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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那老者道,这些天你受苦了,你师傅我是找出路去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嘛。我告诉你啊道卿,这回,咱们要发大财了!徐晚羊才不管,他吃饱了就跑路,进宫找容夜去,发什么财和他无关。那老者继续道,道卿啊,想不想知道为师要带你去哪啊?徐晚羊摇头。你这傻孩子,真是没福气的,我告诉你啊,咱们一会啊,要进宫了。进宫?是啊,这下你感兴趣了吧,我告诉你啊,我在太医院有位朋友,他信得过我的医术,才举荐我入宫的。不过这次的机会百年一遇,若是能抓住,你师傅我,哼哼,以后都不愁喽。他急忙问,皇宫有谁生病了吗?这老者还未答,只听那旁桌已经开始有人议论了:你们说说,这容夜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大婚前就突然病倒了呢?容夜!是啊,一开始大家还说是殿下逃婚,不愿意和森林国的公主结亲,谁知是因为生病啊。不过,我听说的是这样,咱们殿下是不愿意结亲,大婚那日是逃婚不错,是逃回来向国王王后解释后才病倒的。真的是这样,那殿下这病,该不会是······哎,这个可不能乱猜,总之容夜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容夜病了,怎么回事?一定是梦朝,一定是梦朝害得!徐晚羊死死的抓着碗筷,那老者看他这副模样,赶紧问道,道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来,为师给你把把脉。师傅,你是大夫吗?你会医术?那老者一巴掌拍他头上,你是真傻了,跟了你师傅这么多年,连我做什么的都不知道。那你有把握治好太子的病吗?你了解多少?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快说啊。他又敲他一下,你这死孩子,这种话能在这时候乱说吗?等回去我再告诉你。那咱们什么时候进宫?明日。晚上回去的时候,徐晚羊总算了解到他现在这个人物的身份,名字叫道卿,今年十八岁,跟着这个叫道白的江湖医师已经七八年了,这位道白的医者没什么其他毛病,就是爱喝花酒,只要身上有了些银两全都往里面撒,这些年他本攒下一点家业,可就被这喝花酒的恶习给败光了,前些日子在人家酒馆欠了酒钱还不起,就留下他这小徒弟在里面做工还债。估计这种事也是常有的,徐晚羊扶额想,这个师傅,看起来也不怎么靠谱啊。眼下他这副躯壳年轻了几岁,对着镜子看看,连皮肤都紧致滑嫩了不少,不过,应该也是个苦孩子,身体过瘦,有些营养不良,小小年纪,一双小手就布满了老茧。也罢也罢,等到了宫内,见到容夜,他就能摆脱这不靠谱的师傅了。第二日上路的时候,徐晚羊再次追问,师傅,这容夜殿下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吗?道白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轻轻摇头,难说啊,不过是尽我所为吧,只要能进宫一趟,这一次,就不算白来。你要是对殿下的病没有把握,治不好,不怕被国王降罪吗?他呵呵一笑,就算降罪,那么多人,国王他降得过来吗?等入宫一看,徐晚羊瞬间就明白了,不管是皇宫里的太医,还是江湖民医,满满的站了一院子的人,看来容夜这次的确病得不轻,而且这些人,不一定都有把握,但只要说给容夜殿下看过病,出去后也能挂个名头来。譬如就他这位师傅,看起来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是来宫里交朋友的。因为人数众多,而进去的每位医生时间耽搁的也太久了,所以没进去多少天就黑了,徐晚羊在外面急得不行,他这位师傅还乐呵呵的与旁人拉关系叙旧,好像谁都认识一样。终于等到他们了,徐晚羊赶紧跟着这师傅后面,第一次进容夜的宫殿这么紧张,还没等他站稳呢,身后的门突然关了,道白脸上没有了平日的轻松坦然,一脸肃穆的跪下,参见容夜殿下。他还发着愣,只听到一如既往的冷漠声音道,起来吧。你就是道白?正是。他回完话又赶紧拉着一旁的徐晚羊,低声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跪下。哦。徐晚羊后知后觉,跪下后脑袋也低垂着。在他的视线里,只瞧见那一尘不染的衣角,在眼前闪过,容夜道,道白是李太医的故友,本殿下很信得过你。草民惶恐。好了,你过来瞧瞧吧。是。徐晚羊依旧低着头,这是怎么回事?容夜不是病了吗?怎么声音听起来很健康,外面的传言难道是假的?他独自跪着,容夜离得有些远,因他低着头又看不清脸,只问道,此人是?哦,这是草民的徒儿,道卿。你也起来吧。徐晚羊心里一动,尽量平稳道,是。慢慢起身,见容夜正拿着茶杯饮茶,一派气定神闲的神色和他的视线相撞后,瞬间竟有些呆滞,你,你······见他急,徐晚羊倒不急了,缓缓道,殿下怎么了?第30章容夜走上前,看着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道白赶紧道,殿下,他叫道卿,今日是初次进宫,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殿下见谅。徐晚羊毫无惧色,容夜对身后的其他人道,你们赶紧查看,然后将结果告知我。又对徐晚羊点头道,你随我来。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只有两人在的房间里,徐晚羊尽量以轻松的语气道,殿下,是我,我回来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容夜突然抓着他的胳膊,这身份又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已经······殿下,有点疼啊。容夜松开他,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好。徐晚羊点头,在屋内走了几步,殿下还记不记得,您第一次用剑刺中我的时候,除了血迹,我当时整个人都消失了。想起那件事,容夜的脸上有几分愧疚,徐晚羊大度的拍拍肩,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和你翻旧账,只是不把这个说清楚的话,你应该也很难相信我的。我相信你。他语气里有些急切,又忽而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这次消失,也是因为有人取了你性命。我在这里死了之后,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去,所以除了会疼会痛,基本上,我在这里算是拥有了不死之身啊。别岔开话题,是谁做的?徐晚羊反问,那你这次生病的事,又是因为谁?你先回答我。梦朝。果然,果然是她。容夜微微变了脸色,似乎有些不愿相信,但又有些意料之中。徐晚羊道,容夜,你是不是早就怀疑她?一开始并没有。那是从什么时候,梦朝为何要对你下手?对了,你父王曾对森林国做过什么?我父王?他和前任的森林王是好友,两国关系也一直融洽,就连森林王薨逝的时候,我父王还亲自去参加了葬礼。两国之间,未曾听过有什么恶交。不对,肯定有什么,梦朝对我下手的时候,自言自语了一番话,其中的意思,就是因为你父王的恶行,她才要对你下手。容夜正皱着眉,门外有人敲门,看来是结果已经出来了,他让徐晚羊在此处等着。徐晚羊一把拉住他,我也要去,容夜,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好生待着别出来,我晚上再给你解释。临走后还把门锁上,徐晚羊更加郁闷了。这日子过得,怎么去到哪里都要被限制自由。等啊等,等到太阳落山,天色渐昏时,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却是他那不靠谱的师傅,身后跟着容夜,一个难掩悲伤,一个平淡无波,还真是鲜明对比。道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好徒儿啊,师傅对不住你,以后,你就好好跟着容夜殿下。师傅,不能再照顾你了。徐晚羊想,可不是嘛,你一欠下酒钱就留我做苦工抵债,这样的照顾是不能再有了,不过这师傅虽然有混蛋之处,但来到皇宫见到容夜也是因为他,徐晚羊只好也故作难受的表情道,是,师傅,徒儿知道了。容夜殿下,既然你要留下道卿,我也只能同意。但这最后,能否让他送我出宫门呢?容夜看了徐晚羊许久,点头说好,但随即还是找来两个侍卫在身后陪同。行至城门处,终于要一别了,道白央求要与徐晚羊说些私人话,麻烦他们站远一点。请走远些,我与我徒儿一别之后日后就不能见到,请给我们留一点私人空间。好了,师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容夜殿下才智过人,心思也是深沉难测,这一次,我不知道他为何要留下你,但往后你在他身边,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会的。还有,我此番进宫才明白,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处境实在艰险,你一定要顾好自身,凡事莫要强出头,少言多做事,切记不要成为旁人的眼中钉啊。这些话,徐晚羊终于相信,他对这个徒弟,还有几分照顾的心。于是有些感动的点头,我知道了,师傅也要照顾好自己。他又拍拍徐晚羊的肩膀,摇头叹息的远去。道白是初次入宫,而且待的时间这么短,就能看出容夜在宫里的艰险,他当初也是知道的,容夜在宫里的日子步步为艰,但他只想着让容夜赶紧和梦朝成婚,好像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一样。他不是不懂,他是不想懂,不想知道更多,只想赶紧给故事一个结局,然后让自己抽身离去,没有任何负罪感。如今,梦朝也是反派,容夜可信任的人又少了一个。但这次徐晚羊下定了决心,他决定,和容夜一起走下去,不管未来有再多的艰险,他陪着他。你师傅,真是看得清楚,活得也透彻。容夜如此评价,倒也是不坏的。徐晚羊还有点好奇,你和师傅说留下我的时候,他应该很难过吧,是不是还试图反抗,求你留下我?并没有,看来他更喜欢黄金。霎时间,刚刚告别时还残存的感动一丝也没有了。果然是见钱眼开的老头,本性难改。容夜道,这对你不是更好,留在宫里,比跟着他四处奔波受苦要好得多,他也为你考虑过。徐晚羊笑,容夜,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你为旁人说话,如果我真的是他的徒弟,也许会感动,但可惜,我不过是占了他徒弟的身子,我是徐晚羊。我觉得道卿这个名字更好。······算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生病的事,我师傅,他们到底查出什么了?容夜伸手掀开桌上的白布,一个小巧的白瓷碗,里面是黑漆漆的药汤,闻着就有一股苦味。徐晚羊道,这药有什么问题?你听过相鸠草吗?没有。一种毒草的名字,据你师傅说,这种毒草,只有森林国有,雪国的气候,并不是适宜其生长。森林国,那就是梦朝?她果然出手了。容夜继续道,这种毒药其貌不扬,和一般的杂草混在一起,一般人根本很难察觉,而且毒性并不强。如果误食一次,也只是偏头痛,头晕几天,存留的一点毒性并不会损害过多。但如果超出一月连续食用,便会使人陷入昏迷,内脏会渐渐腐烂,再悄无声息的死亡。这也是师傅说的?是,你师傅虽然看起来不正经,在医学上研究杂而不精,这次刚好派上用场。徐晚羊还是不可置信,梦朝那天使般的脸庞,怎么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对象还是容夜。他猛然抬头,梦朝呢,梦朝现在在何处!我借故生病后,婚礼延期,她回森林国去了。你就让她这么走了?那,那药里有毒的事,你是怎么发现的?她走了,身边的贴身奴才可没走。容夜,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梦朝有问题的。徐晚羊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一直伪装得很好,丝毫没有露出破绽。你想知道?徐晚羊急得都快跳起来,我当然想知道,我最关心你的事你不是知道吗!······双方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要是以前,徐晚羊估计浑然不觉自己在说什么,但是现在,他好像有一点看清自己的心了,所以,这话就显得--他咳嗽了几声,忽而想起什么,那个,你想说就说吧,我现在,想去看看雪昭,他在哪里啊?在另间房。哦,那我先去看看他。一路小跑的出来,徐晚羊拍着自己的胸口,天啊天啊,我这也太没用了吧,镇定一下,镇定一下,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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