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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怀了霸总的崽崽后

祁城忍不住怼了句幸白,你这是一般的辣?祁城觉得这是夺命。嘶,是啊,怎么不是了,我们西南地区的人,这种只能算是微辣。幸白看着祁城的模样,陷入了深思,最后得出了结论,祁小少爷应该是对辣有什么误解。祁城无语。你等着。幸白看祁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辣度,所以去厨房拿了个碗,在碗里倒了点水。祁城全程看着,最后很是嫌弃的问了句,你在干什么?你不起觉得太辣吗,把菜涮一下再吃。幸白夹了块豆腐给祁城做了下示范。祁城却对这种行为很不屑,涮一下估计味道都没有,还不如只吃饭。不用,我吃饭。祁城拒绝了幸白的提议。幸白忽悠祁城说:只吃饭不吃菜不行,长不高。哦。祁城最后还是妥协了。吃完饭之后,幸白主动去厨房把碗筷给洗了。洗碗的时候,幸白没忍住感慨了一下,他依稀记得某人在洗碗池这个位置说过他做的菜只能算凑合。结果晚上好像吃的还挺多的。洗完澡之后,幸白站在走廊上问祁城,那个,你要不要洗碗??对着电脑正在工作的祁城用一种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幸白。幸白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和裤子,给祁城扔在了沙发上,洗了澡之后换上这套,我家里没来过客人,也没多准备,你别嫌。祁城拿起衣服,流苏眼镜底下的那双桃花眼弯成了一轮好看的月牙,因为吃了辣,眼眶周围有些微红,给祁城添加了几分妖气。要是建国之后能允许成精,幸白觉得祁城一定是个妖物。怎么会呢,你的东西,我都很喜欢。祁城莞尔。幸白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好看,所以他觉得他不能多看。你先洗澡。幸白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只丢下一句话,我去帮你收拾房间。嗯。祁城带着衣衫过去洗澡。幸白抽空把自己床头柜上的药物一股脑的塞到了柜子里面,把放在床头的各种诊疗单塞到了衣柜最里面的地方。别忘了,让他信任你。幸白蹲在地上,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不停的试探幸白的心理底线,对面的屋子是他母亲幸籁的,现在已经空了出来。千遍万遍,回忆里都是母亲曾经和他生活的场景,一瞬间之后,回忆切换了频道,那个标志着地狱的人,他的父亲出现了。顾家勇回家之后,去幸白的房间里检查作业,幸白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身后,一动也不敢动的写作业。结果因为手一抖,把一个数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幸白心跳迅速加快,回头一看,顾家勇面无表情。但是下一秒,顾家勇就直接操起身边的板凳,朝着幸白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幸白的额头被砸出了血,一点一点的流淌过他的眼睛,最终眼前的所有东西天旋地转,陷入一片模糊之中。小白!!小白你醒醒啊!小白你不能睡,求求你,妈求你了你不能睡啊。你起来,你起来看看妈妈,别留下妈妈一个人啊。幸白仿佛跌入了一个万丈深渊,无论他怎么努力想要在深渊中爬起来,最后都会发现其实根本于事无补。不幸白睁开眼睛,眼前都是红色的一片,让他根本看不清东西,我不能,我不能去死幸白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这句话,他无数次告诉过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要好好的活下去。她母亲还在,那个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的,最重要的人还在。幸白跌倒在地上,发了疯似的不断寻找,汗水打湿了那张惨白的脸,颤抖着的双手不断的在床头柜上摸索,最终磕磕碰碰的才从柜子里拿出了几瓶药物。来不及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也来不及去思考要吃多少。幸白颤抖着把瓶子里面的药物倒了一大半放在手上,连水都没用,直接生吞了下去。药物的苦涩让幸白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从小到大他最怕哭了,所以他最喜欢吃糖。药物撒出来的时候,正在洗澡的祁城也听到了一点动静,以为是幸白出了什么事,只和擦干净了后套上衣服裤子,从厕所里面冲了出来。直接去了幸白的房间,推门而入。吃了药的幸白情绪被控制住了不少,现在正坐在地上,两只手靠在床上,头埋在臂弯里,一动也不动。幸白?祁城蹲下身来,轻轻的拍了下幸白的肩膀。幸白没有一点动静。祁城怕幸白出事,直接把幸白从地上拖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床头柜四周都是白色的药物,自己黄绿色的胶囊,幸白的手上还握着几颗没吃完的药。祁城明白幸白是突然犯病了。但是他去厕所之前,幸白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在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突然犯病,还这么严重?躺在床上的幸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在不断地抗拒,眼角滴落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别怕。祁城握住了幸白的手,小心翼翼但是却不容许幸白轻易逃脱,我在这里,别怕。幸白嘴唇不断的闭合,像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具体的祁城也听不清楚。过了大概五分钟,幸白止住了啜泣,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靠着墙的角落里。幸白眼睛是闭着的,祁城怕他着凉,随手把被单扯了过来,给幸白盖上。唔幸白发出了一阵闷哼,趁着祁城跪在床上给他整理被子的时候,突然抱住了祁城的腰部,把祁城整个人往下带,祁城没有一点防备,直接压到了幸白的身上。幸白?祁城挣扎着,你放开我。幸白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祁城,极为小声的说了句:我不。祁城像一只千年老狐狸似的,用手抚了下幸白眼角的泪痕,冰冷的手指划过滚烫的泪水。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每一个抑郁,焦虑,麻木,神经分裂和有自杀倾向的人,都能如幸白一样,有一个祁城始终都在。他愿意给你很多很多,想要每时每刻跟你在一起,想要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抱紧你,想要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时候亲吻你,想要在下雨天和你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追剧,甚至想要和你看很幼稚很无聊的电视,只要是你喜欢,他都愿意陪你去做。所有的悲痛都将会过去,总有一天会有人出现在你身边,让你每天都开怀大笑。他会告诉你,人间虽然不值得但是,你值得整个人间。

第十九章乖。祁城被幸白死死抱住,一点也动弹不得,你先放开我。幸白没回答,只是抱的更紧了,祁城甚至觉得有点勒,你再抱紧一点,你这房子就快成凶宅了。勒死了祁城,幸白就没人照顾了,说不定也会跟着殉情,一尸两命还是不行。幸白半眯着眼,朦胧之间嘟囔了几个字,我不松手。松了手你就跑了。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房子太大了,我害怕。幸白说着说着,眼眶就直接红了,但是身体的颤抖却没能停下来,脸色依旧有些惨白。祁城半开玩笑的告诉幸白:我又不会跑。再说,现在祁城跑也跑不掉了。你幸白突然发了疯似的,一把推开了祁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不断的哆嗦。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他要快死了。不要,开门啊。你开开门让我进去,让我看看她好不好,求你了。幸白之前如果说是求而不得的一种心态,怕失去怕孤独。那现在,应该就是对死亡,对血腥的恐惧了。祁城安静的看着,幸籁是幸白的母亲,对幸籁这个人,祁城见过几次,不像是有家庭暴力的人。所以,在童年的时候,对幸白实施暴力的人,应该是顾家勇。可是幸白这幅模样,倒不像是在替自己求饶,而是在替别人求饶。就像是有个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压的他五脏六腑都是剧痛,才能这么撕心裂肺。而且,祁城笃定,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难道是幸籁?祁城坐在床榻上,用手慢慢的握住幸白,把幸白颤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然后,慢慢的靠近幸白,在幸白苍白且满是汗珠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温柔,隐忍,且小心。幸白。祁城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自嘲的笑了笑,别害怕,我在这里。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一般人体会不到幸白这些年来的痛苦。也没有人能够体会幸白之前一个人在这狭小的屋子里,一个人扛过所有苦痛的那种一腔孤勇。但祁城知道。祁城小时候也是这么熬过来的。父亲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祁城的哥哥,祁笺,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不重视自己。他像是一个似有若无的存在,游荡在人世间边缘的地区,让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伪装。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是罗城没日没夜泡在酒吧的夜店小王子,也可以是公司不吃不喝工作一天一夜的祁总。祁城去客厅给幸白倒水,但是之前他自己因为饭菜太辣都给喝完了。所以祁城自己去厨房开火烧水。等祁城把水烧开之后,五分钟都已经过去了。从客厅一路走到卧室,祁城可以听到幸白均匀的呼吸声。祁城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轻笑了一声, 才勾引完我,就睡了?唔幸白睡得并不安稳,很容易被吵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祁城的这句话。祁城看着凌乱的床榻,轻声叹了口气,自己打开柜子,从柜子里面随便拿了一床被子,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话说回来,祁城当时年纪小,没离开祁家出国留学的时候,经常躲在柜子里睡觉,这让他有安全感。出国留学之后,自己租了房子,就喜欢睡浴室,打地铺睡客厅。总而言之,就是不睡床。祁城把幸白安顿好之后,自己眼皮子跟打架了似的,实在是睁不开了。简单的盖了床被子,没顾着怎么收拾,也没挑地儿,祁城倒下去不过三秒钟,直接睡着了。窗外的月色逐渐浮现,把雨水逼退到看不见的天边,仿佛满天星河透过窗户,映射在了祁城和幸白的脸上。幸白睡得不太好,药物有三种,之前在匆忙中,幸白也不知道他到底吃的是抑郁的药还是稳定情绪或者说抗神经病的药物。在床上翻了几下身之后,幸白不耐烦的坐在床上,脑袋里面传来的剧痛让幸白用手不停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窗外的大雨已经停了,幸白用余光瞟到了一个人影。凑近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没从眼睛里掉了出来。我艹幸白就像是观望绝世宝贝一样的坐在床边看着睡地铺的祁城。他怎么会?!作者有话要说:幸白对祁城说的话:祁城哥哥,我们做吧。我太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章卧槽,床这么大,他就不会一起挤一挤吗?要嫌弃自己的话,也可以分头睡啊,干嘛打地铺。幸白一阵头疼,睡一晚上收了人家四千块钱,还愣是让人睡了地铺。祁城睡觉的时候摘了眼镜,把眼睛放在了床头。幸白看着祁城的睡颜,戴了眼镜就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可是取了眼睛之后,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认真干事业的霸道总裁。幸白看着祁城,突然笑了下。果然,好看的人,怎么样都好看。幸白压低声音说了句:晚安正要自己挪过去睡觉的时候,幸白突然感觉自己手臂一阵冰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随即,祁城还来不及反映,整个人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拽到了床底下。天旋地转间,幸白闭着眼睛,从床上摔下去的感觉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那是真的疼。但是出乎意料的,祁城没有直接和硬邦邦的地面接触,而是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薰衣草味的洗衣粉味道恰到好处的溜进幸白的鼻腔中。祁城整个人突然用力,把幸白压到了身下,幸白本能的挣扎,但是双手却被祁城压的死死的。别动。 祁城的声音在幸白的耳旁响起。幸白脑袋里突然炸开了,你怎么他怎么没睡?!好看吗?祁城温润的气息似有若无的飘散在幸白四周。啊?幸白呆滞的神情出卖了他,你在说什么?祁城冷哼了一声,你说呢?声音有些沙哑,但是还是很好听,伴着窗外的夜色,让人心中酥痒。幸白侧着脸,不敢看祁城那引人犯罪的脸庞,那又不是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嗯?祁城一手捏着幸白的下巴,强行让幸白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祁城这才满意的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床头偷看我,我问一句好看吗,貌似也不算过分吧。幸白有些尴尬,被祁城这么看着很不自在,脸一路红到了耳朵根,不是,我是起床恰巧看到的。哦。祁城早知道幸白会解释,所以并不在意,而是附在幸白的耳边,轻声问幸白说:你记不记得,你睡觉前对我做了什么?幸白当然记得,虽然是犯病了,但是现在还是依稀能记住发生了什么。是祁城把他弄上了床榻。是祁城告诉他不要害怕。是祁城亲了他的额头。那个,虽然我记不太清了,但是还是谢谢你。幸白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然后呢?祁城严重怀疑幸白把最关键的地方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对我做的事儿,都忘了吗,嗯?幸白当然没忘,但这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有狡辩说:我对你我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祁城盯着幸白闪躲的眼神。他还真讨厌幸白现在这个样子,分明记得,还要装作记不得,勾引了自己之后,偏偏不想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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