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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不对,死不起

梁拾维难得一见的露出笑模样,他对方一哲说:倒是活泼了许多。方一哲挺得意:那是,也不看是谁在□□他?梁拾维也逗他:你那些个不三不四,不着五六的,就没教他点?☆、第 17 章梁拾维也逗他:你那些个不三不四,不着五六的,就没教他点?方一哲啧了两声:资本家果真贯会抹杀别人的功劳。他瞧肖笑欣喜的笑模样,接着说:本也不是个沉闷的,打从开始就是被你震慑得拘谨了,现在这样多好。梁拾维也瞧着肖笑满意地点头:是有些明星的样子出来了,刚看你演的不错。肖笑不好意思地揉鼻子,眼睛里的笑意都满得溢出来了:谢梁总。方一哲环抱着手打诨:梁总这笔买卖不折本,是不是得请我们吃顿好的?梁拾维比划了个ok,和导演请了假,等肖笑卸了妆后,一行四人就要出发。昊子不知从哪里弄了辆小和平的踏板车过来,他抓着脑袋:梁哥,这地儿偏,实在弄不到机车,你就将就将就吧。梁拾维瞧着这娇小的踏板车,很是无语。昊子凑上去问:梁哥,你真不坐车吗?要不和我们一起得了,正好四人。方一哲绕着小和平转悠了一圈,夸奖道:好看。昊子,你梁哥不会坐车的,你别再逼逼叨叨了。转到梁拾维身旁,拍拍坐垫,方一哲一脸坏笑:梁,小心开车,别超速了。又问肖笑:你和我们坐一车吧?肖笑看看小和平,又看看方一哲似笑非笑的脸,最后看着梁拾维不辨喜怒的脸色,叹了口气:不了,一哥,我喜欢坐摩托。肖笑是喜欢坐摩托,不过不是这种小轻骑。车身本就又窄又短,两个男人既不矮,又不小,团在一方坐垫上,真真是前胸贴后背,挤的心慌。等小和平悠悠然飘到目的地,方一哲早倚着车门,等的花儿都谢了。小镇上没有什么像样的酒店,他们只找了家看着还干净的饭馆,就坐了下去。所幸的是,小地方,没人认出方一哲,他们这饭倒也吃得清静。方一哲要了瓶白的,和梁拾维两人慢慢喝着,也不怎么吃菜。昊子三两口的扒拉完了饭,吃饱了,就喊着回车里眯会儿觉去。桌上满满的碟盘,就只剩肖笑一个人埋头吃着。方一哲斟了一小盅,在梁拾维杯子上磕了磕,一口抿了。他问:梁,我演电影那事儿有眉目了吗?梁拾维点了支烟,摇头:挺难,你虽然童星出身,演了挺久的片儿了,可一直也都是在电视剧圈里混,现在叫的上的那些电影的导演们,主演都是御用的,外来的和尚插不进那一脚啊。方一哲沉吟:那我们这边要求自降番位呢?二番、三番可以找新人啊,方便□□,还不贵。方一哲点头:也是。想了想,叹了口气:梁,这两年我是越来越慌,年纪摆在这儿,不可能老演些谈恋爱的小甜剧吧,想转战大荧幕,又是这样难,真是觉得累了。梁拾维呼了口烟气:慌什么,你还有半间公司。方一哲想想,笑了:也是,哪一天真混不了了,把我那一半股份卖给你,找个乡下地界儿过活儿去。梁拾维抖了抖烟灰:放心,股份不会抢你的,钱也不会少了你。怎么说,公司也是你设计装潢的,哪能没了你坐牢半壁江山?肖笑夹了一颗椰菜慢慢咬着,心想难怪公司的装饰风格这样浮夸,果真不是梁拾维的手笔。只听方一哲接口:梁,幸亏我当初找的你做经济。梁拾维没有再说什么,拿过酒杯在方一哲杯上磕了磕,一口饮尽了。一顿饭吃吃说说,临近半夜才结束。梁拾维喝了酒,但也不醉,只是微醺,坚持着仍然开小和平回去,一路歪歪扭扭的,倒也没出状况,却把肖笑担心得手心里攥出了汗。回了酒店,也不高兴再多开一间房了,方一哲嘱咐昊子去肖笑那屋睡,让梁拾维睡他那屋。走出电梯正要掏门卡时,方一哲那屋数过去第四间的门开了,三个男人半架半拖着一个男孩子走了出来。肖笑定睛看去,那三个男人正是他们剧组里的灯光老师和场务老师,男孩子则是和他一起进来的那人。方一哲喝得有些上头了,他嘻嘻笑着,和那群人打招呼:你们也喝大了?☆、第 18 章方一哲喝得有些上头了,他嘻嘻笑着,和那群人打招呼:你们也喝大了?那群人没想到半夜三更的还会遇上人,乍然见到方一哲,脸色都有些变了,他们哼哼哈哈,算是应了,拖着那男孩子更快步地向前走。方一哲还要嚷什么,被梁拾维拽了一把:别叫。肖笑直觉这事情似乎哪里不对,他定定地瞧着那群人的背影,却被梁拾维扳过肩膀,朝另一个方向推了一把:进屋睡觉去。梁拾维反应虽快,但奈何肖笑还是看见了。他看见了。肖笑像是被点了穴般,僵得动都动不了,只是直直地站着,挪不开步子。梁拾维对昊子说:扶好你一哥进屋,刚才那事儿和谁也别说起。昊子应了,刚要开门,梁拾维又交待:今晚我不睡你屋,你也别动了。昊子又应了,开了门,扶方一哲进去。梁拾维走到肖笑面前,低下眼眸看他。昏暗的廊灯下,肖笑的一张脸已惊得没了血色。梁拾维叹了口气:进去吧。肖笑木偶人般,任梁拾维拉着他进了屋,按着他的肩坐在床沿上,自始至终,眼珠子都没转过一下。梁拾维看了他半晌,命令道:睡觉。肖笑才突然惊醒般,他一把扯住梁拾维的袖子,惊恐不已,激动地喊:你看见了没?看见了没?梁拾维反手抓住他的手肘,问他:看见什么?血肖笑猛地又静了下来,眼神重归呆滞,看着梁拾维的脸,却又像什么也瞧不见,茫然空洞地大张着:血那是血吧?梁拾维也不骗他,冷静地答道:是血。肖笑闭上了眼睛。那么多的血,在那男孩子下身的裤子上蜿蜒,暗沉的,却刺目。难怪他任人拖着,全然没有一点白天里的生气。肖笑不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能做什么,会做什么,他以前也偷偷查过。可他从没有想过,这种事会是这样惨烈的场面。他突然觉得很可怖,那三个男人,白天里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竟会一起把一个孩子玩成这副模样。而他身边这几个人呢,昊子,梁拾维,却都一副见惯了的淡定模样。肖笑觉得自己疯了,他们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他跳了起来,朝梁拾维嘶喊:你知道是不是?你看见了是不是?你怎么会这样冷静?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们闭嘴!梁拾维低喝,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紧紧锢着肖笑的手臂,企图压制住他歇斯底里的疯狂。捏得狠了,肖笑吃痛,不敢再挣扎,他瞪着眼珠,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喉间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是被竭力压抑着的低吼,像头小兽。梁拾维知道他是被惊着了。他没想到,这样不堪的一幕,猝不及防地会被他们撞见。付导的组里一向干净,这也是他会同意肖笑进组的缘由。可思来防去,导演是干净了,却防不住低下人的肮脏糜乱。梁拾维叹口气,松了一只手上的力道,抚上肖笑的后背,轻拍了两下。也许,今晚被他撞见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早晚,他也是要走进这样光怪陆离的围墙中的。大惊小怪些什么?难道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第 19 章大惊小怪些什么?难道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肖笑喃喃,眼神里充斥着不可置信:准备什么?叔叔,你怎么能对这种事看得这样轻飘飘?这种事?什么事?无非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游戏,只是今天他们玩脱了而已。梁拾维的声音低沉。肖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直要从眼眶里飞出一般。眼底有一道红渐渐洇出:叔叔,娱乐圈里就是这样脏吗?必须是这样的吗?梁拾维的声音越发沉哑:想要成为顶流,这就是捷径。谁真有泼天的才气,能靠自己一步登天?无非就是资本的运作罢了。肖笑似在消化这些话中的含义,默了半晌,方才缓缓问:叔叔,你也是这样的吗?他瞧着梁拾维的眼睛一瞬不瞬,眼底有疑忧,有怕惧。梁拾维盯着肖笑坦诚的眼,点了点头。他不想骗他:但我不会强人所难。梁拾维答得坦白,却仍刺到了肖笑此刻脆弱的神经,他忍不住问,声音有些不稳:不脏吗?梁拾维没想肖笑问得如此直接,近乎尖锐的这个问句竟让他有了刹那无措的慌乱与恼怒。他咳了咳,抓着肖笑的手臂一贯,将肖笑掷在了床上,挑过被子,梁拾维沉声喝道:睡觉。见肖笑听话地闭上了眼。橘色的床头灯投洒下柔和的暖意,却仍可见肖笑失了血色的唇瓣,发了寒战一样轻微簌抖着。梁拾维心下不忍,毕竟才是二十的孩子,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抬起手,想将肖笑凌乱翘起的额发抚平,手在空中停了半晌,还是没有落下去。回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好了再出来,见肖笑似乎睡着了,呼吸虽不绵长,但也还算平稳。梁拾维关了床头灯,轻手轻脚走到沙发边,衣服也没脱,掖过一条毯子,躺下睡了。屋内暖气开得虽足,但不知怎的,梁拾维还是觉得身上不暖和。闭了眼睛,在黑暗里躺着,也不知道脑子里在转些什么,意识慢慢模糊之际,倏然觉得有人影站在身前。梁拾维一惊,睁眼翻身坐起。黑暗里,是肖笑的身影,他松了口气,问:怎么了?肖笑没说话,低头看着梁拾维。房间落地窗帘没有拉起,暗得辨不清眉眼神气。梁拾维重复:怎么了?声音有微不可闻的恼。他着恼今晚这场丑剧,也着恼肖笑反复的过激反应。平日里看着挺乖的一个孩子,疯起来竟执拗的有些极端。感觉黑暗里肖笑的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臂,掌心冰凉,透过衣袖浸过来,梁拾维不自禁打了个战栗。叔叔,我还不脏,你要不要?梁拾维心里一直抑着的怒气瞬间就喷发了,他哑着声音问肖笑: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夜风穿过窗户,拂起了帘子,透过一丝昏昧的晨光,依稀能看到肖笑的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清亮,随即又黯了下去。他只是执着地问:你要不要?梁拾维冷哼一声,一把拽过肖笑的臂肘,用力拉向自己。肖笑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就跌进了梁拾维胸前。梁拾维翻身,压住了肖笑的身体。☆、第 20 章梁拾维翻身,压住了肖笑的身体。他欺身上去,与肖笑鼻尖仅一指距离,梁拾维逼视着肖笑,反问他:为什么不要?送上门来的白来货谁会不要?伸手捏住肖笑的下颌就往自己唇边强压过去。仅一瞬,两人就唇齿相依了。肖笑慌乱中觉到了梁拾维的气息扑面而来,从唇间齿缝里,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来,带着烟草的焦苦味,辗转压碾。梁拾维的这个吻,吻得凶狠。似乎是在泄愤一般,咬着肖笑的唇瓣啃噬。见肖笑死咬着牙关,怎么都不肯松口,他含糊不清地问:第一次?嗯?又轻笑出声,还是个雏儿,就敢撩我。肖笑害怕,他没接过吻,他以为亲吻是和风细雨的缠绵,此刻却觉得似要被吞吃了般,任人予取予夺。他害怕,他想求梁拾维停下,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僵着身体,紧闭着唇口,任梁拾维在他身上越吻越凶悍。起初,梁拾维只是想吓吓肖笑,想让他知难而退,想让他以后不敢随便对人说这种话。可肖笑的倔强激起了梁拾维身体里的征服欲望,不能自持的,他的吻变得炽热,激烈,不再如开始那般的逗弄,他想要从肖笑身上攫取的更多。他的身体竟有了反应。意识里,梁拾维告诉自己,可以停下了。可身体像下了蛊一样,只觉得不够,只想要更多。他奋力用舌尖去撬开肖笑的牙关,试了几次不行,恨恨地咬住了肖笑下唇shǔn xī ,渐渐的,他尝到了血的味道。腥的血气,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梁拾维的脑子里瞬间清明了,他这才感觉到了肖笑在自己身下抖得厉害。梁拾维忽然就觉得懊恼,他停下了动作,伏在肖笑颈边低喘着气问他:还做吗?敢做吗?声音哑得不像话。肖笑直挺挺地躺着,他感觉身上的梁拾维烫得像团火,可自己的手脚还是冰冷得麻木。他朝梁拾维贴过去了些:叔叔,你要做吗?梁拾维在这一瞬猛地就觉得好没趣道,他翻身坐起,撸了把头皮,轻笑了声:我不想做,对你这种嫩雏,我提不起兴趣。说着,起身整了整衣服,就朝玄关走去。开门的时候,他背对着肖笑问他:你还想做明星吗?还想做明星吗?在知晓了这些污秽之后。肖笑也问自己,他躺在沙发上,始终没有动一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他睁着眼,看着天光从微亮,到发亮,到大亮。直到化妆老师打电话催他去片场化妆,他才起身,洗了澡,换过了衣服,肖笑去了片场。日子好像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仍是上戏,看戏,只是连昊子都说,肖笑沉寂了下去。虽说原本也不是个闹腾的孩子,可现在却是连生气都被抽走了,整个人无故委顿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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