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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行刺失败之后[穿书]

要实施这个计划,首先有个要点,就是为自己挑选一些合适的敌人。这些敌人武功不能太高,否则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万一出师未捷身先死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及,这些敌人最好有些会用毒的,万一事情不成,推说自己的兵器沾了对方的毒,也显得不太可疑,因为这事情的确是可能发生的。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个漏洞,要是他剑上淬毒,那和别的弟子打斗的时候一旦划伤对方,肯定马上就被发现了,根本到不了阮言钧那里。他又想了想,想到了几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一,他跟别的弟子打的时候不用剑。张允在这本书里是男主,武力值自然是不低的,但他的设定一直都是主修剑法,也很少用别的方式和人交战,不用自己熟悉的兵器和武学能不能打败其他所有弟子,张允心里没底,所以这个选项被他否决了。二,和别的弟子比斗时用一把低级的弟子剑,看起来像是他为了比斗公平而主动放弃优势,等到和阮言钧比斗时才换回自己的剑。但张允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太过明显。三事实上他想了这么多都是白费。他在计划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当他找上某用毒门派的弟子寻衅邀斗的时候,手臂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兵刃划拉了一个口子,然后他就中毒了。这毒中得其惨无比,当时他就死马一样倒在地上,那血一碗碗地吐,眼神发直,捂着胸口喘气不止,简直当场就要死了。跟他打架的那人一看情况不妙,扭头就跑,三两下就从他的视野里消失。张允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看是不行了,连抽点时间出来问问系统能不能save/load都来不及。就在他只剩下我命休矣这一个念头的时候,有个人救了他。这个人先是喂了他一颗药丹,看他已经不会吞咽,用手指掰开他的嘴巴,抵着舌头将药丹送进喉咙里去,手指上沾了不少张允吐出来的血。然后替他吸出了伤口的毒血,撕下一条衣服扎在伤口上方一些的位置,不让毒素蔓延太快。之后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一路朝某个地方走去。张允这时意识不清,只是隐约觉得,这个方向怎么有点熟悉有点像,他来时的那个方向?之后他就沉沉睡去,不知今夕何夕,再睁眼的时候,就躺在自己屋里的那张床上,有个挺漂亮的小丫鬟端了药过来一勺勺喂他。张允:唉?作者有话要说:古耽仙侠新文《我,玄门第一人,假的》求预收!一句话简介:我以为我穿成了满级大号*采药郎一朝借尸还魂,竟成享誉四海的玄门第一人。继承了道侠的道法修为、名望地位,原本一无所有的他,像是突然拥有了一切。却发现,他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修为?什么修为?没有那种东西,加油固元吧少年。名声?很快就会一落千丈,他会变成全修真界最无耻的骗子。美貌?呃美貌倒是真的,可是并不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三个月后的论道法会,就是他被公开处刑的日子。*以为平步青云,未来一片坦途,怎知前路艰险,荆棘密布。不能逃,我便战!任尔风雨摧折,我自昂首向前,一步一步开辟大道!(啊这版文案,怎么这么点风)第2章 说打就打此时秋鹤堂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弟子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一个个杀气冲天。阮言钧坐在校场上方,袖一震,起身立在风前,俯视着下方众弟子。他面色阴寒,被他目光扫过的弟子一个个流下冷汗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刀剑,等待训示。阮言钧缓缓开口,声音重如山岳,冷如清泉:我门中护法遭到冥阴派之人暗算,负伤中毒,此乃践踏我门户、辱我颜面之举!众弟子不敢吱声。阮言钧沉声道:冥阴派本是我教仇敌,旧愁新恨,如今一同清算,众弟子且自准备,半月之后随我出战,将此门派一举覆灭!这半月来,张允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有两个丫鬟在一旁伺候他,怕他热给他打扇子,除了脸色惨白、嘴唇乌紫、白天提不起精神、晚上睡不着觉,加上脑子里一片浆糊,实在没什么不好的。八月酷暑,热是真热,就算有人给他扇扇子,他的状况还是因为酷暑而更加糟糕。要是换个季节,他的脸色一定不会这么苍白,冷汗不会流这么多,嘴唇也不会这么乌紫,脑子也不会这么浆糊。脑子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张允别的不想,就想让两个丫鬟帮忙把被子扯了,给他把衣服脱掉,凉快凉快。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更不好意思在不熟的小姑娘面前光膀子,而且,当他要求扯掉被子的时候,那两个小姑娘花容失色,一下跪在地上,大呼:这被子不能扯啊,张护法,堂主特意交代过的,叫我俩一定要好好看顾你,你中的这毒不能受凉,一旦受凉恐怕会影响武脉,你自家武功废了不打紧,可不要害我们呀,我还等着再熬几年就出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呢。瞧瞧,人家妹子都这么说了,还能说什么呢?张允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只能望着头顶房梁沉默不语,脑子越来越浆糊,眼神越来越涣散。当他就要再度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两个丫鬟齐齐清脆地唤了一声:堂主。张允勉强睁开眼睛。两个丫鬟对阮言钧做个万福。阮言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免礼,就向张允的床边走来。张允试图起身,被他摆摆手按下,阮言钧说:别起来了,躺着吧。张允这时候脑子还不是很好使,他其实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秋鹤堂的,也不记得是谁救的他。阮言钧问:好些了吗?张允摇了摇头,忽然又觉得不该这样,又勉强点了点头。阮言钧看他逞强,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淡淡笑了一声,声音挺苏的,张允听到他笑,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张允这才问道:敢问堂主一件事,我实在记不得了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阮言钧说:你应当是和冥阴派的人起了冲突,之后中毒了,意识不清,是我带你回来的。张允:啊?阮言钧道:恰巧碰上罢了,你运气不错。张允有些发懵。这什么意思?阮言钧一下就变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想干掉的人,阴差阳错救了他一条狗命?书里没有这样写啊!阮言钧这么狂霸酷炫,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设,吸毒血救人什么的,根本不符合他的设定!脑中忽闻嘀嘀一声,讨打的系统不请自来,和他解释道:因为你随便更改原作情节,当然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剧情变化,这种事是个穿越的都知道吧。得,这系统虽然讨嫌,但它说的也是实话。张允叹口气,系统说:不过有个好事告诉你,你跟阮言钧的好感度提升了一丢丢,从负的提升到了0。张允:啥?为啥我跟他也有好感度?而且为啥我跟他会是负的,在主角的造反意图没暴露之前,他们俩关系不是还行吗?系统说:那能怪谁,你半夜摸去人家房里,拿着根绣花针鬼鬼祟祟杵在旁边,被抓包了还突然出柜,他没把你当场打死已经很客气了。张允撇撇嘴,正要向阮言钧道谢,对方却道:我明日要带门中弟子出征,或许过几天才会回来,你需要什么就和下人说,自不会有人亏待你。张允一听,又懵了。张允:出征?什么出征?阮言钧淡淡答道:不是什么大事,我要率众征讨冥阴派,一来清算旧账,二来为你的事情讨个公道。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护法,冥阴派此举是欺到了我的头上,要是不做个了断,以后我秋鹤堂定会成为江湖笑柄。张允听了,默不作声。原不知道,阮言钧竟然这么器重他,这么在乎他,他也不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这还怎么下得去手干掉阮言钧,继承他的财产,和他的小老婆睡觉呢?一阵心绪起伏,张允不禁鼻酸,忍不住问:这位大哥,亲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阮言钧一怔:你叫我大哥,是想跟我义结金兰,认我做义兄吗?张允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才知道自己无意间造成了对方的误会,连忙摇头:不,不是,属下不敢阮言钧一摆手,道:有什么不敢?你既然叫我大哥,那我就认你这个兄弟了。你想替秋鹤堂挣得脸面,此心赤诚,我看在眼中,中了小人暗算不是你的罪过,你也不必太自责了。张允简直热泪盈眶:感谢堂主体恤。阮言钧:不必叫我堂主,叫大哥吧。张允哭着说:是,大哥阮言钧笑了,道:好兄弟,你在此安心养病。待我凯旋之日,必定夺回冥阴派的解毒之药,届时再与你补上八拜之礼。天呐,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哪还有这么24k纯金的实诚人啊?张允被感动得不行,阮言钧走后,他一个人蒙着被子悄悄抹眼泪。从他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人这样看重过他,这样为他出头。他小时候也曾因为长得格外眉清目秀而被同班男生霸凌过,有一天他实在忍受不了,偷偷告诉了妈妈,对方的眼神他至今都记得,那种神情分明是在嫌弃他,嫌弃他给自己添了麻烦,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就没事,偏偏他就会被欺负呢?然而此时此地,是他找上冥阴派的门人寻衅邀斗,是他满腹算计,处心积虑为自己铺路,是他自己差点把自己作死,阮言钧见到他受伤,竟然什么原因也不问,不需要任何道理便帮他出头,而他先前竟然想杀这个人。他羞愧得不敢露出头来,一想到自己是多么的小人之心,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夯实了,从此再也不见天日。他只配在那里待着。像只臭虫一样,见了光便要遁逃。可这太阳光好热,太热啊,快要将他烫熟。他要化了,却还想翻开肚皮晒太阳。第3章 中毒自从阮言钧要收张允做小弟的风声传了出去,没过半日,蔡姬便提着个食盒来瞧他,人还没到门前,丫鬟远远地就通报:张护法,蔡姬来瞧你了!听见这话,张允还琢磨了一下:菜鸡,什么菜鸡?转念想起,好像就是那个一开始就跟他大吵一架,老觉得张允对她有意见,吓得张允一溜烟逃跑的那个蔡姬。张允顿觉毛骨悚然,就算他恋爱数值为负,急需找人刷分,他也不想跟蔡姬扯上关系,连忙蒙上被子装睡。热是真热,张允一脑门全是汗,但是他还不想死,只得死死裹着被子装尸体,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哪成想,蔡姬换了一个人似的,在被子外面温声细语叫道:张公子那声音,换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要酥掉半边身子。但是张允不,他此时比佛陀和柳下惠还要清心寡欲,只希望这声音的主人快点放过他,觉得没趣赶紧走掉。蔡姬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根本没理会他的伪装,软绵绵地说道:张公子,奴家上次是和你闹着玩呢,天天在这宅子里头怪闷的,也没个体己人说说话,所以才起了逗你的心思,你别见怪,奴家给你赔个不是。张允战战兢兢,哪敢回话,虽然他看《花下风流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多细节他也记不太清楚,但他隐隐记得这女人性子古怪,她说软话道歉,张允可不敢轻易相信。见张允仍不理她,蔡姬又说:这不,我带了亲手熬的莲子汤给你降降火气,这汤可是奴家辛辛苦苦熬了三个时辰,那味儿全都融在了汤汁里,可香了,公子要是不喝,可就浪费了奴家一片心意。蔡姬说罢,也不多留,打着扇子自顾自走了。等她走远,张允才松了一口气,他在被子里闷得都快冒烟了,赶忙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丫鬟连忙上来给他打扇子,好奇问道:张护法,你怎么这么怕蔡姬呀?另一个丫鬟附和着:就是就是,蔡姬人挺好的呀。起先说话的那个丫头想了一下,忽而目露精光,笑嘻嘻问道:她是不是长得像你前妻?另一个丫鬟忙啐了一声,道:说什么呢,这后院谁不知道,张护法可是有断袖之癖,怎么会有前妻?肯定是像他娘亲。张允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两个丫鬟见他情况不好,吓得忙喊:不好了不好了,来人呐,张护法又要毒发身亡了!张允勉强摆了摆手,示意她俩停下,气若游丝地说:我好渴,两位姐姐,把蔡姬送的那莲子汤给我拿过来,我想喝。两个丫鬟点头应下,连忙给他把汤端过来。张允就着碗喝了一口,顿时两眼一黑。虽然他上辈子没怎么做过饭,在学校大多时候都是吃外卖,但也知道正常的莲子汤应该是去了莲子心炖着,汤里放一堆糖,甜丝丝的。他手里捧的这碗,却像是丢了一大把莲子心进去熬煮,为了骗他喝下去,特地在出锅的时候捞出来丢掉,苦得他心头一片清明,诚心诚意地忏悔自己过往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给这篇文刷负,如果时间倒流回那个时候,他宁愿昧着良心给这作者打个两分好评。他撒了手。啪嗒一声,精致的小瓷碗掉在地上,汤水洒了一地。两个丫鬟吓得面如纸色,连忙跑出去喊医师。张允躺在床上,心里呵呵冷笑。待到稍稍缓过来一点,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个问题。莲子汤?虽然他自己不太信中医,但是难保这本书的作者不信,如果他记得没错,莲子这玩意儿好像是性寒的吧?那两个丫鬟怎么说的来着?他中的这个毒,不能受凉,一旦受凉,很可能会伤及武脉,一身武功可能就这样废了!堂里大夫来得很快,一看张允,脸色惨白,目光呆滞,直挺挺躺在床上仰望房梁,活脱脱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立刻走到床前,上手就是一顿望闻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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