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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相国,一年不见,如矢冒昧,想见一见您尊容以慰思念。思念?萧让心下妒火中烧,不由分说搂住了云歇,带着点撒娇,压低声音:我不让。云歇僵了下,稍一迟疑,楚剑清目眦欲裂,干脆拔剑破门而入,门剧烈地咣当了声,楚剑清扫视屋内,直直望见云歇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一年未见,云相仍是姿容绝艳,风姿尤胜当年,他原本清瘦,如今则气色越发红润,唇红齿白,容色逼人。他倚在榻上微掀眼皮望他,明明慵懒恣意又诱|惑暗生,楚剑清却瞧见他锦被下似乎搂着个人。淡淡的靡靡腥气入鼻,近处的地面上掉着女子发端所饰的流苏,楚剑清宛若被雷劈中,僵立当场。洁身自好的云歇竟然白日宣|yín 临幸了那个叫清蘅的花魁。难怪他推三阻四不见自己,难怪他独自和清蘅待在一起这般久。楚剑清心痛难当。云歇冲他尴尬一笑,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便是我说的不方便事。楚剑清听到云歇的美人有喜了的消息已经打击够大了,如今见他这般,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可是昨日相国的爱妾阿越才怀了身子,相国今日就背着他云歇猛地一惊,他好像无形中给自己草了个渣男人设。被子里的人倏然动了动,不嫌事大地伸出一只修长白皙又指节分明的手,懒懒搭上了云歇的脖颈。第53章楚剑清觉得那双手有点大, 却也未多想,眸光黯淡了瞬,识趣地出去了。他同云歇交游十几载,他向来缄默,云歇却能言会道,性子洒脱恣意, 总能宽慰他良多, 说他对云歇没半点异样的情愫是假的,可云歇从未对他的试探回应过半分。楚剑清从前想着, 云歇未娶, 自己也未娶, 再熬个几年, 云歇玩够了想尘埃落定了, 他们指不定能互通心意走到一起, 可如今云歇既纳了妾,又快要为人父,他再不甘心也只能歇了这心思。他只是未承想,云歇竟也会像寻常男人一般背着有身子的妻妾偷腥。楚剑清心中的云歇,一下子从高不可攀的人,变成了个凡人。楚剑清到门口, 叹了口气,吩咐小厮:去备桶热水送进去。小厮望着楚剑清离去的萧瑟挺拔背影, 表情呆滞, 喃喃道:热水?小厮猛地一惊。莫非云相幸了清蘅姑娘?阿越刚怀了身子, 云相便另觅新欢了?云歇松了口气,对楚剑清有点歉意。萧让听见楚剑清走远了,从锦被底下钻出,下巴抵在云歇颈窝里:相父,讨人厌的家伙都走了,让儿现在可不可以讨赏了?他生俊的眉眼里满是少年般晃眼的笑意,带着点不依不饶地撒娇。云歇浑身微僵,他知道萧让方才故意伸手,暗暗咬牙切齿,冷脸道:下来。相父答应我就下来。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到云歇脖颈上,云歇不自在地别过脸:事前你可是说,什么都不要。云歇可还记得他那句吹箫一绝还不要银子。而且明明不是他主动要求的。萧让笑得眉眼弯弯,反问道:让儿是说不要,但相父这等身份的人,又岂会真吝啬不给?云歇意识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恼羞成怒要掀他下去,一想萧让虽然欠,但自己翻脸不认人的确挺过分,面无表情道:你要什么?萧让见他有松动的意思,瞬间心花怒放,不动声色道:让儿要什么相父都给?云歇的脑路还停留在物件的赏赐上,闻言愣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极大方道:我有的你想要你随意。云歇心不在焉,悄悄叹了口气。他现在也很迷惘,事情的走向永远不受他控制。前二十多年,云歇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良好的人,直到他遇见了萧让。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他就鬼迷心窍地不止一次和萧让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以至于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事情更扑朔迷离起来。这样下去不是事,他刚才就该拒绝萧让的,毕竟他已经对外宣称阿越怀孕了,事情明明覆水难收。可对着狗东西他就是狠不下心来。云歇默默地想,他大概可能好像也许是,喜欢狗东西的。那些藏着掖着久到甚至他自己都快忘了的情愫,在萧让的坦诚面前,不住地上涌翻滚。云歇心很乱。萧让见他和自己说话都能走神,醋意上来,被下的手使坏地摸了摸他微凸的腹部,云歇瞬间浑身一僵,羞愤欲绝。滚下来!萧让抵着他双手,轻笑着许愿:让儿想让他叫我父皇。眼前人还是少年模样,说出父皇这二字着实有几分怪异滑稽,云歇气他老作弄自己,又没想到他突然狮子大开口,别过脸怒道:你做梦!他又不傻,他是有点喜欢狗东西,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代表他要把自己和崽崽都赔进去,他只想崽崽在他身边无忧无虑地长大,一旦认下萧让,事情就复杂了。毕竟这声父皇叫了容易,想再摘下来难于登天。再说还其中涉及他为什么会怀孕,他和狗东西之间错乱的关系。云歇下意识不愿让事情脱轨失控。萧让见他沉默不语,不依不饶:可是相父之前答应了,只要相父有的,我想要的,相父都给。云歇一噎,暗恨自己嘴巴不严,他推开萧让站起,轻掠他一眼:陛下可是天阉之人。萧让脸猛地一黑。陛下当日所言,陛下也许忘了,微臣却历历在耳,微臣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怀天阉之人的孩子,更不可能自己让自己受孕,所以这事日后休要再提。萧让的脸扭曲了瞬,黑如锅底,刚要开口辩驳,云歇又道:对了,微臣还得提醒一句,天阉无药可医。云歇觉得自己是痴人多烦恼,萧让自绝后路,他本不用犹豫,光是天阉这一点,就注定了他的崽绝无可能叫萧让父皇,就算他心软,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干脆点,绝了他这心思。云歇见他沉着脸,到底心疼,极大度地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手安抚:放心,我没那么绝情,你我既已言和,前尘恩怨一笔勾销,我自不会阻止你来看他,只是你日后莫要在他面前说你是他父皇便是。云歇拿得起放得下,萧让做到这份上,先是女装又是那样好生伺候他,他再矫情也没什么意义,毕竟他比萧让大那么多,该做个好榜样,与他冰释前嫌。他和萧让以后会怎么样他脑中一片空白,但崽和萧让是肯定没缘分的,云歇有义务和萧让掰扯清楚。他也不是强求的人,崽有他和阿越一个当爹一个当妈疼,不会比其他任何孩子委屈一点。云歇神情认真,思忖着所有可能性,挑了个最合适的,温声道:我可以让他叫你哥哥。萧让震惊抬眸,那声萧哥哥的恐惧充斥着脑海,他脸彻底黑了下来,很想扇醒当初夸下海口说此举百利而无一害的自己,云歇明显有软化的痕迹,他却因为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把云歇和崽都推之门外。萧让眉宇间郁结着躁郁戾气,整个人陷入沉闷的低气压,云歇于心不忍,以长者的姿态宽慰道:哥哥与父皇无甚区别的,你要见便见,要抱便抱,只要不带坏他,我都不管,哥哥某种意义上还比父皇好多了,他还能同你说贴心话,你也不用板着个脸装威严教育他,只是个称谓罢了,实在无需计较太多。只有萧让自己才知道那声父皇对他有多重要,这意味着那个小东西和面前的云歇都完完全全属于他。天阉,他怎么就会说自己没生育能力呢?明明只一次萧让赌气又懊丧,倏然目光一顿,脑中灵光乍现。天阉是不能使人受孕,却不意味着不能云歇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有耐心,他见萧让半晌沉默不语,挖空心思想让他开心些,正要开口,萧让却倏然反常地勾唇一笑。云歇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他好了?这么快就好了?萧让抬眸,凤眸漆黑如墨,藏着丝势在必得和胜券在握:相父所言,朕只要解决天阉一事,相父便同意他认我是父皇?云歇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是在偷换概念套他,他的立场是萧让解决不了天阉一事,所以崽不可能认他做父皇,并无萧让所说的那层意思在里头。又忽悠他。萧让见他面有薄怒,忙垂下眼眸,故作神情黯淡。萧让在云歇的印象里一直是从容自若或侵略性强的,云歇陡然见他这幅神色恹恹的样子,心下一惊,忙把刚窜出来的那点儿怒火扑熄:可以这么理解。云歇想着,萧让那句话是个假设,前提条件是他解决天阉一事,但萧让根本不可能解决这件事,所以相应的结果同意崽认萧让为父皇就不可能发生。云歇对萧让的心态表示莫大的理解,萧让像个癌症患者,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放,非要忽略摆在眼前不可更改的事实,去幻想希冀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云歇总是不吝啬应允的,毕竟萧让现在一副遭受重大打击的样子,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当真?萧让恹恹抬眸,原先黯淡的眼里带着点亮如晨星的光。云歇霎时心软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萧让眼巴巴望着他。云歇鬼使神差地补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萧让垂眸盯着修长的手指:我不信,相父之前还白嫖我。云歇面有怒容,真他妈惯的!萧让抬了抬眼:那也是相父惯的。他说完又一脸恹恹地垂下眸。云歇拿他没办法:你还要我怎样?!怎样你才信?!难不成还得签字画押不成?!萧让倏然抬头,冲他微微一笑,无辜又人畜无害。直到云歇按完手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稀里糊涂干了点什么蠢事,他竟然为美色所惑,被萧让碰瓷了。云歇看着忍俊不禁的萧让,又觉得不算碰瓷。自己也没损失什么,就是个不可能兑现的承诺罢了,毕竟前提条件那么苛刻。萧让冲云歇笑,眉眼弯弯,神采奕奕。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自在地别过脸,悄悄勾了勾嘴角。他也就是见狗东西可怜,稍微哄一哄罢了。希望还是要给的。萧让叠好字据塞进袖口,他心下有了主意,急着回去合计,恨不得云歇肚子里的崽下一秒就喊他父皇,却又不想被云歇看出来异样起疑反悔,他眼珠转了转,神色又黯淡下来。云歇注意到他神情变化:又怎么了?萧让神色恹恹:相父,我可以抱抱你抱抱它么?你今天抱的还少么?!云歇怒容陡然一滞,开始揣摩萧让心思。萧让虽然拿了字据,估计仍是心知肚明他没希望,所以才突然又心灰意冷,想寻个安慰。云歇想到这,顿时心软了,立在原地不动,别过脸不看他。萧让知道那是应允的意思,霎时将人搂进怀里,感受着云歇的僵硬,摸了摸他的肚子。云歇猜他在想我没希望了,悄悄叹了口气,随他去。萧让在云歇看不见的地方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带着点得意和招摇,对着小东西心道:等着喊我父皇。第54章阿越这两天发现府上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是感同身受的怜悯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阿越心下好奇, 想逮着个人问问, 一走到那些窃窃私语的丫鬟小厮跟前, 他们立即噤声,表情讳莫如深, 齐刷刷地冲他讪笑,像是约好了一般。阿越一头雾水, 拉住了耷拉着脑袋从他身旁像泥鳅一样溜过的管家。怎么回事?阿越沉声道。管家避无可避, 只得一脸生无可恋地拉阿越到府上僻静处,压低声艰难道:不是老奴不告诉您, 老奴是怕您知道了难受, 伤了小少爷。阿越等着他下文,管家却又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您且放宽心, 外边那些个再貌美再懂事,相国也只是图个新鲜,过后就忘了,您可是相国第一个首肯入府的, 地位自是不一般,如今又有着身子, 以后夫凭子贵, 还愁没好日子过?您可千万别置气!管家那日虽未见到清蘅姑娘,却也听府上丫鬟小厮们屡次提及过她的姿容, 生的那叫一个皎如云间月, 清若池芙蕖, 比之阿越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明是云相最钟意的那一类。阿越试图理解却失败了,耐心耗尽,他臭着脸直言:说!管家眼下也不敢招惹他,哭丧着脸,结结巴巴小声道:相国幸了那日来府上表演吹箫的清蘅姑娘。阿越表情空白了几秒。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表叔还怀着身子,临幸妓子?不可能,更何况自己那日听谢不遇一席话,云歇一颗心全搁在小皇帝身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管家见阿越不语,还以为他抑郁心痛,忙安慰道:清蘅再如何年轻貌美,也不过是个妓|女,身份低贱人微言轻,登不了堂入不了室,云相断不会置您和小少爷不顾!阿越越听越奇怪,敷衍着道了句所言极是,溜之大吉。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叹了口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老爷这般见异思迁、始乱终弃?幸好只是个上不的台面的妓|女。-萧让回到宫里,叫史官送来本朝历代史册,自己细细查阅半晌,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不由紧蹙眉头,修长白皙的指时不时轻叩桌面,显然是陷入了沉思。萧氏这系并无半点大昭血脉,有多位先祖纳过大昭妃子,但都无所出,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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