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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我也不记得了,俞衡开始在他脚底摸索,当时随便按的,也没看具体是哪儿何砚之并不对自己抱太大希望,对他这话也将信将疑,又因为睡意上涌,索性没再管,盖上毯子准备休息。谁料他刚要睡着,突然觉得哪里窜上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嘶一声,猛地睁开眼。俞衡停下动作,眼底浮现出欣喜之色他分明就看到某人脚趾头动了一下。虽然幅度非常微小,但确实是动了。他忙问:你什么感觉?何砚之已经太久没对自己下半身的零件产生过感觉了,以至于觉得它们根本不存在。他愣了好半天,才非常不确定地说:像磕了麻筋儿的感觉。俞衡继续尝试,也不知是触碰到哪个穴位,那种感觉明显比之前更强烈了,何砚之只觉得脚底又酸又麻,非常难受。但难受归难受,他是确确实实地有了感觉。他已经彻底睡不着了,索性坐起身。因为这一丝知觉恢复得太过突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不知道该换上什么样的表情。俞衡轻声问:能动吗?唔不能。只在左脚有一点知觉,还完全无法操控。没关系,慢慢来,俞衡把毯子给他盖好,实在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你明明就有希望恢复,为什么自我放弃?你要是早点开始锻炼,说不定早就能恢复知觉了。我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都过去两个月了,我也不知道听谁说,两个月没知觉就没希望了何砚之低声道,而且当时身体状况很差,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拿什么锻炼?俞衡轻轻叹气,在他小腿上捏了捏:不管那些了,反正从今天开始你得好好听我的,听到没有?我哪天没听你的?何砚之表情古怪,而且,你刚摸完我的脚,又来摸我的头,你洗手了吗?你自己的脚你还嫌弃?两人突然安静下来,猫的呼噜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半晌后何砚之忽然开了口,他声音很轻,嗓音甚至有些颤抖:俞衡,我不是在做梦吧?被强行压制住的感情不知怎么开始造反,快要不受他控制了,他近乎慌乱地别开眼,俞衡却突然俯身抱住他,低声说:不是,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掐你一下?还是不了,何砚之很快重新镇定下来,深呼吸一口,微不可闻地说了声,谢谢。像是一株浑身长满刺的植物,被扔在暗室里无人问津,正在它即将死去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发现了它。这个人不嫌弃它有刺,把它挪到阳光底下,还给它浇水施肥,悉心照料。于是这株植物活了下来,重新开始抽叶生枝,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还能开出花来。何砚之心里五味杂陈,决定找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帮他发招聘广告的那位老哥。哦对了,俞衡见他情绪稳定了,便放开他,我明天得回趟学校,搬点东西回来,顺便选一下下学期毕设的题目我们学校的内网在外面经常上不去。好,何砚之并不干涉小保镖的人身自由,你去吧,开我车。于是第二天一早,俞衡趁某人还没醒,回学校去拿自己的东西。大四早已经结课了,选完课题确定导师之后就可以离校,在这之前已经有不少学生出门去浪,宿舍楼里空了一半,剩下的那些也还没有起床。俞衡回到宿舍的时候,楼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隔壁寝室有早起打游戏的声音。他掏出钥匙开了门,谁料门刚一打开,突然有人扑上来抱住他:小衡衡!一个月不见,想我了吗?俞衡被这一声小衡衡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摘下去,一脸嫌弃地说:一个月不见,你又骚了他俩呢?溜了,费铮回手关门,并往门上一倚,你们这些家伙哦,真的是无情无义,周子臣一考完试就被韩星拐走了,留我一个在这里独守空房,寂寞啊。俞衡赶紧离他远点,生怕被他传染上gay细菌,摊开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什么时候选题?一会儿,十点。费铮凑到他跟前,看你这架势选完你就跑?连一宿都不住吗?被子我都搬走了,我往哪睡?俞衡把他扒拉到一边,你也可以走啊,就您这骚样儿,还怕没人开房收留你?哎,费铮没理会他这话,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低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那个什么何砚之在一起?我都说了我给他当保镖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费铮及时打断他的话,以我的直觉,以我对社会主义兄弟情的敏感度你绝对不是给他当保镖那么简单。所以你就直说了吧,费铮满脸期待,你俩是不是好上了?俞衡:第30章 抽筋了俞衡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一把将他胳膊掀掉,打开柜子开始装东西。上回他往何砚之家搬的基本都是考研用的书和冬天的衣服,现在学校要放假清楼,他得把剩下的衣服也拿走。他把衣服一件件往箱子里收,费铮还在喋喋不休:说话啊俞衡,哎,其实我早就看出你有当gay的潜质,你说你长着这么张让人嫉妒的脸,还这么优秀,多少女生跟你告白,你呢?理都不理人家。好不容易搞了一个吧,还没到俩月就吹了,你说你是不是根本对女生没意思啊?俞衡并没抬头:当你有一朵桃花,你当然会觉得漂亮,会珍惜,但如果你有一树的桃花,甚至有一片桃林,那内心就毫无波动了。你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想打你,我也想要一片桃林,费铮撇撇嘴,所以呢?你不要桃花,找菊花去了?俞衡当然知道这货口中的菊花不是单纯的菊花,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没说话。行吧,不过你这口味也够独特的,费铮在旁边坐下,一头嫩牛,非要啃老草,还是那种断了的枯草。俞衡皱眉:他不老。大你八岁,费铮伸手给他比了个八,再长你十年,能当你爹。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欠揍?俞衡作势要打他,菊花痒了?我帮你打个电话,约十个壮汉来上你?别别别,我错了,费铮生怕对方真动手,毕竟真动手的话他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只能被按在地上摩擦,他赶紧咳嗽一声,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啊?下学期也不回来了?宿舍可不是我家,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家人,我非得疯。俞衡说,下学期看情况吧,该回来的时候肯定得回来,反正也不远。哎,费铮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窗外,楼底下那辆车是你开来的吧?何砚之的车?俞衡:是啊,怎么了?他们这种大明星,不都应该是什么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的吗?你这开的是什么玩意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低调,俞衡用力搭住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看上谁,都不会看上你的。费铮:真是塑料舍友情哦。俞衡很快把衣服装完,心说何某人也不是没有豪车,只不过豪车在雨天飙车时候撞报废了。明星的世界,他们这些普通人真是不懂,那么贵的车说报废就报废,某人好像还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我还是不懂,费铮也是个闲不住嘴的,叭叭起来没完,你到底看上他哪点啊,虽然是人长得帅点,有钱点,可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优点了啊?这还不够?俞衡诧异回头,你出去问一圈,但凡这两条都占的,年龄不超过的三十岁,有多少人愿意很他们搞对象?你也太现实了吧俞衡,费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一直以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我高看你了。俞衡:他沉默三秒:我只是告诉你现状,对我而言,看中的当然不是这两点。费铮不依不饶:那是什么?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由于俞衡拒绝回答,费铮最终也没能得到答案。他在对方身边唉声叹气了好半天,好像他亲舍友马上就要以身饲虎,再也回不来了。俞衡忍无可忍,一到十点赶紧选完毕设题目,收拾好东西跑路。男生的东西就那么多,搬两次怎么也搬完了,俞衡拖着行李箱离开学校,算是彻底告别这个学期,等两月后再见了。哦,顺便告别的还有个损友费铮。这种玩意告别就告别吧,他不心疼。他开车回到何砚之家,家里正安静着,他悄悄在玄关换好衣服,行李箱也没敢用拖的,直接拎回了卧室。何砚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俞衡轻手轻脚地靠近他,看到他身上扣着本书,是那本《人间失格》。奇了,砚总居然会看书。不过下一秒,俞衡心里又蓦地打了个突这种负能量爆棚的书,并不适合某人看,以毒攻毒是不可取的。而且这书怎么会在他手里,那天他拿下楼忘记收起来了?不管书是怎么到他手里的,现在首要任务是把它拿回来。俞衡小心地把书从对方手里抽走,一看摊开那一页的页码第二页。还好,砚总估计是得了一种一看书就犯困的病,连两页都没看完就睡着了。俞衡把书扔回楼上书房,又下来把何砚之抱回卧室,不过某人估计是没睡太熟,让他一碰,就有点要醒的意思。何砚之迷迷糊糊,睡得浑身发软,也没看清对面到底是谁。不过他好像闻到了他家沐浴露的味道,瞬间便确定下来肯定是俞衡。于是他刚要掀开的眼皮又合上了,并听到对方在他耳边说:你先睡会儿,饭好了叫你。俞衡对于某人这种随时犯困、随时睡着的状态已经习惯了,并且不打算立刻帮他纠正砚总都已经这么惨了,要是连睡觉还不能随心所欲地睡,那未免有点太可怜。然后他这位可怜的雇主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多星期以后,网上突然爆出某明星吸毒被抓的传闻。俞衡本来都已经快把那档子事忘了,他年轻力壮,伤也恢复得快,肩膀上喷了几次云南白药,淤青很快褪下去,已经不怎么疼了。直到网上消息炸开,他才恍然醒悟过来那天早上何砚之打电话到底干了些什么。新闻里传的某明星正是一直想对付他们的邵安辰。俞衡自然不知何砚之从哪里来的证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捅给警察的,这人明明足不出户,手里却好像攥着一张消息大网,他像只趴在网上的蜘蛛,哪怕蛛网被牵动一丝,他也能准确地捕捉到。哦,不好意思,蜘蛛有八条腿,砚总只有两条,目前看来还是废的。辱蛛了。俞衡在网上搜索一圈,很快找到了警察抓人的照片、视频以及通告还是人赃并获路数的,连洗都没得洗。他内心深深为邵安辰感到同情,并默默给警察叔叔的微博点了个赞。姓邵的已经糊了两年多,连影视公司都不想保他。或许因为前段时间就有明星吸毒被抓的消息,邵安辰的事一爆出来,立刻遭到了无数谩骂。虽然他是个早已淡出公众视线的过气明星,可没办法,谁让他撞枪口上了呢。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别人。现在他是相信何砚之说的那番话了正常明星不会傻到买几个不靠谱的打手来堵自己仇人这种程度,姓邵的八成是吸料子吸上头了,一时脑热,自己都不见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俞衡刷到这消息的时候正是晚上十点,他家弱小、可怜又貌似毫无杀伤力的砚总已经躺下了,小保镖考研结束又赶上放寒假,可谓无所事事,正跟几个已经回家的舍友,又拉了一个隔壁寝室的同学,五黑打排位。由于何砚之已经睡下,他在边上不好出声,塞着耳机但并不说话。他这边一局打完,内心毫无波动地看着屏幕上连续第六个mvp,终于叹口气低声道:刚那个谁,谁说要带我飞来着?咱们到底谁带谁飞?耳机里费铮哈哈一笑:我没说啊,我没说。俞衡已经不太想跟他们打了,这群损友,明明都技术不错,可一把他拉进来就纷纷开始划水,费铮这小子,打到一半还开始撩骚。他深觉损友们甚至不如某位雇主,至少雇主还给他钱呢。他索性说了句困了不打了,退出游戏,又切回微博。娱乐圈的事他并不感兴趣,看过了也就过了,正登上小号准备刷刷今日份的沙雕段子,忽然听到身边的何砚之极为克制地嗯了一声。砚总睡觉的时候发出声音,往往意味着他现在很不舒服。俞衡忙放下手机,凑过去轻声问:醒着吗?怎么了?有点疼何砚之没睁眼,只抽了口气,你不打游戏了?你没睡着?俞衡有点意外,这人一小时之前就已经躺下,居然现在还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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