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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帝魔(穿越)

李默山也不知道怎么了,进来时很是担忧,他小心坐在床边,尝试跟艾尔搭话,却是没得到回应,李默山想到了隔壁房间的艾达尔,便丢下艾尔去看艾达尔情况。房间有些阴暗,床上躺着的人还没醒,李默山打开紧闭的窗户,阳光照射进来,却发现艾达尔早已经醒了,这孩子睁着双眼睛躺床上,被子攥得紧紧的,恐惧得不敢说话,他看上去实在小,比李默山还要小上很多,李默山知道他这是被吓着了,见他脸色苍白的紧,赶紧坐去床边摸他额头。你别紧张,艾尔就在隔壁,这是他的屋子,没有别人的摸了艾达尔额头,有些凉,沾着冷汗,李默山怕他更加惊恐,赶紧跑出去叫艾尔。艾尔还坐在床上两眼空洞,听到李默山提到艾达尔,眼睛这才回了光,他缓慢的转动视线看李默山,盯着李默山看了有一分多钟,这才嘶哑的吐出了三个字:艾达尔嗯嗯!艾达尔!他在隔壁,醒来了,没看到你,有点被吓到见艾尔好歹回过了神,李默山赶紧点头,他想问下艾尔感觉怎样,如果没问题就让他去隔壁安抚下艾达尔,却不想都还没问出口,浑身还带着绝望的艾尔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疯了一般往隔壁跑,快得李默山抓都没抓住。之后隔壁传来了艾尔的声音,伴着细微的哭声,听上去很是心酸,李默山本来还打算过去看看的,听到哭声都停住了脚,他站在门口细听,艾尔压抑的哭声,让他又心酸又感动。艾尔是真的很爱艾达尔,以前李默山还没这个实感,哪怕就是刚才第一眼看到艾尔,看到他那么绝望,李默山也没这个感觉,可现在李默山却是突然感觉到了艾尔的爱,在他压抑的哭声中,既厚重又甜蜜,勾连着心脏,拉扯一下都带着血,所以他开始羡慕了。真好啊,一个人深爱另外一个人,两人相互扶持,互相依偎,一方少了另外一方都不行,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所以李默山默默离开,不去打扰惊险之后温存的二人,他去厨房做了早饭,用托盘端着上了楼,艾尔和艾达尔已经冷静,艾达尔睡了,很安静,艾尔也闭目养神,感觉到有人进来,这才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吃点东西?将托盘放上一边小桌,李默山扶正倒地的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艾尔摇了摇头,道:是你去找的将军吧?李默山点头:嗯,你出去之后总感觉不安,便寻了尧沫,让他去找你艾尔微笑:谢谢你李默山不好意思:太客气了,倒是你,现在感觉怎样?你被咒虫入侵了,要不是尧沫发现得早,只怕现在都被操控了提起艾尔被操纵的事,李默山还有些心有余悸,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艾尔,确实没在他身上继续看到有咒虫,这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心。艾尔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什么实感,一般来说,被咒虫入侵,基本上就可以被宣判死刑,毕竟从咒虫诞生到现在,还没有能挺下入侵的人,所以当时找到奄奄一息的艾达尔,又和尸僵者打了一架,感觉已经被入侵的艾尔便也就完全放弃了希望。艾尔达都救不回来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尸僵者的战役本就九死一生,身边有要保护的人,也就还有个盼头,但想要守护的人都死了,早死晚死也都是死,活不活便都没什么意义。却不想现在被救了回来,虽然艾尔并不知道他是怎样逃过的这一劫,但他直觉这事跟李默山有关,所以他虚弱的抬起手,用力抓了抓李默山手腕,真诚的向李默山致以了感谢:谢谢你救了我和艾达尔,这份恩情我永远铭记在心,以后要是有什么可以用得上我的,我绝不推辞!李默山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第六十三章艾尔被尸僵者入侵的事实在有些严重,在他养伤这段时间,尧沫将这个消息瞒得死死的谁也没透露,他一直在研究领导者,也确实从领导者身上抽出了很多法阵,但都残缺,完整法阵拼凑许久不得法,尧沫只能将几乎都要剖成碎片的尸僵者尸体处理,出门去找李默山寻安慰。李默山这些天一直在照顾艾尔和艾达尔,这两人自在一起就没分开,吃饭睡觉一起,就是下地走路也都一块,跟连体婴似的,片刻也不分离。李默山这些天被这两人的狗粮喂了个饱,从最初的不好意思看到现在的嫌弃,李默山都不再给这两人送饭,每每到了饭点,都是把装饭的托盘往门口一放,门也不敲,跑得比兔子还快。没办法,艾尔实在太厚脸皮了,起初李默山跟艾尔相交,还觉得艾尔十分温柔,以为他是个温和正派的,直到这些天看他和艾达尔的相处,李默山才发现,原来之前一直衣冠楚楚的艾尔,脱下了他温柔的外皮之后,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流氓!!李默山实在觉得艾尔的不要脸,辣眼得没法看,明明青天白日,明明还在外面,都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也不管艾达尔是不是乐意,抱着人就啃,李默山都已经撞见好些次艾尔在外面公然开车了,吓得李默山那个惊慌哟,都恨不得自戳双眼!安娜倒是喜欢艾尔这直爽的性子,她觉得男人就应该这样,就安娜的原话来说,如果一个男人在爱人面前还能保持理智,那他要不就是不爱对方,要么就是那方面有问题,她就喜欢男人失控,尤其是自己的爱人,越失控越能表明对她的爱。李默山倒不认同安娜这套理论,但他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小白,又不能反驳些什么,只能每次见到艾尔向艾达尔飞奔,都赶紧离开,就跟见了鬼一样,跑得比兔子还快。艾达尔也知道他和艾尔确实有些张扬,他脸皮比艾尔薄,每次被李默山撞见,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艾尔又是个讲不听的主,以前在家里时就这样,现在出来了,虽然有过收敛,但也仍旧是个孩子。所以他每次趁着艾尔不在,都怯生生的去瞟李默山,他想跟李默山搭搭话,但又不好意思,李默山实在不像只老鼠,不说他浅绿色的头发,就是他自信的眼神和张扬的态度,也一点都不像老鼠。他们老鼠生来肮脏,常年生活在阴暗的地方,被灌输的都是阶级尊卑,像他最初遇见艾尔,也是怕得要命,后面就是因为一些事,奄奄一息的被艾尔捡回去了,前两年见着艾尔也还是怕,要不是艾尔一直温柔,一直持续不断的向他靠近,他可能一辈子也没这个勇气接受艾尔。李默山也察觉到艾达尔在观察他,但他每次跟艾达尔搭话,艾达尔总是怯生生的睁着眼睛不说话,李默山搭了好多次话没得回应,便以为艾达尔这是不喜欢自己,于是他趁着某天艾尔下来拿饭时,跟艾尔谈起了这件事,艾尔端着托盘跟李默山说了捡到艾达尔时发生的事情,李默山便从心底同情艾达尔了。真可怜,从下水道被丢出来的孩子,遇见艾尔时差点没了命,也不知道被人丢出来之前遭受了什么,最主要的,艾尔达今年才18岁,一个小孩子,没见过外面世界,人生的前半部分都是苦难,遇见艾尔之后才过上好日子,但也失去了自由,只能被锁在华丽的宫殿里,每日每日等着艾尔回来。艾尔:所以,如果可以,希望默山你能多找艾达尔说说话,他其实很喜欢你,就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跟你搭话艾尔很希望有人能陪艾达尔说话,最好是陪艾达尔玩,艾达尔年龄还小,本应是肆意闹腾的年纪,但因过去经历,他比一般孩子要温和胆小,艾尔很担心艾达尔,怕他无聊,又不敢随便找人相陪,只能把大半时间都用在艾达尔身上,但也还是不够。艾达尔不可能有了他就不需要别人的,就算艾达尔有了他就可以不需要别人,但这样是不对的,每个人都需要朋友,都需要有除爱人之外的属于自己的小世界,只有这样,在某一天他出了什么事的时候,艾达尔才不至于因为打击过大出现意外。艾尔希望艾达尔好好活着,所以他殷切的希望李默山可以带带艾达尔,李默山也接收到了艾尔的信号,拍着胸脯表示他一定多带艾达尔玩,说不定还可以教会艾达尔做饭,让他能在之后战役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艾尔很感激李默山,他开心的握着李默山的手感谢,抬头见艾达尔从窗户伸出了头,跟李默山道了个别,开心端着托盘回了屋子。尧沫在门口听了李默山和艾尔的全部谈话,也在思考这件事。确实,他之前也一直把李默山关在家里,以为这样就可以护住李默山,但很有可能李默山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李默山和他不一样,不是那种离开了别人也能生活的人,李默山是一个正常人,他也可能需要有自己的世界,也需要有朋友,甚至可能需要恋爱。李默山到底还是跟他之前养的猫不一样,之前养的猫他要担心了,可以想办法做绝育或买只猫来相陪,但李默山不行,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思维有能力独自生存的人。好像好久没把李默山和人匹配上了,尧沫一想到李默山猫咪的外皮下还藏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想都有些别扭,他用力捏了一下鼻根,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见李默山转身看向他这边,走上前去撸猫脑袋。李默山被尧沫撸习惯了,都从尧沫的撸头中找到了舒服的点,他仰起头任尧沫撸,撸完之后,顶着一头乱发眯起眼睛冲尧沫笑:哥哥要不要喝糖水?才做的哦,好吃着呢!撸了猫头,尧沫觉得这些天的烦恼一扫而空,他弯腰靠上李默山肩膀,闷闷道:你会不会解阵?我弄了几个残阵,解了好多天了,都没解出来这还是尧沫第一次跟他讲魔法上的事,李默山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开心,他抬手拍了拍尧沫肩膀,脖子被尧沫柔软的头发蹭的有些痒,忍了半晌没忍住,还是用他的罪恶之手摸上了尧沫头发:不知道,但之前遇到的魔兽中,有一只兔子教了我很多魔法阵那你帮我看看?尧沫也就是抱着这个目地来找李默山,他知道笤兔很喜欢李默山,肯定会教李默山很多东西,所以在李默山主动提起这茬之后,拉着李默山去房间,急不可耐的就将弄到的那些魔法阵残片全部展示在了李默山面前。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残片,有的看上去像转移阵,有的看上去又像防御阵,但更多的还是不得其法的勾连,勾的乱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李默山认真看了,综合脑海里兔子告诉他的,思来想去很久,有些头绪,但不知道对不对:看上去像个时空阵,但是是禁阵,十分庞大,一时半会儿破解不了听李默山提到时空两字,尧沫有些兴奋,他也猜这个阵法是时空阵,但因他见过的时空法阵太少,不敢确定,现下从李默山嘴里听到时空两字,那么很大程度上就能确定是时空阵,毕竟笤兔不会骗人,魔种也不会走眼。我也觉得是个时空阵,但因为实在复杂,不敢随意下定论兴奋的将自己已有的猜测都跟李默山说一遍,尧沫一边说一边旋转法阵演示。他很开心,找到了能够商讨的人,同时他也第一次对李默山有正视,以往他只把李默山当猫,宠着护着,但到底只是宠物,不能明白他的心思,也无法和他探讨,但现在能和李默山就某些别人说不上的点聊天了,尧沫觉得他对李默山的喜爱变得不一样了点。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所以尧沫也就只是想了一下,便将这个问题丢到一边,继续和李默山讨论残阵的事,他俩窝在屋里讨论了一下午,把残片拆开又拆开,得出了很多不一样的结论。李默山说得口水都干了,但尧沫实在高兴,就没停下来,要不是安娜和艾尔实在饿得有些急,兜转过来敲了好几次门,只怕尧沫还会把李默山扣屋子里,跟他对面坐着讨论一晚上。痛着喉咙出去做晚饭,这次五人全部都坐到了桌边,艾达尔好歹能下楼了,他还是有些害怕,紧紧靠着艾尔,看上去十分紧张,尧沫精神头很足,亮着眼睛时不时瞟李默山,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娜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李默山和尧沫,都不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他奇怪尧沫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成这样了,但她没问,优雅吃完晚饭,揶揄的给李默山抛了个媚眼,先行回去。之后李默山收拾好厨房,尧沫想拉他继续探讨,李默山哑着声音拒绝,尧沫便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守着李默山洗了澡,跟李默山一起上了床,眼巴巴的看着李默山真的丢下他甜美睡去,不忍心弄醒李默山,尧沫也就只能跟着一起睡觉了。第六十四章之后几天尧沫都没离开李默山身边,除了一日三餐放李默山出来做饭,其他时候都把李默山锁在屋子里,两人面对一堆复杂的魔法阵残片,解析着残片背后的法阵,谁来问事都找不到人。外面战事有了新变化,在军西城待了这么长这世间,北山已经扫荡一清,方圆百里没了后顾之忧,其他地方便接连传来了急讯。都是不好的消息,满篇满眼的沦陷和求救,信纸上都带着血的味道。利弗骑士长拿着求救信和其他骑士长商量许久,都觉得他们应该尽快离开军西城,前往情况更加危机的南边,但因为这些天尧沫一直没怎么出现,拜访又总被拒之门前,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的利弗几人只能找来格雷,请求他过去询问一下尧沫情况。格雷接了请求,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近些日子他虽然没跟在尧沫身边,但也大概知道尧沫在干些什么,尧沫这人是个喜欢钻研的,沉迷了魔法就一定要钻研到底,之前还在莫商时,尧沫迷上了什么远古法阵,皇子都不能轻易去打扰,现下听安娜说尧沫正在研究尸僵者身上的阵法残片,都不用多想,就知道不是能轻易打扰的时候。所以格雷跑去找了安娜,他还是不敢直接打扰尧沫,蹲了半天蹲到安娜从院子出来,别别扭扭的跟安娜讲了自己的来意,便被安娜一脚踢进了院子里。届时李默山正坐在小马扎上择菜晒太阳,尧沫蹲在李默山身边,手不老实的摧残着菜叶,嘴里还一直没停的在跟李默山讨论着些什么。情况有些诡异,格雷踉跄进到院中,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跑,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转身转得飞快,却是都没挨到院门,就被李默山发现,之后李默山兴奋的亮起眼睛,扯着都哑成了公鸭嗓的喉咙,欢快的叫起了格雷名字。李默山实在要被尧沫烦死了,虽然能和尧沫讨论魔法上的事情让他很高兴,但尧沫这人是铁打的啊,为了魔法,他可以不吃不睡一天不停的讲很多话,哪怕就是尧沫话语变多让李默山很荣幸,但再怎么荣幸,被人盯着在耳边说了好几天,李默山也是会崩溃的啊!所以他打起了外面的主意,他打算转移尧沫注意,正好最近又听安娜在说外面情况很不妙,前些天也一直有人敲门拜访,虽然最后都被尧沫拦在了外面,但如果外面情况真有了变化,或是有什么事情非要尧沫处理才行,那他李默山就可以从尧沫的念叨下脱身。格雷出现的时机正好,李默山一把喊住格雷,都没等格雷扒拉上门框,闪电一般飞身而起,揪住格雷的衣袖就把人摁在了他坐过的小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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