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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女装巨巨又凶又A

一坐上出租车, 温橙就掏了根烟, 双腿大敞的坐在椅子上, 刚准备掏出打火机点燃, 猛然感觉底下有点透风, 他低头看了看,才想起今天穿的是条刚及大腿的黑色短裙, 别说,光溜溜的还挺没安全感的。抬头看到出租车司机时不时的瞄一眼后视镜,温橙脸上一沉,狠狠踢了脚他的座椅, 骂道:“你他妈再看一眼, 老子就把你眼睛挖了!”那司机见鬼似的别开眼,心里暗忖这小姑娘挺漂亮的, 怎么嘴这么脏。*“是出了什么事吗?”见阿忠开着车在车库等他,陆祈眼里有点奇怪。阿忠沉默的摇了摇头, 淡淡道:“没有。”“老大有事在忙,所以让我接你下班。”看到他那张没有一丝笑意的脸, 陆祈莫名有些紧张, 他只在咖啡厅见过一次这个人, 从来没和他打过交道,平时说话多一点的就是段秀, 可是这两天好像都没怎么看到他。一坐上车,陆祈就有些尴尬道:“其实,忙的话可以不用来接我。”“嗯。”阿忠冷淡的应了声,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他心里担心老大那边的情况,本来想过去却被老大阻止了,让他过来接这个人,心里一口恶气堵着没地方发,脚下的油门给他踩的轰轰作响。后座上的陆祈差点从座椅上摔下去,他惊慌失措的抓着椅背,有些适应不了这种飞速行驶的速度,想叫阿忠慢一点,可看到他沉的快要滴出墨水的脸,陆祈想想还是别开口为好。两人都不善言辞的人,一路无话,没有段秀开车时的那种欢快和吵闹,直到车子到了小区门口,阿忠才看了后视镜一眼,漠然道:“到了。”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陆祈松了口气,这令人压抑的氛围总算是结束了,他点了点头,小声又急促道:“谢谢。”推开车门刚一下车,车子就极速的驶离出了陆祈的视线,陆祈在马路边吃了一嘴的车尾气和灰尘。他捂着嘴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暗想这人是不是不乐意来接自己,回去还是跟温橙说以后自己回家吧。陆祈想的出神,背后突然想起一道低沉温和的声音,他刚准备回头,搭在他软趴趴的头发一阵乱揉。“看什么?”刚准备摇头的陆祈,猛地闻到她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有点刺鼻和难闻,他转过头看了笑吟吟的温橙一眼。她依旧是往常的妖孽美貌,眉目含情,一个简单地眼神就让人心中荡漾不已。“怎么了?”见陆祈一直望着他不说话,温橙轻轻挑了下眉。陆祈回过神,余光瞥见了温橙短裙下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他窜红了脸,慌忙移开视线,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想看就看呗,躲什么。”温橙把他的举动收在眼里,忍不住勾着他肩膀,凑到陆祈耳边暧昧道:“或者你想上手摸也行。”“不...不了,现在还在街上。”陆祈急忙摆着头,窘迫的想从地缝里钻进去。“好吧...”温橙拉过他的手,嗓音低沉道:“那回家给你摸行了吧?”陆祈脸颊红的像烂熟的番茄,他慌不择路的否认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见他被自己逗的面红耳赤,羞愧满面,温橙眼里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来,“走吧,回去给你做饭。”见温橙不再逗他,陆祈心里稍缓,两人牵着手一路往小区里面走去,准备上楼梯的时候,陆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住脚,忙道:“等等。”“嗯?”温橙奇怪的看着他。陆祈动作麻利的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红着脸递给他,“用...用这个挡着。”“...”温橙用拳头抵住嘴,抑制住已经要爆发的笑声,感觉笑意平复下去后,她才接过来随意的围在自己腰上,“你这么体贴,让我有点不习惯。”陆祈眼里一怔,愣道:“我之前是有什么做的不好吗?”“没有。”温橙捏了捏他手指,笑道:“你做什么事都是好的。”被他一顿猛夸的陆祈害臊的低下头,呐呐道:“不是...我也会犯错。”“你犯过错?”温橙装作惊讶道。“嗯。”陆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沉默着往前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沉闷道:“不该违抗哥哥他们的话,一意孤行跑去外地读书。”“那你为什么要去外地上学?”温橙问他。陆祈低头沉吟半响,缓缓道:“因为一个约定。”“那现在你后悔了?”陆祈眼里一暗,抿着苍白的嘴角迟迟没有出声,就在温橙以后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陆祈却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因为我做了该做的事。”“只有些难过让哥哥他们担心了。”温橙继续问道:“那你自己难过吗?”“...”这次陆祈没回答,不过脸上的表情突然难受的像是要哭出来,温橙不敢再问,拉着陆祈到了温橙的家门口,看到她掏出钥匙插进了锁芯,他动了动嘴角,声音轻的仿佛要跟着耳边的风飘走。“难过的。”温橙开门的手停了下来,耐心的等待着陆祈的下言。“我总会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让那个人变得这么恨我,讨厌我,甚至把我彻彻底底的忘干净了。”以至于后来,他学会了察言观色,看到对方的脸上有点不对劲的时候,他就立马出声道歉,以免最后造成不可挽留的地步。哪怕是经历了这么多不可磨灭的伤害,他依旧可以为了不伤害别人,小心翼翼的隐藏起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尖锐,笨拙又温柔的对每一个人好。门锁响起一声细微的响动,陆祈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想抬起头,就突然被温橙大力拽进了屋里。黑暗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温橙双手紧紧搂住他,力气大的仿佛要陆祈嵌进身体里,屋里一片安静,静的只能听到两人沉重起伏的呼吸声。“你什么错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温橙磁性的嗓音才在耳边轻轻响起,她不停的亲吻着陆祈的发梢和耳根,“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她的这句话里好像蕴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陆祈虽然听不懂但心里却闷的慌,他想抬起头,却被温橙重重的摁在肩膀上,阻止着陆祈去看她的脸。陆祈没办法,只能闷闷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回答他的只有一大段温橙的沉默,她抱着陆祈静立不动,直到陆祈被他捂的快要窒息了,她才倏地放开车,打开了玄关的开关。突然明亮的光线照的眼睛有些睁不开,眼前温橙的笑脸有些模糊,总有种不真实的错觉,陆祈努力眨了眨眼,见温橙的五官重新变得清晰,他心里的那股不安才渐渐消失了。“...对不起让你饿肚子了。”一脸怔忡的陆祈听到温橙的调笑声,他有些懵懵道,“啊?”“我去做饭。”见他还是一脸茫然的望着他,温橙捏住他的两边脸颊,快速的在他嘴上偷了个香,然后哼着歌进了厨房。她高挑的背影看起来略显单薄,陆祈总感觉刚刚温橙的那句话其实有另外的含义,只是他没听出来,身后摸了下胀痛的胸口,连自己都说不出来这种心情到底是什么。温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指节和手掌根部有一层薄薄的老茧,那是经过无数次击打在沙袋上留下来的印记。——该回来的,就算是死,也应该要回来的。当年他被温昭远像是丢废品一样,扔到了国外,请了一个外国的保姆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这种日子没过多久,那女人就染上了眼中的毒.瘾,把温昭远给的钱全部拿去买了毒.品,后来要的钱越来越多,温昭远以为他在国外拿钱花天酒地,就干脆断了他一部分经济来源,虽然这点钱足够温承的日常开销,但对于那保姆来说,还不够一周买毒.品的钱,后来有天她毒.瘾犯了,温昭远又一直不愿意给钱,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卖到黑市里去了。温承被人抓走之前,悄悄在腰上藏了一把偷来的短刀,就在快要上手术台的时候,他发狠捅了准备动手术的医生一刀,然后刀刃比在那医生的脖子上,要挟那些人放他离开。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逃不出去,那黑市里的一个头目直接开木仓打死了被挟持的医生,不过好在他看中了温承身上的那股不要命的狠劲,所以最后也留了他一条性命。不过虽然没死,但后来的日子跟死了没区别,甚至说比死亡还要恐怖。温承被带去了那黑市附近一个有名的贫民窟,里面有许多被家里卖到那地方的孩子,年纪大点的刚成年,年纪小点的才十岁不到,了解后才知道那地方原来是打黑拳的拳场,他们有严格的筛选,每天都要固定的打无数次沙袋,严苛的身体训练,殊死搏斗的对打,重伤和死亡对于那里那说只是家常便饭。虽然日子过的艰难和惊险,但他依旧挺过了那三年,可惜即将要面临的却是更加严峻的死局,因为他要上场了,去帮那个留下他的头目赚钱。十六岁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稚嫩的年纪,他却要去面临一场场冷酷无情的死亡拳赛。亚洲人的骨架偏小,温承第一个对手就是和自己同龄,身材却比自己庞大两倍的来自非洲的热门拳手,所有人都以为那场比赛他完了,但温承不仅活了,还风风光光的赢了比赛。后来下了台,本来以为他死定了的头目去后台,看到这孩子脱下的拳套里全是通红的鲜血,而那右手已经血肉模糊,手背上有条一寸长的伤口,深的仿佛能窥见白骨。——原来他在里面藏了一枚钢钉。那之后温承一战成名,不过他的苦日子也来了,每天一睁眼就是沙袋和擂台,开启了无休无止的生死车轮战,为了活命,他从不介意耍些阴险手段,因为从小挨打,所以他很清楚哪个部位揍过去最疼,哪个地方一拳下去就会没命的致命点。观众热爱看这种能引起肾上腺素的生死搏斗,温承成了那个拳场里最热门的选手,挑战的人络绎不绝,那头目甚至让温承和有着职业选手实力的拳手对打,而温承就是在这时候遇见了在对方阵营里的方重。那场比赛是温承最竭尽全力的一场比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招全部没了用,只能拿出自己的真材实料来应对,比赛的最后,方重迎面击向温承的命门,那是温承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击重拳下去,这人肯定算是完了。“你多少年纪?”听到方重嘴里一口流利的中文,温承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好多年没听过自己的母语了。这时候的温承已经能看到美人胚子的影子了,要不是因为他是这拳场里的摇钱树,那头目早就把他卖给了那些好这口儿的名流贵族或者商业权贵。看到他停下来的拳头,温承沉默的开始找起了反击的机会,他神色冷漠的回答了句十八,然后趁方重不备,一记勾拳就冲着方重的下巴凶猛挥去,他出拳的角度很刁钻,搁在平时,这人早就倒地上了,可是经过多年严酷训练的方重,对危险有敏锐的直觉,他反应极快的偏过头,躲过了这一杀招,温承刚准备乘胜追击,方重却直接脱了拳套,神色冷淡的和裁判说了认输。场下的人一片哗然,方重的老板当场破口大骂,甚至要让人把他处决。那时候的温承年轻气盛,最讨厌的就是欠别人人情,他用这些年攒下来本来是赎自己出去的存款,赎了方重的一条性命。活下来的方重没有离开,在温承的身边呆了下来,温承见他不走,也就随他去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温承过了二十岁,他在地下拳场里遇见了卫青山。卫青山说认识温承的母亲,高价把他从拳场里买了回去,并且毁掉了温承的卖身契,把他收留在身边做事。温承聪明,人又狠辣,没多久就做出了点成绩,卫青山开始把他带到自己的集团,学习些基本的商业知识,可温承对这块不感兴趣,身上依旧还保持在拳场里打打杀杀的血性,卫青山见状,便说如果他活成一个人样,就可以让他回到国内。提到回国,温承的脑子里其实是空白的,他甚至连自己家是什么样,都有些记不清了,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小时候那张圆润可爱的胖脸,经常冲自己笑的见牙不见眼。——陆祈。这个名字像是深深刻在了骨髓里,只要一想起来,他就像是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也是那时候温承才猛然惊觉,他为什么会能在这无数个黑暗的日日夜夜里活下来,原来就是靠的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带来的信念。从那以后,温承逐渐收敛了在拳场里的戾气,虽然脾气依旧暴躁乖张,但日常行为中却明显稳重了许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留起了长发,本就精致漂亮的目光更是变的惹眼了几分,特别是眉眼间的冷漠和锐利,只随意的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到汗如雨下的凛冽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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