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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道尊又被魔尊掳了

卿止哦了一声,道:那你现在爆吧,我看着。丹魔狠狠的噎了一下这人什么奇葩的脑回路,简直沟通不能!卿止见他半响没动静,不再停顿,手中剑光猛地一亮。他执剑,一斩。丹魔大惊失色,他本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魔,就算手段再多,面对这等一力降十会的绝对实力差也无法抵挡,周围空间被领域隔绝完全没法逃跑,只能拼命在身前加结界。该死!明明只要再多两天他就可以恢复实力,明明只要把那朵磐玉血桃花炼化了身前结界一层一层的崩裂,倾天剑光直劈而下,直至最后一层结界也崩裂后,那恐怖的剑光终于兜头斩了下来。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片剑域。等剑光终于散去的时候,原地只有一个衣衫褴褛还勉强站着的人。卿止皱了下眉,还能站?他聚起剑光,再斩,这次留了几分力,担心把人魂砍没了没法搜魂。剑光散去的时候,丹魔给他跪下了。他再斩。丹魔给他趴下了。他再斩。丹魔的肉/体摇摇欲坠,即将濒死。卿止觉得这身体有点碍事,只留一缕魂能搜魂就够了,于是打算再斩。被重渊阻止了。黑漆漆的桃花从他胸口飘出来,落到卿止手上,拍拍他手指,在他手上写:这人来自魔界,功法有些诡异,派人探寻他功法运行经络,可以重造一部上乘功法。卿止手一顿,觉得这话有理,于是点头,可以,先留他一命。坑洞里血糊糊一片的丹魔:就没见过这么凶残不讲理的人!重渊正在欣慰于多了一具可研究的身体,忽而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对上了一双冷幽幽的眼睛。卿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开口:他的事完了,我们说说你的。重渊一脸懵逼我能有什么事?卿止语气平平道:你是怎么到这里的?重渊脑中警铃瞬间拉响,毫不犹豫拿花瓣一指丹魔,写道:他把我抓来的!卿止哦了一声,问:他从房里把你抓来的?重渊花皮奇厚无比,继续写:是的,我正在修炼,他突然闯进来把我掳走了,他有一种方法可以屏蔽你的神识,你知道的,魔界的手段总是很多。卿止:卿止:呵呵。重渊:我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错觉么?第31章卿止用剑气封住了丹魔的全身经脉, 确定他再无威胁,就开始搜罗他的家产。至于和大桃花的帐, 他打算回去再慢慢算。从丹魔随身携带的储物戒指里搜出一大堆丹药,并附带很多灵田里失踪的珍贵灵植,以及灵石法宝不计其数,应该是从失踪弟子们身上搜罗来的。这里半个山峰被剑气削平的巨大动静自然引来了宗门内的主意,含微真人带着长老们齐齐过来查看, 自然就撞上了正在搜刮战利品的卿止。卿止看了他一眼,招手让他过来,果断把烂摊子给他收拾, 东西物归原主, 弟子们带下去好好疗伤,修为他顿了一下,看了眼旁边地上瘫了一地的千衍宗弟子们, 沉默了下来。金丹元婴被挖取炼丹,修为算是毁了根基已损,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修炼。他正想说点什么, 怀里的大桃花突然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身上写道:那些丹药里有金丹元婴的气息, 把丹药送去化丹宗,他们有办法把金丹提取出来再次融合, 到时把金丹塞回体内, 修为虽然会降一两个小境界, 但不会全毁。卿止有点惊讶, 修为还能再恢复?大桃花点一下花瓣,再写:当然,但是要价不便宜。养尊处优的道尊大人对价位一事压根没概念,淡淡道:无事,价钱随他们开,此事算是他们受宗门波及,一应疗伤所需灵石由宗门负责。含微真人苦了脸。化丹宗那群穷鬼,丹药太苦卖不出去,但每天研究花费的灵石很多,魔尊又不给垫付,于是只能宰客,每次都是坐地起价,偏偏这世上有些事除了他们谁也办不了,这些弟子全部医好估计能少小半个库房。不过他是个称职的掌门,对弟子还是很负责的,他点点头,道:好的,我会办妥。卿止看了眼地上血糊一片的丹魔,淡淡道:他来自魔界,派人探寻他体内的功法运行路径,搜魂也无事。含微真人颔首应是。自觉事情收拾妥当,卿止挥袖把丹炉和魔火收入了剑域,带着大桃花回了道宫。一回道宫,整个气氛就变了。重渊莫名觉得周围气压有些低,他被卿止牢牢抱在怀里,带到了一处灵泉旁边,然后道尊大人脱了外袍,穿着一件里衣迈步走入了灵泉里,泉水瞬间把他的身体全部浸湿了,薄薄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优美的身体曲线,隐约还能看到底下若隐若现的皮肤。重渊美人癖发作,拿花心对着他上下打量,越看越是喜欢,只觉得比白轩银的身体还要漂亮,激动的他忍不住拿花瓣拍了拍水,如果能说话,他真想吹一声口哨,再叫一声:美人!他伸出一片花瓣,在卿止胸口摸了摸,肌肉触感很不错,又紧致又光滑,美好得他一个激动糊了他一大片黑。花瓣太黑了,全给他糊身上了。卿止低头看了看胸口,再看看他,残忍无情道:再挣扎也是没用的。重渊从美色之中回过神来,看着他胸前那一大坨黑,卷了卷花瓣不会吧,这么小气,摸了把胸糊了片黑就生气?卿止冷酷的说:洗澡!重渊看了眼自己黑糊糊一片的身体然后就被卿止残酷无情的按进了水里。卿止虽然看着粗暴,但顾忌到大桃花刚刚从丹炉里出来,担心他哪里磕了碰了伤了烧了,手上还是很小心的,一点一点细致温柔的给他清洗着花瓣上面的黑色污渍,而且他还把花身浮出水面一大半,不管他溺不溺水都没事,总之是一切做到了自以为的极致。但大桃花还是挣扎个不停,卿止担心他身上有伤不敢太用力,都快抓不住花了。他无奈的把花拎起来,道:不想洗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身上太脏了,不洗完我无法确定你有没有受伤。重渊恨恨的抬起花瓣,在他手上写:我没受伤!我自己洗!净尘术也可以的!卿止无情驳回,灵泉可以温养伤口,我要亲自洗一遍才放心,你自己洗不干净。重渊怒了:我不就摸了你一把,你至于这么小气,要把我全身都摸了!好像已经摸过了。但绝对不许你再摸第二次!可惜他的反抗注定无用,卿止用剑气禁锢住他,把他里里外外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甚至连花蕊都一点一点的掰开用手指揉搓过去,没放过一个角落!气得重渊在内心怒斥:登徒子,我恨你!等好不容易洗完后,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卿止抱着湿淋淋蔫哒哒红艳艳的大桃花来到了上华阁。他把桃花放床上,拿帕子一点一点把它擦干,桃花全程装死,动都不动一下,活像个被蹂/躏之后生无可恋的小媳妇。卿止戳戳他,问道:生气了?桃花不理他。卿止又戳戳他,我看过了,你的确没受伤,只要你以后不乱来,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桃花依旧不理他。什么乱来不乱来,我早过了乱来的年纪。卿止见他始终不动,终于抛出杀手锏,昨晚你是自己走出去的,并且在灵田里逛了很久才被抓走。桃花花瓣猛的一僵。他知道了?那我刚刚撒谎他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我是当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杀人灭口。卿止问道:明知外面有危险,为何自己出去?又是怎么骗过我的神识的?重渊这次不想理他都不行了,被他乱猜猜扒掉马甲怎么办?不情不愿的动了下花瓣,刚要起身,卿止伸过来一根指头,以宫女搀扶老佛爷的姿态扶着他的花瓣把他扶起来,再把他当脚用的花瓣平放在床上让他坐下来,最后给他花背后边塞了个小枕头,让他可以舒服的躺靠着。重渊全程被他侍候,整朵花都有点懵。不是,这柄剑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卿止把手伸过去,道:在我手上写。重渊看他一眼。行叭,看在你侍候的挺舒服的份上,我暂时不跟你计较。他伸出花瓣,写:血薇莲作为诱饵还是差了点,他不一定会冒着被你发现的危险出来,我想把自己做诱饵,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所以就瞒着你。顿了一下,继续写:魔尊在我身上留了一缕神识,用它可以瞒过你,我就出去了。卿止眼神沉沉的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找到你?重渊:我怎么知道,本来就是临时编的谎言!他看了眼卿止,灵机一动,扬起花瓣龙飞凤舞的写:我相信你!写完还挺了挺花心做的胸脯,以示他的真诚之心!卿止拧在一起的眉眼总算微微松开,他温柔的捧起花,温柔的展开剑域,温柔的把他放到剑域里,再温柔的说:虽然被你相信我很开心,但该有的教训还是得有的,罚你在剑域里关小黑屋,三天不准出来。说完,抬起手指在他花瓣上一摸,乖,三天后就放你出来,这是这三天的血,记得按时喝。他指尖一弹,三滴散发着浓浓仙力的金红色鲜血悬浮在半空中,只需抬一抬花瓣就能触到。然后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重渊:你好,道尊,这仇我记住了。一关之仇加两摸之仇加强制暴晒蹂/躏给灵土给灵水算了,后边的仇看在血的份上忍忍不报了,但这一关两摸之仇必须得报!本尊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好摸的!他抬起花瓣,接了一滴鲜血慢慢炼化。有这三滴血,三天足以让他恢复人形。到时候呵!时间很快就到了三天之后。这一天,卿止正和往常一样沉浸在想念桃花的第三十五个时辰里,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就可以把桃花放出来抱抱了,心里激动难耐都不能好好修炼了。都三天没抱桃花了,想那柔嫩的花瓣,想那艳丽的红色,想那可爱的举止,捧在怀里感觉心都化了啊,不行,冷静!惊觉自己灵台似乎有些不稳,卿止连忙深吸口气,默念清静经让自己沉入修炼。还有那龙飞凤舞的霸气字迹!咳!修炼修炼!还有那似乎被蹂/躏过后的小媳妇模样咳咳咳咳咳!卿止把脸上浮上的一抹红压了下去,强制自己清空繁杂的思绪,慢慢沉入了深度的修炼之中。就在这时,虚空中忽而泛起一丝微微的涟漪,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那是只很完美的手,形状修长,肤色白皙,有种玉润一般细腻的质感,那只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像是在拨开什么东西,接着伸出一截红色的衣袖,再然后,一整个人便从虚空中直接踏了出来。难得以人形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重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抬头就看到了面前正在床上修炼的卿止。他眉眼一挑,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玩味又恶劣的笑容。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落到我手里,我得好好玩回来才行。他慢悠悠走上前去,一指点上他灵台,让他神思沉浸的更深,确保他暂时不会醒来,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浓了。唔,一关两摸,既然你摸了我,那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伸出手,一指触到他衣服上,指尖魔气一闪,整件湛蓝色的衣服化成齑粉散落在空气里。重渊眼睛一亮。喔嚯!这身材可真棒,宽肩窄腰大长腿,比今天在水里看到的还要漂亮!他一手搭在他肩上,准备摸摸不行,总觉得我像变态,摸不下去!他触电般收回手,但又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出不行,扫了眼房间,忽的顿在了桌上放着的笔墨上。他看着,看着,慢慢笑了起来,笑容充满着一股恶作剧得逞的奸诈。他拿起毛笔,沾了沾墨,在他胸口写了两行字,当然,和当桃花时候写的字不一样,这次用的草书,要更加的龙飞凤舞一点,看上去就像纹身画一样。笔走龙蛇的写完,他退后一步欣赏一会,觉得这样似乎有点过分,便一挥手给他套了件裤子,满意点头,两摸算是清了,剩下的一关他四下打量一圈,对上了角落里一双粉红色的眼睛。桃焰鸟抖了抖毛绒绒的小身子,把肚皮底下孵着的桃核再往里挪了挪,抬起头冲他打招呼:啾!重渊微微一笑,划破指尖,一滴充斥着浓郁的磐玉血桃花血脉的鲜血飘飞而出,钻进了桃焰鸟肚皮底下。桃焰鸟好奇的低头看了看咦?血呢?忽然,它感觉一直孵着的桃核微微颤了颤,似乎似乎要破壳了!它扇着小翅膀兴奋的啾了一声,然后就感觉视线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重渊一拂袖,上华阁的屋顶便被魔气腐蚀殆尽,从桃核里钻出的桃树枝干越长越大,越长越粗,一直顶着桃焰鸟到了半空中,其余的树枝横向发展,把盘坐在床上的卿止缠成了个密不透风的树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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