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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还好,厨房只有他们俩,另外两个没过来。他这才松了口气俞大教授知不知道负距离什么意思他不清楚,但直觉告诉他,俞微小妹妹肯定知道。俞衡见他这说完话又担惊受怕的样儿,忍不住把眉毛一撩,取笑他说:怎么了砚总,在别人家里,骚都不敢骚了?何砚之目光有点不善:你在别人家里敢当着人家爸爸和妹妹的面发骚?你怎么知道我不敢?俞衡开始往锅里下饺子,把歪了的话题掰回来,负距离可是你说的,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尝试一下。何砚之: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自诩纵横情场的砚总不甘示弱,冷笑一声:你敢我就敢。你说的,你不要后悔。俞衡笑得不怀好意,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我一定满足雇主的各种需求砚总什么时候需要特殊服务?何砚之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有点怂,他又往客厅看了一眼,决定暂且撤退,保命要紧:不,现在还不需要,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了再通知你。他说完,控制着轮椅就要往外跑,被俞衡一把抓住:撩完就跑可不是好习惯。何砚之表情扭曲了,低声道:这可是你家。俞衡一脸正直:我家怎么了?没怎么,何砚之瞪他一眼,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也就是你当着你爸的面撩一个他话正说到这,突然发现俞衡的视线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他身后,于是某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袭来,他浑身一麻,慌忙把那没出口的半句话咬断了。紧接着他就听到俞立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衡,饺子少煮点,我和你妹都饱了,吃不了几个。何砚之被吓得一哆嗦这人怎么跟他儿子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的!这东西也是家族遗传吗!俞衡面不改色,非常自然地回道:好,我本来还以为我包少了。俞立松嘱咐完,又回去看电视了,何砚之在原地僵了半天不敢动,颤颤巍巍地问:走了吗?走没走你回头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俞衡啼笑皆非,至于吗,虽然我爸确实是老师,但真不是那种有事没事蹲教室后门抓你玩手机的。何砚之:为什么让他这么一形容,反而更恐怖了呢?他回头确认俞立松已经走了,这才缓过神,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觉得我在你家待三天,得备上一瓶速效救心丸。明明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可别往别人身上推啊,俞衡完全不同情他,就算你刚才真的把话说完了,我爸也会装听不见的,放心。何砚之呵呵一声,心说你知道我刚想说什么你就下结论。他不想再理会这欺人太甚的小保镖,自己往旁边一拐,到阳台去了。阳台没有暖气,他一进去就感到了一股寒意,而且地方不大,轮椅在这里非常局促,完全施展不开。砚总再一次嫌弃家里地方小真麻烦,甚至想把自己那几栋别墅随便分一套给他们,别再住这堪比危楼的破小区了。不过他也仅仅是想想。阳台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窗户很大,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不过年三十的晚上并没什么车,马路上很空旷,只有路灯依然尽职尽责地投下光影。这栋房子是临街的,说起来其实位置并不好,隔音效果也差些,如果开着窗户,马路上车一过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小区对面有个小公园,公园前是一片广场,何砚之看到广场上有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正在放烟花。胆子挺大,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被抓。烟花飞上天空,因为离得近,就显得炸开的烟花极大,仿佛把整个天空都涵盖在内。他把胳膊撑在窗台上,托着下巴往外看分明也没什么好看的,却不自觉地出了神。俞衡在厨房煮饺子,正将煮好的饺子盛在盘子里,往身后一递:帮我拿过去吧。谁成想居然没人理他。俞衡诧异回头,这才发现刚刚还在的何砚之没影了,他疑惑地往客厅看了看,也没发现他的人。于是他只好自己把饺子端过去,招呼着人过来吃饭,并问:爸,您看见何砚之了吗?没有啊,俞立松诧异道,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跟你在厨房吗?他没出来?我没看到他出来。俞衡立即锁定了这货的位置,回到厨房推开阳台门,果然看到他坐在那。正呈45度抬头仰望天空,烟花的色彩打在他脸上,好像是个忧郁的帅哥。可惜俞衡完全不care,他皱起眉:我说你没事跑阳台来干什么?阳台这么冷,你还穿这么少,耍单儿啊?何砚之回头看他:至于吗,你别说得我好像什么似的一冻就死,给点面子。俞衡心说你在我这里还有面子这种东西,他没好气道:行了你赶紧出来,饺子熟了。他说完又去端剩下的饺子,何砚之不情不愿,还是只能撇下还没放完的烟花,准备回去。结果他很快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阳台太窄,他轮椅能进去是能进去,但是不能调头。砚总沉默两秒,断定这不是一个合格的阳台。他只好倒车,结果不知道撞到哪里,轮椅卡住了。何砚之:他当个残疾人容易吗他?阳台没开灯,开关在墙上他也够不着,看不见卡在了哪,瞎试半天依然没能把自己解救出来。第一天来别人家就这么丢人现眼,砚总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俞衡等他半天也不见他的人,心说这是当起缩头乌龟还是怎么的,不就差点被他爸撞见说不该说的话吗,堂堂大明星还怕这点事?他再次起身去阳台喊人,刚要开口,就听何砚之说:俞衡,快快,你快帮帮我,我卡住了。俞衡:多新鲜哪,进得去出不来。他伸手将轮椅一拖一拽,把某只被困的动物成功拽出阳台:知道窄还往里进,知难而进也不是这么用的,要是家里没人,你打算在这里卡一晚上?何砚之自知理亏,安静如猫,不敢反驳。两人回到餐桌年夜饭大家都吃了不少,现在还饱着,因此四个人连两盘饺子也没有吃完,酒倒是喝了不少。饺子配酒,越喝越有,酒一喝多,话也开始变多,本来就喋喋不休的俞大教授彻底变成了滔滔不绝。何砚之听得脑壳直疼,大教授用词太过专业,他已经完全听不懂了。这跟俞衡把思修和毛概给他当睡前读物念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夜,俞立松一嘚啵,一不小心又嘚啵了一小时。这时候何砚之已经喝得迷迷糊糊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怎么让教授强行结束演讲,送大家解脱的。俞衡其实喝得也不少,但至少人还清醒,还能伺候他家已经灵魂出窍的雇主洗漱干净,并给他送上床。随后他打了个哈欠,自己在旁边躺下:今天睡太晚了,明天我不吵你,你晚点起。何砚之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意识有点模糊,脑子里乱糟糟的,随口说:你今天还没给我送体力。俞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分钟以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他的小情人消某乐。于是他眉头一皱:你没事吧?你都几百上千个体力瓶了,还要我给你送体力?而且你都喝这么多了,居然还能记得?何砚之丝毫不理会,他抬了一下手:别忘了给我送。俞衡:他真的get不到,这种囤囤鼠的行为到底快乐在哪里?他无奈摇头,还是打开手机给砚总送了体力瓶,随后又听到对方说:俞衡,我好热啊。让你喝那么多酒?俞衡摸了摸他额头,发现并不烫,睡觉吧,睡着就不热了。何砚之开始伸手掀被子,要是他腿能动,估计已经手脚并用了:你家被子是不是劣质的?怎么那么热?新棉花才热,你懂什么?俞衡按住他的手,别乱动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赶紧睡。何砚之挣扎着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被汹涌而来的睡意淹没,重新把眼睛合上了。俞衡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他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酒劲上头,竟觉得面前这张脸格外勾人。何砚之喝多了酒,一向苍白的脸上浮出些血色,嘴唇也平常更鲜艳,愈发唇红齿白起来。俞衡不得不承认,这位的颜值还是相当能打的,一点也不输于那些帅得粉丝嗷嗷叫的小鲜肉,甚至因为经受了更多岁月的洗礼,变得更加深邃起来。不止有那种浮在表面上的,更有沉在深层的东西。像是一座冰川,海面上露着一角,海面之下还有大片未被开垦的部分。俞衡看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已经越凑越近,酒好像成了某种催化剂,让他的身体在未经大脑允许情况下私自做出行动,在对方比平常更红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下去。何砚之其实还没有睡着,他最后一丝意识感觉到唇上一热,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凑了上来。于是他心里一个突,猛然惊醒。谁料那人被当场抓包,居然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在他唇上啃了一下。何砚之:什么情况?到底是他喝多了,还是俞衡喝多了?第40章 图谋不轨何砚之十分茫然,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完全无法忽略。几秒之后他终于接受现实姓俞的小子在亲他。他出于本能伸手想推,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对方按住了,动都动不了。俞衡闭着眼,自顾自地在对方唇间探索,还伸出舌尖试图入侵对方领地。何砚之浑身一抖,酒彻底醒了,他用力偏头:等等!俞衡被他打断,有些不高兴起来,眉心微微蹙起。何砚之喘口气:你还真对我图谋不轨?我把你当保镖,你却想上我?砚总难道不也对我图谋不轨吗?俞衡眉头重新打开,嘴角跟着翘起来,我把你当雇主,你却想泡我?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呢?何砚之:虽然但是,他也没打算现在啊。被戳破心思的何砚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说话,俞衡就当他默许,于是他再一次凑近,先拿鼻尖在对方脸上蹭了蹭,轻声说: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味道。何砚之莫名其妙:什么味道?让人犯罪的味道,俞衡说,就是那种若即若离、似有还无、欲迎还拒的香味。好了,知道你有文化会拽词了,何砚之一脸冷漠,我没喷香水,谢谢,我看你是喝多了。我没喝多,俞衡立刻反驳,是你喝多了,不如你让我尝尝,肯定跟酒一个味道。何砚之被他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是手被按着腿也不能动,他非得把这个废话连篇的小子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半晌他咬着牙道:我求你快闭嘴吧,这你都跟谁学的?以前没少祸害小女生吧?不敢,绝对没有砚总祸害的多。俞衡停在他耳边,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廓。何砚之感到耳朵上传来刺痛,这刺痛跟电流似的,把他半边身体都打麻了。他没忍住嘶一声:你属狗的?怎么乱咬人?因为猫跟狗总是喜欢打架,猫爪欠,总是喜欢招惹狗,狗就只能咬回去。俞衡低声说,声音好像格外特别,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既然有耳洞,为什么不戴耳钉?我戴给谁看,给你吗?何砚之呼吸都快不顺畅了,脑子一乱,就开始信口胡诌,以前的耳钉都丢了,不如你给我买一个?先说好,我只戴那种价格两万以上、三万以下的,要在特殊日子首次公布、有纪念意义的,要英文名字、中国制造的限量定制款你买来,我就戴。对于雇主的无理取闹,俞衡向来选择听听就好,不必当真,他竟觉得何砚之这慌乱之下转移话题的行为十分可爱,导致他更想捉弄他了。可怜砚总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人,被小保镖压着,一动也动不了。俞衡在他耳朵上徘徊许久,直到他整只耳朵都红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随即他将重点重新放回对方唇上,进行了一个更加绵长而细腻的吻。何砚之晕晕乎乎,也分不清自己是酒劲上头还是被吻得缺氧,身体已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开始自作多情地回应起来。持续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俞衡这小子深藏不露,这吻技并不生涩,有些侵略性,但是完全不让人反感,几乎是恰到好处的。他趁着喘气的当口插话问:你不是初吻吧?俞衡:难道你是?我当然不是。那不是正好吗,咱俩在同一起跑线上。何砚之心说你可算了吧,这水平虽然不算初学者,但也肯定不是宗师。跟叔叔比,小朋友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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