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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穿越)

时煜一边惊叹于女人强烈的第六感,一边坚决开口:你想多了!阮逐低下身,在他肩膀上左嗅嗅,右嗅嗅,肯定道,起身拍拍手,目光肯定而坚决:不可能。我最近换香水了,调子是不是还挺好闻的?时煜尬笑。我又没问你香水,你心虚什么?阮逐挑起笑,一手撑在他肩膀上,翘出狐狸尾巴,拍拍时煜小脸。我去喝口水时煜刚没走两步,衣领从后面被人给拽住。哎你俩干嘛呢!换场景了!赶紧走!导演卷着剧本,右手拿着喇叭。此时的导演在时煜眼中简直就是及时降甘霖的观世音菩萨。时煜赶紧扯开手,扑到导演身边,勤快地帮忙拿过喇叭:导演辛苦导演辛苦,渴不渴饿不饿导演:???阮逐摸摸下巴,摇摇头,眯起双眼。骆知卿坐在沙发上,被禁玩手机和电脑之后无奈地拿起一张报纸看着新闻。我要处理报表。骆知卿无数次的抗议都被无情驳回,骆妈坚定认为任何有电子辐射的东西都不利于儿子的伤口恢复。不行啊告诉你,话说最近怎么没见小时了,前几天不是还贤妻娘母地又煲汤又送饭的吗?骆知卿无奈放下报纸开口:人家要拍戏。第 29 章骆妈恨铁不成钢瞪他一眼:你还不快行动你家猪被别人家白菜拱跑啦,还真以为自己是颗金白菜呢。嘁。骆知卿:骆知卿叹口气,放下报纸,拿起衣服:我上楼了。手机响起震动,骆知卿看了看来电,接起电话:喂?我,时煜。对面声音似乎有些嘈杂,背景声音吵吵闹闹的。知道,存你电话了,干嘛?骆知卿放下衣服,解开扣子准备换衣服。没事,我就问你伤口怎么样了?骆知卿正准备答话,突然听见对面传来个甜腻的女声:煜煜,你看看我这条裙子好不好看?骆知卿突然觉得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卡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好好好,我打电话呢你别闹。对面声音明显小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又清晰起来,落到骆知卿耳朵里:咳,那什么,你注意伤口不要感染啊。骆知卿咽咽口水,整理下表情又想到对方看不见,开口道:我没事。时煜又紧跟着轱辘滚轱辘地说了一大堆,一个字都没落到骆知卿耳朵中,满脑子回荡着那句小心自己猪被别的白菜拱跑了。整个人混混沌沌。听到了吗?时煜说完一大堆,对唯一的听众进行提问。听到了。骆知卿突然醒过来,回答道。行,那我不和你多说,先挂了。时煜是在拍戏间隙给骆知卿打的电话,挑着布景的时候偷偷打过去。等等骆知卿抓紧刚换下的衣服,紧张地眨眨双眼。怎么了?时煜刚准备放下电话,听到这句心被揪起来:是哪不舒服了吗?骆知卿沉默了,拽着衣角没撒手:不是不是那就过会说,哎哎马上!不说了导演催我了哈。时煜招招手,示意自己马上过去。骆知卿心悬起来,听到对面有女声煜哥哥走啦。,横下心一鼓作气地开口:我奶奶叫你下周六来家吃饭。说完仿佛轻松了许多,长长长长出了口气。时煜捧着手机,任由阮逐在旁边一脸八卦地听着电话,疑惑道:奶奶怎么了?没怎么,她说就是想你来,下周六记住了。骆知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口吻。阮逐挑起笑,眼珠子一转,故意伏在电话边开口:哎呀煜哥你头发怎么又乱了。时煜捂住电话,拿远,瞪了阮逐一眼:你有病吧?阮逐颇为不屑地开口:你有药吗?骆知卿听到这个女声三次,每次都让他伤口加重疼痛,对着电话那头道:这周六。时煜:???什么?骆知卿补充:是这周六,我记错了。你记得准时来,吃中午,不是,吃早餐。说完骆知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时煜,直接摁掉了电话。时煜一脸莫名地看着手机屏幕,阮逐围着他打转,感叹道:感谢我吧,小弟弟。时煜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又碰上一个打哑谜的,黑人问号脸对着阮逐。阮逐深深深深叹了口气,颇有长者风范地重重重重拍了时煜的肩膀:任重而道远啊。时煜站成了三毛书里的一棵大树,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在土中安详。骆知卿放下电话,仿佛刚做完剧烈运动般长舒口气,猛地拿起离自己最近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随后他舔舔嘴角,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纯白的液体,赶快把杯子丢到一旁,恨不得马上扔出窗外。时煜不是很能理解这一家的脑回路和作息安排。对于他来说,早餐的概念应该是在早上七点到八点之间的一顿饭。如果按这样算下来,自己要在五点起床,顶着一个大熊猫眼在天黑没亮的时候把车开出车库,穿越大半个城市敲响骆家别墅房门,刚好能掐上点和他们共用早餐。时煜默默开了四五个闹钟,隔着五分钟定一个,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零二,点点头,放弃了每天准时十点开播的电视剧,扯过被子上床睡觉。骆爸六点起来,六点半就吃过了早饭,出去晨跑去了,骆妈在家里做着养生操,深呼吸,对着天空冥想。骆知卿坐在餐桌旁,桌上摆了面包吐司,黄金玉米烙和各种小粥,拿着报纸,以每过两分钟一次的频率抬眼望向门外。而骆奶奶此刻还没起来。时煜喘着粗气,没想到周六一大清早也堵车,深深深呼吸了几次,敲门。叮咚。骆知卿眼睛刚触到大门,门铃就适时响了起来,他整了下袖子,张姨疑惑地走到门边:谁啊这是这大清早的。骆知卿拿起报纸,继续稳如泰山。张姨。时煜咧开嘴,对着门里的人笑。哎呀是小时啊。张姨一看到来人,忙让出道,高兴道:来进进进。时煜问过好进了客厅,骆知卿从厨房走出来,两人站着彼此对视。奶奶呢?时煜好奇问道。在睡觉。骆知卿有点心虚,但面上从容,眼神不乱临危不惧:还没起来。时煜歪歪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奶奶还没起来?不是说吃早餐对,我陪你吃。骆知卿打断他的话。时煜惊恐地看向骆知卿,颤颤巍巍走到餐桌面前。吃啊。骆知卿咳嗽一声。时煜把目光从骆知卿脸上收回来,小心翼翼拿起筷子。骆知卿皱眉:反了。噢噢。时煜忙把筷子翻了个头,重新拿在手上。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时煜开口。挺好的,等会医生来换药就可以了。骆知卿点点头。换药啊?等会我帮你换。时煜点头,换药这种事自己还是做得相当熟练的,不存在好久没操作就手生的情况。骆知卿耳根红了红,没说话。时煜权当这是答应了。两人正吃到一半,正撞上骆奶奶打着哈欠拿着保温杯走下楼。骆奶奶走到餐厅,看到时煜惊喜地开口:小时,你怎么来了?骆知卿一听对方这略带惊喜的语气有丝不好的预感,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奶奶,不是您叫我来的吗?时煜挠头,感觉自己脑容量已经不太够用了。叫你,我没叫你啊。骆奶奶放下杯子,疑惑地盯着时煜。时煜眯起眼,转过头看向骆知卿,骆知卿拿起茶杯,端起喝茶,遮住自己的眼睛。时煜一瞬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隐秘地扯起嘴角,转身对骆奶奶道:是我想来看看你,来得有点早,没打扰奶奶您吧。骆奶奶笑得慈祥:哪能呢?你来我就高兴。你今天起早了吧,困不困?不困的奶奶,我吃完了,时煜转头对骆知卿道,走吧换药去。骆知卿的杯子还没放下来,一直举着,时煜寻思杯底应该也该早空了,撑着手把杯子拿过来:好喝吗?骆知卿没了杯子做遮掩,双耳的红晕来不及掩藏,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淡定淡定,奈何越是提醒耳朵根子红得越快。时煜忍住笑,转过身装作没看见,踱步到了客厅。骆家的医疗设施挺齐全,小到创口贴,大到智能血糖仪,时煜咂咂嘴,拿起一样看看再放下,又拿起一样看看放下。骆知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床上,时煜边打开酒精边说:衣服。医生下午就过来了,等他来换吧。骆知卿紧张地看着时煜的双手,似是非常抗拒。时煜坚决地摇摇头,谨遵医生对病人负责的原则开口:那我也要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再说了,时煜转过头,眼睛毫无忌惮地在骆知卿身上瞟来瞟去:你什么我没看过。骆知卿:听话,绝对不疼。时煜仿佛一个护士安慰着要打针的六七岁小孩子。骆知卿不得已,缓慢地解开扣子,时煜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压着最后一点耐心静静看着扣子一颗颗像难产一样往外蹦,最终忍受不了骆知卿像慢动作回放一样的速度,把剪刀一扔,单腿撑着床,按过骆知卿的肩膀一推,把人按倒在床。你躺着别动,我来。时煜说着,手移到骆知卿的衣服上。骆知卿躺着抬头望向在自己上方的时煜,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和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骆知卿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神炽热地看向时煜,最终痛苦地把头转向一旁,捏着双拳。时·小白兔·煜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快速地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了被纱布缠绕的伤口。时煜小心地把纱布剪下来,伤口愈合得很快,大部分已经结痂,只有中间那一小部分还呈现血红色。时煜伸出食指,轻轻触碰着边缘的硬疤,听见躺着的人倒吸了口冷气:嘶骆知卿感觉到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肚子上摩挲,又酥又痒。时煜连忙收回手,面露担忧:怎么了,很疼?第 30 章骆知卿摇摇头:没事,继续吧。不疼你脸这么红?时煜左手抚上骆知卿额头:也没发烧啊。骆知卿额头感到一阵冰凉,随之就是一怔,目光复杂地看向时煜。怎么了我摸摸都不行,瞪我干嘛。 时煜放下手,嘟囔着嘴。不提这还好,一提这个骆知卿就理亏,低声掩嘴,想把话题翻过去。想我就直说呗,拐弯抹角的。时煜丝毫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边换着纱布一边单刀直入。骆知卿憋红了脸,没答话,觉得这两分钟格外的漫长,挂在墙上的时钟仿佛走了有一个世纪。好了。时煜放下剪刀和棉球,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重新换过药的伤口。骆知卿长舒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冷不防胸口突然被人按住,脑袋重重摔到了柔软的被絮上面。时煜盯着对方深色瞳孔,两个人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空气在此刻好像都飘到了外太空,安静地不得了,骆知卿只觉得呼吸困难,唯一能证明自己活着的证据就是左胸膛里咚咚咚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时煜眯起眼打量着对方,突然就想恶作剧一番,他倏地凑到骆知卿耳畔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骆知卿的心脏一刹那停掉一拍,双手双脚不知道怎么摆放才好,一切都来不及反应,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呆滞。算了,开玩笑呢骆总,别介意啊。时煜笑笑,从他身上下来,站起身。时煜边收拾器具边道:好好养伤,不该吃的别吃,今早的小米粥挺好,忌辣忌冷哈。骆知卿撑着身子,朦朦胧胧地起身,清明的脑子被时煜搅成了一滩浑水,还在里面踩了几脚。骆知卿沿着面,让自己冷静下来,半晌放下手,恢复之前冷清的语气:知道了。时煜点点头:那我走了。骆知卿点点头,人没来多久,事儿基本都做完了,也想不出留人的理由:好。随着房门关响,骆知卿松口气,狠狠灌了一杯茶下肚。温热的鼻息和冰凉的指尖仿佛都还在身边萦绕,挥之不去的感觉让骆知卿难受,他不喜欢这种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骆知卿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脸浸到盆里,再猛然仰头,余光却突然瞟到桌台上的手机。这人也是粗心的可以,骆知卿叹口气,从窗户往外望,还好,车还在。接着拿起外套出门。时煜晃悠这两条大长腿走到楼下,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就开始发呆,脑子里全是不该想的,突然一激灵地摇摇头:不不不不不随后双手抱着方向盘,在上面蹭悠蹭悠,不受控制地想起骆知卿今天穿的白色衬衫,上面骚气地绣了朵玫瑰花,一丝一线看上去分外妖艳。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件衣服以及穿衣服的人,想到伏在他耳边时对方通红的耳廓,不由地心情极好地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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