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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应该问丞相大人

  驸马,公主说不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帮西成平定了边境,皇上心情极好,完全看不出来月前生过一场大病,只有满面红光。皇后跟在他身后,火红的凤袍高贵傲气,却无形中散发着和皇上的貌合神离。而皇上另一边,温妃柔弱的如一朵摇摇欲坠的梅花,坐到了皇上右手边,几乎与皇后平坐。孟清眇看到她就浑身难受,正要撇开目光,就又看到温妃在往席郁修身上看。韩凝千也是温婉美人,为什么就能让人那么舒服,温妃怎么就这么让人一看就膈应呢?就算喜欢席郁修,这种场合,她就不能收敛一点?皇上还完全没有发现的说了几句助兴词,大意就是文大公子打了胜仗,给北启长了脸,他很高兴,所以让众大臣也趁着文大公子的光到这梅园里痛快痛快。温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席郁修。孟清眇一直死盯着她,直到席郁修拉着她重新坐到座位上。温妃这么明目张胆,孟清眇绝不相信席郁修不知道,所以对他对温妃完全不避很生气,一坐下就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席郁修僵着手,看到她厌弃的脸色,神色跟着暗了暗。宴席正式开始,乐起舞升,大人们推杯换盏,酒香侵入梅花香,直醉心脾。孟清眇心气不顺,也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去。一杯不过瘾,要倒第二杯的时候,手被席郁修按住。席郁修拿走酒壶,皱眉道:“你不能喝酒。”她为什么喝酒他不知道么?还跟她说她不能喝?孟清眇怒瞪他,要不是在宴席上得给他面子,她能咬死他。席郁修把酒壶放到孟清眇够不到的地方,跟她说:“就算讨厌我,也要先顾好自己的身子。”他们俩的争执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所以今天风头最盛的文太傅,在场中舞乐结束一曲时,打断了大家的闲适,“今日皇上恩典,为小儿举办如此盛大的凯旋宴,微臣无以为报,就请了一个琵琶高手,特来为皇上献上一曲,还望皇上恩准。”皇上正在兴头上,一听琵琶高手,当即道:“准。”“谢皇上。”文太傅起身,目光从席郁修和孟清眇身上掠过,孟清眇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险,立刻猜到了他说的“琵琶高手”是谁。果然,文太傅对着旁边拍了拍手,水神殿圣女就抱着琵琶,缓缓走了进来。她身后是玉润皎洁的明月,她换了一身水色衣裙,宽袖摆摆,长裙曳地,青丝伴着晚风乱舞,半遮面的琵琶,给她染上几分神秘,好似临风踏月而来。即使在场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此时也不禁发出几声赞叹。孟清眇明显察觉到席郁修愣了一下。所以,他已经认出来了吧?圣女向皇上福了福身,坐到宫人备好的座位上,青葱玉指微动,一串玲珑悦耳的琵琶声就流了出来。曲音如潺潺流水,清动婉转,配着这梅花明月,仿佛带人进入了幽谷山涧。弦音渐渐高昂,如流水拍打山石而激荡,风吹花落,片片随水东流。在座的皇亲国戚,权贵大臣,都如痴如醉,半梦半醒,无不是一脸陶醉。席郁修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孟清眇拿眼觑他,还不让她喝,现在看到老情人,自己反倒喝得起劲。圣女一曲终了,不知谁带头喝了一声“好”,顿时场中掌声大起,如雷贯耳。圣女抱着琵琶,起身,盈盈一欠身,翩翩有礼。文太傅又起来问:“未言姑娘这一曲,不知皇上满不满意?“皇上一脸赞赏,朗声道:“赏!”圣女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席郁修,低头谢恩,“多谢皇上。”她举止得仪,抱着琵琶立于场中,衣袂飘飘,仙气十足,让人想忽视都难。所以皇上问道:“文太傅是从哪里找来的妙人,这一手琵琶弹的真是妙啊。”他这一问正合文太傅的意,文太傅似笑非笑,不出所料,把目光投到了席郁修身上,“这个问题,皇上应该问丞相大人比较好。”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立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席郁修身上。佳人和才子,这搭配不用明说都可以想象出一些戏码来。不过……众人的目光在席郁修之后,又多多少少落到了他旁边的孟清眇身上。丞相和云眇公主才成亲两个月多几天,据说一个月前就已经分开住了,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大臣们无声交换了眼神,都心照不宣。皇上一听,脸色也微变,目光投到席郁修身上,“哦?这么说未言姑娘跟丞相相识?”众目睽睽之下,席郁修面色未变,起身时如往常一样从容淡定,“回皇上,臣到江溪治水时,见过未言姑娘。”他话音刚落,皇上还没说话,文太傅就立刻点火,“丞相大人,不止见过吧?据闻江溪人人都知道,丞相给未言姑娘置办了宅院,留了银钱,保姑娘一生无忧呢。”短短几句话,激起千层浪,宴厅里立马沸腾起来。一个男人给一个姑娘置办宅院,供给银钱,还护人家一生无忧,明摆着是养着人家啊。丞相平日以清心寡欲,知礼守节为名,这在大婚之前就在京城千里之外养了女人,不是给公主难看么?怪不得云眇公主成亲一个月就要搬离丞相府。皇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丞相,太傅此言当真?”“不假。”席郁修淡然沉稳,好像这件事本该如此,没有丝毫错处。孟清眇沉默地坐在他身侧,同情或者讥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双手在桌案下,紧紧在袖子里攥在一起。她看着月光下抱着琵琶的未言姑娘,眼中的杏色都被夜色遮掩。未言白天说只想看席郁修一眼,不给他添麻烦,这时候看席郁修被文太傅拿着她指摘错处,甚至父皇已经隐隐动怒,她却很平静地站在场中,期待地看着席郁修。一副席郁修负了她,她却情深不悔,期望他回头的样子。丝竹声乐已停,酒盏银箸都歇。梅花飘飞里,未言飘飘如仙,文太傅洋洋得意,父皇母后面含霜雪。席郁修宽袖飘飘,镇定自若。文太傅满面红光,胡子一颤一动,“丞相大人虽然刚刚娶了公主,但未言姑娘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总不能让她流落在外吧?”大臣们窃窃私语,顺着风传进孟清眇耳朵里的,无不是鄙夷嘲讽,全都觉得席郁修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孟清眇突然轻笑一声,柔柔软软的声音沁入夜风,奇异地让所有骚动都平静下来。丞相和这弹琵琶的姑娘关系揭开以来,云眇公主这是第一次出声,竟不是惊怒也不是难过,而是笑了出来。所有人都看向她。本来要开口的席郁修,也低头看下来。孟清眇却只看着文太傅,娇妍清媚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明澈的眼睛水光淡淡,“文太傅别忙,就算这位未言姑娘要进相府,按照仪程,也该本宫点头才是。”文太傅虽然也痛恨她,但自以为把柄在握,很是信誓旦旦,“仪程上是没错,只是未言姑娘早就是丞相的人,公主难道要丞相做背信弃义之人?”孟清眇微微眯眸,笑意不减,“做什么样的人丞相自己有数,太傅何必着急替他下了定论?”这是明摆着说太傅多管闲事。在座的都是人精,立刻就知道公主虽然面带微笑,但已经要发威了。文太傅被堵了一句,脸色拉了下去,“那公主以为该如何?”孟清眇用帕子掩口,咳了两声,并未起身,就堂堂坐在席郁修身边,看向绝美如画的未言,“本宫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未言姑娘,不知可否?”未言低眉有礼,“公主请问。”孟清眇含笑,“本宫很是疑惑,丞相不是做了不认之人,本宫也不是不能容人,未言姑娘是到了京城不知相府在何处,还是另有打算,为何不直接到相府,反而去找文太傅?”大臣们如梦初醒,才反应过来。是啊,这姑娘既然说是丞相的人,千里迢迢来了京城,怎么不去找丞相,反而找了丞相的死对头文太傅?丞相府虽然低调清净,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就算初来京城,只要问一问,也绝对能找过去了。所以,这未言姑娘跟文太傅之间有猫腻啊。未言却很平静,条理清晰地答道:“小女本也想直接去相府,只是在进京之前遇到了歹人,身受重伤,是文太傅经过救了小女,为小女医治,直到昨日方好。”“适逢皇上今日为文大公子洗尘,小女为报答救命之恩,才来献曲一首助兴。也……见见丞相大人。”孟清眇闻言点头,也就是说她今天跑到赏梅宴上来,只是为了报答文太傅的恩情,顺便跟席郁修相认。孟清眇看了文太傅一眼,又问:“那姑娘以为,你的救命恩人文太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连底下的大臣都不摸不着头脑。未言是丞相的人,要进的是相府,跟文太傅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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