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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

他接连眨了好几下眼才把那股奇怪的感觉驱散些,拍拍薛鸣的肩膀示意放开他,玩笑似的说道:少看点八卦消息,有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薛鸣:那你是被害了吗?左越神色微敛:是,不过不是敌军,是我的战友兼好友,他现在还在军部,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左越在前线指挥作战,却被自己人背后捅了刀子,直到现在他都能回想起被注入神经毒素和生生剜去双眼时的剧痛,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如果不是他拼死启动逃生舱,现在连帝星的太阳都见不到了。薛鸣的手颤了颤,难以想象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是什么感觉,尤其那只虫还恬不知耻地觊觎着左越的上将之位。难怪他每天工作到很晚,一定很辛苦吧。薛鸣的心被扯了一下,有些揪疼,他没有说话,握紧了左越的手,暗下决心进入军校后一定要多加训练,以后谁敢欺负他的雄夫就揍回去。后者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拍了拍。就这样静静待了许久,直到泡脚桶的计时器发出提醒声,薛鸣才回神,端走桶里的水倒掉,顺便自己也飞快洗漱完毕。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左越重新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盯着还残留薛鸣温度的手背发怔。通过面部微表情及心率监测,他方才并没有说谎迹象,确定他不知道内情的概率在98%以上,但也不排除心理素质过硬或者对方为了确保安全连卧底都没告诉的情况脑海中响起小o的声音,语气一反常态的严肃: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我们更难察觉,我的建议仍然是让他离开。左越打断他:早晨的对话你已经听到了,他不愿意离婚。小o:对待嫌疑虫你还讲究如沐春风么,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让虫闻风丧胆的上将吗他不是嫌疑虫,是我从婚姻处领回来的雌夫。左越纠正它的称呼。小o懒得与他就称呼问题争论:那和他分房睡总可以吧,放个潜在危险物在枕边,我又拖着个不灵光的铁壳,不能面面俱到,万一哪天他想暗算你怎么办?要暗算那天我精神力紊乱时就动手了。左越说。小o彻底跪服,嘟囔道: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左越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突然伸手按住心脏的位置低声说道:通过庞大数据流精密计算后的产生的结论正确度的确无限趋近于100%,但剩下零点零几你判断不出来的东西,需要靠它去感受。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论调,小o却哑口无言,因为左越的确是个不太依赖智能系统的奇葩,在他更年轻的时候,为了表示自己不需要智能系统的辅助,他背下了整个星际的航行图,包括每一个跃迁点的位置,每一个港口的对接秘钥有时候小o会觉得这么多年没把它扔了只是觉得好玩。话说到一半,小o感应到从浴室出来的薛鸣,便不再聒噪,直接切断了与左越的精神连接,回到客厅当一只正在充电中的机器虫管家。薛鸣他推开卧室的门,见左越半偎在床上,被子盖到腰间,指尖飞快地在光屏上操作着什么,灯光下的侧脸泛着雪白的光。薛鸣不爱打扰他办事,便在床边坐了,查询起新一期迷雾之原开服的时间,官网上显示明早八点游戏玩家进入,游戏时间为24小时,也就是说明晚他不能回家了。薛鸣睡前有些遗憾地把这事给左越说了,并再三说到自己会在后天早上回来,让左越等他做完早饭吃再走。后者沉吟了一下,问薛鸣要了那个游戏舱的型号,又开始在光屏上操作起来。也许真是泡脚桶的效力,隔近了看左越雪似的皮肤上透出点红润的颜色,越发衬得他俊美无匹,薛鸣看得目不转睛,视线几乎黏在他脸上。左越自然察觉到了。他关掉光屏,手指准确落在他脸上,拇指在下巴那个软窝处反复流连。想要了?声线刻意压低,气氛瞬间变得粘稠。薛鸣想点头,又记得他不想要幼崽,左右为难间被那只手捏了捏敏感的耳垂:坐上来。因为早上八点前得赶往店家使用那里的游戏舱,左越特地给自己定了个早点的闹钟,谁知刚一动左越的手臂就缠上来将他拖了回去。再睡一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左越捏捏他腰间柔韧流畅的肌肉,带起一阵战栗。过度使用的酸疼感令他腰眼一酸,看了看手臂横揽在他腰间睡得安然的雄夫,重新闭上眼睛假寐。家里距离游玩城不远,打个飞的过去应该来得及。七点半,左越打了个哈欠,终于慢腾腾起床。薛鸣迅速穿好衣服,边往厨房走边在脑海中计算用十五分钟解决早餐十五分钟赶路,只是今天来不及送左越出门了。经过客厅的时候,他下意识往窗外的草坪看了一眼,突然就定住不动了。两秒后,他推开落地窗的门,大踏步朝草坪上的游戏舱跑去。大早上被叫起来组装游戏舱的小o正在做最后的调试,看到他走近电子屏上露出一个向上翘起的大拇指。服气,真有你的!薛鸣自动忽略小o酸得冒泡的表情包,围着游戏舱转了几圈,确定是可以与迷雾之原对接的那个后才问它怎么回事。小o:上将大半夜出了加运费紧急送来的呗,谁叫你是他的心肝宝贝儿。薛鸣不傻,当然听出了它语气里的酸意,但他对于不太重要的东西一向自带屏蔽功能,闻言大步往回走。左越已经起床,正操纵轮椅从卧室出来,差点撞上往里奔的薛鸣。是你买的?如果左越眼睛还在的话,此时就能看到薛鸣亮到发光的眼睛正灼灼地注视着他。喜欢吗?左越问道。生平头一次收到礼物的薛鸣重重点头:喜欢。虽然立志要养雄虫,但左越的细心也让他感到无比熨帖,煮牛奶的时候都忍不住往里面多放了一勺糖。储存的犀牛奶不多了,这次去迷雾之原正好可以多打点。左越一如既往把热好的牛奶带走,临走时薛鸣顿了顿,突然凑近在他唇上挨了一下,以此表达内心的感谢之情。左越怔了怔,明明昨晚做的比这放肆多了,他连红都不红一下的脸皮此时却有些发热。我走了。他轻咳一声说道。嗯。薛鸣脸皮也有些发热,连心脏那里都变得奇奇怪怪。将左越送上飞行器后,薛鸣转身关门,整理好装备进入迷雾之原。时钟正好指向八点。第11章灰白色雾气流淌,视野能见度不到一米。进入游戏起,薛鸣已经在这片草原上游荡了两小时,别说兽类,蚂蚁都没看到一个。《迷雾之原》的游戏地图会随即更换,都是全星际现有地图的全息投射,这次不知道换成了哪里,举目皆是灰茫茫一片大草原,安静得可怕。不会没有猎物吧。薛鸣背着一套接驳进来的古老弓箭,边走边思索,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测。除非游戏发行商脑子有病,否则就等着玩家的律师函大礼包吧。大约又走了半小时,灰茫茫的空气中突然传来隐约的吱嘎吱嘎声,像无数细足在草地上飞快爬行,伴随越来越重的喘气声,朝他这边跑来。薛鸣果断往旁边退了几米,摸到一块从山壁间生长出来的岩石,他闪身藏在了石头与山体的缝隙中,盯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细密急促的声音越响越近,首先映入薛鸣视野的是一头浅金色的头发,接着诺厄的脸出现在灰白雾气中,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奔,脑后扎成的小揪几乎被迎面的气流拉直。他怎么也进来了。念头一闪而过,接着薛鸣就听到了更大的摩擦声紧追而至,竟然是一头长达两米的节胸蜈蚣,成百上千对蜈蚣脚扫过草地,头部的口器几次都要咬到前面的诺厄,被他险险避过。这东西是群居草食动物,性情温和,这么暴躁紧追不舍的还是头一回见。诺厄是捅了它老巢么?眼看诺厄要被追上,突然从灰白色的雾气中伸出一只手迎面朝蜈蚣撒了一把什么,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拉进了缝隙中。嘘。薛鸣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者生生把涌到喉咙口的字眼憋了回去,只眼睛透着惊喜,薛鸣避开他的拥抱,解下背上的弓箭,示意他退后。节胸蜈蚣被撒了药粉,迷惑地在原地转圈,东嗅嗅西嗅嗅不肯离开,巨大的头部悬在岩石上前方,锋利的口器急剧翕动。薛鸣拉弓搭箭,对准它开合的口器射出,一箭插进脑部中枢,节胸蜈蚣悬在半空的前半截轰然坠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附近的草皮都给它掀掉一层。薛鸣带着诺厄避远了些,直到确定它死透后才上前,掏出腰间的匕首二话不说撬进节胸蜈蚣体节与体节连接的缝隙里,开始收集节胸蜈蚣的背壳。这种背壳质地坚硬,其上的花纹漂亮有光泽,不少富商喜欢买用它们制作而成的工艺品,售价不菲。继上次的飞针绝技后,诺厄再次被薛鸣一发入脑的箭术惊到,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才竟然是只二十八岁才报考军校的雌虫。早干嘛去了过来帮忙。见他站在哪里跟傻子一样,薛鸣终于看不过眼说道。奥奥。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点头如捣蒜,拔出自带的武器开始帮忙。有了帮手撬壳的速度快上很多,薛鸣将收集到的节胸蜈蚣背壳全部收到游戏准备的收纳空间里,这才正眼看向诺厄。后者误会了他的意思,摆手道:我不要,蜈蚣是你杀的,要不是你我早当机了。虽然在这里死了也不过是退出游戏,但他才刚进来,还没玩热乎呢。薛鸣本就没有要给他,只问道:你抢了它什么东西?先前说过节胸蜈蚣是性情温和的食草动物,要不是被惹毛了,压根不会落单来追他一个。诺厄咧嘴笑出一排小白牙,神秘兮兮从收纳空间里拿出一根草,叶子狭长翠绿,中心坠着一棵红果,看起来普通极了。红殷果,那里很多,全是这种蜈蚣,我就在最边缘瞄准机会拔了一棵,哪里知道这条蜈蚣这么记仇。诺厄朝他跑来的方向指了指,眼神带着几分后怕。他的等级虽然不低,但实战经验趋近于无,被节胸蜈蚣追慌了神,竟然都忘记使用精神力攻击了。但这东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精神力攻击对它的作用估计也有限。红殷果是什么?薛鸣问道。你连红殷果都不知道是什么?诺厄惊呼,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抱歉,我以为这对军校生来说是常识红殷果是一些原始星球的产物,对虫族的精神力有很好的舒缓和提升作用,曾经就有权贵为了采集红殷果掘光了整个星球,以致帝国不得不颁布法律规定不得私采红殷果,所以红殷果在黑市的价格千金难求,还不一定能买到真的。能舒缓精神力?薛鸣准备捕捉到关键信息,问:和犀牛奶比哪个效果更好?当然红殷果。诺厄斩钉截铁回答:这么说吧,同样剂量相比,红殷果比犀牛奶的效果要高出十倍,而且不会对精神力有任何副作用,犀牛奶就不同了,要是给精神力紊乱的虫喝了可是要起反作用的!薛鸣短促地啊了一声,脑海中闪过那晚突然精神力□□的左越,原来是他给的那杯犀牛奶的缘故么事后为什么不说,而是若无其事继续带着他准备的犀牛奶出门?说不定出门就偷偷倒掉了,连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东西。薛鸣突然觉得有些挫败,自己掏心掏肺对雄虫好,一心想和他过日子,雄虫却把他当外人似的防着守着,一点弱点都不肯暴露,这种滋味并不好受。诺厄还在激情安利红殷果的好处,薛鸣却蹲了下去,沉默地捡拾地上雪白的蜈蚣肉。嗨呀,你怎么突然不开心了。诺厄也蹲下跟着帮忙,没一会就把蜈蚣肉也收拾干净,只剩下没用的节足和头部。红殷果在哪,带我去看看。失落了一会,薛鸣抬头问道,脸上的表情已恢复正常。自己在这胡思乱想没用,大不了下线了面对面问清楚。当务之急还是把红殷果弄到手再说。你确定要去,我没骗你,那里这么大小的蜈蚣起码有上百个。诺厄指了指刚才蜈蚣尸体所在的位置,心里一阵发毛。这破游戏把他们投放到哪里不好,居然投放到了蜈蚣窝,在这里精神力攻击就是个摆设!薛鸣已经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你带我去,采到的果子分你一半。诺厄心里发憷,犹豫几秒后跟了上去。越往那个方向走灰白雾气就越薄,等来到一条山谷边缘时,雾气已经完全消散,露出山谷里的全景。入目所及全是合抱粗的参天大树,巨大的树冠遮蔽了天空,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松软的落叶上,一踩一个脚印。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树底下盘绕着数不清的节胸蜈蚣,每一只都有两到三米长,它们首尾相缠,无数的壳与足摩擦发出渗人的声响。在它们缠绕的中央区域,生长着一大片红殷果,顶端成熟的果子都阳光下红艳欲滴。显然这些蜈蚣已经把它们占据成了私有物。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一个离子炮打过去轻松解决,但游戏里不准带除了金属以外的武器,要对付这些东西可以说异想天开。果然游戏都是想着法坑人的。我拔的那株就长到了外面,被其中一只蜈蚣发现穷追不舍,然后就遇到你了。诺厄指了指靠近蜈蚣群外围的一个小土包,用动作和语言双重表达了自己真的只是捡漏,里面的就别肖想了。薛鸣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一条河上,若有所思。诺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宽阔的河面上跳起许多细小的食人鱼,尖锐的身体和锋利牙齿在阳光下反光。因为庞大的体型和坚硬的背壳,节胸蜈蚣在陆地上几乎没有天敌,但水里的这种食人鱼可以钻进它体节与体节的缝隙,用锋利的牙齿吃光它们的血肉,直到只剩下一副完整的躯壳沉入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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