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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佬再宽限我两天

小师兄交代清楚了,我们就回去,不然嘿嘿。慕沉俯身在他眼角落下一吻,笑的见牙不见眼。乔云溪额角跳了跳,片刻后还是没忍住,骂道:你简直臭不要脸。慕沉丝毫不以为意,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笑道:再不要脸也是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反正小师兄喜欢我,我就不要脸了。乔云溪斜他一眼。他就知道会这样,果然,蹬鼻子上脸了!慕沉一如既往地问不到答案绝不罢休,追问道:小师兄明明喜欢我,为什么去青楼?还设了那么多禁制连窗户都封上了,躲着我不让我知道,这么怕我发现还敢去,你胆子可真不小。乔云溪深知不告诉他他会一直问,深吸口气。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看开以后就会发现,人也好,心也罢,世上没什么是不能直接面对的。他索性直说了: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慕沉一顿,捋了捋他耳边稍有凌乱的碎发,问道:那你,得出结果了吗?乔云溪微微张嘴动了动唇,不遮不掩直视慕沉,平复了片刻,稳稳道:我喜欢你。慕沉的唇角再一次翘起,扬起笑意:可我是男人。乔云溪伸手揪住他身上一片衣角,弯起眉眼微微笑了笑: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只因为是你,所以无所谓男女。慕沉唇角笑意一点点扩散,闭上眼,额头轻轻抵住乔云溪的,低声道:我也,喜欢你。乔云溪虽然已经自诩不要脸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心跳快了几分。也闭了闭眼,心里依旧是安定而满足的。世间多是缺憾,多少求不得、多少爱别离,此刻两颗火热的心能无所顾虑的依偎在一起,已是这般令人欣喜。这句期待已久的情意,足以让过往太多年的孤寂就此消弭。等到你,寻到你。终庆幸,拥有你。过了一会儿,乔云溪推了推他:回去吧,我身上全是脂粉味,难闻死了。慕沉扬起脸,笑道:听云溪的,我们回去。乔云溪挑眉,道: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没大没小!叫师兄!慕沉眼若灿烂星河,和乔云溪清亮的目光相交错,仍旧是在笑:好,那听小师兄的。喜笑颜开,眉眼见具是欢喜,脚下轻飘飘一点,紧紧的抱着乔云溪飞掠出去。二人回了客栈,虽然大半夜打扰店家颇为不好意思,但乔云溪终归是舒坦的洗去了一身的脂粉味道,穿好衣服,眯着眼睛瞧瞧门外。慕沉手指一下一下戳在门上,恨不得戳出个洞来,甜滋滋鬼叫着:小师兄~小师兄~你好了没?我想你了,我进去喽~乔云溪额角跳跳,压低声音道:闭嘴!不准进来!你吵到别人睡觉了!慕沉又戳戳门:不会的,我设了隔音禁制,他们听不见的。小师兄,我听见声音了,你是不是穿好了,我进去了~语毕,直接推开门没设禁制没落锁的门。身影一闪飞快过来,慕沉眼疾手快的将光着脚站在地上的乔云溪打横抱起来。小师兄又不穿鞋。慕沉盯着他白嫩的脚多看了两眼。乔云溪下意识缩了缩脚,但是根本无处可躲,反正慕沉设了禁制,干脆扬声道:看什么看!赶紧把我放下来。乔云溪踢了踢腿。慕沉笑笑,将乔云溪轻轻搁在床上,掀开被子将他塞进去,自己也迅速脱了外衣踢掉鞋,利索的躺了进去。乔云溪撇嘴,往里面挪了挪,等慕沉靠过来就直接往他怀里钻,朝热源贴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字数(?▽`)ノ?☆、包扎红枫谷木屋中,司诺溪抬眼看向前方,抿了抿唇。慕沉背对着他坐在桌边,一手搭在桌上,衣服褪下半边,露出线条流畅的背,光洁白皙,一直到左边腰侧偏后的位置,陡然染了大片鲜红。一道拉的很长很深的伤口狰狞的划破皮肉,血肉模糊,仍旧有鲜血不断的流。猩红色遍布腰际,连带着才脱下的半边墨衣都一片深沉濡湿,不时滴落几滴淋淋鲜血,砸在木质地板上。是剑伤。慕沉回头看他一眼,挑眉催促道:愣着干嘛,不是已经能让你看见死魂花了么,赶紧上药包扎。司诺溪看向桌上那一团朦胧的,白色稍有透明的小小花朵,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刚刚从慕沉身上拆下来的浸透了鲜血的墨色布条,染了一手的湿红。你把轮回之力输到我身体里,就不怕我诡计得逞,在背后给你一剑?司诺溪歪了歪头,打量慕沉的侧脸。慕沉不在意的笑笑:不是要你给我上药嘛,看不见药可怎么上,况且那一缕轮回之力太少,什么也做不了。再说了慕沉回头看他一眼,随口道:你若要杀我,就不会一个人来这里通知我司家的事。山洞中你也有大把的机会,要动手早就动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司诺溪愣了愣:你信我?慕沉点点头,勾起唇角笑道:信啊,先前就说了信你,是你不相信我的话。他道:你不是那种阴险的人。司诺溪伸向死魂花的手指微微颤抖了几下,好在是稳稳的捏住了,冷静道:我们才见过几面,你怎知我不是。就算我临时起意杀了你也是正常的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而已。慕沉勾着嘴角,鼻音似笑非笑的拖着长音嗯了一声:那就算我慕沉倒霉喽,没长眼。又道:死魂花直接用力量碾碎了,敷到伤口上就行。司诺溪瞧瞧他那模糊不清,因为胡乱处理又几番动作牵扯,现在已经有些溃烂的伤口,又将死魂花给放下了。四周环视一番,问道:有水吗?伤口很严重,先清理一下吧。慕沉也转着看了看,漫不经心道:这地方我刚抢来没几天,水好像有来着。手指着一处,对司诺溪接着道:你去那个房间看看有没有吧。司诺溪看了一眼,又看看慕沉一副随便他自己乱转的样子,满心复杂。从家族来说,他应该趁此机会将慕沉绑了带回去,但他自己确实不想这么做。家族呵。抿唇,司诺溪道:算了,就算有估计也不能用了,你要是不怕我下毒,就用我的吧。挥手取出一个不大的墨色小盆,还有一个水囊宝器,以及好几卷纱布来,通通放在桌上。哟~慕沉眯着眼小小惊叹一声:你一个修士,带的东西怎么跟凡界医师似的,够多的啊。司诺溪又拿了块很小的白色方帕子出来,在小盆中倒上水,浸湿了,平淡道:平时受得伤多,不及时处理,打斗时会影响实力发挥。他将冰凉的帕子轻轻覆在慕沉腰侧,沿着伤口周围小心擦拭。慕沉呲牙咧嘴一番,随后戏谑道:伤口处理了又不是好全了不再疼,怎么就不影响实力了,我先前处理完伤口,不还是不敢打架。司诺溪沉默以对。他可以忍着。慕沉嗤笑一声:你们这些所谓仙家名门子弟,看来也不怎么样嘛,你堂堂仙门司家五公子,连个丹药都没有?还要自己处理伤口,啧,还真是可怜。司诺溪一顿,手下一声没控制好,帕子在他伤口上轻轻擦过。慕沉顿时大叫:疼疼疼!这位仙家大哥,能不能麻烦你下手轻点!疼死了!司诺溪被他的大喊唤回神,立即收手,却是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不就碰一下么,用得着叫这么惨?!实力倒是不错,没想到人这么废,这点痛都忍不了。下手更轻了些,司诺溪接着之前道:丹药我倒是有,但是一般不管用,所以很少用。雪崖剑血印会蚕食他的血气,用以增强自己的力量,他的伤,除了那些绝顶厉害的丹药外,外力少有作用。好在他实力渐长,一般不怎么受伤,就算不小心受些小伤,忍上几个月也就差不多好了。慕沉挑眉,好奇道:我和你们不同所以丹药无用,你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修士吧,为何也无用?司诺溪面无表情,淡淡道:与你无关。慕沉撇嘴,不以为意。司诺溪将伤口周围擦拭干净,但伤势很重,血一直在往外流。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后,司诺溪重新拿起死魂花,按照慕沉先前所言,用灵力包裹住碾碎了,一点一点敷在伤口上。死魂花很冰,慕沉身上也很凉,简直没什么温度,不想个活人似的。在山洞中时慕沉说过,活人看不见死魂花,他本以为慕沉拥有轮回之力竟是连活人都算不上了。但慕沉为了让他看见死魂花给了他一缕轮回之力,他自然是个活人,受轮回之力影响才能看到死魂花,如此想来,慕沉兴许也是如此。一个会受伤会流血,还会大呼小叫喊疼的人,就算有轮回之力又有什么不同?不还是个人?父亲还有各仙家拼了命贪求这轮回之力,他却没觉得这轮回之力有多吸引人。哎呦喂,司诺溪你轻点行吗?!慕沉又开始大喊。司诺溪无言,死魂花已经敷上去了,天地间的药都差不了太多,疼一会儿也就没事了。他认真道:我已经很轻了。敷完了,然后呢?连死魂花一起包起来,还是过一会儿把死魂花取下来再包扎?司诺溪在慕沉侧后方弯着腰,手还隔着帕子捂在慕沉腰上,不让敷上去的死魂花掉落下来。死魂花奇特,他也第一次听说,并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慕沉皱着脸,一脸的痛苦,说道:死魂花没有实体,过一会儿就能直接化作力量散入伤口,你直接将死魂花一起包扎起来吧。司诺溪点头,对慕沉道:我把帕子取下来,你侧一下身,不然死魂花会掉下来。慕沉挑眉,看了眼身旁的桌子,无奈道:我上哪侧身去,又没地方给我躺,怎么侧都会掉的吧。确实,死魂花不似一般药材,根本不会附着在伤口上,稍有动作就往下滑。司诺溪抿唇沉默片刻,还是问了一句:有床吗?躺着会好弄一点。慕沉摆摆手,随口道:我晚上又不睡觉,哪知道有没有。不用这么麻烦,我按着,你连帕子一起包进去得了。司诺溪微微直起腰来,瞥了慕沉一眼。他算是知道这伤口先前是怎么溃烂的了,先前被他包扎用的墨色布条分明是从衣服上随便撕下来的,不管不顾胡乱缠了两圈了事,不溃烂才怪。司诺溪停顿了一下,还是多嘴道:这样会影响伤口恢复。慕沉撇了撇嘴,不耐烦了:怎么这么麻烦啊,该死的,那个玄羽,我早晚找他麻烦去。司诺溪皱眉,玄羽?好像有点耳熟?想了会儿没想起这么个人来,便也懒得再去想,抛诸脑后了。没做什么反应,他平淡道:伤口的事我只是多管闲事随口一说,要不要听随你。慕沉微微偏头,看向前倾着身体,手上按着帕子的司诺溪,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人,真奇怪。司诺溪回视,面色平稳沉静,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奇怪,和这个所谓的仙界格格不入。慕沉不得回应,自顾自勾起唇角笑了笑,伸手按在帕子上,当然无可避免的按住了司诺溪的手,笑嘻嘻道:我自己按着吧,你把手抽出去然后跟我找找看,兴许有床。司诺溪微怔,抽回手。慕沉腰侧的体温很凉,手的温度更低,有些冰。他直起腰来,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慕沉。慕沉环视着看了一圈,指着几个房间道:有些我之前进去过,并没有,去那几个房间看看。司诺溪跟上,落他半步在后面打量他。慕沉一手按着腰,血色隐隐透过帕子渗出来,衣衫不整偏偏走的大刀阔斧,丝毫不像之前喊疼的样子,迈开大步子走过去。慕沉利索的推开房门探头去看,一连几个房间后,终于在一个房门前面露喜色,回头对司诺溪道:这里有!司诺溪跟着进去,房间还算大,摆了床桌后还有大片的空余,窗前摆着一个空空的琴案,角落里还放了一尊小巧的三足香炉。房间延续了这整个屋子一贯的风格,全木质的。看样子是个男修在这里住。看的出来,这个叫玄羽的屋主人应当是个温和的性子。至少,司诺溪从未见过重霄仙界有男修如此修身养性,又是弹琴又是熏香的,准确来说,他听都没听过。这在仙界,应当算是胸无大志吧。司诺溪扯着唇角,自嘲笑笑。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至少玄羽打伤慕沉实力不俗,而自己和慕沉几次接触下来他早已发现,自己怕是连慕沉全盛时期的衣角都摸不到。慕沉利索的躺上去,面朝里,伤口向上,回头看向乔云溪,唤道:司诺溪,我好了,你赶紧过来。司诺溪三两步走到跟前,将一并带过来的纱布放到一旁,手按上慕沉腰际的帕子,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掀了起来。死魂花还没开始起作用,血一直在流浸湿了帕子,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湿湿的鲜血对那一片伤口的吸附力。司诺溪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稳稳的将帕子取下来,丝毫没影响到零碎的死魂花。毫不意外的,慕沉又是鬼叫一番,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他:司仙师,五公子啊,你真不是故意的?司诺溪扯扯嘴角:不是。随后伸手在他伤口附近轻轻用力戳了一下。啊疼啊!司诺溪无视慕沉恶狠狠的目光,面无表情道:这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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