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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

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声音沉沉道,或许,我不该将你带回来。他困得紧,没将这话往心里听。过了几日,徐晚羊觉得做鸟也挺不错。右翅膀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容夜把笼子给撤掉,他自在的想往哪儿飞往哪儿飞,但就是飞不远。照顾容夜起居有两个宫女,这是他书里未曾提到的,一个叫雨川,一个叫雨泽,长得一个赛一个水灵。他在容夜这儿留着,连带着把他也一起照顾了,两个小美人说话都温温柔柔,低声细语的,比他前世遇到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姑娘强多了,他最喜欢那雨川拿着一把软梳来梳他的毛,轻轻柔柔,生怕弄疼了他,徐晚羊心下感动,当时就一拍板:得了,未来媳妇的模板找好了!不过他也不是光顾着自己,容夜的事情自然是他最牵挂的,但诚如那天刚进宫的王后所说,这位殿下的功课,当真对得起繁忙这两字。每天天还没亮,徐晚羊还趴在那堆书上打瞌睡,容夜就已经起了,他比所有人都起得早,而且不要旁人伺候。直到天上的星点缀了满空,徐晚羊依旧趴在那书案上打瞌睡,容夜才从外面归来,比所有人都睡得晚。小王子真的很温柔,每次睡前都要摸摸他的脑袋,才回自己的床榻解衣睡去。徐晚羊就这样昏睡了七八天,觉得再不能这样下去,他在大学的时候混是混,可好歹还有些事做,哪像在这里,担了祥鸟的名字,都快吃成鸡了!到时飞不动,只怕要被人宰了去,喝了祥鸟汤,祥瑞直接到肚子里。这天他总算在太阳出来时起了,容夜却已经在书桌前坐了许久,他扑腾下翅膀,觉得右边还有点痛,不过应该已经快好了。容夜练好了一篇字,正拿着白帕擦着手上的墨迹,徐晚羊大早上起来热情过剩,向他俯冲过去,却被容夜一把抓住,可惜也晚了,那篇刚练好的字上,光荣的留下了自己的爪印。你啊。容夜含笑着把他抱在一边,点了点他的鸟头,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徐晚羊又扑腾几下自己的翅膀,容夜道,见到我这么开心?那是,徐晚羊想,光看到你在书桌前的认真模样就可醉人,不愧是我创作出来的人物!容夜忽而想到什么,声音轻轻,还未给你取名字。他沉吟了一下,今后,我就唤你知知吧。知知。徐晚羊张了一下鸟嘴,他有名字啊,虽然同学都说他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喜欢自己本来的名字,知知是个什么鬼啊!没想到这容夜还唤上了,叫得这么顺口,肯定早就想好了,也罢,既然为鸟,也不能用我的本名,知知就知知吧。知知,在宫内待了这么久,挺闷的吧。不闷不闷,有雨川雨泽两个小美女陪伴,还是不怎么寂寞的。今日天气不错,不如随我出宫去。嗯,倒也不错。只听容夜唤了声,来人。早在门口候着的雨川雨泽进了来,今天他出门晚,有宫女给他穿衣整理,好不容易结束了,他却撇下祥鸟先走了。徐晚羊待这几天也摸清了小王子要干啥,肯定又是给那对双亲请安去了,不得不说,自从初次相见,那王后给了他金笼子罩着后,徐晚羊就有点怵她,好在这些天她只当这祥鸟不存在,未曾来打扰他的平静生活。不过他隐约也有点感觉,估计下次相见,赠礼就会是一根金链子了。雨川给他喂食梳毛,做了这鸟之后,鸟食吃起来也没有什么怪味,称不上美味吧,勉强能果腹,而且就只有一种口味,吃的有点乏味。那雨泽待小王子走后,露出一般女子八卦的神色,哎哎,殿下刚刚,是不是在同这祥鸟说话?雨川脸色的八卦更胜一筹,赶紧点头,我昨个守夜,也听到殿下在与这祥鸟低语。昨夜,老子怎么没听到,许是睡得太熟了。雨泽叹道,殿下也是太寂寞了,整个雪国,哪里有他说知心话的人。雨川道:就算有,又怎知那人能不能信,现在猎得这鸟儿回来,殿下也算有个吐露真心的地方。徐晚羊的爪子有些僵硬了,听这对姐妹说来,容夜小王子似乎有许多烦恼,这就不对了,当初他在写这个人物时,最大特点便是他很快乐,就算有烦恼,也不过是细枝末节,而且身边的侍从都是朋友,何来的寂寞一说呢?徐晚羊隐隐觉得,这个容夜,可能和他书里的男主不太一样了。第3章作者有话要说:ok,让我们一起来计数,这是男主死的第一次(这样讲好像好没良心啊)对,容夜这个没良心的,哼哼他也并非是木头,与容夜相处的时间虽不多,但也可看出他不是轻松的人。担忧着,担忧着,容夜小王子回来了,不待他说,徐晚羊轻轻一跳在他肩头,那雨川惊道,殿下,这祥鸟真是有灵性呢。容夜轻轻的抚摸本祥鸟的羽毛,眼底那个温柔哦,哪个小姑娘见到都能融化成水了。出了宫门,在半道遇到了上次那个老侍卫,当初那生生的拔箭之举,痛得老子是怎么也忘不掉,他对容夜行礼之后,看出容夜也很尊敬他,陆将。殿下是要去马场?正是。殿下骑术射艺乃雪国第一,这是微臣犬子济元,仰慕殿下之艺许久,今日,还请殿下能指点一番。说着从他旁边出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儿,嗯,模样倒还可以,浓眉大眼的,就是看起来火气有点大,估计天天舞刀弄枪的,火气不大也难。见过之后,几人又客套了一番,这才往马场走去。徐晚羊心里哀叹,本以为出宫能去别的场所逛逛,长长见识也好,这容夜小王子也太用功了,不是练字就是练骑射,能不能松泛些去烟火之地逛逛?一根弦绷久了总会断的。徐晚羊无聊的站在一根木桩上,身边还是上次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侍卫,说起来还挺有缘,不过这回他心思全然不在这鸟身上,两眼放光的看着马场正中央,容夜战衣披甲,正和那济元比武,战况激烈,刀剑无眼,但只是切磋,容夜身份又摆在那,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于是,徐晚羊更无聊了。他伸长了自己的脖颈,四处一瞧,呦呵,还真瞧到一个自己的同类!一只浑身黑漆漆的乌鸦。人都说这乌鸦代表不详,他既然代表祥瑞,那比这乌鸦就高一个层次,但徐晚羊觉得好不容易遇到同是鸟类的,就不要太多嫌弃,况且这乌鸦既然有人养,说明还是有些身份。正当他想着怎么靠近这乌鸦同类时,那边的乌鸦却扑腾着自己的黑翅膀,自个飞过来了。这一黑一白,立着相间的两根木桩上,也算是很养眼了。这小侍卫被乌鸦的声音打扰,本想把它赶走,一转头看到它脖子上的挂坠,就忍下来,那边一道锐利乍寒的目光射过来,他更是缩了缩脚,只当是没看见。徐晚羊想,自己既然做了鸟,不晓得能不能通这鸟语,正要叫唤一声表示欢迎,那乌鸦突然哇哇乱叫起来,特别像那些小粉丝见到自己偶像般的疯狂。果然,做了鸟还是听不懂这鸟语,这乌鸦叫得可真难听。本以为只是见他通体雪白,或是嫉妒,或是羡慕,叫唤一阵也就罢了,没想到它越叫越狂,后来不知是看他好欺负还是怎地,飞起来,瓜子伸出,一个飞踢,正中脑门,徐晚羊只觉金光一闪,就从这木桩上滚下来,栽倒地上!做鸟也就算了,居然被一只乌鸦给欺负了,栽倒沙子地身上也没感觉到哪里疼,可徐晚羊就是起不来,太丢人了,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马场比武结束后,徐晚羊又站在容夜的肩膀处回了宫,临走时那乌鸦还对他哇哇叫唤,他甚至多心的想,这乌鸦也不知是看上他还是怎地,偏偏对他这样,可惜他向来不喜欢凶巴巴的女人,做了鸟也不会找凶巴巴的同类,那种温柔似水的才惹人爱呢。今日受了委屈,那容夜像是懂他,晚上喂粮时还宽解道,那只乌鸦是国师的宝贝,平日里蛮横惯了,你刚来,它肯定要给你些颜色瞧瞧,但也不用太担心,日后它再找你麻烦,我帮你挡着。果然是自己的娃娃好,徐晚羊一边啄着鸟食一边感动的泪流满面,臭乌鸦真当他好欺负,等我的伤好了,看我不去啄死你!本来这右翅膀的伤都快好了,被乌鸦这一推,过了一晚,徐晚羊才感觉又痛了些,飞也懒得飞,整日赖在容夜的肩头。这几日容夜总是晚睡,窗边独坐,手里捧着书卷,映着窗外那轮圆圆的月亮,怎么看怎么凄凉,徐晚羊在心里掰算着容夜的年纪,看他到了什么年岁,还要多久,那个森林国的公主才会出现。伊人在侧,才不会让他这么孤独。不仅晚睡,他睡眠质量也不佳,徐晚羊在他身上跳来跳去,看着他在睡梦里也总是皱着眉头,哀愁的样子可惹人疼,最后他跳到容夜双手合上的手背上,一遍遍捋清自己的思绪,想来这父母就算生了孩子,还是不能猜透孩子的心思,而有时候父母因为有血缘关系的自豪感,总觉得是最了解孩子的那一个,相反可能也是受蒙蔽最深。徐晚羊想,他就算创造了容夜,可这雪国也不是百分之百如他的想象,而容夜现在是活得独立的个体,那日后,会不会他的结局也不是他所书写的那样呢?想了一晚上脑壳疼,这天又在容夜的床榻上昏睡了一夜,身上还盖着容夜特意给他准备的小毯子。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太医,这绷带真的能拆了吗?伤口确定完好了?能拆能拆,伤口已经恢复如初了,不会有任何影响了。感觉右翅膀处松泛了些,更加好眠。一睁眼已是华灯初上,屋内掌了灯,昨夜思虑过多,今天竟睡了一天,从床上起来,伸了伸懒腰,伸腿下地,等等!腿,手······徐晚羊看向自己,差点兴奋的叫出声来,在床榻上连跳了几下,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妈呀老子终于恢复成人了,只不过这一身白衣,素净的有些过分了。在床榻上蹦跶了好一会,徐晚羊又跑到铜镜面前,满意的端详了下,不错不错,还是那副英俊的容颜,而床上那个本给他盖身的小毯子,此刻就像一块毛巾那么点大!不过,怎么会突然恢复人身呢?徐晚羊在床榻前坐下,看向自己的右臂,使劲甩了甩,好像不疼了,绷带拆掉了,是因为伤口好了吗?那如果再受伤的话,不会又会变成鸟了吧。哎不管怎样,还是做人最自在!他往床上一躺,暗想着,这下成了人,和容夜的交流也就没那么多障碍了,等我好好问清那个森林公主的下落,帮容夜赶紧完婚,到时做完主婚人,自己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像是初次来的一样,又细细打量着屋内的一切,那书桌上还有未完成的书稿,徐晚羊兴致大发,跟在后面写几个字,你好,我是徐晚羊。不过,容夜怎能相信自己就是那只祥鸟呢?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相信吧。许是作家的习惯,徐晚羊虽然爱说,但往往表达的意思没有写出来更明确,既然如此,就当先写个草稿好了。写完之后,他举起来满意的看看,嗯,字虽然丑点,但意思都到位了,按照容夜的性格,开始肯定不会相信他,但能安稳留下,日子长了,慢慢也会相信了。他起身背着手又在屋里转了转,瞥到那案上还未吃完的东西,想到这做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再也不用吃那些味道不变的鸟食啦!等了许久,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徐晚羊做好姿态,双手叉腰,看到来人后猛一转身,定然吓他一跳!却见容夜脸色苍白,脚步不稳,被吓着的反而是徐晚羊,他下意识要去扶,容夜,你怎么了?容夜捂着胸口,看向他的目光冷冽逼人,就像一只警觉的小兽,你是谁?!徐晚羊这般没心没肺的人,都被他这目光和话语都刺得心底一疼,算算日子,和他朝夕相处的也都快一个半月了,每天都呆在同一间屋子里,晨起睡前都是他,还有他温柔的抚摸,轻声的唤他:知知。虽然他很讨厌这个名字。你不记得我啊?徐晚羊扑闪着双臂像是翅膀一样,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何人!容夜再一问,手上的剑已经蓄势待发了,徐晚羊都没看清那墙上的剑何时到了他的手中。完了,看来娃娃是被他逼急了,但他心道,不能怂,不能太丢脸,于是大步走向容夜,姿态那叫一个从容淡定,你可听好了,本少爷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徐--晚--······说不完了,因为离那身影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容夜手中的剑已经飞速运转,直直的刺穿他的胸口,那速度还是没能看清。不过这下也能深刻体会,陆将那老东西说得,容夜的剑术雪国第一,是个什么水平了。徐晚羊痛得说不出话,容夜目光里的寒仿佛来自这雪国千百年积雪的最深处,身上带伤,这一剑似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决然抽回时,徐晚羊就跪倒在地,口中的鲜血也流出来,这疼,这伤,还真不是演戏才能有的。一剑穿心,他明白自己是没得救了,可在视线渐渐模糊前,他还是尽全力看着眼前这个高贵的人,他的小王子啊,他不是创作了一个最无忧快乐的小王子吗?为何面前的容夜眼底满是对他人的怀疑,握剑的手在轻微的颤抖,很显然他并不是常常杀人,他也在害怕。为了自卫,我不怪你。徐晚羊重重倒地,嘴里低喃道:只可惜,你没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还没来得及认识呢。第4章徐晚羊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的狗窝。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晚和兄弟出去鬼混时穿的那件黑色卫衣,酒味和汗味夹杂在一起,臭的他立马脱下来,甩得远远地,光着上身,似乎还能感受胸口处的疼。妈的容夜你这小子,老子一心想帮你撮合美好姻缘,你倒好,没等老子把话说完就要了我的命。气得翻身下床,也罢,就该你一辈子单身,在雪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呆着吧,爱谁谁去!洗澡的时候也越想越气,想到穿过去那一箭也是容夜射的,那一箭还不够最后还添了胸口的一剑,以为你什么jian都会使,都往我身上扎是不是?老子以前写东西的时候里面哪个人物不是任由我来安排,老子就是上帝,这回算什么,被书中的人物给杀死了,说出去要笑掉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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