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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 分节阅读 44

  娇娇

d。”几个护士对视一眼,不愿多谈。白骄阳亮出警官证,“现在是警察办案,希望你们配合。”“杨艳咋啦犯什么事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那性格够嚣张的。”护士长可不像别的小护士,直言不讳。“警察同志你别不信,别说咱们这科里,就说整个医院的护士,谁没受过她窝囊气输液连病人名字都不核对,给糖尿病人输了葡萄糖,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小护士们纷纷点头,“就是,好几次了都,她还特别会甩锅,仗着他爸爸是老院长,咱们谁没替她背过锅啊”这风评也太差了吧。同事们不止不关心她的安危,还一个劲抖落她的“光荣事迹”,这人平时做人是得多失败这么一个蛮横、嚣张甚至有点暴戾的人,为什么要杀刘贝贝而大家都觉着,只要找到任建强,谜团很快就能解开。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并一更,是大肥更啦第48章然而,杨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闺女今年刚上初一,在寄宿制学校,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留守,平时两口子上班,老太太就负责做饭打扫。“这任建强还挺不错,人都是给自己亲妈养老,他亲妈在农村享不了福,反倒忙着给岳母养老。”小刘忍不住感慨,“这人应该没嫌疑吧白队”白骄阳纹丝不动,“你先看看他岳父是干嘛的。”小刘翻了一页资料,“原区医院院长杨得先诶,这不是去年系统内通告的反面教材嘛收受药厂五百多万回扣,听说房产查出好几套呢。”白骄阳不出声,她自言自语,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明面上老两口跟着女儿女婿住一起,房子按揭,车子寻常,清正廉洁两袖清风,正方便敛财呢。”所以,女婿才心甘情愿受他们一家三口的窝囊气。这样的男人,就是俗称的“凤凰男”,岳家风光时他言听计从甜言蜜语,借助岳家势力当上了修德学校党委书记,一旦岳家败落,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白骄阳的人很快查到,去年三月二十八号至六月二十号之间,在全市各大小医院生产的产妇中,有三十二名是十五至二十岁之间的。拿着刘贝贝的照片,市医院的妇产科大夫认出来曾是自己主管的病人。“产妇家属说她十八岁,可我看着不大像,骨盆都没发育成熟呢。但该做的检查我们一样没落,是39周零三天剖的腹,男婴,出生体重2斤多,很健康。”大夫翻着档案。“孩子呢”“家属抱走了呗,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懂事,都发动了还在床上打游戏,大半夜摔键盘砸鼠标,把隔壁床吓得不行,连夜换了床位。”“她那个家属也是,三天不来露面,直到孩子生下来了才姗姗来迟爸爸可真好当。”白骄阳听见“爸爸”,忙拿出任建强的照片,“是不是这个人”“对对对,就是他,后面产妇还没出院,他就先把孩子抱回家了。那产妇也怪可怜,醒来又哭又闹,说让咱们把孩子还给她,好像谁抢了她孩子似的。”看来,孩子在任建强那儿。兜了个大圈子,还是得找到这两口子。白娇娇又拿出杨艳的照片看,只活得到明天,具体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半,得加快速度了。她集中精神,静静地盯着杨艳头顶。忽然,一段微弱的视频闪现,还有“雪花”,似乎是信号不大稳定。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墙和地板都是木头做的,床是青色的格子,床头柜上还有一瓶漂亮的干花,白纱窗帘轻轻飘扬,有阵阵凉风袭来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就是任建强和杨艳。杀了人还有心情度假。白娇娇冷笑一声,透过半开的玻璃窗,能看见“湖边小墅”四个字。她拿出手机,迅速的搜索,在云城市内确实有一家叫“湖边小墅”的旅馆。她把手机递过去,“哥去这儿吧,他们在一楼。”白骄阳丝毫不怀疑妹子的判断,临时叫上两个兄弟。白娇娇放松下来,坐沙发上陪朵朵看故事书。小姑娘的认字水平仅限于会写自个儿名字,“姑姑,小马过河你听过吗”“又想让我读故事给你听啦”朵朵不好意思的眨巴眼,“姑姑真厉害”“小丫头,你这嘴巴是吃了蜂蜜吧。”白娇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绘声绘色读完一个,她还要再听一个,白娇娇本身也挺喜欢这些富含哲理的小故事,又捡着简单的读了两个。没一会儿,哥哥打电话来了。“任建强和杨艳都找到了,还在房间里搜出木炭,两口子打算烧炭自杀,局里要连夜审讯,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你带朵朵睡觉啊。”她还没来得及答应,电话就挂了。同时,脑海中出现“叮”一声,恭喜小主增寿一年白娇娇无奈极了,杨艳若真杀了刘贝贝,她这寿增的不太干净啊救她,纯属无心之“失”。第二天一大早,直到她去上班,哥哥也没回来。中午回家吃饭时才看见哥哥在沙发上补觉。白元珍心疼不已,给他熬了一锅高汤,鸡蛋煎好了,青菜也烫好了,只等他一醒就给下面条。“怎么当了领导还更忙,你这都是什么领导,还不如不当呢。”“你懂啥,孩子脾气倔,做什么都喜欢亲力亲为,肯定就累啊。”黄海涛最近愁房子的事儿,急得满嘴泡,脾气也冲。白元珍还想再呛回去,白骄阳却揉着眼睛醒过来了。“赶紧如洗把脸,我给你下面条。”“妈别忙了,都到午饭时间还吃什么面,吃饭吧。”他忍不住连打两个哈欠,眼角的纹路更深了。但白娇娇却知道,应该是好消息,因为哥哥神态淡定而慵懒。“小丫头别琢磨了,案子可以结了,人确实是杨艳杀的,两口子供认不讳。”“刘贝贝的孩子,就是任建强的。任建强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带她,一直到高一都是她班主任,简直人面兽心。”刘母含辛茹苦拿着高昂的学费让女儿去改邪归正,谁知道学校里藏着最大的恶魔。虽然他供述是初三才被刘贝贝引诱着发生性关系,但白骄阳不信。那些孩子们没有正常的节假日,没有寒暑假,连过年都不许回家,简直跟坐牢一样。这样的封闭环境里,又是什么都不成熟的年纪,任建强只要随意给点好处,女孩子很容易上当。但可惜刘贝贝已经死了,法医学检验也无法精确具体时间,死无对证,他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任建强自个儿也知道十五岁跟十四岁可是有很大区别的,直接决定了量刑轻重,所以一口咬定第一次是十五岁。白骄阳恨恨的捶了一下沙发,“便宜这畜生了。”“那杨艳呢”“任建强吃她的喝她的这么多年,还敢在外头有人,她能不气嘛那天也算巧合,刘贝贝要上市医院,她尾随上去当时刘贝贝已经嗑嗨了,看不清她是谁。”白骄阳苦笑一声,“多亏她发现刘贝贝没穿鞋,多此一举把自己的鞋套她脚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是那双鞋,妹子就不会想到她身上去。说不定还真让她烧炭自杀了。法律制裁的意义不止在于让她罪有应得,还能警示其他人。死也要让她死得起所。白骄阳叹口气,“唉,只是可惜了那个女孩。”黄海涛和白元珍唏嘘不已。才十六岁就经历了怀孕生子被迫与孩子分离,最终硬生生被人从五楼推下去,死相凄惨。她的一生是如此短暂,像一朵被人强行掰开的花骨朵儿,瞬间败落,枯萎,死亡。“以后可得好好教育朵朵,你也赶紧再找个,不能让她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白骄阳不置可否,就为了让朵朵有个妈而考虑再婚,对那个女人也不公平。再说了,朵朵这么大已经记事了,她已然知道“后妈”和“亲妈”的区别,搞不好还害得孩子跟她生分。白娇娇一个人坐屋里,总觉着哪里不对劲。案情很简单,就是凤凰男和孔雀女的故事,背叛与复仇的情节。但有些细节她觉着不对劲。首先,从杨艳的穿着来看,她穿的都很朴素,跟她父亲一样“两袖清风”,做戏就要做全套,没道理反给丈夫买名牌。而任建强把所有工资上交给她,按理来说也没钱再给小情人买名牌。那双高跟鞋可是九千多的奢侈品,他一个小小的老师根本买不起。刘贝贝母亲是下岗工人,也不可能给她买这么昂贵的东西。况且,三朵姐妹花的毒资是哪儿来的“哥,你们明天还去修德学校吗我想去找谭若曦问个事儿。”“不用去了,谭若曦和王倩已经被带回强制戒毒了,你有什么要问的,我明天让小刘帮你问。”白娇娇点头,把她认为的疑点写下来。一时事情都完了,她也没什么可做的,来到诊室也无聊,正准备拿书出来看,门口进来个男人。“白医生你好。”陶连安摘下渔夫帽。“陶先生今天是有什么事吗”陶连安犹豫一下,“凌儿没说什么吧”白娇娇想起自己才说是陶连安给他的卡,陶凌瞬间炸毛,黑着脸问心无愧收下银行卡,查过余额才说“原谅”她。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变脸倒是快。“我也不是急着让他回家,只要他在外头好好的,晚点见面也没事。”白娇娇见他真是老父亲心肠,也于心不忍。试探道:“如果,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办”陶连安一瞬间就知道她的意思,沉默半晌,“只要他别给我丢脸就行。”依陶凌那骚断腿恨不得天天呼朋唤友的性格,不让外界知道他的毛病是不可能的。白娇娇劝道:“其实,他这么多年也没学到什么知识,以后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送他出国”让他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做女人。陶连安两侧腮帮子咬得紧紧的,明显是在忍着怒火。白娇娇讪讪的,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遂拿出银行卡,双手奉上:“陶先生,我帮陶凌是真把他当朋友,你们的心意太贵重,我收”陶连安抬着眉毛,也不接。白娇娇想把卡放桌上,又觉着不够尊重人。毕竟人当时给的时候也是双手递她手中的。“这是我和楚微的心意,与他无关。”白娇娇觉着自己手都酸了,他也没有收下的意思,气氛还挺尴尬。来自两百万的尴尬。下午,白元珍说他们要带朵朵去老朋友家做客,让兄妹俩自行解决晚饭。白娇娇几乎没做过饭,也懒得折腾,打算去医院门口买几个包子。刚出门就听见一阵嚣张的喇叭声。“白小娇,这儿”“姨姨,车车”巧巧从一辆红色轿车里探出头来。这两天被陶凌用奢侈的护肤品滋润过,小姑娘皮肤更好了,以前皲裂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了。“喂,你又带巧巧干嘛呢”“不是我要带,是我妈说想她了,让带家去吃饭。”白娇娇以眼神示意敢回家了“咳咳,他出差了。”白娇娇心想,正好可以把卡还给乔阿姨,遂也上车了。“姨姨,坐这。”巧巧把大部分位子让给她,自己爬上儿童座椅。白娇娇侧目,这家伙什么时候装的儿童座椅自己那天只是随口一提,他想的倒是周到。“你奶奶呢”“奶奶,呼呼,爷爷,针针,呜呜”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小胖手不住的揉眼睛。“乖乖,巧巧最乖啦,这是怎么啦”“她爷爷从脚手架上摔下去,送医院抢救,张阿姨忙着照顾老伴儿,把她交给旁边卖红薯的。下午卖红薯的也回家了,她一个人坐草地上,像小叫花子,还好我看到了,不然被人拐了都不知道。”白娇娇虽未亲眼得见,想想那画面也是可怜得很。“不哭不哭,爷爷好好的,玲玲阿姨带你回家找另一个奶奶,吃饭饭好不好”小丫头还是有点不开心,哽咽着,小胸口哭得一抽一抽的。孩子,你爷爷奶奶要是不工作,就没法养你,可去工作又没时间陪你。陶凌一脸嫌弃,“喂你快管管她,别把口水鼻涕糊我车上,新车呢。”巧巧居然听懂了,哭得更委屈了,环顾一周没找到手帕和纸巾,大着胆子擦了一袖子,越看越可怜。白娇娇瞪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巧巧别理他,你是最勇敢的小朋友,不哭了啊。”但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跟爷爷奶奶长大,从没跟他们分开过。虽然她听不懂那个跑来找奶奶的人说了什么,但她知道奶奶呆若木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两岁的孩子懂什么勇敢,她只能用眼泪和哭声来宣泄自己的害怕。白娇娇心疼坏了,“好了好了,咱们巧巧不哭了啊,待会儿姨姨给奶奶打电话,问问爷爷身体怎么样了好不好”她也不懂什么打电话,就懵懵懂懂的点头。电话拨通,那头是张菊花疲惫的声音。“张阿姨,胡叔叔怎么样了”“没事没事,他工友没说清楚,他只是骨折,另外一个直接就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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