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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26

  神医毒妃

d氏的寿宴照往年一样举行,没有变动。这到是让白兴言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老夫人因为昨天的事把寿宴取消,那样叶氏的脸面就再没处放,万一叶家或是宫里头问起来,又够他喝一壶的。当然,如今的白兴言并不是很在意老夫人的意见,更不会听老夫人的话。可不听归不听,关系却也不能闹得太僵,毕竟那是他亲娘,东秦自开朝以来就最重孝道,万一传扬出去,对他名声不好。他觉得叶氏那里还是需要再安抚一番,就想去福喜院儿看看,可脚步抬起来却一步都迈不出去。昨天发生的事,他觉得自己已经想开了,相互利用而已,不需要在意那么多。可事实上,他还是在意的。没有一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脸面,没有一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尊严。哪怕他是白兴言,哪怕他的心肠早已经坚硬如石。“老爷。”聂五走过来,压低声音告诉他:“属下听说二夫人寿宴的事,不是老夫人主动张罗的,而是二小姐说服了老夫人办这场寿宴。”“恩”白兴言一愣,“那个丫头她会有这样好心”聂五摇头,“这个属下不知,只知今天五小姐挨了打,因为言语上冲撞了二小姐,被老夫人掌了嘴。二小姐说这寿宴每年都办,如果今年突然间就不办了,那就会被人说成是故意不办,借此来对抗外界的谣言,会显得更心虚。”白兴言没说话,心里却迅速地思量了几个来回,半晌,却开口问聂五:“这个事儿你是怎么想的”聂五答:“属下觉得二小姐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停了寿宴,的确落人口舌。而且,传着谣言的人会说白家是故意的,但太后和叶家却会认为白家是在打压二夫人。总之,这寿宴要是不办的话,哪边都讨不到好。相反要是继续办,虽然谣言或许会传得更凶,但至少宫里和叶家都”“我知道了。”白兴言挥手打断他,“既然决定了,那就办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说完就转了身,去福喜院的念头彻底打消,转而去了红氏的引霞院。而此时,福喜院内,二夫人叶氏刚刚收到叶府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她的近侍丫鬟双环告诉她:“二老爷说了,贺礼的事情不怪夫人您,但要您密切留意二小姐,必要的时候”双环说到这,将手伸到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叶氏点点头,“我知道了,告诉二哥,让他那边随时准备,那个白鹤染,不能再留了。”双环应了话,又想了想,问道:“夫人,默语还能留吗自从她去了二小姐那里,就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奴婢观察这两日,自默语陪着二小姐回府之后,就一直都在念昔院里,没有出来过。叶府贺礼的事十有是二小姐做的,那天是默语陪着二小姐一起出的门,可是她并没有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叶氏握了握拳,愤恨又涌了上来。“要么是背叛,要么是暴露。总之,这枚棋子已经废了。”叶氏告诉双环,“去安排,今晚将默语做掉。”双环点了点头,无声地退了出去。冬季的冰寒终于开始渐渐褪去,今日天气就开始回暖,积雪融化,府里到处都是下人在打扫化开的雪水。白鹤染今天给默语换了个活儿,不剥瓜子了,改挑豆子。红豆和绿豆掺杂在一起,整整两大袋,要一个一个的分捡出来。老规矩,不捡完不能睡觉。默语这回真无语了,认命地坐在麻袋前,一个一个地挑,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埋怨都没有。因为她知道,在这位邪门的二小姐面前,她做什么都是徒劳。迎春一点儿都不同情她,一个奸细,藏在老夫人身边那么些年,不知道做下多少坏事,现如今又要来祸害二小姐,吃这点苦头简直是便宜她了。白鹤染很早就用了膳,躺到榻上歇下。迎春不解:“天都还没黑呢,小姐怎么歇得这样早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摇摇头,告诉迎春:“你最好也早点回去睡下,直觉告诉我,今晚的念昔院儿,怕是要不太平”第49章 白鹤染的武功这一晚果然不太平,但白鹤染还是没有猜到全部。她只预料到叶氏不会再留默语,却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想要她的命。深夜丑时,风起,吹响了冬末的枯枝,扰了念昔院儿主人的好梦。白鹤染在睡梦中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大半夜的,真是不让人安生。”在外间守夜连带着挑红豆绿豆的默语被她吓了一跳,开口问道:“二小姐说什么”白鹤染坐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然后不紧不慢地穿鞋子。“我说,大半夜闯到我念昔院儿来杀人,还整出这么大动静扰我美梦,该杀”默语一哆嗦,杀人有杀手进来了吗为何她一点都没察觉到随即想起,自己一身武功和内力早就被白鹤染给卸了去,如今跟个平常丫鬟没什么区别,否则也不至于被困这么多天都逃不出去。“有人要杀二小姐吗”她明知故问,“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二小姐可要做好防范。”白鹤染笑了,“我有什么可防的,又不是来杀我的。”“恩”默语一愣,不是来杀她还能杀谁才想到这,突然打了个激灵,一种不好的预感匆匆袭上心头。随之,挑豆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白鹤染走向门口,经过她身边时好心提醒了句:“你猜,没有了利用价值,又落到敌人手里的奸细,她的主子会如何处理”默语的心瞬间凉了。“老老实实给我挑豆子,本小姐若是心情好,或许能保下你一命。但你若连挑豆子这点小事都干不明白,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她说完,伸手将房门拉开,与此同时,一支暗器划破夜空伴着风声扑面而来,正对她的眉心。默语下意识地叫了声:“小心”却见白鹤染轻飘飘地侧身,那支暗器擦着她的前额掠过,直奔身后的梁柱飞射过去。可却并没有射到梁柱上,白鹤染居然伸出手,又快又准地往暗器上捏了过去。手臂动作快得惊人,一把就将暗器接住,然后一刻不等,腰一弓,手腕发力,又徒手将接下的暗器给甩出门外。就听外头扑通一声,明显是一个人落到地上。默语都惊呆了,她知道二小姐武功不俗,却没想到竟不俗到这种程度。徒手接暗器,又能如此之快地反甩出去伤人,这样的内力没个十年八年如何练得成这二小姐到底是从多大起就练武了她这边发愣,白鹤染却看了看自己已经发黑的手指,笑得就像一朵淬毒的花。“雕虫小技,也拿来对付我”说话间,内力稍微一运,手指立即恢复血色,那暗器上的巨毒于她来说,根本构不成任何伤害。反到是那被她从空中打落下来的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毒发身亡,只留下一双死不瞑目的眼,和惊诧到恐惧的表情。默语往外头看去,心下更是彻底的凉了。来人她认得,也是二夫人身边的暗哨之一,轻功和暗器均属一流。白鹤染已经走到院子里,四下张望,面上泛起冷笑,“左边树上两个,房,如果我把你们都废在这儿,她是会心疼呢,还是会骂你们没用”说话间,身形突然动了起来,整个人腾空而起,宽大的外袍下,两条手臂伸展开来,指缝里夹着的缝衣针借着月光闪了几闪,刚好晃了树上两个杀手的眼。那二人也不再隐藏,纷纷现了身与她正面相对。可其中一人却只是虚晃一招打了个照面,很快就退了开,直奔着屋里的默语而去。白鹤染也不急,一把拧住身边杀手的腕,另只手嗖嗖甩出两枚缝衣针,精准地射入另一人的后脑。那人向前冲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一只手下意识地抬起来要往后脑去摸,可惜只抬到一半,身子就瘫倒在地。默语就在面前,可惜,他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那被白鹤染握住手腕的人也有些慌了,他兄弟三人是二夫人手下最厉害的暗哨了,此番来念昔院儿解决个丫头本觉得是大材小用,根本也没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连招都没过呢,就一连折了两个。如今只剩他一个活人,可他的手腕却被白鹤染握住,小小年纪的瘦弱小姐,一只手却比铁钳还要有力,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他惊讶之余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叫了出来“你居然会武功”白鹤染冲着她勾起唇角,展了个好看却也致命的笑,“意外吗意外还多着呢,可惜,以你的能耐,是没机会一一感受了。”说话间,手下用力,竟是生生将那人的手腕捏了个稀碎。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特别分明,一声一声,一寸一寸,碎裂从腕间蔓延至小臂,再到上臂,终于,整条胳膊都废了。白鹤染面上笑容收起,继而换上一抹阴冷“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我没说杀,就谁都动不得。而你们几个,既然也到了我的院儿里,我没说留,就谁都保不住。”话说完,另只手突然按向那人头顶,五根手指,五处致命死穴被她紧紧扣住,力道一运,面前人便七窍流血,再没了呼吸。眨眼之间,三条人命,屋里的默语已经看傻了,脑子里只有白鹤染的话在一遍一遍回响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我没说杀,就谁都动不得。忽然心底泛起一丝暖流,冲入鼻间,微微发酸。记忆中,第一次有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却无奈她与她之间生死敌对,她的酸楚算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屋顶上的那位,下来吧”白鹤染抬起头,朝自己的屋顶上方看了去。一个人影半蹲在那里,脚下位置正是她卧寝的床榻顶。“你们不是一伙的吧”她冲着那人勾勾手指,“别光在那儿蹲着,夜里风凉,下来打一会儿还能暖合暖合。”屋顶上的人不是别的,正是蒙了面的聂五。适才白鹤染干脆利落地眨眼就将三条人命收在囊中,聂五几乎看傻了。他跟着白兴言的时日不短,已有十年之久,对这个白家二小姐实在是太了解了。在他看来,想要弄死白鹤染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出手,随便找个力气大的小厮就能要了她的命。可临来时白兴言告诉他,这位二小姐自打从洛城回来就变得有些邪门,万全起见,还是派他亲自过来。却没想到,竟看到如此令人震惊却又精彩绝伦的一幕。聂五内心太过惊讶和复杂,以至于忽略了白鹤染的挑衅,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短短时间竟将这位二小姐从几岁开始一直回忆到如今。然而,他沉溺不代表所有人都沉溺,聂五的回忆正到最精彩之处,却突然感觉到夜风似乎加剧凛冽起来,且有一股夹着危机的森森寒意正朝着他迅速逼近。他意识到不好,想躲,却已经慢了一步。肩膀被一双铁钳死死钳住,然后整个人竟没有征兆地腾空而起,嗖地一下就被从屋顶抛向了地面。他匆匆运气凝神,想着至少得站稳,不能摔趴下。可惜,扔他下来的那股力道实在太大,以至于他想到要站稳时,屁股已经都着了地,摔得他堂堂白家第一高手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既然来了,至少尊重一下你的对手。”白鹤染仙女一样站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不能我在邀你打架,你却在发呆做梦。站在我的卧榻顶上,应该是来杀我的,这一晚上可真有意思,有人来杀我的丫鬟,还有人专门来杀我,然后你们双方又不是一伙的。这堂堂文国公府怎么什么人都能来来往往走城门呢”说着话,突然身形掠动,人一下就从原地晃了开。聂五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随即转身,想都不想直接就劈了一掌下去。掌下带风,动了十成的内力。可惜却打了个空,白鹤染根本就没在他身后。再想出手已经失了时机,他肩头又被一只小手轻轻拍起,聂五的心一下就凉了。刚刚白鹤染杀那三人时的利落和凶狠劲儿还历历在目,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不是白鹤染的对手。只是没想到,差得居然这么多,连一个回合都没过呢,就要死了吗“你是我父亲派来的人吧”轻拍了他肩头的女子却没动手杀人,只是轻飘飘地问他,“你的功夫在白兴言养的暗卫里算不算好的”聂五一愣,有点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同时也是惊讶,这位二小姐为何直接就能断定他的主子是谁“不说”身后女孩咯咯笑起,“可能你也不好意思说,好歹被称做暗卫,我那位伟大的父亲当成宝贝似的养了你们这么些年,结果在我面前连一招都过不上,实在丢人。不如”她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打了起来第50章 十爷,很好,十爷“不如我随便陪你打打,好歹给你三招机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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