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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不受宠好欺负

  驸马,公主说不约

席郁修反问:“你当时听到的声音,能分辨出来是什么么?”孟清眇想起那两道沉闷肃穆的声音,脑子里还隐隐作痛,不由用手按住太阳穴,“像鼎鸣。”席郁修丝毫没有隐瞒,“席家金鼎近百年来没人能操控,但除了金鼎,没有其他东西能唤醒炽凰。”孟清眇自然知道镇国神器之首的金鼎,但如果金鼎没人操控,是她靠近才发出了震晕她的声音,那……那就不是席家不待见她?是金鼎?“金鼎跟炽凰有什么联系?”或者说,席家跟炽凰有什么联系?否则,席家古籍上为什么会有压制炽凰的法子,席家的金鼎为什么能引发炽凰?席郁修道:“是否有联系不得而知,但为了保险起见,你以后不要靠近席府。”金鼎那种神秘的东西,孟清眇相信他确实不一定知道,也就没有纠结,只是因他后半句话略微迟疑,“真的可以么?”既然不是席家不满意她,她就还是父皇送来联姻的啊……席郁修安抚道:“因为魂脉的事情他们多少会找过来,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谢客,我都担着。”孟清眇想起从席府离开时,管家说的他对席府有误会。所以他不喜欢席家吧?只是席家为了百年来唯一的魂脉,不会放弃他。这样看来,只要席府不放弃他这个嫡长子,她就算不去席府,也算联姻成功?弄清了其中的道道,孟清眇就没再追问,看他用完了膳,就道:“我知道了,大人去睡会儿吧,我要出去晒晒太阳。”席郁修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微微皱眉,“你刚醒过来,先在房间避避风,过两天再出去。”孟清眇顿了顿,又看看他眼里的血丝,“我睡太多了,在房间会吵到你。”说到底是不想跟他同床共枕。席郁修没有拆破,“我去厢房睡。”孟清眇捏紧袖子,看他出去。古尔卓进来扶孟清眇到榻上,侍女们进来撤走剩下的饭菜。孟清眇斜倚在枕头上,默默玩自己的发丝。古尔卓给她捶着腿,道:“公主,皇后娘娘传旨来,说明天要来看您。”孟清眇微微皱眉。三天回门因为炽凰耽搁了,但她刚醒来,母后就要出宫来看她,似乎有哪里怪怪的?古尔卓瞥着收拾的侍女们出去,压低声音,“公主别忘了这府里的侍女都是皇上和娘娘赐的,您有什么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传回宫里。”孟清眇不以为意,“我又没做什么,他们传也不怕。”古尔卓急得手上不自觉用了力,孟清眇疼得眉头一皱。古尔卓连忙收回手,小心翼翼地提醒,“您跟大人从拜完堂第二天就不对,现在又要分房睡……”孟清眇眼皮一跳,才发现大事不妙。她怎么又忘了母后对席郁修是十足的偏心?而且一心想让她给席郁修当个贤妻?她跟席郁修闹脾气,还把他赶出去睡,被母后知道了,母后可能又要派什么嬷嬷来折磨她。古尔卓叹了口气,也帮席郁修说话,“公主,您和大人已经是夫妻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过日子啊。”孟清眇垂着眸子,眼里的情绪都被掩住。古尔卓又道:“您不怕大人被别人抢走啊?”谁爱抢谁抢,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他一直守着她一个。而且说到这个,她又想起在江溪的那个女人。席郁修对旁人确实疏离有礼,尤其从来不让女人近身,偌大的丞相府在她来之前,连个侍女都没有,都是男仆。可江溪那个女人,他竟然大晚上让她进房间送药。那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那个女人是有心的?只是念着和她的婚约,才没发生什么就回来给她解毒了?那解毒之后,或许他该把人家接回来了吧?孟清眇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古尔卓继续火上浇油,“都说男人变了心,女人就没好日子过了。公主您还记得文太傅吧?”孟清眇浑噩地点头,“记得,怎么了?”古尔卓一脸鄙夷,咂嘴道:“文太傅的夫人当年也是个显贵世族的千金小姐,文太傅就是娶了她才混到了现在的两朝元老。但是,啧啧啧……”孟清眇踹她一脚,“说重点。”她的力道不大,古尔卓也就歪了歪身子,不痛不痒地又回来继续给她捏腿,“太傅当上重臣之后,就又纳了一个妾室。听说那个妾室很得宠,又仗着得宠,入门一个月就代替文夫人掌家了,两个月就把文夫人赶出了主院,太傅竟然丝毫不管。”孟清眇想到席郁修搂着别的女人,要把她赶出去的样子,绕着头发的手指收紧。古尔卓又道:“从那以后啊,文夫人就以泪洗面,但是失了宠,娘家又没落了,连下人都骑到了她头上,据说还经常连饭都吃不上,吃上了也是糙米。”孟清眇气得直咬牙。臭男人。“反正文夫人就这么过了十年,直到上次文三公子得罪公主和丞相,被发放到北海去。”听到牵扯到她,孟清眇微微挑眉,“哦?”古尔卓怕再被踢一脚,直奔主题道:“那个文三公子就是文太傅的妾室生的,平日宠得没边,上次被发放到北海,太傅还被大人勒令面壁,妾室就闹开了,把怨气撒到了文夫人头上。”孟清眇这就忍不了了,“关她什么事?”古尔卓一针见血,“因为不得宠又好欺负呗。”孟清眇,“……”古尔卓去接了侍女送来的燕窝羹,回来喂她,“反正文夫人被关进了柴房,每天被妾室派人毒打。太傅也完全视而不见,都没人敢给请大夫,听说都快咽气了。”孟清眇含在嘴里的燕窝羹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想呸文太傅一脸。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但好在她今天虽然脑子混沌,也很快就抓到了漏洞,咽下燕窝,质疑,“太傅府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古尔卓一脸骄傲,“上次太傅得罪了公主,我听说之后,就让外面的人查的。”孟清眇无话可说。古尔卓有理有据:“太傅那么不讲理,而且跟大人是对头,万一就是他看不得大人娶公主,找人给公主下毒的呢?”孟清眇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摆手让她把燕窝放下,开始揉额头。古尔卓见她这样,转回主题,“所以,公主您要引以为戒啊。虽然大人不至于那么不近人情,但被猪油蒙了心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孟清眇想把她的嘴缝上,啐道:“本宫是堂堂的嫡公主,为什么要得他的宠?他敢对我怎么样不成?”古尔卓讳莫如深地道:“大宅里的事情那么多,就算明着不敢来,谁知道暗地里怎么下手?”“公主,您忘了您以前看得话本里,那些坏人是怎么耍阴招的么?下毒、栽赃、放蛇……而且大人那么聪明,虽然公主也聪明,但明强亦当暗箭难防啊。”“……”孟清眇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古尔卓最后苦口婆心地劝:“公主您一定要和大人好好做夫妻啊,从一开始就生分了,往后还有大半辈子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您想想多不自在啊。”孟清眇被她说的心慌慌的,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你让人想办法给文夫人治治,别连命都糟蹋在畜生手里。”古尔卓得了令,很快就出去办事了。孟清眇躺在榻上,摸出藏在袖子里的火玉镯,轻轻摩挲。这只镯子上没有雕什么花纹,玉的本身光滑柔润,透着淡淡的温热,就像,人的肌肤一样,触手很暖。孟清眇很清楚这是罕见的宝物,席郁修得来肯定也不容易,却这么轻易就送给她暖身子,是不遗余力对她好了。只是……她摸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心里没底,也就对他这种好莫名害怕。他们相识的时间到底太短了,撑不起这种毫无保留的心意。孟清眇抱着头打了个滚,然后盯着那只镯子许久,到底戴在了手腕上。就当试着接受他,让他娶了别人之后也不至于太苛待她?作者有话要说:可怜巴巴等你们收藏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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