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对话
睡，自然就是睡觉。乔松再喜欢胡思乱想，也不敢在陈静面前多猥琐。陈静，真是的累了。不单单是身体，更是心中。只见人前富贵，不见背后吃苦。这句老话，说的很有道理。就算陈静在坚强，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带伤坚持工作，又面临着巨大压力。这种情况换做男人，也足矣崩溃。而她一直强忍着，直到现在。这个夜里，乔松陪着她在沙发上，讲着他自己儿时故事，说着各种的笑话，甚至还哼唱了几首歌曲。让陈静紧绷的神经线，松弛了下来。也终于，让她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两天后，通衢商贸会议室。许琳坐在转椅上，单手托着腮帮，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乔松。陈静因伤要休假，许琳没意见。都是女人，她也不忍心看到陈静如此操劳。但真想不到，陈静竟然会让乔松，来暂时接替她的工作。“喂，你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是不是还打算勾引我？”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和许琳两人，乔松说话自然不会客气。“呵！我的确有些寂寞，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身为女子也不能。”许琳的回应，够狠。她的话言下之意，乔松是陈静的人。不然的话，她是真想不通，为什么陈静对于乔松，会如此执着。“许总，这是在暗示我吃软饭吗？”“嗯。”“谢谢，吃软饭，也是男人的本事。”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乔松，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这些日子里，他面对许琳、陈静，还有白桦。他的脸，早他妈的丢完了。这让现在的他，可以很淡然的面对一切。人啊！一旦放开了，就是肆无忌惮。好比现在，乔松坐在许琳对面，不客气的点着烟，视线也始终在她脸庞和丰满的胸口位置，来回做着移动。别说，工作时候的许琳，身上成熟女人的味道，更浓烈一些。这样的他，也终于让稳重的许琳，脸上浮现一丝愤怒，她说：“乔松，你果然是个混蛋。”“而你，是被混蛋睡了的女人。”明明有过一夜情缘，却总摆出一副高傲模样。乔松心里，早就不爽了。还有，他越来喜欢自己，被女人称呼混蛋。只是乔松此时，面对着许琳，内心中却燃起一股佩服之意。他都这样说话了，对方脸庞上甚至浮现一丝笑容。许琳这个女人，能够如此控制情绪，了不得。“那么，混蛋先生，我们聊聊工作吧！”“好。”伴随乔松回答，许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客户和厂家博弈中，最常见的方式。上个月她首次从鸿威酒厂，进货一百万。短短一个多月，已经销售大半。在新酒铺市阶段，有如此成绩，几乎算是奇迹了。她更知道，乔松此次前来，核心目的就是催促她再次打款进货。可以说此时的许琳，面临和厂家的博弈，她占据着绝对主动权。但这次，乔松也是有备而来。他不为自己考虑，但很想帮助陈静。“许琳，如意酒一个新品牌，你能做在现在，是真牛逼。我也理解了，为什么陈静如此重视你。”“马屁你可以多拍，但没用。”“你屁股我都拍过，还用马屁吗？别说你不知道，你所有销量集中在怀里县，而那里是你起家之地。而如意酒销量中，有八成以上你团购渠道，并非市场消化。”乔松的话，直接点中了要害。也如他所说，如意酒在怀里县之外地区，很难展开铺市。特别是中高端酒，销量最为集中的市区，根本就是一潭死水，毫无进展。他的话说完，这到让对面的许琳，眼中颇有些许的欣赏。在她认知中，乔松能够说出如此见解，这不奇怪。毕竟他身边，有着陈静这样的人物。可是她从来没见过，厂家业务员，来催促打款时，还敢主动暴露不足。或许这个天马行空的男人，真的能有商贸奇思妙计。想着这些的许琳，也开口说道：“乔松你敢说这话，是代表着你有解决方法吗？否则的话，这次我打款金额，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万。”“没有。”“那你……”“我只是看你装逼，很不爽。”得，混蛋终究还是混蛋。乔松的表现，也让许琳彻底的看清他的本质。“我公司单代理的一线高端产品，就有三种。而你们如意酒，目前仍旧在我考察期。如果你们拿不出解决方案，我很有可能放弃代理。”面对混蛋，许琳也只能说出这个威胁。她用意很简单，就是通过这种压力，逼迫厂家那边，给用更多的政策支持。“哈！你代理如意酒，目的就是增加利益产品。一线品牌有销量，但利润不高，并且压力很大。所以你才有想法，代理我们如意酒。你刚才的话，根本就是逗我玩。”临了，说完话的乔松，还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很不礼貌的抽了起来。他好歹也是干了六年销售的人，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一时间，这位区区小主管，让身价过亿的许琳，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因为从来没有厂家业务员，敢和她这样说话。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挺好玩。所以许琳，也给自己下定了的一个决心。“乔松，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自己翻倍向你们公司打款进货。这样一来，陈静在未来，很有可能会提升到区域总监位置。”“你说。”到了下午时候，乔松开着陈静的帕萨特，回到了小区中。他搞不懂，陈静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开帕萨特这种车。而上楼后，也没敲门，他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迎接他的是，陈静满脸的笑意。“好好努力的你，真的很棒，师兄。”说完，陈静还主动走过去，给了乔松一个拥抱。“哦！许琳那边打款了吗？”“嗯，刚才财务通知，许琳打款一百五十万。我之前预计，她最多只能打款一百万。”“你开心就好，这样你就可以多休息些时日了。”看着陈静开心模样，这是乔松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这么多年了，终于帮助了她一次。“呵呵，能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吗？别告诉我，为了销量，你用了美男计。”在喜悦心情下，陈静大大咧咧的开着玩笑。而这时她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销售部王总监打过来的。而在陈静接电话时，乔松也走进了厨房。首先熬上一锅大骨汤，他也下定决心，这段时间一定要将陈静的脚伤养好。反正接下来，他会有很长的空闲时间。不一会，挂掉电话的陈静，一脸严肃的朝他走了过来。“乔松，你和许琳到底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你和她上过床，所以她才如此忌讳你吗？”“回沙发坐着去，你的脚还有些肿，不能多走动。”“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你区区一个主管，王总监会专门打电话要我辞退你。”全酒厂的业务主管，至少一百三十多个，但能让销售总监点名辞退，乔松觉着自己还挺牛逼的。“许琳说主动向公司多打款五十万，提出条件就是辞退我。”她是大客户，公司自然得罪不起。相比较之下，乔松虽是公司老人，但终究业绩不佳。甚至不用多权衡，他被辞退了。“你在家里做饭，我出去一下。”陈静一瘸一拐的走到衣架哪里，就要穿上衣衫，要去找许琳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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