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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怀了霸总的崽崽后

你行?幸白白了祁城一眼,就你行,可以了吧。祁城托腮,微微笑着,很有礼貌的告诉幸白说:多谢夸奖。两人正说着话,祁城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手机屏幕一看,是虞本书打来的。祁城接了电话。祁总。虞本书坐在公司的办公桌上,和alasy一起吃着外卖,提醒祁城说:明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会议时间是早上九点。祁城回问说:还有吗?没了。虞本书笃定说:就这个。今天早上,祁城莫名其妙搞失踪那套,现在都还让虞本书和alasy记忆犹新。你是认为我下午不回公司了?祁城神情严肃了些。这虞本书瞟了眼alasy,alasy表示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头吃饭。祁城懒得多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虞本书听写电话里面嘟嘟嘟的声音,一阵纳闷,小声嘀咕说:祁总和幸白在一起,还会想着有工作?alasy疯狂点头。祁城挂断了电话后,看幸白碗里的肉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就问了句:吃好了吗?嗯。幸白拿纸擦了下嘴巴,你快点回去吧,你工作应该很忙。祁城却摇头说:不忙,有的是时间陪你。幸白向后倒在沙发上,刚才还有人打电话告诉你记得明早开会。你听到了?祁城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幸白也注意到了祁城脸色,若无其事的抱怨说:你手机声音不算小,我听到了不是很正常吗,毕竟我又不是聋子。祁城大概是觉得幸白说的有道理,就没出声反驳。你吃饱了吗?幸白主动关心说。吃饭的时候,祁城热衷于给他剥虾弄螃蟹肉,自己也没见吃多少。祁城看了眼幸白,没忍住突然笑了下。幸白皱着眉头,你笑什么?祁指了下幸白的嘴脸,米粒,没擦干净。看起来像是个偷吃的小野猫,祁城觉得可爱极了。幸白觉得有点丢人,慌忙的拿纸开始擦嘴,又像祁城确认说:干净了吗?祁城摇头祁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幸白旁边,拿纸替幸白擦嘴巴。动作很小心,是祁城不了多有的一点温柔。幸白看着祁城的眼神不由得软了下来。你等下。幸白笑着站起来身,吃饭的这个餐厅类似于一个个的包间,只要把门口的帘子拉着,里面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幸白把两边的帘子拉了下来,四周变得昏暗,只剩下幽蓝色的光芒,零零散散的打在四周。幸白左腿踏着地面,右腿跨过祁城的双腿,膝盖抵在沙发上,一手抓着祁城的衣领,靠近祁城,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最近。祁城只要一低头,两个人的嘴唇就能不偏不倚的碰在一起。两个人呼吸的频率都变得有些慌乱,幸白温润的气息打在祁城的脸上,气氛极其暧昧。擦什么擦。幸白附身看着祁城,嘴角带着微笑,轻声在祁城耳边说了句:不如,你帮我舔干净?

第三十一章祁城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在流苏眼镜下蠢蠢欲动。好。祁城带着笑,柔声回答说。随即,祁城便低下头,嘴唇划过幸白的嘴唇,一路到达,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把幸白嘴角的米粒给舔干净了。幸白被祁城挑拨的没了定力,红潮一直从脸蛋蔓延到了耳根。祁城默默的看着幸白,嘴脸一直保持着上扬,仿佛在欣赏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祁城轻轻的咬住了幸白的耳朵。幸白整个人就好像触电了一般,祁城能感觉到身上的那人突然全身都僵硬了。怎么?祁城的声音辗转流连在幸白的耳边,就这点本事吗?亲亲抱抱被人咬了下耳朵,就不敢动了,这算什么本事。幸白看着祁城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故意让自己失了重心,整个人瘫软在了祁城身上。祁城愣了下,然后向后倒,靠在了沙发上,突然伸手搂住了幸白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幸白吃的东西没什么营养,腰细的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幸白一瞬间主动亲了上去,祁城没躲开,稳稳的接住了。幸白的嘴唇像是小时候经常吃的qq糖,软软的还带有一点甜味。包间里面有蓝色的灯光打在幸白的脸上,仿佛和幸白这个人融为了一体,让人觉得无比神秘。加之现在幸白和祁城两个人的动作,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息。祁城猛然间狠狠地按住了幸白的肩膀,把幸白想下按住,两个人之间的位置瞬间改变了。幸白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祁城左腿霸道的横在幸白的双腿之间,强行与幸白十指相扣,将幸白的双手禁锢在沙发背上。幸白的吻是那种辗转反侧,春风化雨一般的缠绵悱恻。而祁城的吻则是像夏日里闷热之后突然而来的狂风暴雨,让人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幸白被按在沙发上任由着祁城攻城略地了将近五分钟,双腿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最终,还是幸白用尽身体最后的一点力气,把祁城从自己身上推了过去。祁城幸白胸口不断的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断气了似的,大口喘着粗气,停下。祁城满意的站起来身,看着靠在沙发上的幸白,自己点的火,就得自己负责灭了。幸白了解祁城,就是一普通的公子哥,想做的事情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能做的出来。当祁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幸白都在怀疑,他会不会在这里做出点什么来。幸白拉住祁城的衣角,眼眶里仿佛含着泪水,白色的背心因为祁城的原因,有些发皱了。晚上幸白气若游丝的,宛如乞求一般的告诉祁城说:晚上再做。祁城用手挑了下幸白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幸白半眯着眼睛看向祁城,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祁城果然听幸白的话,没有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幸白休息了一下,和祁城一起走到了餐厅门口。一路上都有服务员笑嘻嘻的跟在后面。您慢走。祁总慢走。欢迎您的下次光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幸白才发现不对劲,低声问祁城说:你是不是还没给饭钱?祁城靠在车边,慵懒的回了句:这里是我资助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幸白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心思,默默的说了句:你还有工作,不能和我们这种人闲人比,快点回去吧。祁城莞尔,我送你。幸白后退了两步,忙摆手拒绝,不,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祁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尊重一下幸白的想法,没有坚持一定要亲自送他回去。我给你的银行卡,记得用。祁城毫无戒备的说:密码,180714。幸白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我知道了。祁城打开车门,正准备进去,又撤了回来,对幸白喊了句:晚上早点回家,我过来。幸白笑了下,故意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回了句:嗯。祁城这才满意的上了车,白色的奔驰一瞬间消失在了幸白的眼前。等祁城离开后,幸白迅速的收住了笑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明天早上,祁城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会帮你们把他拖住,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了。短信发出的一瞬间,对方就回了一条短信,短信只有短短一个字:好。幸白的手划过手机的屏幕,又缓缓的在手机上打出了一行字:我母亲怎么样?随后,幸白点击了发送键。将近一分钟之后,对方回了一条消息,是一条音频,幸白打开听了。幸籁:我不吃肉。上次的那个男人:必须吃。短短的两句话,起码幸白还能确认,他的母亲还活着。至于该怎么把他母亲救出来,幸白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做。幸白嘴唇上仿佛残留着祁城身上好闻的味道,幸白抹了下嘴唇。随后他冷笑着关了手机,朝着与祁城离去的相反的方向慢步走去。幸籁一睁开眼,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又暗自睡过了多久的时光。幸籁小心的从床榻上下来,踩着白色的地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屋里的灯光打开了。白炽灯的灯光很是刺眼,幸籁用手挡住眼睛,半眯着眼睛走到床榻上。不过人还没走到,就因为太过于虚弱,眼前陷入了一片翻天覆地之中,脚下一个没踩稳,直勾勾的倒在了地毯上。幸籁一个人坐在地毯上,脚踝传来的疼痛让幸籁低声的啜泣。床头柜上空空如也,只剩下已经发凉了的饭菜,勺子和筷子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幸籁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而且突然整个人变得很狂躁,不由分说的直接伸手把饭菜打倒在了地上。饭菜盘子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快白色的碎片。幸籁颤抖着拿起一块碎片,透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脸。二十年前,她还在上大学,和几个姐妹一起快快乐乐的打闹,因为长得好看,家室不错,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很多个男孩子都心甘情愿的围了她转,只为了她能够笑一下。二十年前,她毕业了,成为了一名大学的教师,遇见了顾家勇。当时的顾家勇已经事业有成,是个极为有野心的企业家,只是匆匆一眼,幸籁就已经被顾家勇吸引了。顾家勇说喜欢看她笑的模样,总是买很多的小东西逗她笑,养了很多猫猫狗狗,说是这样的话,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幸籁就不会很无聊了。二十五年前的一个意外,她在课堂上遇到了现在困住她的这个男人。当时这个男人孤僻,厌世,上课永远坐在最后一排,动不动就直接逃课。直到某一天,这个男人送了她一束花十五年前,顾家勇眼中就已经完全没有她了。她就像是个被人抛弃的玩偶,也是顾家勇的出气筒。一次又一次的虐待,让幸籁的身体早就已经伤痕累累,不堪入目了。无数次她在暗夜里被一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觉,都会哭到天亮。过去的事情不堪回首的实在是太多了,幸籁眼泪落到了白色的地毯上,不知不觉的就自己打湿了一大片。顾家勇曾经对她说过无数次:你笑起来真好看。你真像是个天使啊,一出现在我身边,我就觉得什么都能过去。只要你能一直保持这种无忧无虑的笑容,我再苦再累也值了。但是后来的顾家勇对她说:你笑起来真恶心,别人都被你的笑给骗了。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滚!幸籁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什么都看不见了,就能清醒很多,就能安静很多。但是并不是,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四周的所有事物都像是潮水一般,波涛汹涌的奔腾而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淹灭。那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顾家勇的声音,一起出现在幸籁的脑海中:你真好看啊。幸籁快要被逼疯了。她睁开眼睛,眼前白色的碎片映入眼帘,幸籁颤抖着拿起碎片,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划过。脸上传来的剧痛让幸籁整个人不听的颤栗,但是幸籁却没有哭,嘴角带着一抹解脱了的笑容。门被强行打开了,保姆站在门口,呆滞的看着幸籁,随后反应过来了,这才用惊恐的声音大吼了一句:小姐!信籁没出生,任由脸上的血迹流淌而下,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幸籁闭上眼睛倒在床沿上。她的世界正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就像那年她第一次遇见顾家勇,所有的事物都没了声音,只有风吹过发梢,顾家勇对她微笑着。保姆从门口直接冲了过去,倒在地毯上抱住幸白,一声声的吼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第三十二章保姆把幸籁小心翼翼的搂在怀抱里,幸籁脸上的鲜血不停地滴在地毯上。纯白色的地毯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像是黄昏的红霞,苍凉而又凄美。保姆颤抖着从包里翻出手机,慌忙的拨出了一串数字。电话那头穿出嘟嘟的声音,每一声都让保姆的不安更为严重。保护好她。她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她跑出去,更不能让她出事。那个男人临走之前告诉她的话,现在正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不停地弹出。喂。电话接通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又神秘的声音。保姆身体就好像是过了电一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对着手机说出几个字:她,她出事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随后,一声怒吼从电话那头传到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仿佛是要把保姆整个人震碎一样。我不是告诉你,她不能出事吗?男人低沉的声音让他的愤怒无处安放,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来。好好好。保姆整个人如获大赦,我等你,我就在这儿等你。说完后,手机直接被保姆摔到了地上,她半跪着,用手慌忙的捂住幸籁的脸庞,不要睡,我求求你不要睡,不要有事,小姐,醒醒!男人挂了电话后,慌忙跑出办公室,一路搭坐电梯走出公司,直接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去东湾小区。男人因为愤怒,语气很不友好。出粗车司机看得清形式,所以没多说,直接开车进去了车流之中。男人似乎很烦躁,之前压下的怒火现在有些控制不住,直接用力的拍了下副驾驶的座椅,朝着出租车司机吼了声:快点!等男人到达东湾小区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分钟。男人来不及找钥匙,直接踹门而入,看到倒在地上的幸籁,以及半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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