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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道尊又被魔尊掳了

凄厉的惨叫撕裂了夜色的寂静,回荡在万魔宫的殿宇之间,一时间万千灯火同时亮起,万魔宫的弟子们都出来看热闹了。卿止淡淡往周围看了一眼,虚空一踏,人便消失不见。宫辞音这才悠悠然的从大殿里晃出身来,一步一步来到地上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形身前,看着他身上无数个血窟窿,一笑,啧啧,这可真惨。白殷旒虚弱的眨了眨眼,一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吐出,压根没法说话。宫辞音微笑着看了眼旁边瑟瑟发抖的竹音,声音温和道:好了,把你们家主扶回去吧,可别脏了我的地盘。竹音吓得一个哆嗦,立刻连滚带爬跑上前来,扶起白殷旒忙不迭往外走去。宫辞音微微笑着看他们远去,目光顿在卿止消失的地方,眯了眯眼。道尊他摇了摇头,脸上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喃喃道:这可真够凶残的,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他虽不介意被抽,但可是很介意这种血糊糊不成人样的惨状的。这白殷旒也是够极品,不止魔尊,现在把道尊也惹上了,能让这两位一起惦记,也是个人才了。*********卿止不到三个时辰便回到了道宫。魔域极为宽广,普通大乘期修者走个三天也不一定可以走完,凡人一辈子也只能走到一小部分,于仙人而言也就是三个时辰的事。道门位于修真界东域,千衍宗在东域中央的浮云山上,道宫就在浮云山顶上飘着,整一座蓝白相交的宫殿都浮在半空,虽说每年维持这个浮空阵法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灵石,但这是千衍宗一大象征,也是千衍宗的底蕴和标志,所以宗主和长老们还是很愿意在上面花灵石的。况且千衍宗也不差灵石。卿止从天空中落下的时候,道宫侍候的洒扫童子们都吓了一跳不是说道尊出去历练,有个百八十年不会回来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难道是历练出了什么事情?道宫大总管莲生迎上前来,悄悄看一眼道尊的脸色,发现他面上虽和往常一般冷,但整个人莫名就是散发出一股愉悦的气息,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看样子不像历练失败,应该是有所收获。他恭敬行礼,恭喜道主历练归来,可要通知宗主长老?卿止现在满心都在胸口贴身藏着的大桃花上,压根不想理其它事情,淡淡一摇头,道:不必,退下。莲生恭敬退下。卿止回到自己的宫殿上华阁里,第一件事就是拉开衣服,把胸口的大桃花拿了出来,捧着花道:你先待一会,我去给你找花盆。他把花小心翼翼放床上,转身去找花盆和土了。重渊见他不再时时刻刻拿着自己了,终于松出口气来。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基本搞清楚了自己的状态。磐玉血桃果的灵气还未炼化就蔓延到全身经脉,勾动他体内四分之一的磐玉血桃花血脉,使他不受控制变成了朵磐玉血桃花。但庆幸的是,这算是破而后立,以往一个月老不听使唤动不动就暴动反噬的灵气在扩充到全身之后反而安定了下来,他之前试着用魔气炼化,也不会引起灵气暴动,这样下去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待他炼化完灵气之时就可以恢复人形,并且实力会进一步增长。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只要给他安安静静的一个月,一个月!至于现在大桃花花心朝卿止离开的方向转了转,没见到人,打算逃之夭夭。随便往哪个小树林里窝一个月,也好过落到道尊手里,这么高冷,看着就不是个会养花的,别把我养残了。他现在的花瓣得益于仙体的原因,虽然看着柔嫩,实则柔韧不催,一柄剑砍下来都能把剑崩出个豁口,但实力完全发挥不出来,无论是魔气还是法则都被紧紧锁在体内,在炼化完灵气之前,是别想过以前潇洒肆意的生活了。他探出一片花瓣,又探出一片花瓣,用两片花瓣做腿站了起来,再用两片花瓣做手,最顶上一片花瓣做头,昂头挺胸走到床边,一跃,轻飘飘飘下了床。花瓣太轻,完全没法控制身体。他从地上爬起来,用花瓣拍拍身子,又昂首挺胸往前走。但这次不太顺利。窗外忽听啾的一声鸟叫,一只橘红色的毛绒团子扇着稚嫩的小翅膀一溜烟朝他扑来,淡红色的小眼睛都亮的发光了,嫩黄色的鸟喙张的大大的,看样子是要吃花。重渊站定花步,淡淡然伸出一片花瓣,在团子鸟喙即将挨到他花瓣上之前,一扇。团子被花瓣拍在嘴上的力道扇的转了个圈,懵了。重渊满意的收回花瓣,继续往前走。就算是朵花,我也是一朵霸气的花!走了没两步,面前出现一堵墙。蓝白相间,看着似乎有点眼熟?他缓缓往上看去,对上了一双同样往下看的眼睛。重渊:卿止:一人一花对视半响,卿止咦了一声,惊讶道:你开了灵智?重渊表示不想说话,低下花瓣,沉默。花生最惨烈之事,莫过于逃跑之时被抓到,再被关小黑屋。行吧。大不了把小黑屋踹个洞,总能逃出去。卿止弯身把桃花捧起来,眉眼都忍不住柔和了一点,问道:你会说话吗?就是想说话也绝对不会说的!重渊裹紧自己的马甲,表示绝对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他曾经变成过一朵桃花!卿止还以为他不会说话,有点小小的遗憾,对于他的沉默没太在意。没事,就算不会说,我也会把你养到会说话的!他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白玉花盆放到地上,里面的土壤是他精心挑选过,道宫里灵气最足最珍贵的育灵壤。他拿手指在土壤上戳开一个坑,把花小心翼翼放进去,道:这土灵气很足,你再修炼一段时间就可以说他猛地一怔。就见白玉无瑕的花盆上面突然冒出来一朵红色的小桃花,接着顿了不到一息,又嘭嘭嘭冒出来一大串花,很快就把白玉花盆开满了。卿止:重渊:要挤死了!这摸玉就开花的毛病似乎更加严重了,以前都不开这么多的,估计是灵气太足还没炼化的原因。他拿两片花瓣撑着土,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一跃跳下了地,离开了那个恐怖的花盆。他本来就是因为灵气太足才恢复不了人形,这土灵气这么足,只会延长他恢复人形的时间。卿止拿着那个开满花的小花盆,陷入了沉思。小本本上说过,送花是表达自己好感的方式,这朵大桃花给他开了这么多小桃花,是对他有好感?可是不像啊,大桃花花心背对他,两片花瓣环胸站着,看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他想了想,脑海里有了个猜测,伸手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块玉,碰了碰他。不出预料,玉上又开满了一列小桃花。他忽然想起上次重渊拿着白玉剑,摸他剑柄和脑袋就开花的模样哦,对了,他说过,他身上有磐玉血桃花的血脉!他眯了眯眼,视线慢慢转到大桃花身上,盯。重渊被他这眼神看得莫名一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盯了好半响,卿止终于开口,语气莫测,你是他儿子?重渊:你到底是怎么转到这个脑回路上面的!?他摇了摇花瓣,抵死否认我还没和谁亲亲过,怎么可能会有儿子?卿止凝起的眉眼微微舒展开,继续沉吟,能力这么像,又能在他寝宫里,关系一定很亲密重渊听不下去了,万一被他猜着猜着扒出马甲怎么办?他伸出一片花瓣,在地上开始写字:同族,没血缘!想了想,又补充:我还小,不会化形,他照顾我。写完之后淡淡然抬起花瓣看他,花皮其厚无比。卿止看完这一行字,心里突然一动。是不是这朵小桃花化形之后也会像那个人那般出色?那样就是个超级可爱的小小魔尊!脑海里闪过一副肉包子模样的重渊形象,卿止眼睛亮了亮,捧起花道:没事,我照顾你也是可以的。他又重新找了个星沙石做成的花盆,往里面填上育灵壤,再重新把花种了下去,拿到了大太阳底下。重渊:要晒死花了!他又把自己从花盆里拔/出来,跑到阴影处,给卿止写字:不要太阳,不要土!卿止扫过一眼,无情驳回,小孩子挑食不好。然后把他强制种了回去,并且用仙力把他固定到了花盆上,没法拔/出来了。重渊:桃焰鸟叼着它的桃核跑到花盆旁边慢吞吞趴了下来,把桃核往毛绒绒的肚皮底下一塞,一边孵它的桃树一边看它。然后和他打招呼:啾!重渊:他把五片花瓣闭合起来挡住花心,专心炼化灵气。然后越炼化,感觉灵气越浓郁,似乎永远都炼不完似的。他把花瓣张开一看,卿止不知道从哪拎了个水壶过来,正在给他浇水,一边浇一边道:这是道宫的天一神水,灵气很足,有了它就不怕缺水了,不用再把花瓣合起来。重渊:你见过谁家养花赶着正午时候大太阳底下浇水的?重渊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把花瓣一抬,狠狠往花盆上一扇!哗啦一声响,星沙盆瞬间裂成了几块。卿止浇水的动作一顿。重渊把身上的泥土抖掉,抬起花瓣给他写字:你不会养花,他从来不会这么养我。卿止把水壶放一边,问道:他怎么养你的?重渊:放养。卿止:不给你灵土吗?重渊:我不需要。卿止:不给你灵水吗?重渊:我不需要。卿止:不给你晒太阳吗?重渊:需要的时候我自己会晒。卿止哦了一声,得出结论:他不爱你,对你不负责。重渊:卿止点一下头,道:没关系,我会好好对你的,充足的灵土灵水和阳光,一点不会少。顿了一下,补充,还有肥料。重渊:脑回路不同,没法沟通。好累。然后他又被卿止强行种在了阳光下的土里,没用花盆。度过一个痛苦的下午之后,阳光终于缩回了云层。桃焰鸟孵了一下午桃核,有点累,站起来抖抖身子,把鸟喙挨到桃核上亲密的蹭蹭,特别希望里面可以孵出来一朵小桃树,然后它就可以絮窝了。我也即将是有家的鸟了!晚上,卿止把桃花拿花盆装上搬回了屋里,就放床边的小桌上,他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他盘腿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堆的玉简,这是他下午时候让莲生给他搜罗的养花心得,里面关于磐玉血桃花的记载更是有一大堆。上面说:磐玉血桃花生于血玉之中,喜血,但因上古磐玉里蕴含的那一分道则维持道心,不会主动索血,似魔非魔,似道非道,其花美艳邪气,但所结之果却是大益,是个非常矛盾的存在。嗯喜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作为一柄剑,本质是没有血的,但化成人形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所拥有的一切,他经络之中流淌的的确是血,剑元化成的血。上次那群仙剑送了很多剑元,已全部被他化入体内,仙力增长了不少,这点剑元还是出得起的。他抬起一指,指尖剑气一闪,一滴散着微微光华的血便漂浮其上,浓郁的仙力辐散开来,让晒了一天太阳有些无精打采的重渊瞬间抬起了花瓣。卿止指尖一弹,血珠飘飞而出,悬空在桃花上空滴溜溜一转。重渊看了眼卿止。卿止静静看着他,道:送你,望你早日修成人形。然后我就可以早日抱团子,对你掐掐摸摸为所欲为了。重渊心里一震,遭了一下午罪的憋闷感瞬间被这句话冲的烟消云散。仙人的血极为珍贵,损失一滴得修炼好几天,能贡献出自己的精血来养一朵和他毫无干系的花,这代价的确是挺大了。他决定大度的不计较下午那些头秃的冒犯,抬起一片花瓣,一触。鲜血立刻沿着他的花瓣渗透入经络,效果立竿见影,灵气瞬间被压制了一大部分,始终处于弱势的魔气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卿止见他陷入了修炼,收拾了下/身边的玉简,开始进入了修炼。修炼着修炼着,大概是因为在自己道宫里,一下过于放松,不知不觉便按照最舒服的姿势来坐,身周华光一闪化成一柄剑,悬浮在半空之中,重渊借着那点仙血压制了大半灵气,终于恢复了一部分魔气,刚把意识转移到外边,就见到了卿止大变剑这一幕。他愣了一下,震惊于道尊本体是柄剑之外,觉得这 柄剑似乎有点眼熟。在瞥到剑柄处那一朵熟悉的小红花后,他沉默了。哦,原来是白轩银那柄剑啊。白轩银用的剑是道尊的本体。道尊的本体是一柄剑。道尊给白轩银做剑了。怪不得白轩银出现的地方老是有道尊的痕迹,怪不得道尊脑袋上会长那么一朵眼熟的小红花,害他还以为曾经渣过道尊,心虚了好半天,原来真相竟是如此!他有种荒谬到不可置信的感觉。道尊闲的没事干吗?怎么跑去给一个金丹修士做剑?这么一说,他俩的气质似乎有点相似,莫非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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