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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行刺失败之后[穿书]

妻和妾虽然只是名分上的区别,但以阮言钧如今的地位,如果在这时将一个妾室扶正,背后的意义重大,其他的门派、世家乃至江湖散修,定然都会对这番举动有许多猜测,魏姬背后的魏氏定能借此势头一朝飞升,不曾想魏姬的胃口竟有这么大,一开口就要变更玄门中的利益格局。阮言钧随手抓过一张纸,提笔唰唰写了些字,他最近看休书看得都会背了,按照记忆照抄了一份,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魏姬: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这个,提前给你了。而后他站起来,一刻也不敢多留,绕开魏姬,从另一侧匆匆跑了出去。魏姬拿着休书在后面直跺脚:阮言钧!混蛋!回来!你拿这个就想打发老娘,你做梦吧你!跑出去之后,阮言钧架风而起,往蔡姬顾姬李姬的娘家分别走了一趟,帮他这几个冤家善后。按他的意思,人不在情分在,从前如何,以后照旧。得了这番保证,几位家主也就无话可说了。做完这些之后,他并不立刻回转门中,用一封飞书将顾梦之唤了出来,嘱咐道:我欲离开一段时间,门中全部事宜交由你处置,不必知会我。顾梦之微微惊讶,问道:堂主又要去哪?如今大敌已经除去,怎不好好休养,要是在外奔走引发旧伤阮言钧神态轻松,淡淡说道:不过偶尔发作罢了,不碍事。他说着,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是不是快要凝丹了?顾梦之怔了怔,点点头:已过了灵窍固锁之关。阮言钧点头,道:届时你可去请张允为你护法,叫他在旁指点,助你凝丹。他如今精晓灵气运转之理,对于气机变化十分敏锐,有他相助,凝丹之事必能水到渠成。顾梦之心中感怀,郑重作了一礼:是。阮言钧说罢,便要离去,忽然又回头道:要是门中缺人守御,街头行乞的那位赵长老只管拉来,他必不敢推拒。顾梦之忍俊不禁,答应道:是!交代过后,阮言钧便不再多留,化一道虹光飞走,往安乐镇附近的跃天峰行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尘尘的地雷,谢谢歌歌的营养液,么么!第52章 三昧真火上次在安乐镇围剿楚幽时,神兽朱雀意外陨落,当时他亦在场,朱雀元灵那时趁乱躲入他的袖中温养,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这两日他心头忽生感应,才知是朱雀将要重生之兆,无论如何,朱雀乃是南方司火之神,既然选择他为承接天命之人,他自当接引其重生。此时在他袖中,原本无形无质的朱雀元灵已经变成一颗珠圆玉润、光华内敛的鸟蛋,从中不时传来细微的震颤,眼看破壳在即。一路迎风飞遁,这枚鸟蛋缩在袖中也感到冷风袭身,它已经能够开口说话,发出稚子般的细嫩声音,瑟瑟道:冷死孤王了,凡人,快给孤王施个避风咒暖暖。阮言钧冷冷一笑,并不睬它。这朱雀倒怪会使唤人,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见阮言钧不搭理它,又叫道: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孤王答应重生之后帮你医治耳朵,快给我施个避风咒,快。阮言钧心觉好笑,不禁问道:你又不通医术,如何能治?朱雀鸟蛋在他袖中晃了晃,道:我可以去找凤凰啊,他是凡鸟之王,我让他召来百鸟,在你耳边叫个三天三夜,保管你这辈子再不会耳背。阮言钧叹了口气,微微笑道:交易失败。说罢,他将飞遁之速又提升几分,空中的疾风更冷,更劲,也更大,刮得鸟蛋瑟瑟发抖,忙叫道:住手,混球,你现在搞我,不怕我等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阮言钧丝毫不惧,淡淡说道:稍后你重生之时还要借助我的力量,说来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你身为神兽,不可能违背因果对我出手,我虽然接下天命,甘愿接引你重生,却没答应过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若另有要求,恐怕要拿些好处来同我交换。朱雀整颗蛋都被凡人的无耻震惊得目瞪口呆,虽然它眼下还没破壳,没鼻子没眼的,它迟疑片刻,不情不愿道:好吧,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让我考虑考虑。阮言钧想了想,道:钱权法宝之类的外物我一概不缺,你既然是司火之神,那便发挥一下专长,将你困杀楚幽时所用的火灵法术传授于我吧。朱雀惊讶:这不行!这道法术乃是天授我族,怎能传授你这外人?它万万想不到阮言钧竟是瞧上了三昧真火,在当时那种危急关头,难道他注意到的只有这个?!阮言钧沉吟片刻,道:天授?难怪如此厉害,就连玄妙不可测度的天地灵气也可烧成灰烬。他面露喜悦之色,轻巧道:好,我就要这个,你若不答应,我也不会强求,咱们在这风中再多兜一阵吧。说着,他当真带着朱雀蛋在天上乱窜起来,仿佛将自身化作过山车,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好似架着遁风跳舞,跳的还是《酒狂》,蛋里的朱雀一身胎毛都竖起来了,头晕眼花想吐,撕心裂肺地喊:住手!住手!我答应你!快给孤王停下!得到朱雀亲口承诺,阮言钧也不再折腾它,当即放缓了飞遁速度,施了一道避风咒将蛋裹住。朱雀感到一阵暖融融的灵力注入蛋中,终于缓了过来,越想越气恼,却是敢怒不敢言,再者,它已亲口答应传授对方三昧真火,木已成舟,懊悔也没用了。它哼哼冷笑道:你不要以为习得法诀就万事大吉,三昧真火乃我族至高无上之法,甚为难习,如若机缘不至,耗尽一生也无法修成,连朱雀都是如此,何况你身为人族,我劝你不要在这道法术上浪费时间。阮言钧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朱雀冷哼一声,再不言语,又过了个把时辰,一人一蛋降落在跃天峰上。阮言钧花了些时间,终于在悬崖峭壁上找到朱雀巢,那巢穴虽然已经荒废,其中仍有一股精纯灵力生生不息,阮言钧将袖中鸟蛋放进巢中,静待天时。这一等就是一夜过去,待到第二日黎明前,月光隐去,太阳尚未升起,正是天地间最黑暗的时刻,阮言钧静静立于巢外,忽然心头有感,紧接着,就在第一道曙光破开长夜的同时,巢中传来一阵异动,而后灵气暴蹿,整座山峰被一道如火的红光笼罩。阮言钧虽然守在巢外,目光却始终注视着那枚朱雀蛋,就在那枚鸟蛋震颤最为剧烈之时,他伸指轻轻一点,天火与地火受到感召,从四面八方向他汇聚而来,最终凝成指尖一点火种,阮言钧喊了声:去!那枚火种顷刻灌入蛋中,片刻之后,蛋中灵光一闪,从中冒出熊熊烈火,整颗鸟蛋沐浴在烈焰之中,随着劈啪几声,蛋壳轰然碎裂!新生的朱雀振翅高飞,于空中盘旋高叫,赤羽长尾之上包覆着一层精纯灵火,乃是天火与地火交/媾所生的一缕太初真火,此火比之三昧真火还要更为玄妙晦涩,得其护身,一切凡间法术触之即消,甚至不需要耗费灵气维持,一旦升起,直到寿终正寝才会熄灭!朱雀高声鸣叫,重获新生的喜悦令它振奋昂扬!朱雀虽是神兽,但并不像传说中那般有涅槃重生之能,通常死了便魂归天地,再入轮回,只有一种情况例外,便是在其遭遇灭族之灾时倘若世上所有朱雀都已消亡,星宿之力便会择其中一只承载天命转生,再度重生为朱雀。而朱雀重生之时,多半要依靠外力帮扶,倒不是没人帮扶就生不出来,而是因为能在此时得到助力,等同于响应世间生灵召唤而降生,神力大增不说,对日后修行也极为有益。至于这帮扶之人,则要靠朱雀自择,灵力高强的人、妖,都有可能成为其选择的对象。这是因为要引动并且调和天火与地火,使之生出这缕至为难得的太初真火,须得以人族心海之中的一点心火为引,唯有人或已经化人的妖才能办到,这心火就好像药引子一般,若是不得,空有天火地火,也只能孵出一只普通的朱雀罢了。所以阮言钧说自己是它的再生父母,也不能算错,只是朱雀心里很不服气,暗暗骂道:这明明就是个流/氓!孤王当初怎会瞎了眼选中他的!朱雀在空中翱翔一阵,向阮言钧飞去,在他肩头驻足,心不甘情不愿道:我这就将三昧真火的修习法诀传你,先说好,这道法诀你可不能外传。阮言钧欣然答应:好。朱雀口中吐出一点金色灵光,这道灵光在空中浮沉片刻,似是寻到了目标,钻入阮言钧眉心之中。阮言钧凝神内观,那道灵光进入识海之后,倏尔化作一段金色符文,他得了法诀,心中欢喜,对朱雀笑道:多谢指教了。朱雀哼了一声,从他肩头飞走,回到了巢穴之中,冷冷道:行了,法诀你已习得,快走吧,不要打扰孤王睡觉。说罢,它便将翅膀尾巴收拢,把头埋在翅膀之下,不再理会外界。阮言钧笑了笑,也不打算自讨没趣,便架风离开了跃天峰地界。第53章 寻药此时,张允架风在清浪山上空穿行,他上次来时听说此地灵机异常,能叫入山之人失去架风飞遁之力,尚不明白是何等情形,如今自上往下一看,心中却是清白明了群山山势嶙峋陡峭,合围成一个巨大牢笼,不但隔绝外人进入,同时也阻隔了山中灵机外泄,这般架势看来并不纯然是天生天长,倒像是有人以山势为依凭,画地为阵,只是不知此举有何意图?再观山中植被,显然也曾做过排布,张允隐隐感觉到这些植被有摄夺灵机之能,但山中野兽却并未受到影响,反而长得膘肥体壮,寿数长久,张允心中念头转了几转,暗道,难道是因为如此?照他猜测,这山中大阵许是将摄得的灵气用于供养山中兽类,正如阮言钧的五灵夺生阵一般,莫非布阵者乃是一位道行高深的妖修,借此滋助修行,或是福荫后辈?不过这阵法力量不强,对上玄丹修士便没了效用,要夺他的灵气更是不可能,张允也不再多想,自空中降下,落到群山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这座山峰既是主峰,亦是阵眼所在,地势最险,灵气最盛,他要找的东西当能在此寻得。前些时日,张允曾去拜访过长生派掌门刘真,向其求药,对方虽然答应帮他炼药,但原材却需要他自己去寻,在刘真的指点下,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外徘徊,药方上需要他寻找的药材共有三种,如今已经寻得其一,还欠两味,听说这清浪山中或许藏有一味,张允便到此找寻。他此刻要找的这味药材,名唤乌金芝,乃是灵芝模样,芝身暗沉泛乌色,剥开之后,内中却暗藏一颗金色丹丸,便是要用这颗丹丸入药。张允在山中缓步行走,时时留心四周草木,不多时,空中飞来两只羽毛乌黑发亮的大鸟,对他似有警惕之心,也不做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张允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两只鸟儿。不一时,又有一只毛光水亮的红毛狐狸察觉了他的存在,仿佛不放心似的,竟也跟了上来。许是因为他修为精深,这些鸟兽对他虽有戒备之意,却没一个敢上前挑衅于他。直到前方草丛中步出一只一人高的黑毛狗熊,也如其他鸟兽一般虎视眈眈盯着他看。张允觉得十分有趣,上次他来时,这些畜牲许是顾忌他们人多势众,都藏匿在暗处不敢露头,这次莫非是瞧他一个人落单,以为他好欺负,所以纷纷冒了出来?张允也不管它们听不听得懂,只管说道:我来山中是为采药,你们谁若见过乌金芝,烦请为我引路,我找到此物便走,绝不打扰各位修行。他说罢之后,这些鸟兽仿佛听懂了一般,眼中现出犹疑神色,那红毛狐狸忽而开口:这乌金芝乃是清浪山中至宝,怎能叫你白白拿走?它也不知在山中活了多久,竟能作人语,显然已开了灵智。张允道:既然这么说,我也不白拿你们的,有什么条件,你不妨说来听听。红毛狐狸迟疑片刻,便道:这却不是我们能够做主,你若真有心,我可引你去面见妖祖,你到了那处,可自去问他。张允听它说到妖祖,心中一动,寻思道,莫非这位妖祖就是那凭借山势画地成阵的妖修?若他所想是真,那这位妖祖不定已经修行千年,说不准修为还在自己之上,要去见他,自己怕要多留几个心眼。张允点头,对那狐狸道:那就有劳带路了。那狐狸亦点头,便在前为他引路,张允跟着狐狸走了许久,在山中左拐右拐,碍于山势难行,时不时便要架风而起,一人一狐最终在一座山峰的山脚停下,此处果然极其隐蔽,在上空时碍于植被遮挡,根本看不到此处。那狐狸钻进了一个狭窄洞穴,又探出毛茸茸的大尾巴来,朝他勾了一勾,示意他跟着钻进去。张允:他到了此处,不禁有些犹豫,这洞狐狸能钻进去,他可未必,就算使尽浑身解数挤了进去,在里面恐怕只能匍匐爬行,连转身也做不到,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岂不是十分被动?张允对那狐狸道:要我进去实在有些为难,你且出来,让我将这通路炸开。那狐狸一听,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忙退出来,甩甩尾,十分不高兴地道:这通道后面可是妖祖居住之处,你怎可如此无礼!张允接着话头便问:敢问妖祖是哪族前辈,住处怎的如此促狭?红毛狐狸目光一转,又甩甩尾,道:你们人族就是这样嫌东嫌西的,明明是你有求于人家,却要炸人家洞府,真真没有良心。告诉你也无妨,妖祖乃是一尾白蛇,在山中修行千年,已经化蛟,再有五百年就能化龙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你怕不怕?张允一想,心中好奇,不由问道:龙和朱雀谁比较厉害?狐狸一愣,道:那,那可能是朱雀吧,毕竟是神兽,但那也得是修行千年的朱雀才好相比,若没有千年修为,那便一切休提了。它所说乃是正理,一条蛇生下来时只是一条蛇,化蛟不知要经历多少艰辛,化龙更是不易,且即便成功化龙,也依然类属妖族。而朱雀生来便是神兽,即便懈怠修行,不思进取,也有八百寿数,其中修为高深者更是另当别论,是故两者并不能相提并论,只是这千年修为却是实实在在的,并不能单靠种族差距抹去。红毛狐狸见张允如此问,心中也颇为好奇,问道:你问这个,莫非见过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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