行什么礼数?”席郁修从容镇定,面上没有半丝波澜,“此次来,原本是为了归还冰剑。但既然谷主如此说了,席家便寻其他两家商议,将冰剑安置于他处便是。”他说完,也不管紫幽鸢什么反应,牵着孟清眇就要走。紫幽鸢这才惊了,“等等!你们找到冰剑了?”席郁修脚步不停,只道:“紫幽谷此任谷主不忠不仁,若老谷主执意不出,就没有商谈必要。”席郁修面上虽然温润淡然,但句句都往最要紧的地方戳,离开的背影也果决坚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于是紫幽鸢终于在他带着孟清眇离开之前,把老谷主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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